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化的蠟塊+冰塊(2800字rou的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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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身裸體的奴隸乖順地在地上爬行,行動間兩個saoxue里的yin水根本兜不住,在路上落了一路。蘇弦余卻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閑心羞恥,她爬了沒有多久就脫力了,體內(nèi)的按摩棒還在不知疲倦地震動,將她的下體磨得生疼。她的速度慢下來,沈司卻不知從哪里拿了一根長鞭,抬手就甩了奴隸的屁股一鞭,在本就傷痕累累的臀部留下了一道深紅色的印痕,那上面,新的舊的,流血的不流血的,交錯成了一副殘虐yin糜的圖畫。 蘇弦余挨了一鞭子,在地上瑟縮了一下,卻不敢停下。蒼白的皮膚上出現(xiàn)了一層薄薄的紅,帶著滲出的細(xì)密的汗珠,她的身上一陣?yán)湟魂嚐?,身體在情欲與痛苦之中沉沉浮浮。 yin水淅淅瀝瀝的流了一路,在調(diào)教室門口,沈司一腳踩在了她的臉上,將她摁倒在地,嗤笑著問:“看看這地上的sao水,你還真是天生的賤貨。” “主人說得沒錯……賤奴,就是天生的賤種……生來就是給主人玩的?!碧K弦余喘著粗氣,她的臉被蹭在自己的yin水里,腥臊奇特的味道卻讓她生出一股難以言喻的興奮,果然是壞掉了吧?蘇弦余難耐地蹭動著雙腿,被沈司敏銳地發(fā)現(xiàn)了。 “這么迫不及待?”沈司挪開腳,踩到了蘇弦余濕透的sao逼上。那個洞一個月來被不停歇地玩弄虐待著,突出在外面的陰蒂被上了一個銀環(huán)因而縮不回去,現(xiàn)在紅腫又肥大,兩片yinchun更是呈現(xiàn)出一種被cao熟了的顏色,肥軟充血,黏著著幾絲微白的yin液,還在往下滴。甬道里還有巨大的假yinjing在震動,但是那yin賤的saoxue把東西含得極深,從外面看只能夠看到微微張開的洞口。光滑的下陰同樣有不少被拷打的痕跡,脆弱的地方也沒有少受折磨。 屁眼同樣如此,被cao開了的賤洞留出了一個微小的洞口,微微能夠看到里面黑色的橡膠的一部分,稍稍用力就能夠擠出一團(tuán)腸rou,亦不知道是否還能恢復(fù)到從前的樣子。 沈司將奴隸在調(diào)教室門外踐踏了一番,才開門將她綁了起來。 不是什么具有美感的綁法,蘇弦余整個人被塞到了一個狹小的箱子里固定住,只有屁股露在了外面,牢牢地卡在洞里。箱子里一點光都沒有透,她粗喘著氣,不知道主人又要玩什么新花樣。 “把你yin洞里的東西都排出來。”沈司的聲音穿過箱子顯得有些茫遠(yuǎn),但還是明確地傳進(jìn)了蘇弦余的耳中。她收縮了一下自己的屁眼,腸rou蠕動著,一點一點打開,露出了一個黑色的假yinjing。那東西與男人的手臂差不了多少,帶著黏膩的液體從屁眼里被推了出來。 蘇弦余的口中泄露出細(xì)微的呻吟,yin蕩又下賤,她努力蠕動著腸rou,那被徹底開發(fā)的洞xue不需要太大的力氣就要將東西排出來了。沈司表情漠然,手里拿著一根散鞭,在那按摩棒快要出來的時候狠狠抽了上去,將黑色的橡膠重新釘回了奴隸的屁眼中。 蘇弦余尖叫一聲,巨大的橡膠就像是被打進(jìn)了她的肚子里,讓她有一瞬間的反胃,被鞭打的屁眼疼痛又酸軟,幾乎使不出力氣。她喘了幾口氣,繼續(xù)往外推動按摩棒。散鞭一次次地咬上奴隸的屁眼,沒多久那里變成了一朵紅腫的rou花,沈司就像是用鞭子在cao她一般,讓蘇弦余可恥地出現(xiàn)了反應(yīng),她前面的水流的更歡了,roubang都堵不住那些yin液,滑膩膩地在腿間濕了一片。 她的嗓子已經(jīng)啞的叫不出來,只能麻木地重復(fù)著動作,不知道過了多久,沈司似乎是終于玩夠了,沒有再鞭打她,蘇弦余才順利地將假yinjing排了出去,落到地上發(fā)出一聲悶響。沒了填充的yin洞空落落的,大張著朝外,還有一堆腸rou隨著yinjing一起被排了出來,掛在肛口,沈司看得惡心,用鞭柄將那堆rou狠狠地打了回去。疼痛使得屁眼猛烈地收縮,幾次過后那堆rou果真回到了屁眼里。 蘇弦余疼得幾乎要失去理智,卻只能發(fā)出幾絲氣若游絲的呻吟。很快,空虛的屁眼里被插入了什么冰冷的東西,蘇弦余在一片黑暗中,不知道主人又要怎么折磨她。 沈司拿著的是一個擴(kuò)肛器,冰冷的金屬進(jìn)入了奴隸的屁眼,螺絲被擰緊,那可憐的roudong里面的全貌便清晰地展示了出來。這點程度擴(kuò)肛對于蘇弦余來說已經(jīng)不算什么,她知道,主人要做的肯定遠(yuǎn)遠(yuǎn)不止于此。 黑暗的環(huán)境讓她心生不安,但是被緊緊束縛住的身體卻是連動都不能動。她徒勞地閉上了眼睛,靜靜地等著酷刑的降臨。 “馬上就讓你暖和起來?!鄙蛩镜脑捳Z沒有任何的指向性,但是蘇弦余很快就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意思了——有一團(tuán)熾熱的東西,被塞進(jìn)了她的屁眼里。 沈司塞進(jìn)去的是一團(tuán)半融化的蠟,被裝在袋子里,塞進(jìn)了奴隸的屁眼中。蠟塊的溫度大約在四十度,自然是要比腸道內(nèi)的溫度高的,本來就是敏感脆弱的地方,被這么一燙,蘇弦余拼命地扭動起了身體,哀哀的慘叫。 沈司似乎是有所不滿,散鞭又落在了她的屁眼上:“你既然冷,現(xiàn)在就可以好好暖和一下了?!?/br> 溫?zé)岬南瀴K在腸道內(nèi)卻像是灼燒的火球一般,她的屁眼好像要被燙爛,蘇弦余哭得聲嘶力竭,大腦昏沉,好似下一秒就要暈死過去。 “怎么,太熱?”沈司輕輕笑了一聲,只是蘇弦余已經(jīng)聽不清了,不過她不需要聽清,因為沈司的下一步動作已經(jīng)開始了——被凍成圓柱形的冰塊,慢慢地塞進(jìn)了她剛剛被燙過的腸道內(nèi),冰冷的刺激讓她的神經(jīng)有一瞬間的清醒,同時清醒的還有近乎窒息的疼痛。 蠟在驟降的溫度下凝固,但是還沒有來得及蘇弦余松一口氣,冰塊的溫度就幾乎將她整個人凍住了。寒意從腸道一點一點似乎滲進(jìn)了肚子里,她掙扎著,粗糙的麻繩在她的身上磨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血印,黑暗中彌漫起了淺淺的血腥味,與yin水的腥臊夾在一起,讓蘇弦余生出了反胃感。 但是在這樣的凌虐之下,她的陰蒂卻充血勃起,體內(nèi)的sao動越來越明顯,似乎有什么要噴涌而出。她無意識地蠕動著腸道,冰塊卻黏在了里面,撕扯的疼痛讓她升起了變態(tài)的欲望。 沈司冷眼看著奴隸在痛苦之中掙扎,露在外面的屁股渾圓柔軟,交錯著新舊的傷痕,青的紫的,只有星星點點的白色,沈司手里的散鞭揮動起來,很快就在那可憐的屁股上留下了更多的傷,將為數(shù)不多的白色給覆蓋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痛苦交雜,蘇弦余喘著氣幾乎沒了反應(yīng),屁眼在蠕動過后也漸漸的不再翕動,這自然會讓沈司不滿,他從邊上的架子上取下了一支注射劑,直接在那柔軟的褶皺處注射了進(jìn)去。 蘇弦余整個人如同鯉魚打挺一般震動了一下,沒多久身上就泛起了潮紅。 過渡的疼痛不會讓奴隸有情欲,這個時候,只能借助一下輔助工具了。這一個月來,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知道被注射了多少春藥,每一天每一天,除了情欲,她幾乎沒有清醒的時候。她要做的,只是任由自己沉溺在欲望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