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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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歷了打屁股事件以后,嚴(yán)修整個人都老實了許多,他本來想取消婚禮這件事的,可是一面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郁杳的事,總歸不好反悔,一面也是想應(yīng)付他的母親。 郁杳說了,結(jié)婚之后也可以各過各的,反正……反正神秘人都不在意,他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 抱著這種心理,嚴(yán)修和郁杳計劃好了婚期,正好是一個月以后,之所以辦的這么急,不過是因為兩個人都不在意這場婚禮罷了。 整個婚禮的過程中,嚴(yán)修都帶著一點恍惚,只不過他表情一如既往的嚴(yán)肅,所以沒有人發(fā)現(xiàn)。 郁杳今天穿了一身潔白的婚紗,看起來十分的漂亮,晚上酒席的時候,嚴(yán)修被灌了一些酒,不算多,也不算少。 郁杳把他扶了回去,然后道:“今天晚上總歸不好分房睡,反正床比較大,就一人一半吧?!?/br> 嚴(yán)修揉了揉太陽xue,點了點頭。 到了夜里,兩個人都睡不著,郁杳去了一趟廁所,嚴(yán)修趴在床上,心里不知道想些什么,這個時候房門開了,他下意識的以為是郁杳回來了。 然后雙眼就被蒙住了,微涼的手指熟練的開始解他的衣服。 嚴(yán)修下了一跳,過了一會兒才緩過神來:“老公……你怎么來了?” “當(dāng)然是來跟你洞房花燭夜?!鄙衩厝溯p笑著道:“除了我,還有人能夠滿足你的sao逼嗎?” 嚴(yán)修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玩弄他身體的這雙手,實在是太了解他了,輕而易舉的就能將他的yuhuo點燃起來。 “奶子又大了,嘖。”神秘人把他的衣服往上推了推,一邊把玩他的雙乳一邊道:“一會兒讓主人caocao你的奶子。” “嗯……”嚴(yán)修臉頰有點紅,但還是主動的挺挺胸,將自己的奶子往神秘人手里送。 相對于屁眼,他更喜歡被玩奶子cao逼,大概是因為像女人一樣被使用,會讓他格外的興奮。 只是被揉了揉奶子,他的陰戶就已經(jīng)濕濕滑滑的了,一拉扯肥厚的大yinchun,都能牽出黏糊糊的絲。 嚴(yán)修已經(jīng)擺好了等待后入的姿勢,然后才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郁杳去上廁所,估計很快就會回來。 她若是回來…… 嚴(yán)修身體微微有些僵硬,然后可憐巴巴的抬起了頭:“主人……能不能……能不能換個地方,郁杳……” “啊,你是說你的妻子嗎?她在看著啊?!鄙衩厝巳嗔巳嗨年帒簦缓蟮溃骸斑^來,把屁股撅一下,自己扒開你的sao逼,讓你的妻子看看你的sao逼是怎么吃jiba的好不好?” 她……她真的在看著嗎? 嚴(yán)修是不敢違背神秘人的,他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唇,按照神秘人的要求蹲下,微微把屁股往后撅,自己扒開陰戶。 神秘人扶著roubang,對準(zhǔn)了他的yindao口,他乖乖的坐了下去,慢慢的將roubang一點一點吃了進來。 嚴(yán)修不斷的搖晃著自己的小屁股,吞吞吐吐,郁杳……他的妻子……說不定現(xiàn)在就站在門口,看他yin蕩的伺候著另一個人的jiba。 身為一個男人,他卻張著腿,貪婪的吃著大roubang,發(fā)出sao浪的聲音。 敏感點被不斷的戳中,心理又極度的興奮,他很快就有些受不住了,不得不扶住神秘人的膝蓋,撐著自己的身體繼續(xù)起落。 “老公……老公……” 嚴(yán)修仰著頭,聲音都帶上了一點哭腔:“都被……都被看到了……我是蕩婦嗚嗚……” “sao貨……愛吃老公的大jiba……” “要被……要被老公cao懷孕了……” 兩團粉白在神秘人眼前晃啊晃,神秘人的眼神都深邃了許多,忍不住托起嚴(yán)修的屁股,開始兇狠的干他。 嚴(yán)修的身體晃得更厲害了,乳團跟著不斷的跳動,他趔趄的往前趴了趴,幾乎倒在了神秘人身上。 神秘人抓著他的臀rou,用力的貫穿他,嚴(yán)修沒忍住,一把抓住了自己的眼罩,他沒有將自己的眼罩扯下來,然后就聽到神秘人幽幽的道:“你想看我嗎?” “想……”嚴(yán)修心中是說不出的委屈,起碼……起碼要知道他是被誰cao了,起碼要知道他喜歡上了怎樣一個人不是嗎? “好?!鄙衩厝税阉频乖诖采?,壓著嚴(yán)修就是一頓兇狠的cao弄,把他干的都忘了自己想揭眼罩這件事,光顧著因為高潮而尖叫去了。 等到把嚴(yán)修干到高潮以后,神秘人就騎在了他的胸口出,拍了拍他的乳rou,把嫩rou拍的不斷搖晃:“自己抓住。” 嚴(yán)修失神的躺在那里,下意識的抓住了自己的兩團乳rou,把中間擠的根本剩不下一絲縫隙。 神秘人抓著他的手,教他如何用自己的兩團乳rou裹住那guntang的roubang,然后神秘人就開始肆意的cao他的奶子。 嚴(yán)修低著頭,張開嘴,這樣guitou從乳溝里鉆出來的時候,剛好cao進他嘴里,他一邊抓著自己的奶子,裹挾著那根roubang,一邊努力的將自己的嘴巴張成o型,讓guitou可以順利的在他嘴里進進出出。 神秘人射精的那一瞬間,一把抓住了他的頭發(fā),強迫他仰起頭,大量的jingye全都落在了他的臉頰上,rufang上。 下一秒鐘,微涼的手指揭開了嚴(yán)修的眼罩。 燈光有些亮,嚴(yán)修瞇了瞇眼睛,然后猛然睜大。 “sao貨,還在發(fā)什么呆?”眼前的人扯著他的頭發(fā),把他的腦袋往下按了按,還處在震驚當(dāng)中的嚴(yán)修,卻已經(jīng)服從了自己的本能,順從的低下頭,含住了guitou,舔舐上面的jingye。 等到舔的干干凈凈以后,他才回過神,傻乎乎的看著眼前的人。 郁杳。 平日里總是笑得眉眼溫和的女人,此刻眉梢眼角都帶著一點邪氣,她勾了勾嚴(yán)修的下巴,聲音帶著些微的沙?。骸奥犝f你不想跟我結(jié)婚?” 許多許多疑惑都可以解開了,嚴(yán)修大概怎么也沒想到,一直以來cao他的人,都是一個女人。 哦,也不能這么說。 就像他是一個有女性生殖器官的男人一樣,而郁杳,是一個擁有男性生殖器官的女人。 就像最初她提出這段婚姻的時候說的一樣,她的情況也很特殊,他們兩個……是一樣的。 嚴(yán)修卻不知道該作何反應(yīng)好,一直想要的答案終于找到了,這個答案卻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郁杳卻淡定的很,她無比的清楚嚴(yán)修肯定會有一種說不出的陌生感,不過沒關(guān)系,沒有一炮解決不了的事,如果有的話,那就來兩炮。 嚴(yán)修被按在床上cao的合不攏腿的時候,就再也沒什么心思去考慮,他要的到底是怎樣一個答案這件事了。 被cao到哭著喊老公什么的,在能夠看清眼前郁杳這張臉的時候,就變成了一件格外羞澀的事情。 郁杳按著嚴(yán)修的大腿,宛如雨打芭蕉一般快速而兇狠的抽插他的roudong,聲音里帶著一點笑意:“我的小性奴,你不需要去想那么多,只需要服從就好了?!?/br> 把身體的掌控權(quán)交給本能,就夠了。 后來?后來嚴(yán)修被活活cao暈了,第二天硬是沒能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