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私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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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午五點準時下班的莫亦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六點多了,他不急不緩地走到餐廳映入眼簾的是正在用晚餐的父親莫璽玨,然而卻并沒有看到王子鶴的身影。 “王子鶴呢?”莫亦坐在距離莫璽玨不遠處的位置上,將餐巾布鋪在腿上問道。 “菲希耳的團隊已經(jīng)到達,他去接待了?!蹦t玨喝了一口酒之后,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微笑。 “是嗎?”莫亦一直沒什么表情的臉上突然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當然,他說直接下來的幾天都要去工地勘測就先暫時不住在這里了?!蹦t玨一邊切著盤子里鮮美的牛rou一邊用那雙迷人的眼睛看著莫亦。 “如果是這樣,那真是再好不過了?!蹦嗫粗约貉矍罢欢松蟻淼氖⒅朗澄锏谋P子說道。 說完,他便舉起手邊的酒杯看向莫璽玨,表以示意之后喝了一口。 “放心···他很好。”莫璽玨微微一笑,琥珀色的眸子里映射著點點熒光。 之后,莫亦沉默地吃著美味的食物,他的臉色也再次恢復(fù)到了冷漠面無表情的樣子,讓人難以猜透他內(nèi)心的想法。 “慢用?!辈贿^一會兒用完餐的莫璽玨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角之后離開了餐廳。 從始至終莫亦都專注著吃著食物并沒有看向他,待莫璽玨完全離開之后他放下了手中的餐具,皺著眉頭將手邊的紅酒一口飲盡。 他看著還留有紅色殘液的高腳杯,緊皺著眉頭將膝蓋上的餐巾布一把拿起狠狠地仍在了桌上還未吃完的食物上,隨即拉開椅子轉(zhuǎn)身離開了餐廳。 他當然清楚的知道剛才所說的一切不過是他父親的謊言,但是他卻沒有辦法因為王子鶴來去跟莫璽玨對抗,沒有必要也沒有好處,并且也沒有理由。 但是他的內(nèi)心依舊有著無法抑制的憤怒,不過這樣的怒卻并不是來自于王子鶴也不是莫璽玨,而是源于他自己。 并非是那種來自于各方面壓力的無力感,而是自己對感情的態(tài)度。 作為如此龐大企業(yè)家產(chǎn)的繼承人他從小就生活在一種類似于被早已計算好的程序當中,隨著他逐漸長大便開始慢慢地脫離既定程序,然而當他成年之后,自以為自由之后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活在程序的影響之下,他依舊習慣了······就像嫁接的植物一樣,這種可怕的基因程序已經(jīng)透過了身體,穿過了靈魂,完美的生長在了一起,無法剝離、無法丟棄、無法改變。 如今已經(jīng)成長為青年的他已經(jīng)開始習慣、開始學(xué)會掌控這種將伴隨自己一生的既定規(guī)則,他開始變得淡然冷漠,對周圍的一切都毫不關(guān)系,他發(fā)現(xiàn)原來他深愛著的人永遠都是自己,也只能是自己。 面對王子鶴的那種心情也許他自己都還處于茫然狀態(tài),他喜歡王子鶴的長相、喜歡他的身體、喜歡他的性格,因為·····跟他很像。 當然另一面則是一直告誡自己這個世界除了自己沒有人有資格得到他的喜歡和愛。 極其矛盾,卻又極其有趣。 莫亦躺在四樓的浴池中,看著清澈見底的水面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隨即他又閉上了雙眼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現(xiàn)在他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呆著。 至于王子鶴······他的父親莫璽玨難得對一個人如此感興趣,他又何必插手呢?(ps :成年人的世界就是這樣的自私呢)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九點多了,當王子鶴悠悠轉(zhuǎn)醒時他看著白潔的天花板不禁瞪大了眼睛,隨即他迅速轉(zhuǎn)過頭打量起四周,借著旁邊有些昏黃的床頭燈,他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是身處在一個十分低調(diào)奢華的房間之中,不遠處又還有看起來像是醫(yī)療器具的東西,他又低下頭看著手臂上插著的注射器還有身下極其柔軟的大床,不禁有些疑惑。 當時在莫璽玨書房里發(fā)生的事情······他逐漸回憶著,是將他帶到了醫(yī)院?他抬起頭看著已經(jīng)快要滴完的藥袋后又趕緊查看了一下左胳膊上的傷勢,看到早已經(jīng)包扎完好的傷口他不禁松了口氣。 王子鶴揉了揉眉心想要下床去上廁所,當他掀開被子才猛然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居然什么都沒穿,然而就在這時傳來了門被打開的聲音,當他拉好被子準備繼續(xù)躺下裝睡時門正好已經(jīng)被打開。 接著便走進來一個穿著護士服的年輕女子,此時兩人正好四目相對顯得有些尷尬。 “王先生您已經(jīng)醒了?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年輕的女護士反應(yīng)很迅速僅僅只是愣了一下便向王子鶴走來。 “沒有,我很好?!蓖踝愈Q點了點頭。 女護士十分溫柔得笑了笑:“那我就放心了?!闭f完便一邊幫他換上新的藥水一邊將他背后的枕頭擺好,讓他能夠稍微躺起來。 “請問······”王子鶴躺起來的過程中幸好有被子擋著不然胸都要露出來了,感覺著赤裸的身體讓他非常不適應(yīng)。 “您是說莫先生嗎?他馬上就過來?!迸o士又遞了杯溫水給他,顯得格外的善解人意。 被女護士打斷了自己的問話,王子鶴只得皺著眉頭無奈地接過水杯,他想問的是有沒有衣服穿······算了,正好他的喉嚨也有些渴。 “那么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如果有什么問題按一下床邊的呼叫器即可?!迸o士笑得十分溫柔,在說完話之后便輕輕地關(guān)上了房門。 女護士前腳剛走沒過多久,房間的門再一次被推開,王子鶴看著進來的人不禁瞪大了眼睛。 此時穿著一身白色綢緞襯衫和黑色長褲的莫璽玨正站在門口看著王子鶴,他的臉上依舊是溫和的笑容,他轉(zhuǎn)過身將房門鎖好后慢慢地向床走去。 隨后他便坐在了床上,用那雙深不可測的琥珀色眸子看著王子鶴。 再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著眼前的莫璽玨,王子鶴不由得陷入緊張和恐懼之中,他不斷地在心里暗示自己不要害怕、平常心,但是起到的效果卻微乎其微。 “莫先生,你到底想要怎么樣?”隨即他想了一個最好也是最為保險的辦法——那就是單刀直入,盡量掌握說話的主導(dǎo)權(quán)。 “嗯···這句話應(yīng)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吧?王子鶴先生,你到底想怎么樣呢?”聽到他的話之后,莫璽玨勾起的嘴角逐漸上揚,將問題又拋給了他。 “······”王子鶴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他現(xiàn)在才清楚地認知道了自己目前所處的地位,與他的兒子們發(fā)生關(guān)系這件事只能讓他處在最劣勢,他根本就沒有資格去質(zhì)問莫璽玨。 想到這里王子鶴毫不閃躲地與莫璽玨直視,一雙明亮的桃花眼在溫暖的黃色燈光下顯得格外有神。接著他便將覆蓋在身上的被子全部掀起讓自己赤裸的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之中,隨后又迅速地撲到莫璽玨的懷里,將自己的頭靠在他寬闊的肩膀上。 “抱我吧,莫璽玨先生?!蓖踝愈Q瞇著眼睛在他白皙精致的耳邊吹著熱氣。 “呵~一旦做了決定,可就沒有了后悔的機會?!蹦t玨伸出手撫摸著王子鶴的頭發(fā),笑著說道。 王子鶴摟著莫璽玨的脖子,一雙溫和的眸子此時卻透著幾分冷然,他漠然地看著自己的左臂上的槍傷,突然臉上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隨后他便伸出右手將左手上還在注射的針頭拔了下來。 王子鶴將自己赤裸的身體緊緊地貼在莫璽玨身上,轉(zhuǎn)過頭含著他的耳垂輕輕地舔弄著,之后再慢慢地往下,親吻著他的脖子。 這,便是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