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跳蛋跳舞,將軍索身舔吮后庭汁,刺殺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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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羞得他自取其辱……” 咿咿呀呀,耳畔是錄音機(jī)里,名伶脫長了尾音的泣血彈唱,虞瀟一甩水袖,腰肢帶著不自然的顫抖,和著琵琶聲在臺上一連岔出數(shù)個高難度的動作。 管弦嘲哳,落日的余暉透進(jìn)小樓的窗,似一層光暈渲染上那優(yōu)雅間帶著疏離的身姿,臺上的美人嘴角掛著若即若離的假笑,細(xì)看額頭已密密麻麻滲滿了汗。 又是一次轉(zhuǎn)身,在錚錚激昂的琵琶聲里接連轉(zhuǎn)過幾個身,一條腿抬高,就要落下時,美人隱忍的瞳孔忽劇烈收縮,似是瞬間受了強烈的刺激般,腰肢一軟,腳底脫力打滑,整個人竟是瞬間癱在了臺上。 啪,啪。 “早前聽聞虞前輩向名家學(xué)過舞蹈,今日得見,榮幸之至?!?/br> 小樓里只有一人,斜斜披著將軍的袍子,軍帽倒扣在躺椅的扶手上,他端起熱氣騰騰的茶抿了一口,神色晦暗地盯著倒在臺上,低低喘息爬不起來的虞瀟。 “大抵也明白,為何那老頭子肯把古城傳給你,而不是交給我這個親兒子?!?/br> 茶杯見底。 項宸順著臺階一步步踏上,他蹲下身,從背后抱住掙扎的虞瀟,雙手順著后背鏤空的花紋向里鉆,繞過腋下摸到前頭,倏得手指頂上那兩點翹起的紅纓。 “前輩,你這里,濕了呢?!?/br> 汗水劃過象牙般白嫩的脖頸,溢出鎖骨染上前胸的兩點。 “小宸……古城里生活的……都是小時候照顧你的叔叔阿姨……啊——” 虞瀟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忽被變調(diào)的嘶喊取代,胸脯上重重捏拽rutou的手,指甲深深刺進(jìn)乳尖,抵著下陷的點一圈搔刮,酥疼似蟻蝕侵入皮rou,偏體內(nèi)搗鼓的跳蛋一直開在最大檔,兩廂刺激下他腦間似神經(jīng)崩斷般一怔,身下月白色的褲襠處濕了大半,猶有噗呲噗呲的泡沫像外溢出,看得他整個人又羞又愧,臉頰上不禁浮起紅暈。 “我駐了軍隊,至于城里的人……” 項宸輕輕對著虞瀟的耳廓吹氣:“你給我cao一天,我保他們一天不死。” 吧嗒。 旗袍的口子被解開。 兩點色澤瑩潤的紅綴在乳尖,白皙柔美的胸脯,順著小腹往下,被白精打濕的淺淺陰毛,視線略過感到不安的玉莖,落上其后方若隱若現(xiàn)的密道口。 有一根鼠尾般毛絨絨的繩端探出肛口,項宸伸手一拉,在虞瀟抑制不住的倒抽氣里,將那抵著后庭嗡嗡蹦噠的跳蛋抽了出來。 球體上黏濕的汁液落地,發(fā)出嘀嗒的輕響。 “將軍,城南有個自稱您舅舅的老人求見。” 小樓外傳來士兵的敲門聲。 “不見?!?/br> 那老舊的門本就是虛掩著,禁不住敲,吱嘎咧開一條縫。 虞瀟惶恐地側(cè)過身,下意識的朝項宸的袍子里鉆,白汪汪的臀rou被男人趁機(jī)扣在掌心肆意褻玩,涼涼的指尖對著濕潤的肛口一戳一戳,項宸慢條斯理抵著他的耳蝸問:“都是熟人……要不要我抱著你邊cao邊到街上給大伙兒看看,好讓他們知道,你我這對青梅竹馬……” 虞瀟咬緊下唇,抬手擋住了男人的嘴,項宸一挑眉,猶有sao話卻在撞進(jìn)青梅那雙羞然欲泣,求饒的水眸后盡數(shù)吞回了喉嚨。 “唔……去,去我房里……別在這……” 虞瀟生怕門外的士兵沒有走遠(yuǎn),他低聲靠在項宸肩上嗚咽著,一面忍受著許久未經(jīng)人事的后庭被手指攪和著,不間斷涌上心頭的惶恐和舒服。 熟悉的情欲在體內(nèi)發(fā)酵,一如幾年前他被醉酒的項宸抵在臺上侵犯,那個時候還有老師護(hù)著他,甚至喊著“孽畜”,氣得把自個親兒趕出古城。 只是半年前,老爺子壽齡已至,才允了項宸回來見他最后一面。 接著,便是喪事。 喪事后不久,項宸率兵圍城,一番纏斗后虞瀟落敗,被迫體內(nèi)含著跳蛋,在小樓里,曾被jianyin的臺上跳舞給他看。 …… 在小樓和四合院間,有一條蜿蜒曲折的廊亭。 池水里嬉戲著幾尾鯉魚。 再往外,是厚厚的高墻。 “會被聽到的……” 虞瀟被男人架在廊亭邊緣的石板上,粗糙的石柱抵著背,腳趾浸入水中引來鯉魚啵啄。 “那你可得悠著點喊了?!?/br> 項宸不懷好意地笑笑,他脫下軍袍墊在虞瀟身下,然后坐在石板另一邊,恍若品鑒稀世的珍寶般,執(zhí)起美人一只腳,垂下頭顱,舌頭抵上光滑的腳背,一路虔誠而溫柔地順著小腿吻上膝蓋,在虞瀟繃緊的線條側(cè),舌尖舔上腿心濡濕的嫩rou,小口含著細(xì)細(xì)嘬弄。 “哈……哈……啊~” 虞瀟怕癢,偏偏這個竹馬對他身上的幾處敏感點都了如指掌,那挑逗的吻慢慢爬上大腿,情色的摩挲著湊近腿根的軟rou,和那濕漉漉吐著水,竟帶著絲絲清甜的后庭。 他的小青梅不喜rou,日常三餐皆是素菜。 項宸揉了揉心上人纖細(xì)的腰,指尖輕易觸到骨頭。 太瘦了,得養(yǎng)養(yǎng)。 他想。 “別逼我把你的手綁在柱子上?!?/br> 男人沙啞的開口。 虞瀟伸到他臉側(cè)的手指僵住,“你別……舔那里,啊……唔嗯~” 他情不自禁的支起膝蓋,腳趾繃緊,從肛口傳來前所未有陌生的,羞恥卻舒服的觸感,濕熱的軟體靈活蠕動著,拂過好奇湊上來的嫩rou,纏綿著一圈圈舔過滑膩的壁腔,洶涌的快感忽順著甬道汩汩分泌,汁水打著顫兒剛從肛口探出頭,就被等候的唇迫不及待吮住,嘰咕嘰咕的飲嘬聲里,虞瀟的臉通紅得發(fā)燙。 “前輩的味道,真甜?!?/br> 男人抬起頭,舌尖津津有味地舔過嘴唇,他雙手支在美人腰側(cè),抬起頭想品嘗兩顆誘人的紅豆。 嫌棄的手掌推拒著他的臉龐。 即便是威脅的伸出舌頭戳了戳掌心,小美人那張可憐兮兮的臉上仍蹙眉抿唇,指頭哆嗦著就是不肯放行。 嘩啦啦。 汁水從唇間滴落,順著蘸濕的手帕滑進(jìn)池塘。 “現(xiàn)在能給我親親了嗎……寶貝兒,我可漱過口了~” 冬季里難得的暖日,晚風(fēng)里似乎也參雜了幾分醉醺醺。 “嗯啊……啊~” 溫?zé)岬目谇焕铼q帶著涼涼的水,舌頭像品嘗心愛的甜點般,輕柔地含住,重重嘬吸,直浸染得兩只奶頭水光淋漓。 似白雪上綻放妖冶的花。 項宸吮吸會,吐出,抬頭,驚訝地看著美人胸脯上那兩點瑰麗的花骨朵慢慢盛開變大,蕊心哆嗦著,竟泌出瑩白清甜的汁水。 他喉結(jié)上下聳動,如饑似渴般伏下頭顱,一面像舔舐蜂蜜般舌頭來回刮擦細(xì)細(xì)掃過乳粒每個角落,一面大拇指和中指就著滑膩的汁水,覺得手感大好的旋轉(zhuǎn)搓弄另一只rutou。 胸脯已經(jīng)被折騰得十分敏感,一丁點微小的觸摸都能輕易撩撥得虞瀟腳趾亂顫,更何況是項宸這般大力的褻玩,他的身體隨著雙乳上近乎致死的快感搖擺痙攣,似啼哭又似爽得忘乎所以的呻吟連綿而壓抑,兩腿被男人的膝蓋抵著無法合攏,那秀氣的分身氣急了吐出涓涓細(xì)流。 “只是玩弄rutou就能一次次高潮……” 男人親昵又促狹的調(diào)笑鉆進(jìn)虞瀟的耳蝸:“不知道一會被我cao進(jìn)身體時,你會不會爽得哭出來呢?” 虞瀟的一條腿被抬高,另一條腿仍浸在池水中,濕漉漉的肛口一張一翕,露出鮮紅水潤的內(nèi)壁,和迫不及待向外探出頭的媚rou。 男人先是接連幾根手指探入肛道,像按摩般推著內(nèi)壁一圈拓開,從指根上傳來黏濕的吸力誘得他一時舍不得抽出手,指頭摸索著最后竟整個拳頭沒入甬道。 虞瀟呆住了,他似是完全不知道性愛里竟能有這種玩法,那么小的肛口……是怎么容下那么大一個拳頭的,“啊——” 只是沒等他想明白,突兀的溫?zé)崦偷么林星傲邢?,高亢的呻吟脫口而出,虞瀟窘迫得想去堵自己的嘴,男人邊一下下忽快忽慢,指尖打轉(zhuǎn)揉著那塊紅rou,邊兇巴巴地嚇?biāo)?/br> “不準(zhǔn)捂。” 項宸空閑的手揪著美人yingying的奶頭往外一拽,滿意地聽到青梅一聲吃痛的呻吟,“給我喊出來?!?/br> 前列腺上的rou被兩指摳起,夾在粗糙的指腹間細(xì)細(xì)摩挲,敏感至極的紅rou猶如被強拖過鵝軟石路般,不疼,但是絲絲縷縷蘊含有強烈快感的酥麻,沁透皮膚漫入骨髓,在手指的連番廝磨下連腸壁上嘀嗒的蜜水也泛濫成災(zāi),無奈被拳頭抵在腸口流不進(jìn)甬道。 “撐……疼……” 皮下隆起的弧度磨得虞瀟繃緊腰肢,那被架在男人肩上,曲線優(yōu)美的長腿倏得膝蓋一彎,腳趾不滿般憤憤滑過項宸的胸,惹得男人禁不住倒抽一口冷氣,拳頭下意識一張。 “呃!啊……疼……疼——” 像一尾脫了水快要窒息的魚般,被強迫撐開的后庭里傳來肛壁仿佛要破裂的劇痛,張開的五指似利刃攪得媚rou亂顫,也激得虞瀟脖頸后仰,身子又彎又僵似一把快折斷的弓,抵著石柱痛聲嗬嗬。 項宸向來是運籌帷幄的,即便前戲進(jìn)行到現(xiàn)在,他除了解開前端衣衫扣子,袒出胸膛外,下身的軍裝仍是整整齊齊穿戴,冷靜自持,身下人明明已經(jīng)濕成這般媚態(tài),他竟還能忍著沒提槍上陣,而是考慮周到的捅進(jìn)拳頭給后庭繼續(xù)開拓。 這樣的將軍……自己真的算他的心上人嗎?組織走的這步棋,會不會錯了? 脖頸傳來濕漉漉的吻,項宸的舌順著白皙的皮rou上滑,直到蠕動癢癢的探進(jìn)口腔逡巡,虞瀟的眸子迷離里帶著失神,兀自錯過了男人眸底一閃而過的探究。 “嗯~啊……嗯吶……” 虞瀟的身子,實在是適合承歡得很,一如當(dāng)初地下組織的醫(yī)生被老爺子訓(xùn)斥后感嘆,可惜了這副會自己適應(yīng)樂子的身體。 血液循環(huán)間內(nèi)壁擴(kuò)張到一個項宸都難以置信的寬度,媚rou收縮呼吸間,從外看還是狹窄的入口,內(nèi)里卻是一池水光淋漓。 男人的呼吸終于粗重,他直勾勾打量著身下這副染上情潮的身子,猶如在欣賞一塊名貴的琥珀,五指像灌了鉛般著迷地順著甬道搔刮撫摸,扭著g點輕輕重重打轉(zhuǎn),仿佛在美人一聲聲帶著倒鉤般又純又媚的呻吟里漸漸沉溺。 虞瀟試探著扒上男人的褲腰。 皮帶順從的連著軍褲褪下,大手從內(nèi)褲里掏出的昂揚讓虞瀟窘迫間卻覺得格外口干舌燥。 那纖細(xì)而不滿愛痕的腰難耐地扭動著,似迎合又似逃避,黏濕的庭口上下開翕間,貪婪的媚rou層層涌出,裹挾著炙熱的槍棍主動拉進(jìn)春水盈盈的甬道。 男人似仍嫌太慢,矯健的身子驀地向前重重一頂,在虞瀟瞬間爆發(fā)的仿佛能讓人理智全失,酥進(jìn)骨子的尖叫聲中,一腔腔蜜液兜頭灌下熱柱,甜潤的汁液喂進(jìn)guitou,似上好的美酒般醉得欲望左右亂晃。 項宸滿足的一聲喟嘆,似浸在濕熱暖和的溫泉里,全身懶洋洋的毛孔瞬間舒張,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駕馭著炙熱順著濕滑的甬道一捅到底,傘冠忽輕忽重拍打在軟軟的前列腺上,柔韌的彈性力度適中,倏而化解心中積蓄的一腔疲憊,guitou深深撞進(jìn)嫩rou里,像歸巢的鳥兒浸入美夢般,美人幽幽的嗚咽里染上絲絲清甜,項宸看著虞瀟那不斷開合的粉唇,情不自禁被蠱惑般湊上去吻他。 刀光的寒芒在兩人唇瓣相觸時忽閃而過。 一道淺淺的血痕,也僅能劃開這么一道。 染血的刀片倏而掉進(jìn)池塘,濺起的水花驚走一尾尾鯉魚。 虞瀟痛苦的一聲悶哼,一只胳膊被男人毫不留情的卸下,脫臼的劇痛后從肩膀往下,綿軟間失去了跟手臂的聯(lián)系。 涔涔的汗水順著額頭冒出,虞瀟半合著眼,不敢去看直起身,居高臨下俯視他的男人。 開刃的軍刀從褲袋里滑出。 染了無數(shù)人鮮血的冰冷刀尖,挑了挑顫抖的乳珠,刺痛間血滴冒出,男人那張冰冷的臉上仿佛蒙了層霜,看不清表情,軍刀抵上胸脯,血珠順著一道紅痕翻滾而出,肚臍里傳來刺痛,似腸子要被挑斷般,虞瀟死死閉著眼,仿佛要被開膛破肚般繃緊了身子,下唇被牙齒咬破了皮。 “睜眼?!?/br> 不帶感情的命令。 “知道上一個試圖爬床刺殺我的臥底的下場嗎?” 低沉的音調(diào)似魔鬼的呢喃。 “我把他賣給了北面的軍營,幾百人。” 男人比了個手勢。 “幾百根jiba,每天輪流進(jìn)出他的身體……他的容貌不比你差,身子又被調(diào)教過,北營舍不得他死,拿補品和藥養(yǎng)著……嗯?” 軍刀險險提上,躲過虞瀟忽然挺起的胸脯,鮮血順著他的皮膚流下,卻仿佛感覺不到疼般,膝蓋一彎,腿一蹬,沒有被卸的手腕里扣著另一枚刀片,恍若撲火的飛蛾般,決絕地劃向項宸的脖子。 “好,很好?!?/br> 沒有陰影庇護(hù)的毒蛇,怎能是獵人的對手。 啪嗒。 刀片落地。 冷硬的刀柄狠狠捅進(jìn)脆弱的小腹,虞瀟哇得一聲,鮮血噴出,似斷線的珠子般順著哆嗦的唇角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