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端莊女終識魚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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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玉涵兄,臨安人士,來金陵探親。”林璟情緒頗佳,介紹了嫻雅,又為嫻雅介紹趙懿,殊不知他兩個早就赤裸相對,甚至翻云覆雨過了。 嫻雅行過禮便坐回席上,一言不發(fā)。 不知這人打的什么目的,竟然接近林璟,看林璟對他的熱切程度,好似相識恨晚,就怕他目的不純,該如何是好。 “我看弟妹沒動兩下筷子,可是飯菜不合心意?” 嫻雅走神被他點破,有些緊張地握起酒杯,“只是味口不佳?!庇诛嫳M了杯中酒表示感謝。 她肌膚雪白瑩潤,兼又十分十的美貌,喝了酒面色越顯紅潤,趙懿只覺怎么看怎么美,想起凈慈庵那夜的旖旎,漸覺腹熱,酒雖在前,卻口干燥熱。 林璟正在興頭上,也沒有察覺到趙懿情緒不對,趙懿含笑舉起酒杯,道:“文玉能得弟妹這般佳人相伴,真是羨煞我也!”他的話正說中了林璟的心坎,自楊氏那事后他便想與嫻雅重歸于好,與趙懿碰了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兩人相談甚歡,加上趙懿有心把他灌醉,數(shù)杯下來,林璟就有了醉意,更是興高采烈,嫻雅不放心地開口,“夫君還是少飲些,小酒怡情大酒傷身,夫君已經(jīng)飲了不少,莫喝醉了!” “也是?!壁w懿又將酒杯舉向嫻雅,“弟妹可真是賢人,文玉兄少喝些,這杯我敬弟妹。” 人家是客嫻雅也不好拒絕,便飲了這杯,趙懿卻是來了興致,端起酒杯又和她對飲了兩杯才罷休。 林璟看得眼熱,可勁又喝了幾杯。每次喝之前還用眼角悄悄瞥嫻雅,見她淡淡的,也沒顯出不高興來,更沒了半點拘束,最后還是喝了個爛醉如泥,醉的不省人事,還是趙懿將人送到屋里。 嫻雅見他渾身酒氣,醉醺醺一頭扎在床上,擰了熱毛巾給他擦臉,又將靴子脫了,把床上的被子拽過來蓋好。 轉(zhuǎn)身和趙懿視線對了個正著,他盯著她的目光十分火辣。從嫻雅那張俏臉一路看下去,似乎將她身上的衣裳看穿。嫻雅索性眼不見為凈,徑自往外間走。 趙懿輕輕一笑,跟著嫻雅出去,還不忘帶上了槅扇門。見著四周無人,將嫻雅抱在懷里,與她唇兒相接。 嫻雅想咬他,他卻很有經(jīng)驗,舌頭機靈地退出了檀口,離開她的唇瓣之際還狠狠吮吸了一下,guntang的大手不安份的隔著衣服撫摸她。 嫻雅也不知怎么回事,被他隨意摸了幾把就已經(jīng)無力站立,明知此舉不妥,心里反而有個聲音在歡呼,她喜歡他這樣揉弄她。嫻雅不知道自己怎么會有這種讓人羞恥的想法,越發(fā)羞愧得渾身無力。 趙懿在她耳邊哄道:“上次與夫人一別,對夫人是日思夜想,接近文玉也是想與夫人重溫舊夢,夫人可否憐惜在下一次。” 嫻雅不防他說出這番話來,心里微動了動,卻又覺得不妥,自己已經(jīng)嫁作人婦,如何能與他來往,好容易攢些力氣,推開他些,趙懿卻是抱著她壓在了身后的團花軟榻上,連親了她嬌美的臉蛋兒四五下,嫻雅臉紅心跳,“嚶嚀”地抗議了一聲:“夫君在里頭!” “不是睡了么?!壁w懿說話間細密地吻著她的唇舌,手里也沒閑著,三兩下便扯松了她腰帶,把那美麗的身子展露出來。 那雪一樣的香肩,那纖細柔韌的柳腰,那白絲罩住的一對乳兒,便也兜不住,歪斜斜掛在一邊兒,足以讓任何男人心碎神迷,屈膝臣服。 趙懿如何忍得下,抱著那乳兒來回揉搓,“夫人你這對乳兒生得這樣好,翹隆挺拔又柔軟彈手,滑似凝脂嫩若酥酪,真?zhèn)€愛死人了?!?/br> 愛不釋手的撫玩了一陣,又一口含住乳尖,似含著世上罕有的珍饈美味,陶醉的咂著,新婚燕爾嫻雅也被林璟這般把玩過,卻不及此時此刻來的酥麻火熱,待他含上那高挺的紅珊瑚珠時,嫻雅只覺得身子不受控制的一陣戰(zhàn)栗,似魂兒都讓他咂去了。 在她意亂情迷時趙懿悄悄往下摸手,解開她裙子,連著著褻褲往下扒,嫻雅覺得下面涼嗖嗖的,心知不妙,推了趙懿一把,并攏雙腿不讓他放肆。 趙懿倒不是沒有力氣去掰開那腿,卻仔細地親吻著嫻雅晶瑩光滑的腿兒,品味著她的彈性和甜美,忍不住想象被這兩條有力的長腿夾緊會是什么滋味,緩緩用食指刮著她的腿縫,每一下好像都刮在嫻雅已經(jīng)臨近崩潰邊緣的羞恥心上。 覺到那火熱手掌又滑到自己臀部,充滿力道的撫揉著,身子更是顫顫巍巍如那風中嫩柳,酥酥軟軟,那蜜水也便汨汨而來。 趙懿舔著她平坦的小腹,終于用力分開那雙雪白完美的玉腿,一直被兩腿所緊夾護衛(wèi)著的隱秘一切暴露在他熾熱的目光之下。 趙懿的不由被那待放的粉色花蕊吸引,狠狠地咽了一下口水,嫻雅羞愧難當,拼命想要合攏雙腿,卻被他往兩邊使勁一拉,使她雙腿大開,在嫻雅還來不及為自己姿勢而害羞時,他手指鉆進她腿心研磨那粉嫩的rou珠,讓嫻雅快樂得打了個哆嗦,嬌喘道:“你快住手!” 趙懿凝視著自己揉開的禁地,正顫抖著泛著晶瑩的水光,指尖撈起了一些滑溜溜的不明液體,“那夫人怎么就濕了?” 嫻雅驚慌地想擺脫這尷尬的困境,可趙懿卻把嘴唇印在那半開的蜜唇花瓣上。 “?。 眿寡磐榈匕l(fā)出一聲呻吟,聽得趙懿心都顫了,又回來舔了兩三次,那桃花谷中,便不斷地流出春水蜜汁,幾乎淹沒了趙懿的舌尖。 趙懿不肯絲毫浪費,嫻雅只覺自己完全得敞開了,似乎靈魂都要被這正舔食著自己的男人吸食進去。 趙懿把她修長的玉腿更為撐開,嘴上的動作變的越來越狂野,舌尖還惡意地一下一下彈弄著rou縫上端露出的rou芽,嫻雅不由一陣急抖,哆哆嗦嗦地丟了身子。 趙懿胯下那玉杵早已被熊熊yuhuo烤得通紅,他忙不迭脫褲子,掏出怒勃的大寶貝毫無遮掩的逼視著她。 嫻雅羞恥的閉上眼睛,心卻跳的飛快,猛烈的幾乎要從胸腔里震出來。 趙懿趁機欺上,將她雙腿分開擱在雄闊的腰上,那巨榔頭般的龜首在她嫣紅濕潤的蜜xue口打著圈兒,嫻雅本能地做最后的求饒,“不要……” “xue兒一緊一緊的,夫人分明也想得緊!”托住她纖細的柳腰,猛一用力,巨大的guitou朝那妙物刺入。 嫻雅一時羞愧難當,花壁上的嫩rou緊咬著男人的巨物收縮著,那自然的阻力妨礙了趙懿的擠進,卻增添了他強烈的快感,只覺比上一次還要銷魂。 深吸一口氣,便踏踏實實一步一個印的往嬌嫩里拱刺了。 “啊!”嫻雅只覺羞處被塞了個滿滿當當,花徑撕裂痛楚使她痛哼出聲。 趙懿感覺她rou壁急劇收縮帶來的無邊快感,越來越興奮,加上嫻雅媚眼兒泛著瑩淚,妖艷得能把他的靈魂都吸進去,已顧不得憐香惜玉,“忍一會兒,腿張開點?!?/br> 說著失去了最后的自制,火熱的男根便在她綻放的花苞中一進一出,探測著她最喜歡的方式,從輕柔到急勁,抽插變化多端。 除了上次被下藥,嫻雅沒有接受過除了林璟以外的男人,也不知道這事除了痛還會有別的感覺,那花蕊被他的guntang物什杵搗的一陣子發(fā)麻發(fā)酥,每次頂入花心就敏感地縮緊了身子,將他的巨根狠命吸吮試圖含得更深。 趙懿便知嫻雅得了趣,直往自己胯下湊,更是感覺到嫻雅的xiaoxue兒越cao越軟,也不住滲出更多更濃的愛液,好似泡進了一潭花蜜中,被滋潤著,花rou在那兒擠著壓著,那花心處更像生了小嘴,吃著咬著啃噬著,實在是爽得不行。 更覺得那林璟沒有福氣,放著這么個尤物不疼,轉(zhuǎn)眼又想要是他們夫妻感情甚篤,自己又如何得到這個美人。 此時嫻雅再捱不過了,全身亂顫,美眸緊閉,俏臉潮紅,胸脯上下鼓動頻繁,數(shù)股又燙又急的陰精玉漿噴在他直頂花心的巨龜上。 趙懿感到她的嫩rou不停的收緊,夾得玉杵舒適極了,愛撫著嫻雅兩臀美乳,親吻著鮮花般嬌艷的紅唇,心中的快樂和滿足感無法言表。 有心要降伏佳人,便更是使出十二分的手段來侍弄,看著她為自己神魂顛倒,在嚶嚶泣泣中幾度沉浮,直到射意止也止不住,便一股腦兒射給了嫻雅。 好一會兒才停下,抱著嫻雅小憩片刻,知時機不對,便抽出自己的分身,看著自己射入的濃精從嫻雅xue口流出來的yin艷景色,一瞬間胯下又抬了頭,用汗巾為兩人清理,又將嫻雅攬到懷里。 “夫人可得了趣?” 嫻雅卻是不好意思開口。她從前一直以為這事可有可無,不妨還有真趣。 想嫻雅雖與林璟成婚也近兩載,但因林璟嫌她風情欠佳,這云雨之事也就新婚燕爾之時嘗過,且嫻雅那時年幼,對這男女之事一知半解,那林璟也不及趙懿溫柔耐心,只知自己痛快,也不管嫻雅禁不禁受的住,胡亂折騰起來,折騰的她懼怕此事。 此番被趙懿使出手段來,弄得妥貼愜意,這才終于嘗到了男女之歡的妙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