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電擊游戲(下)
里歐也知道這才是剛開始而已,可是聽陸生這么說心里還是忍不住暗暗叫苦。 陸生也不管還硬挺著的性器,退出后拉起了褲子。然后又摸了摸里歐的頭,低聲到,“口塞就不給你帶了,受不了了可以叫,但是不準(zhǔn)隨便說話,明白了沒有?” 里歐乖乖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陸生回到機(jī)器旁關(guān)了電源,檢查了下里歐身上的電極,然后又從機(jī)器上拉出了一把電極。只是這次的電極分成了白、黃兩種顏色,跟rutou和性器上一樣的白色電極貼在了睪丸、尾椎下的凹陷部位和會陰處。而黃色的就貼在了肩膀、手臂、大腿上。 里歐覺得自己就像條被關(guān)進(jìn)了實驗室籠子里的土狗,馬上就會受到慘絕人寰的虐待。 隨著機(jī)器發(fā)出“滴”的一聲,里歐立刻就痛哼出聲,全身的肌rou繃緊后瞬間就布滿了細(xì)汗。 這才是他熟悉的電刑。電流通過身體的時候仿佛身體里長滿了尖刺,全身的血rou都只能感到針刺般的痛。而且這種疼痛中還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高頻顫動,顫動到覺得麻木、連心臟都要一起麻木掉的麻痹感。全身的關(guān)節(jié)更是酸麻疼痛的難忍,就像要被生生分離了一樣。 冷汗不斷的從里歐的身上和臉上冒出來,支撐著身體的手腳也開始不受控制的顫抖,里歐只能死死的咬牙忍著這種痛苦的折磨。而且他知道,這個電流還沒到這臺機(jī)器之前設(shè)置的上限,陸生一定會再加大電流。 但是隨后他就感到身上一輕,那種刺痛和麻痹全都消失了。里歐不禁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一邊卻不知道自己的主人又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因為那些貼在rutou睪丸尾椎會陰的地方突然開始酥麻瘙癢起來,當(dāng)然還包括他剛剛射完精卻完全沒有軟掉的性器。之前只是rutou和性器的刺激就讓他幾分鐘就射了出來,這次這么多極度敏感的部位一起受刑,里歐幾乎有種全身的血rou都在分泌性藥的饑渴! 想要……那種酥麻瘙癢勾起了他骨子里的情欲,讓他只想乞求陸生給他更多的刺激。性器卻是被強(qiáng)行勃起,完全沒有興奮的感覺。這種勃起讓他覺得性器并不屬于自己,他卻能清楚的感覺到性器上發(fā)生的一切,感覺就像進(jìn)入了別人的身體一樣。 “噼啪!” 身后突然傳出一陣噼啪聲響,里歐猛得回過頭,看見陸生手上正拿著一根半臂長的黑色電擊器,電擊器的頭上,兩根銀色的電極就沾了毒的蛇牙。 里歐只覺得混身一陣發(fā)顫,卻分不清是因為恐懼還是興奮。 “閉好嘴,小心咬到舌頭?!标懮芷届o的說了句。這個時候這種平靜的語氣卻有種來自骨髓的冷酷。 里歐忍不住就想起了那晚做完心肺復(fù)蘇后微笑的男人,那種因為恐懼而被完全控制住,讓他只能卑微的服從,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輕動。他的主人,讓他在恐懼中顫抖卻又忍不住渴望的主人。 亮眼的電花在空氣中閃動,帶著噼啪作響的聲音,狠狠的按在了他的大腿上。 “哇啊——!”房間中猛得響起一陣無比凄厲的慘叫,仿佛靈魂被撕裂的聲音。 幾秒的時間卻像過了幾個世紀(jì)一樣,里歐仿佛覺得自己的心臟都已經(jīng)停止了跳動,耳邊響起的慘叫那么熟悉卻又遙遠(yuǎn)。直到恢復(fù)意識時,他只感覺到全身都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在往下淌著水。急促而粗重的呼吸,腿上卻只留下了微微的刺痛感,性器卻像壞了的水籠頭,又在往下滴著jingye。 完全沒有快感的高潮,里歐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高潮了,jingye就像是從無法關(guān)緊的閥門里漏出來的一樣。 身后響起了腳步聲,并不響,卻像踩在他的靈魂上一樣清晰。 陸生走到了他的肩膀處,銀色的電極觸到里歐的身體時,里歐的身體下意識的抽搐了下 “我要再來一次?!标懮恼f到。 里歐只能咬緊了牙。 “里歐,回答。”陸生冷酷的命令。 心臟突然的悸動,性器卻像躥入了一道電流。 恐懼,卻只能順從。 里歐聽到自己干澀暗啞的聲音卑微的說到,“是的,主人!” 肩膀突然傳來無法忍受的巨痛,里歐慘叫著開始在籠子里掙扎。身體猛得撞上鐵籠,陸生卻像早有準(zhǔn)備,電極按在他的身體上完全沒有被甩脫的跡像。 直到幾秒后陸生才關(guān)了電源,里歐瞬間就像失去了全部的力氣只能靠在籠子里,眼中已經(jīng)布滿了血絲,臉上汗水、鼻涕、口水混合在一起,沿著臉頰流到下巴,一滴滴的滴落到地面。 一只手輕輕的摸著他的頭,很輕的,手指緩緩的梳著他的頭發(fā)。 隨著手指一下下的梳理,破碎的意識才漸漸回攏,才漸漸發(fā)現(xiàn)原來他還活著…… “做的很好,里歐,你做的很好!” 里歐咬了咬牙,覺得心臟又開始了跳動,溫?zé)岬母杏X又一點(diǎn)點(diǎn)回到了身體里。 一根手指伸到了嘴邊,里歐下意識的含進(jìn)嘴里就開始吮吸舔弄,隨著手指的攪弄而迎合討好。 “真乖!” 一個聲音輕笑著說到,然后嘴里的手指被抽了出去,接下來又是陣高壓電擊的巨痛從身上傳來。里歐依然慘叫著,叫到破音,叫到喉嚨嘶啞,像頭瀕死的野獸在籠子里拼命沖撞。而他也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在他性器下方已經(jīng)積了一灘黃白混合的液體。 直到這次電擊結(jié)束,里歐覺得自己就像死了一樣無力的靠在籠子里,肌rou不受控制的不時抽搐下,而他卻連抬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 雖然睜著眼,他卻根本沒在看,直到有東西碰到了嘴唇,里歐才下意識的張嘴含住。含進(jìn)嘴里才意識到是吸管,這才看到陸生正蹲在他面前,手上拿著水杯,杯子里插著根吸管。里歐這才感到口渴的難受,貪婪的猛吸起來。因為喝的太猛還被嗆了半死,等到一通猛咳后才感覺清醒了點(diǎn),又咬著吸管把一杯水都喝了下去。 等到里歐喝完,陸生放好了水杯,摸了摸里歐的頭,笑到,“我們繼續(xù)。” 里歐瞬間有了退縮的念頭,但是看著陸生笑瞇瞇的模樣,他連退縮的話都不敢說,只能在恐懼中咬牙堅持。 “把嘴張開,舌頭伸出來?!标懮局绷松眢w,居高臨下望著他,手里又抬起了那根電擊棒。 一開始里歐還不懂陸生想干什么,看到那根電擊棒他才驚恐的睜大了眼??纯茨歉谏碾姄舭?,又看看自己的主人,眼里竟然聚起了霧氣。 “要我再說一遍么?”陸生卻絲毫不為所動,一付你就算哭也沒用的嚴(yán)厲樣子。 里歐哪里還敢讓陸生再說一遍,就算再害怕也只能閉上眼,張嘴把舌頭伸了出來。 紅艷的舌頭在空氣中,就像個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剝光了的處女一樣瑟縮發(fā)抖。 電流的噼啪聲又開始在空氣中暴躁的響起,陸生并沒把電擊棒直接按上去,只是用兩根電極之間的電花電了舌尖一下,下一秒里歐就已經(jīng)痛叫一聲收起舌頭扭過頭遠(yuǎn)遠(yuǎn)避開了。 “張嘴!” 里歐逃避般的還遠(yuǎn)遠(yuǎn)的扭開臉,卻最終還是不敢無視陸生的命令,顫抖著回過頭又張開嘴把舌頭伸了出來。而那張滿是恐懼無助的臉上,眼淚大顆大顆的滾了出來,很沒用的真的哭了。 陸生又用電擊棒電了他三次,里歐雖然眼淚越流越兇,卻還是順從的在陸生的命令下回過頭伸出舌頭。 恐懼讓他變得無比脆弱,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像個孩子一樣只能哭??墒撬麉s無法違抗陸生的命令,好像再大的恐懼都不會比違抗主人的命令來的更可怕,再大的痛苦都不會比主人的意愿更重要。 他的主人,這是他的主人!他只是主人腳下最最忠誠的奴隸。 他是主人最最忠誠的奴隸,所以任何事都沒有主人的意愿重要。 然后原本可怕的高壓電擊突然沒那么可怕了,原本幾近崩潰的情緒竟然生出一種奇異的平靜。 為了主人的意愿、為了取悅自己的主人。 熬過四次電擊,里歐的臉上眼淚鼻涕口水已經(jīng)糊了一臉。陸生表揚(yáng)般的摸摸他的頭,拿了紙巾認(rèn)真的幫他把臉擦干凈。只是里歐的眼淚還是止不住,擦掉又會流出來。最后陸生只能低頭吻住了里歐的眼瞼,溫柔的把涌出來的眼淚都吻掉。 “怎么哭成這樣?”電刑雖然是痛苦了點(diǎn),但他相信里歐肯定玩過比這更嗨的,怎么就哭了呢? 里歐只是搖了搖頭,表示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說害怕,他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么害怕了,他心甘情愿的讓陸生對他做任何事。說委屈也不是,之前是有點(diǎn),可是被主人哄了兩下他就一點(diǎn)也不委屈了。只是心里酸酸的,像裝了很多很多的東西,因為太多了,所以都變成了眼淚流了出來。 陸生沒再追問,只是安慰的輕輕摸著他的頭。等到里歐好點(diǎn)了,陸生看了眼手表,說到,“還有五分鐘,我們再玩最后一輪?!?/br> 里歐順從的低頭,“是,主人!” 陸生又揉了揉他的頭,隨后起身走到了機(jī)器邊,雙手熟練的在機(jī)器上調(diào)節(jié)好設(shè)定,然后按下了啟動電源。 陸生這次開的是黃色的電極,電流瞬間涌進(jìn)里歐的身體,帶起讓人痛苦的麻痹和疼痛。只是這種程度的電流只持續(xù)了兩秒,電流猛得變大,血rou都要分離般的痛苦讓里歐忍不住大聲叫了起來,卻又在慘叫中突然變小。在他剛剛得到點(diǎn)喘息的時間后,電流又再次變大,卻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再次變?nèi)酢?/br> 捉摸不定的電流就像在他的身體里跳起了舞,時大時小、忽快忽慢,弱的時候就像輕輕的撫摸,強(qiáng)烈的時候卻像要生生撕裂。里歐只能在這樣的起伏中喘息和大叫,轉(zhuǎn)眼間身體就像失去了控制,眼淚鼻涕口水再次涌了出來,冷汗順著身體下流,肌rou不受控制的抖動抽搐。 陸生只是站在一邊靜靜的看著,看里歐在痛苦中掙扎慘叫的樣子、看他涕淚橫流狼狽不堪的樣子。目光落在那個一直都處于興奮狀態(tài)沒有軟過的性器上,已經(jīng)變得透明的稀薄jingye還在斷斷續(xù)續(xù)的滴落,但里歐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 陸生笑著揚(yáng)起了嘴角,手指又打開了另一個電源開關(guān)。 “唔!”強(qiáng)烈的感覺突然從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傳來,里歐就像瞬間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性器和后xue的感覺卻變得無比清晰。 有什么東西、好像正在往外涌出…… “主人!快關(guān)掉,要出了,主人!”里歐幾乎是急聲的尖叫了起來,手腳也在下意識的拼命劃動掙扎,像要逃離這種感覺、逃離那個可以預(yù)感到即將發(fā)生的事。 直接傳進(jìn)性器和尾骨上的電流讓那一塊的所有神經(jīng)、肌rou都失去了控制,隨著電流本能的蠕動收縮放松。馬眼完全無力的張開,后xue粉色的嫩rou翻了出來,像張小嘴一樣隱約露出里面含著的暗黃色的東西。 “主人!求求你,真的要出來了,主人、主人!快關(guān)掉,主人!”里歐叫的更加驚慌失措,扭過頭拼命的想去看下身,又看向站在一邊一動不動的主人。 到現(xiàn)在為止,陸生還沒有碰過里歐的后xue。所以每次調(diào)教前,他也不會要求里歐清洗后xue。不知道里歐現(xiàn)在有沒有后悔,沒有自己把后面清理干凈? “主人……”看到完全沒動的主人,里歐已經(jīng)明白了。羞恥和屈辱讓他覺得自己就像頭畜牲毫無尊嚴(yán),比任何時候、任何事都更加的屈辱。這一刻他已經(jīng)絕望了,他知道,這就是他的主人想要的。 “嗚嗚……” 里歐懦弱的哭了起來,隨著眼淚一起滾出來的,是性器里涌過的熱流,淅淅瀝瀝的水聲落進(jìn)耳中,伴著自己的哭聲,還有溫?zé)岬臇|西從自己的肛口涌了出來,像巖漿一樣guntang的,流過睪丸,淌到了性器上,跟尿液一起落到了地上。 里歐就像崩潰了一樣一直哭,連陸生什么時候關(guān)了電源都不知道。他只覺得下身粘糊糊的都是自己排出來的糞便,那種感覺讓他抓狂、讓他厭惡的想要逃離卻毫無辦法。 “里歐!” 陸生輕輕的叫著他的名字,把哭的淅哩嘩啦的大腦袋抱進(jìn)了懷里,輕輕撫著后腦安慰著。 感覺到主人的體溫,聞著主人身上的氣息,里歐這才感覺好了一點(diǎn)。用力的在主人懷里蹭了蹭,又用力的往里鉆了鉆,里歐很有點(diǎn)別扭的撒著嬌。 “好了,沒事了!”陸生好脾氣的哄著,一只手伸進(jìn)籠子里拍著他的背,一只手臂環(huán)著他的頭,擁抱的姿態(tài)讓里歐更加安心。 里歐就躲在里面,從壓抑的哭泣到漸漸止住了眼淚。溫暖熟悉的地方讓他感覺好了很多,卻依然覺得脆弱的躲在里面不愿意出來。 陸生也不勉強(qiáng)他,就這樣抱著他,“你很乖,里歐,做的很好!”頓了頓,陸生望了眼天花板,有點(diǎn)無奈的到,“除了最后那兩句?!?/br> 里歐頓時像只驚弓的鳥,瑟縮了下。 “不過今天你已經(jīng)很累了,這個以后再說?!?/br> “嗯!”里歐在陸生的懷里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知道他不能隨便說話,他愿意受罰,可是今天真的夠了。 “現(xiàn)在好點(diǎn)了么?”陸生摸了摸他的頭發(fā),低聲問到。 里歐不太情愿,但還是“嗯!”了聲,從陸生的懷里退了出來。 “那么現(xiàn)在,告訴我你愿不愿意求饒?”陸生望著他,眼睛帶著微微的笑。 里歐這才想起他還跟主人打著賭,眼神有瞬間的茫然,然后才想起他們賭了什么。再然后,他就糾結(jié)了。 老實說到了這份上他早已經(jīng)忘了他還跟陸生打著賭,他不在乎輸贏、不在乎自己的驕傲,可是他卻不知道該怎么選,因為他想要的東西根本就不在賭約之內(nèi)。 ——做為一個sub你該想的是在這場主奴游戲中你想得到什么,以及怎么把你的需求清楚明白的讓你的主人知道。 “我……想跟主人在一起,想待在主人的身邊。主人!”睜著一對哭到紅腫的眼睛,里歐乞求般的望著陸生。這一刻他才終于明白,他根本就沒資格跟他的主人打賭,他求不求饒只是陸生的一句話而已。陸生要他求饒他就跪在地上痛哭流涕的向他的主人磕頭認(rèn)錯求饒。陸生不要他求饒他就繼續(xù)咬牙忍下去。而他想要的東西,只能卑微的向他的主人乞求,渴望著主人能憐憫他施舍給他。 陸生微笑的眼更彎了,帶著里歐最喜歡的寧靜溫和的淺笑,“那么你是不愿意求饒了是嘛?那只能換個新游戲了。” 里歐只覺得自己又快尿了…… 揉著里歐的頭,陸生笑到,“那么陪我看一天的書好了,你不是說想跟我一起曬太陽么?” 里歐看著陸生,還有點(diǎn)不敢相信的眨了眨眼,瞬間幸福的又快掉下眼淚來了。 第二天,里歐幸福的跪在主人腿邊,腦袋枕在主人的大腿上,懶洋洋的曬著太陽,這才想起來自己一直好奇想問的。 “主人,那臺機(jī)器是您自己改的嘛?” “嗯,是??!” 雖然已經(jīng)猜到點(diǎn),里歐還是驚訝的睜大了眼看主人,“主人怎么會弄這個?比夜魅專業(yè)的技師都厲害?!?/br> 望了眼里歐驚訝的眼神,陸生輕笑聲,“我在學(xué)校有個讀物理系碩士的學(xué)長,他的導(dǎo)師跟家醫(yī)療器械公司有個合作項目,之前我就去參加過,最近又找學(xué)長補(bǔ)了補(bǔ)課。” 物理系……碩士……里歐驚訝的都忘了閉上嘴。 看里歐吃驚的樣子,陸生更加覺得好笑,“這有什么可驚訝的?你家主人我也在讀碩士啊!” 什么?這次里歐的嘴直接張成了“O”型,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問到,“主人是讀什么的?”媽呀!千萬別是醫(yī)學(xué)或者生物,不然他真的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呀! “數(shù)學(xué)系!” “……”里歐瞬間感覺自己出了狀態(tài)外,數(shù)學(xué)……好高大尚的感覺……據(jù)說數(shù)學(xué)好的人智商都超級高,現(xiàn)在他終于相信了。里歐覺得自己本科畢業(yè)的學(xué)歷瞬間弱爆了! 默默自悲了一分鐘,里歐又抬起頭看著主人,有點(diǎn)不安又很想知道的小聲問,“那主人為什么一開始不告訴我?”如果一開始就告訴他是這樣,那電刑剛開始的時候他就不會這么害怕了。 聞言陸生的動作頓了頓,合上書低頭認(rèn)真的看著里歐,“因為我希望你相信我。不是因為其他任何東西,只要相信‘我’!” 里歐只是愣了愣就明白了陸生的意思,心底有一種陌生的感覺快速涌起。不是因為他的學(xué)歷、不是因為他的經(jīng)歷、不因為任何東西,只是相信他這個人,相信他的主人而已。 “怎么了?”發(fā)現(xiàn)里歐睜著一對濕潤的黑眼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而且這個眼神還在一點(diǎn)點(diǎn)的往被欺負(fù)了似的可憐樣進(jìn)化,陸不禁有點(diǎn)莫明。 里歐跪直了身體,然后跪坐在自己的腳跟上,用一種仰望的姿態(tài)望著自己的主人,“主人,跟我簽主奴契約好么?我真的很想做主人的奴隸,求求您了?!?/br> 陸生只是笑著看著他,在里歐的心越吊越高的時候才輕笑聲,點(diǎn)了點(diǎn)頭,“可以!” 在看見主人笑的時候,里歐就升起了無限希望。直到聽到主人的回答,里歐只覺得自己瞬間被幸福的感覺淹沒了。 不過沒等他幸福太久,陸生又自言自語般的說到,“不過我發(fā)現(xiàn)我們打賭我好像還沒贏過,這是個問題?!?/br> “……主人,我們能不說這個么?”里歐瞬間內(nèi)牛滿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