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壓在馬桶上強(qiáng)jian,蠟淚潤滑燭火灼前列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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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衣扣子被解開。 男人熾熱的氣息撲在臉上。 一側(cè)的手抬起,忽攥住那根欲往下?lián)艿氖种浮?/br> “怎么?” 男人低頭,輕柔的吻落下:“不想救你隊友了?” 公瑾瞳孔縮了縮。 “別反抗……乖乖的,我就鬧你一次?!?/br> 告訴你生路。 “嘶……” 男人的手指落下,解到一半,頓了頓,五指撫上微涼的乳暈,手指貼著乳柱,繞著紅暈環(huán)繞摩挲,卻偏偏不去捏那顫巍巍翹起的rutou。 另五指解開顆顆鈕扣,愛不釋手的摸上精瘦的腰肢,手指深陷,掐出道道紅痕。 悉悉索索衣褲落地。 蹬,蹬,蹬—— 血紅的高跟鞋落地聲,在走廊里響起。 男人嘴角噙著促狹的笑。 公瑾皺眉壓抑喘息,胸脯卻愈發(fā)前挺,那顆一直被摩挲乳暈的rutou,似得不到解脫,癢得難忍,尖尖上似有水,努力向上翹,渴盼被捏住刺激。 血紅的高跟鞋在男廁前站定。 男人低笑,忽張嘴一口輕輕咬住挺立的嫩乳。 “啊——” 舌尖似靈活的魚,繞著乳粒又舔又嘬,溫?zé)岬目谇焕飩鱽砦Γ榧獗谎例X抵上,陷入,舒爽得顫抖。 嘎吱。 男廁的門被推開。 血色高跟鞋不緊不慢踏著瓷磚,走到他倆所處的這間廁所外。 另一只rutou落進(jìn)男人指間,揉著忽重重向外一拉—— “啊……唔!” 公瑾憤憤一口咬上男人的肩。 從他這個角度,只要微微一低頭,就能看到廁門下方的空格里,那雙高跟鞋,尖頭正對著他倆。 咚,咚。 咚,咚。 “刺激嗎?” 男人吐出公瑾的乳,低低地笑。 一條腿被抬起,掛在一旁本是卷紙位置的架子上。 公瑾腰部傾斜,大半個身子的力量落在馬桶上。 嘩啦啦。 “水沖過了?!?/br> “這不是為你著想嗎?” 男人雙手合攏,動作虔誠而溫柔的包住那根青蔥的玉莖:“好粉……最近自己沒玩?” 他的手指揉挲的速度忽快忽慢,上上下下taonong得這根玉器慢慢抬起頭,頂端的蘑菇吐出滴滴晶瑩的液體。 “在安排……哈……” 公瑾的聲音打顫:“血字里死者……后事……??!” 他急促喘息,身體痙攣著,玉莖泄出一波瑩白。 眼簾微合,睫毛輕輕顫抖。 咚,咚。 “真是鍥而不舍呢?!?/br> 男人托著雙股,把臀瓣掰得更開,露出那處靜謐的幽谷。 “啊……真失策,早知道女鬼要來堵門,應(yīng)該先外頭灌點(diǎn)水的?!?/br> 咕嘰,咕嘰。 他兩指攪著褶皺探進(jìn)肛門,旋轉(zhuǎn)著點(diǎn)挲綿綿軟rou,眉頭微皺:“已經(jīng)濕了。” “但是還不夠。”男人的視線瞥向公瑾身下的那處幽藍(lán)色,絲絲消毒味的水,“沒拓開,我那根進(jìn)來,你可消受不了?!?/br> “拿血字里的馬桶水潤滑……的身體,你敢進(jìn)來?” “嘖,不敢?!?/br> 咚,咚。 “啊……所以還是得靠這個吧?” 男人攤手,一根燃著橙幽幽火光的蠟燭頂在他掌心。 公瑾瞇起眼。 “唔……” 男人小心翼翼傾斜蠟燭,頂端積了一灘的蠟淚順著邊緣滴下。 哧。 一縷淡煙。 男人松了口氣。 “溫?zé)?,嗯,也不是,涼涼黏黏的……嗯?有點(diǎn)催情的成分?!?/br> 蠟燭在肛口上一指距離傾斜。 “嗯……啊……” 腔rou,癢癢的,像史萊姆,蠕動著往內(nèi)爬。 “這個火……咦?” 公瑾身體顫了顫,蠟燭跳躍的火光忽得劃過男人岔開肛口的手。 沒有灼燒的疼痛,而是,像薄荷糖……男人眸低暗流涌動,捏著蠟燭轉(zhuǎn)了個方向,火苗瞬間涌上瑟縮的肛壁。 薄荷清涼,清甜的感覺,明明本該是提神醒腦的功效,探入肛道內(nèi)燃著蠟淚,卻激發(fā)悉悉索索的酥麻,火焰所過之處,媚rou和肛壁情不自禁的后退,窄道的拓展順利得不可思議。 男人推著燭根,火苗傾倒著,慢慢順著甬道滑到腸口,從進(jìn)入后庭起,在外界燒不完的蠟燭越來越短,最后一點(diǎn)燭身消失前,那火苗呼啦啦倏而拉得老長,尖尖往前一撲,正好躥上凸出的前列腺。 “呃啊啊啊——” 生理的淚水從眼眶迸發(fā),突如其來的刺激逼得公瑾咬不住男人的肩,高亢的尖叫脫口而出。 咚—— “好可惜……回去看看交易中心有沒有人賣吧?!?/br> 男人扶起身下蓄勢待發(fā)的勃然,roubang順著拓開的肛口一捅到底,“爽……!” 公瑾難耐的瞳孔瑟縮,猶掛著水光,脖頸向后仰,嘴唇大開大合急喘。 滴嗒嗒。 水聲在馬桶里響起。 “含住啊,這燭淚珍惜著呢。” 男人調(diào)笑地攫住公瑾緊張的唇,舌頭躥入口腔翻江倒海,舔得上顎酥酥作癢。 “放松,放松,你夾著我了……真緊。” “唔!” 公瑾身子像蝦米般一弓,眼刀狠狠剜向男人。 傘冠抵得前列腺下陷,一退,啵,那腺點(diǎn)顫巍巍又凸了起來。 “慢,慢點(diǎn)……我,讓我適應(yīng)下……” 男人控制著roubang,先從外圈腸道向中央腺暈打轉(zhuǎn)按摩片刻,酥麻的小電流迸射著亂竄,再從上往下順著溝溝點(diǎn)點(diǎn)撫下,guitou虛虛貼著腺體,炙熱的氣息裹挾。 “可以……了嗎?” 汗水布滿男人額頭,他眉眼間難忍的青筋暴起。 在公瑾微微點(diǎn)頭的瞬間,那傘冠狠狠戳下,頂?shù)孟冱c(diǎn)深深陷入腸道。 “啊啊啊——!” 高亢的呻吟,隨著男人腰部發(fā)力,打樁機(jī)般噗嗤噗嗤兇猛的頂弄cao干,音調(diào)忽高忽低,宛轉(zhuǎn)里透著絲絲媚。 玉莖哆嗦著噴出一縷又一路白濁,順著男人的腹部嘀嗒落上瓷磚。 “shuangma?” 男人手指撥拉公瑾顫栗的rutou,雙手大拇指和食指扣著乳尖,腰臀忽又發(fā)力,像騎摩托般roubang上下劇烈跳躍拍打壁rou,顛得公瑾rutou和腰肢起伏亂顫,不及地的腳趾瑟縮,膝蓋一彎腳掌狠狠蹬在廁門上。 門抖了抖。 “你呀?!?/br> 男人寵溺地刮了下公瑾的鼻尖,下體猶在顛著抽插,他側(cè)身伸手,把快要滑落的插銷重新栓住:“真想被別人旁觀zuoai,下次我可以把你按在你隊友旁……” “你敢?” “不敢不敢,可消停點(diǎn)……” 兩人唇齒相接,交換一個綿長的吻。 “你的隊友……我都安排妥了?!?/br> 男人舔了舔唇間,嘖了聲真甜,他一手抵在公瑾腦后,邊嘬邊撓他的雙乳,胸膛緊緊貼著,腿間沉甸甸進(jìn)若蛇行,擺如蛭步,一輕一重忽抵著g點(diǎn)發(fā)力打樁,復(fù)一挺長槍撞得菊心上下顛簸。 白色的煙花在兩人腦海綻放。 男人劇烈馳騁痙攣的甬道,在guitou抑制不住時狠狠端著滿腔jingye攫住菊心,在腸道的繃張抖動間噴出大捧大捧guntang的濃白。 “嗬……嗬……” 公瑾身子骨完全軟癱,閉著眼急促喘息,膝蓋猶在高潮的余韻里輕顫。 男人沒有抽離roubang,而是就著交媾的姿勢抱起公瑾,那廂輕輕重重仍在鼓動,他側(cè)身,向下看,那雙高跟鞋已經(jīng)不見。 抬頭,嗯……沒有心驚動魄的鬼臉。 “這次血字,生路就是成雙搭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