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初次見面
通過這次聊天,可以說明兩件事情。第一,對方夫妻不能算是健談的人,因為事實就可以說明。這也從另一個側(cè)面保證,對方是騙子的可能性極低。第二是我不太會聊天,我真的不會聊妹紙,雖然我曾經(jīng)談過一個女朋友,但是因為種種矛盾分手了。當(dāng)然我也和她做過,當(dāng)時她也很享受,但是不知道爲(wèi)什麼總是愛跟我鬧矛盾,實在沒法相處。 隨後的日子,總是隔三差五的我們互相聊聊,而且每次也不過十分八分鐘。有時候他會十分露骨的問我,想不想cao她老婆。這種問題讓人怎麼回答?說:想cao你老婆?總感覺太露骨了,我雖然有意思cao她老婆,但是我還真的有些說不出口。當(dāng)然基本上都是和這個男人聊,就算和他的妻子聊,也必定是他在旁邊。這可以看出此事是男人在主導(dǎo),而且這男人似乎對她妻子不太放心。 這是自卑和占有欲的表現(xiàn)。 我有點不想去了,因為男人太主導(dǎo)的話,我去了就只能聽從號令,他讓我cao他老婆我才能cao,我不能表現(xiàn)的太主動,否則對方生氣,反而自討沒趣,還不如不去。 不過看在他比較瘦削并且?guī)c帥氣,我覺得不會有什麼當(dāng)場的翻臉,畢竟從他的言談中可以看出來,他還是很有修養(yǎng)的,問問題總是試探性,說話也柔聲柔氣,當(dāng)然這不能真實的反映出他的性格。但是我想,只要禮數(shù)做到了,就不會有問題。 就這樣我和他聊了兩三個月,并且我也做了檢查,隱去姓名拍照發(fā)了過去。他也讓我看了他夫妻倆的健康證明。醫(yī)生曾說,艾滋病是有潛伏期的,所以健康證明并不能保證百分百。但我綜合考量之後,覺得還是安全的。就在學(xué)期快結(jié)束時,他向我發(fā)出了邀請。時間就是正式放暑假後,地點是一家性價比不錯的酒店。 我特意洗了個澡,換了一身新衣服,到了他說的一家餐館。我們之前已經(jīng)聯(lián)絡(luò)好我以他們學(xué)生的身份見面,掩人耳目。我進了餐館,四處張望著,找到了他說的座位號,雖然在手機上已經(jīng)見過,但是真正實眼看到時,仍舊令我心里一震。他的妻子比之前在手機視頻里面見到的還要漂亮,而他膚色也要比想像中的白,身子的確很瘦弱,像南方人,大學(xué)時候他絕對可以算得上帥哥。 我雖然長得不能算是特別帥,但是我室友們還都夸過我,我也自認(rèn)為屬於中等相貌略微偏上些?,F(xiàn)在看到對方又帥又美,我心里是非常高興的。 他們站起來表示歡迎,我受寵若驚。而他們也顯得有些拘謹(jǐn),我在想可能跟事情的性質(zhì)有關(guān),實際上我也特別緊張,心里很興奮,心臟跳動得很厲害。 我坐下後,說了聲“您好“,然後悄悄問:“應(yīng)該怎麼稱呼?”男的說:“叫我曾老師就好,她是我妻子,可以叫她程老師。” 曾老師,程老師。我心里復(fù)念了一遍,不知道爲(wèi)什麼,凡是女子姓程的,都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魅力。 我稱呼了一遍表示問候,然後說:“叫我春申就行了,這是我的網(wǎng)名,不變的。”我這樣說,但是多少還有些不好意思,因為對方向我透露了姓氏,而我卻沒有對等的告訴他們。這并非是我故意,因為他們可以用姓加老師來稱呼,我卻不能用姓加同學(xué)來被稱呼,這樣會顯得有些奇怪。而且,實際上誰能保證曾程就是他們真實的姓氏呢。 曾老師和程老師都笑了,令我沒想到的是,程老師倒是先開口了:“春申這麼名字很奇怪呢?” 程老師的聲音并不是細聲柔氣的那種,我覺得這可能除了天生外,跟職業(yè)有關(guān),很少有老師的聲音是細語嬌音的。但是我覺得很溫和,很有磁性,甚至是,激起了我的一點小反應(yīng)。 我動了動腿,感覺內(nèi)褲幾點濕潤了,回答說:“我專業(yè)是歷史,戰(zhàn)國時期有四公子,齊國的孟嘗君,趙國的平原君,魏國的信陵君,楚國的春申君。當(dāng)時看到這個春申君的名號就覺得很奇怪很喜歡,所以就用這個網(wǎng)名了。” 曾老師笑著,說:“看來還挺有文化內(nèi)涵。對了,春申,你怎麼來的?” 我知道不過是客套說說話而已,就說:“坐公交的,前後有一個小時呢?!?/br> 中國人見面都喜歡問候一些關(guān)羽個人的一些問題,一是了解情況,而是表示關(guān)心。但是我跟他們見面不能聊一些有關(guān)個人信息的話題來,所以倒顯得沒什麼可說的了。 但是程老師很聰明,就開始找共同點,先是很熱情的讓我吃菜,和我聊些關(guān)於我專業(yè)的東西,我也趁機請教了一些古典文化知識,倒是聊在了一起。 菜很簡單,不過四個小菜,一份湯,又有一份小碗麺。曾老師起身去催促麺後回來,就讓我起身,示意我坐到他老婆身邊,我有些不好意思,很拘謹(jǐn)?shù)闹敝碜幼?/br> 他們兩個笑著,弄得我很不好意思,但是他們其實也挺不好意思的,三個人都顯得很拘謹(jǐn)。我就說:“這頓飯多少錢,我之前說過的,我會承擔(dān)三分之一?!?/br> 曾老師說:“這頓飯是我們請客,你來這里畢竟算是客人。”我正想說話,但是他又接著說,“你不要推辭了,之後的我們再算。這頓飯不用算了。” 曾老師既然這樣說,我也只好接受了。 吃飯只是個待客交流的形式,我們?nèi)齻€在這里都覺得有些不自在,都吃得很快,臨走時候,曾老師告訴了我他的房間號,讓我晚點再去。我就故意放慢了速度,他們倆付了賬先走,我又繼續(xù)吃了些湯菜,然後在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過了約莫二十分鐘後,我就進了那家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