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夫婿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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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婧從小泡在蜜罐子里長大,生活起居有專人伺候著,吃食補品樣樣不缺,身子骨養(yǎng)的結(jié)實,自十三來初潮后,更是以驚人的速度一天天抽條,如今十五生辰剛過,個頭兒跟仙蕙都差不多了。 仙蕙兒子陸續(xù)生了幾個,但一直只有這么一個寶貝女兒,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只覺女兒長大得太快了,好像前一刻還被她抱在懷里軟軟叫著娘親,轉(zhuǎn)眼就長成大姑娘該許人家了。 一想到女兒要離開她,仙蕙心里就不好過。 拓跋玹也舍不得女兒,此刻更舍不得嬌妻難過,連忙把人摟在懷里親著她嫣紅的小嘴兒。 仙蕙被他親的云里霧里,那軟膩之處也被他硬邦邦的火熱東西頂進來,之前對女兒的擔(dān)憂很快就被迫拋到了九霄云外。 拓跋琰進寢宮,就聽見那男女交媾性器相撞的“啪啪”聲回旋于室。 走到床前撩開帳子,就看見仙蕙被他二弟壓在身下狠狠進出,一張臉兒滿含春情,胸前兩團飽脹的奶乳也分泌出一層細(xì)細(xì)的汗珠,隨著拓跋玹激烈的抽插撲騰騰地亂晃。 拓跋琰下身早悄悄支起了帳篷,忙解了衣袍,露出了赤裸的身體,爬上床去。 仙蕙這會已經(jīng)軟成一灘春水,拓跋玹便換了個姿勢,讓她面朝拓跋琰被他抱住,揉了揉她雪白挺翹的小屁股,握著大guitou再從后面插入。 guitou刮著花xue里的嫩rou,仙蕙爽得渾身發(fā)抖,兩手環(huán)著拓跋琰的脖子,仰起小臉去親拓跋琰的嘴,吐出小舌讓他含住吸入嘴里,兩團軟乎乎的奶兒在他胸口揉擠著。 拓跋琰如何不激動,一邊含著那香噴噴的小軟舌,一邊揉著叫他愛不釋手的??大奶兒?,捏成各種形狀也仍舊是柔柔軟軟的一團。 等到拓跋玹握著仙蕙的屁股,在嬌妻小肚子里射進滿滿一泡濃精,才心滿意足地從仙蕙身上下來,久等了的拓跋琰則拽著她兩條玉白的腿兒岔開,跪在仙蕙腿間,扶著roubang,讓那腫漲圓頭在那濕滑顫顫的花縫上碾磨,“嗯~” 那敏感得不行的陰花嫩rou被他蹭來蹭去,引得仙蕙無比銷魂的嗯了一聲,拓跋琰也迫不及待地將陽具插入那濕軟緊致的蜜xue里,仙蕙更是下意識地收縮xiaoxue急驟地吞咽著那雄壯的陽物。 拓跋琰緊緊抱著仙蕙,感受著那媚rou的揉搓吸允,一托住她的臀部,不斷地上下taonong,“唔……好緊,又濕又緊……好會吸……夾的我好爽……” “?。〔恍辛恕毕赊ケ凰乃烈忭斉驳美w腰亂擺,絕色嬌美的臉蛋暈紅發(fā)燙,就連喘息間噴吐出的香芬都是透骨媚香,拓跋琰只覺骨頭都有點發(fā)酥。 不由放慢速度,好生體會那難以言喻的柔軟火熱,速度慢下來,只覺那吸吮的勁道卻更增,不由將目光落到那銷魂之處。 但見仙蕙的小花xue已被自己插得泥濘,兩片羞嗒嗒的小花唇顫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roubang上,隱約吐出紅紅的rou核,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潑潑的亂跳,只覺分外得趣,xiaoxue突然猛縮,花心噴出一股陰精,射到他guitou上。 拓跋琰猝不及防,guitou收縮出來,隨后一股股灼熱的jingye立刻噴射出來,全數(shù)填進她的花心。 帳內(nèi)云雨稍霽,仙蕙渾身虛軟地被兩個男人一邊揉著一團軟?rou?,說起了女兒的終身大事。 拓跋琰提議澹臺明,畢竟是澹臺羿的兒子,知根知底,值得信任,而且澹臺明眉眼英俊,體格俊偉,又是文武雙全,弓馬武藝俱精,除了拓跋曜,魏地一干少年郎難出其右,關(guān)鍵拓跋婧嫁到魏地,不光自己,將來拓跋曜這個兄長當(dāng)政也能照看她。 “澹臺羿我自然信得過,但那澹臺老夫人對澹臺明未免太過溺愛,闖了禍連澹臺羿都不能管教,每次拿澹臺明已經(jīng)記在了澹臺羽名下說事,養(yǎng)的活脫脫一個小霸王,以后小兩口鬧別扭,這澹臺老夫人指不定要爭孫子,畢竟是老人家,大哥也要給幾分薄面,這樣一來,可不叫咱們婧兒受委屈?!?/br> 拓跋玹覺得女兒年紀(jì)尚小,絕不這么輕易許出去。 他們兩個的意思仙蕙都明白,她與澹臺明的母親嚴(yán)嫣交好,拓跋婧小時候還吃過嚴(yán)嫣的奶,和澹臺明也一起玩耍過,比一般人自然親近些。但她也對這澹臺老夫人有點忌憚,倒不是怕小兩口鬧別扭。 要是把女兒嫁給澹臺明,她是過來人,自然有的是法子教女兒籠絡(luò)丈夫的心,她怕的是這子嗣上頭。 拓跋婧的身子不差,仙蕙不擔(dān)心她生不了,而是擔(dān)心澹臺老夫人重男輕女。 在澹臺明之后,嚴(yán)嫣生的是對龍鳳胎,多吉利的事兒,可這澹臺老夫人卻偏愛孫子,冷落孫女。正如拓跋玹所說,畢竟是老人家,便是拓跋琰這做君主的也得給她幾分薄面,更別說澹臺羿、嚴(yán)嫣這做兒子兒媳的。 雖然做父母的不重男輕女,可小孩子都很敏感。那對龍鳳胎可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jiejie澹臺妜明顯就比弟弟澹臺宏膽子小,性子弱。多少跟澹臺老夫人的行事有點關(guān)系。 當(dāng)年老夫人非要澹臺羿為他兄長留下的妻妾供種,為慕容霆續(xù)下香火,才答應(yīng)他娶嚴(yán)嫣,仙蕙可是印象深刻。 第二天沈郢也給提了一個人選,便是大熙第二大世家秦家之嫡系子弟秦越,不光生得俊美瀟灑,還博學(xué)多聞,性情豁達(dá),風(fēng)度超群。 仙蕙聽沈郢對他贊不絕口,覺得這秦越定然非同一般,拓跋玹見了頓時覺得不好。 “沈丞相的眼光定是不差的,這秦越千好萬好,但有一點,就是年紀(jì)大了些,已經(jīng)二十二了,比咱們婧兒足足大了七歲。而且聽說秦家的子弟個個精通道家采補之術(shù),需與女子交合以融匯陰陽,秦越一把年紀(jì)了,外頭不定多少風(fēng)流債。” 仙蕙知道拓跋玹也是舍不得女兒出嫁,變著法子說風(fēng)涼話,嬌嗔地責(zé)備道:“咱們婧兒可以先不嫁人,但這夫婿人選須先定下。你覺得這個不好,那個不好,倒是也打聽打聽,哪個好呀!還說人家一把年紀(jì)了,自己不也是老大不小了才娶的人家?!?/br> 拓跋玹也沒話反駁,大手緊扣住嬌妻的柳腰,一把摟進懷里,笑著提議道:“咱們打聽這么多,到時候婧兒不喜歡也不能委屈她嫁了,要不這樣,讓他們自個想想法子,看哪個最討咱們婧兒歡心,咱們再看是否合適如何?” 到時候他就在旁邊盯著,絕不叫他們把他和仙蕙的寶貝哄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