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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尊王朝的宮闈秘事在線閱讀 - 04:萬壽節(jié)軼聞

04:萬壽節(jié)軼聞

    自此之后,葉祥很是疏遠(yuǎn)了身邊的男子一陣子,其中包括自小陪伴自己長大的奶爹宋謹(jǐn)。宋謹(jǐn)那日有事不在,因此并不知曉發(fā)生在吉祥殿中之事,還以為那名宮人只是因為伺候皇女時手腳不靈便,觸怒了葉祥,便被她下令殘忍處死。為此宋謹(jǐn)曾語重心長地勸過葉祥,只道:“我身份卑微,本不該多管殿下之事。然而圣上治世以‘仁德’,殿下便是為了德妃娘娘,也該謹(jǐn)言慎行。正所謂,人無遠(yuǎn)慮必有近憂,請殿下謹(jǐn)記啊。”

    葉祥對這位乳父向來尊崇,其中情分,甚至比得上自己的親生父親。又哪里會如他所說那般,以為其身份低微,而不聽不從,盲目自大?只是這其中詳情,她卻是打死也不會說了。便只好默認(rèn),順著他的話應(yīng)承下來。

    又說葉祥疏遠(yuǎn)男子一事。宋謹(jǐn)只當(dāng)是她到了年齡,心中害羞,也并未放在心上。

    日子過得飛快,轉(zhuǎn)眼間便到了萬壽節(jié),即當(dāng)今皇帝,葉祥母親的生辰。提前一個月,宮中內(nèi)務(wù)府下轄的十司六庫、坤宮造辦便忙碌了起來。什么吃的喝的玩的用的,什么上敬皇天下拜后土的,什么境內(nèi)外來往官員名單……凡思想所及,皆有秩序?;屎筘?fù)責(zé)安排此事,總攬大局,具體細(xì)節(jié)再由其身旁親信——內(nèi)務(wù)總管張內(nèi)侍統(tǒng)一調(diào)動。自古以來,成則功,敗則過。若是辦好了,那是你應(yīng)當(dāng)?shù)?;若是出了什么差池,便是你的過錯。

    說到皇后,這里還有一些事情值得擺談。當(dāng)今皇后并不是皇帝的結(jié)發(fā)夫妻。他原是那位薄命元后的親生弟弟,出身自承恩公府,與元后同為一父所生,府中排行第三。人又稱“小馮后”。說起來,小馮后與葉祥的生父德妃同代,都是三十來歲的年紀(jì),然而卻小了當(dāng)今圣上二十有余,便是與他那位短命哥哥“大馮后”,也差了十幾來歲,原因么,不過是老來子的緣故罷了。

    世人常道承恩公馮定真生了三個好兒子,羨煞旁人。能讓人發(fā)自內(nèi)心地說出這番話,在重女輕男的女尊社會是非常不易的。大小兒子皆為皇后,二兒子又嫁了大名鼎鼎的中山王為夫。一門三子所享受的,皆是潑天的富貴,敢問京中又有何家能有這份恩榮?

    先不提小馮后為了萬壽節(jié)之事如何勞累憂慮,但說白駒過隙,歲月如梭,轉(zhuǎn)眼間便是五月十三日。那日清晨,三皇女葉祥自“齋宮”醒來,由乳父攜人梳洗畢了,穿戴整齊。那夫郎左看右看,見再也挑不出什么錯來,殷殷囑托了一番,方才放她離去。

    路上難免遇見姐妹兄弟。二皇女葉禎系小馮后所出,今年早已滿了十六,封作“安康王”,開府離宮去了。平日里不怎么見得著。便是仍在宮里時,倆人因年歲相差太大,也不怎么親近。因此見了面,只淡淡地問一聲好,便隨大部隊侍立于帝王起居所“皇極殿”兩側(cè),恭候圣駕。另有一位年僅三歲的小女孩,喚作葉袺,行四,乃宮中芳貴人所生。只是臉色蒼白、臉頰消瘦、無精打采,一看便是體弱多病之輩。

    當(dāng)今女皇膝下子嗣稀薄,女兒活下來的統(tǒng)共不過四個,其余皆為皇子。除去仍由內(nèi)侍抱于懷中的四皇女葉袺以外,二皇女葉禎與三皇女葉祥分立兩側(cè),身著玄纁二色親王禮服,靜默不言。葉祥偷偷瞥了幾眼,仍不見自己那位大姐的蹤跡,心下了然,面上卻不顯露一分。

    未幾,殿門大開,三人高呼“萬壽無疆、福祚綿延”之類賀壽之話,迎出女皇,又浩浩湯湯跟隨鑾駕去往宮內(nèi)祭司之所、祖宗靈牌之地“通天樓”,祭拜皇天后土、列祖列宗,方才回到象征著絕對皇權(quán)的“太極殿”,接受四方來賀、八方朝拜。與此同時,皇后也高高端坐于后宮的“寧康殿”內(nèi),面含微笑,接待著各位大官使臣的親眷。

    終于挨到晚宴。女帝高坐上方,葉祥與jiejie葉禎則一同列坐于大殿右側(cè)。其余位置上的不是正四品以上官員,便是來自各國的使臣。酒過三巡,氣氛越發(fā)輕松愉悅,較之白日松快不少。那二皇女自幼先天不足,身體羸弱,今日高興,未免多飲了幾杯,眼下已是隱隱一團(tuán)青黑。許是喝醉了,二皇女忽然一把拉住葉祥的胳膊,含笑道:“三妹,jiejie有話同你說?!?/br>
    葉祥只得順著她的話應(yīng)和道:“二姐有話什么話?請講?!?/br>
    葉禎呷了一口酒,不著痕跡地瞥了兩眼什么,喊葉祥看:“你瞧我們對面正數(shù)一、三桌的人。”

    葉祥依言瞧去,立馬便瞧出了這兩桌并非本國人,而是此次萬壽節(jié)來朝的外國使者。那第一桌人雖也生得黑發(fā)棕瞳,卻寬臉細(xì)眼,五官扁平,肌rou發(fā)達(dá),高大威猛,體格異常強(qiáng)健,普遍比本國女子高出整整一個多頭,看起來頗有幾分兇神惡煞。葉祥見到,她們拿起宮中精致小巧的御杯看了看,又放下了,反手直接打開酒壺蓋子,仰頭往嘴里倒。

    “那是金國人?!倍闳~禎忽然出聲,在一旁解釋道,“她們自幼長于草原,性善騎射,個個生得面目魁梧,力能扛鼎?!?/br>
    葉祥心下一驚,又轉(zhuǎn)眼看向第三桌。那桌人倒面目和善,只是皮膚慘白,高鼻深目,發(fā)色各異,瞧著總有些奇怪。

    “蘭斯國的?!比~禎敲了敲木案,示意宮人為自己添上一杯酒,回過頭微笑道,“說到她們,我這里倒有一樁小道趣聞,你想不想聽?”

    葉祥下意識點點頭。葉禎卻又不著急說了,她不緊不慢地喝完了一杯酒,才緩緩道:“卻道這蘭斯國盛產(chǎn)美人。國中男子個個生得膚白貌美,性情奔放,別有一番趣味。然而,若真要說到絕世之色,便非宮中兩位皇子莫屬了。”

    葉祥聽了興致懨懨,出乎葉禎意料,并沒有流露出很感興趣的模樣。葉禎好奇:“怎么,三妹難道不感興趣?”葉祥只小聲說“沒有”,解釋道自己身體不適罷了。

    葉禎神色一動。見她不愿詳談,也并未細(xì)究,反而繼續(xù)道:“今日同你說起這兩位皇子,也不是空xue來風(fēng)。似乎就在前幾天,蘭斯國已將其中一位嫁于金國大王為妃了?!?/br>
    “哦?”這倒也算情理之中。畢竟金國強(qiáng)大,蘭斯弱小,兼之相互毗鄰,結(jié)為秦晉之好倒不失為一個良好的解決辦法。只是,如此一來,未免得罪了女帝陛下。

    正當(dāng)葉祥如此想著,卻聽得那廂葉禎悄聲道:“而剩下那一位,若按母皇的意思,興許就要花落大姐家了……”

    “什么?”母皇為何自己不要,而將那樣一位傳說中的美人嫁給大姐呢?二皇女又是如何知道這些內(nèi)幕的?是皇恩浩蕩,還是妄揣圣意?可她今日又為何忽然對自己說這樣一番話呢?是驕傲自大,還是別有用心?葉祥不敢深思。

    “蘭斯賊人可不傻?!比~禎嗤笑道。她拿起一根筷子,打橫擱在食指上,卻見不是往左便是往右傾倒。葉禎便將筷子移到中央,兩相平衡,終于慢慢靜止不動了。葉禎轉(zhuǎn)頭對她解釋道:“這便是制衡之道。”

    說完,忽然輕輕一吹,那根筷子開始搖搖晃晃起來,失去平衡,掉到了案上。葉禎收回手,卻什么也沒再說,只舉起酒杯,碰了一下葉祥的,末了仰頭飲下。

    此后又聊了些別的。葉禎說到高興處,甚至一把攬住她的肩膀,恍然一副姊友妹恭的模樣。倆人表面應(yīng)和,心中卻各自思量。

    葉祥無意間瞥到母親朝此處望來、隱露欣慰的眼神,不知為何,心中不耐漸增,越感煩躁,干脆起身直言道:“還請二姐恕罪,小妹內(nèi)急,實在憋不住了。”人有三急。葉禎知她性子如此,想到什么便做什么,也沒怪罪,只點頭應(yīng)了,意猶未盡地放開了手。

    葉祥走出殿外,悶頭亂逛,也不知走了多久,忽見一片巨大的水潭。幽暗的潭水靜靜散發(fā)著冰涼的濕氣,池邊的水草也因此染上夜露,打濕了她的袍角。她舉頭一瞧,但見暮色深沉,一輪明月高懸。復(fù)一垂首,卻見隔著藹藹霧氣,那輪明月又好似鏡花水月,模糊不清。葉祥心中一動,隨意彎腰撿起一塊石子,往那譚中拋去,只聽得“咚”的一聲,漣漪四起,水中之月也破碎不見了。

    正當(dāng)此時,忽然聽得身側(cè)傳來一聲輕輕的呼喊。那人語調(diào)輕柔,仿佛含著萬般小心,如同清涼魅影,又好似渺渺夜霧,捉摸不定。只道:“是堂妹么?”

    葉祥心下驚訝,向右一轉(zhuǎn),只見一名素衣男兒靜靜立在那里。原來不是旁人,正是自己的親親堂兄朱靜柔。小時候倆人還時常一塊玩兒呢,不會錯的。

    “是我。堂兄,你怎么也在這里?”

    男子見她應(yīng)了,知道自己沒認(rèn)錯人,因而往前走了幾步。待近了,他面露詫異,卻又暗藏著淡淡的驚喜,沖著葉祥行了禮,起身后方道:“宴會喧鬧,奴得空出來透透氣罷了。殿下呢?怎么也走到‘寧康殿’附近來了?”

    寧康殿?自己竟走到皇后宮中來了?平日里來得少,怪不得沒認(rèn)出。若是往常便罷了,今夜后宮諸多親眷,人來人往的,此番前來倒未免有些失了禮數(shù)。

    葉祥先道:“堂兄,你我之間就不要講禮了?!边@說的是他方才自稱為“奴”的事。說完這個,又嘆氣道:“我一時喝多了酒,迷迷糊糊走到此處,真是不該。堂兄莫要貪涼,歇息一會兒便回去吧。天色漆黑,也不安全。我要先走了,呆在這里也不個辦法?!?/br>
    剛要轉(zhuǎn)身,卻聽對面那人突然出言道:“你……”

    “怎么?”葉祥不解。

    “沒什么了,你先走吧?!蹦凶游⑿?。

    葉祥點點頭,抬腳便走。走了一段,忽然忍不住往回望去——但見月涼如水,那道削瘦窈窕的影子仍靜靜地佇立在水潭邊,一動不動,目光所至之處,似乎是自己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