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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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宴會廳,茹茵腳步一滯,險些以為找錯地方。姚磊還沒回來,紀宣宇已經(jīng)坐回自己座位,而姚磊的椅子上端坐的不是樊星辰還有誰,他正和紀宣宇不咸不淡交談。紀宣宇往她方向挑了挑下巴,樊星辰也望過來,稱得上笑容可掬,甚至手略略抬了下,到半路可能覺得不妥,又生硬收回去。 茹茵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 “jiejie?!彼南聼o人注意,樊星辰忍著笑低低叫了句。 他還沒過火的行為,茹茵也不好發(fā)作,禮節(jié)性回了一眼。 紀宣宇隔著一個樊星辰欠身瞧她,淺笑也是意味深長。他自忖比樊星辰年長,又跟茹茵是舊識,對待兩人態(tài)度上從容許多,沒有樊星辰那般掩不住把喜悅和相思全寫臉上。 “你在這干什么?”兩人微笑溺得她頭皮發(fā)麻,不得不問出口。 不待樊星辰回答,腳步聲逼近,姚磊回來了,自然而好奇地盯著鳩占鵲巢的年輕人。 樊星辰只掃對方一眼,男人嗅覺何其靈敏,畢恭畢敬讓位,拍拍紀宣宇椅背,“紀老師,那我先走了?!薄?/br> 他走出到過道,與目不斜視的周煜擦肩而過,卻恍然不覺異常,幾個人里大概只有茹茵倒抽冷氣,如履薄冰藏起每一個可能泄底的動作和表情。 “你學(xué)生?”姚磊問紀宣宇,沒有把疑問甩茹茵臉上,也不知沒覺察或是故意不提。 紀宣宇淡淡哦了聲,“打球認識的學(xué)生?!?/br> 話題就此揭過,姚磊不再刨根問底。 茹茵松了口氣,不料紀宣宇信息追上來敲了她一悶棍:他要走了你的新號碼。 茹茵喪氣地閉了閉眼。 宴席進入尾聲,姚磊喊她走人。茹茵打車出來的,快到酒店才掩人耳目地和他匯合,當下悄聲說:“你把我載到來的那個地方放下好了?!?/br> 姚磊晃著鑰匙,不置可否。 上了熟悉的副駕座,茹茵卻沒了往日的輕松愜意。 上車的路口不遠,茹茵提前提醒他,姚磊卻沒有變道的架勢。茹茵越瞧越疑惑,直到路口一晃而過,她心覺不妙,叫了出來:“過了!你放我下來!” 車門已被鎖死,茹茵沒再做無用功,怒視他冷漠的側(cè)臉。 “姚磊,你聽見我說話沒!放我下來!” 對方不疾不徐,“急什么,沒到家呢?!?/br> “我不回去!” “那你回誰家,嗯?” “……” 怦怦怦心跳加速,茹茵呼吸也驟然急促起來,仿佛被一塊濕抹布堵住口鼻,呼吸不暢。 “放我,下來?!?/br> 她一字一頓,而回應(yīng)她的只有轟然的油門。 霓虹燈不斷被甩車身后,街道旁漸漸涌現(xiàn)熟悉的建筑和店鋪,他們回到了當初的家。 姚磊直直將車開進車庫,卷閘門徐徐下降,一屋凝滯的空氣悶住了兩人。 他先下車,茹茵卻凍僵似的一動不動,胸口劇烈起伏。 姚磊開門拉她,使了點勁,但茹茵黏住了般不愿下來,橫豎要跟他對著干。但論力氣她哪是一個成年男人的對手,姚磊連拖帶抱,把她夾了下來。 茹茵站穩(wěn),右手立刻甩了過去,可立馬被姚磊擒住手腕,不知該夸他反應(yīng)機敏還是有默契。 姚磊按下她的手,另一胳膊旋即抱了過去,他將茹茵脊背摁倒在座椅上,掀起她的裙子,手指三兩下精準找到濕潤所在。 “不要——” 被侵犯似的驚呼徹底激怒了男人,姚磊一手解皮帶扣一手壓著她的后頸,他對待她從來是溫柔而縱容的,如今反常的暴力讓他嘗到掌控全局的快感,隱隱升騰起被臣服的驕傲,一掃生意場上的失意。 他恨恨地說:“被老公干都不行了?那你要誰?” “求你,不要……??!” 拉鏈流暢的劃開聲后,身下異物闖入,帶給茹茵復(fù)雜的感受,一方面是心理上的抗拒,一方面久曠的身體被激發(fā)原始的反應(yīng),濕滑濕滑的,把他送得更深。 羞恥而痛苦里外折磨著她,茹茵趴在座椅上,臀部和雙腿掛在車外,隨著他的抽插身體前前后后聳動,他快慰的喘息時而模糊時而清晰,沒有任何前戲的粗暴發(fā)泄像被一個陌生人強jian,而非朝夕相處多年的丈夫。 座椅邊緣留下一灘晶亮的濕痕,茹茵不知是自己的口水還是眼淚。 姚磊忽然緩了勁,開始一圈一圈研磨,他伏上她后背,大手按揉著她的胸部,氣息呵在耳邊。 “老婆,我們生個孩子,重新開始吧……” 茹茵肩膀顫動起來,姚磊像是發(fā)了個誓,不需要她的答案,開始密集而大力撞擊她,每一聲皮膚相觸的啪啪聲都是對她無形的凌遲。 最終他低吼一聲,毫無阻礙地爆發(fā)在她體內(nèi)…… 他伏在她身上久久不動,直至從她身體里滑出,連帶濕熱的感覺也流出到她大腿內(nèi)側(cè)。 姚磊把她翻過來,抹去她眼角的眼淚,親了親她的嘴角,親昵地笑她傻。茹茵卻像癡傻了一般,毫無回應(yīng)。姚磊似乎不想深究她的意愿,抱了她一會,替她拉起內(nèi)褲。 回到屋里,茹茵先進衛(wèi)生間略作清洗,然后換姚磊,一如往常不約而同的生活模式。 姚磊進去前還特意瞧了她一眼,茹茵只是低頭拿抽紙擦手,沒有太特別的異常??傻人麤_洗到一半,才從水聲里辨出轟油門的聲音,心頭一詫,應(yīng)該是茹茵駕車離去了。 —— 茹茵返回了酒店,敲響了2810號房間。她不在乎門里面的是誰,甚至是個陌生男人也好,總之今晚她不能一個人呆著,不然會瘋。 門被拉開,卻出現(xiàn)一張硬朗的女人臉,眼神干練地瞧著她。 “……”茹茵很快串起可能的來龍去脈,后頭發(fā)干,剛想說敲錯門打擾了,對方搶先她一步。 “看來是藍小姐了吧?”女人勾起一個還算友好的笑,“我是周總的秘書,周總忘了給你門卡,讓我等到你來。” 說罷她出來和她擦肩而過,“我的任務(wù)完成了,祝你有個愉快的夜晚?!?/br> 茹茵望著她利落的背影消失在電梯門口,才回過神,心中有點微妙。 她反手合上門,略覽過去,周煜還是一擲千金的大手筆,訂的是套房,周到地備好了嶄新的睡袍。 今晚的澡茹茵洗了很久,甚至伸手進去盡最大程度沖了一遍。完事后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像很多文學(xué)作品里描寫初夜被奪的受害人一樣。 她把自己的衣服妥當收包里,里面還有一小顆藥片,來的路上茹茵特意進藥店買的,不過她暫時不吃,可能明天吧。 茹茵關(guān)了燈躺床上,拉上被子,卻絲毫無睡意。 屋里很安靜,因為空間大,靜得十分瘆人。 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午夜了,她還睜著眼睛,身旁卻依然毫無動靜,莫名其妙的液體偷偷從眼睛滑落,無聲無息,卻無法控制。 她好像明白了,周煜這手筆才更像鴻門宴,她像個妓女一樣洗干凈躺床上等他寵幸。比起對周煜的失望,對自己的失望才重重壓倒了她,她在心里把自己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卻又提不起力氣離開。她如一具行尸走rou,呆哪兒都避不開腐爛的命運。 也不知是累了還是出神了,茹茵錯過周煜開門和洗澡的聲音,等身邊床墊凹陷,她才恍然轉(zhuǎn)頭。 啪的一聲,周煜打開自己那邊床頭燈,燈光刺得茹茵比起眼,卻藏不住臉上的淚光。 周煜輕佻又嘲諷地一勾唇角,摸了一把,指腹在眼前捻了捻,“哭了?” 茹茵厭煩地轉(zhuǎn)過臉,下一瞬卻被他捏著下巴轉(zhuǎn)過來,陰影覆蓋她的臉,周煜壓過來牢牢吻住了她。 濕潤又熾烈的吻,與姚磊的一樣具有侵略性,卻又是那么的不同,他的更為霸道,占有欲更強烈和危險。 茹茵在近乎窒息的吻里尋得一絲空隙,忽地開口:“周總,我剛被我老公上過,身體里還有他的東西,您不嫌臟嗎?” 茹茵嘴角的弧度很像他剛才的冷笑,偏偏又多了幾分自我輕賤的味道。 周煜渾身一僵,支起上身盯著她,眉頭不由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