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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娩樓在線閱讀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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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花娘的心里有點忐忑,出樓服侍客人已是毫無先例,在新客人府上遇到老客人更是聞所未聞。沒有前輩經(jīng)驗可以借鑒參考??!忘歡到底管不管用,能持續(xù)多久,這個也無人親測。曾經(jīng)耳鬢廝磨的人,再次遇見,即便他沒有記憶,會不會有其他不良反應?還有自己,怎樣像對待陌生人一樣對待他。這次任務真是棘手!能不能換人?。?/br>
    阿蘅在她的小院里轉來轉去,有些心神不寧。

    與此同時,世子院子的小廳里,初云一拍桌子,大聲道:“我要退貨!讓娩樓換個花娘來,我不要那個賤卑!”

    子郁的眉頭一跳,娩樓?那位姑娘是娩樓之人?為何我會感到極為熟悉?莫非……他不敢往深處想了。如果真是曾經(jīng)服侍過自己的花娘,她還會記得嗎?誠然,子郁因為用了忘歡,已將分娩前后的細節(jié)統(tǒng)統(tǒng)忘記,只記得曾經(jīng)有一雙手,悉心撫慰過他,與他溫柔纏綿,有一種叫做“恩愛”的感覺縈繞心間。讓他想起來便會回味無窮,偏偏又想不起那人的相貌,只留下美好的記憶。

    子郁撫了撫袖子,笑道:“云兒,你不要因為洳歆,便憎恨天下的女子。”

    初云聞聽洳歆二字,簡直怒不可遏,“不要提那個狗東西!”

    子郁嘆了一聲,“她若是狗,你腹中的孩子難不成……”

    初云氣鼓鼓地說:“我懷的孩兒自然是我的。三叔,您不要為那賤女人開脫,她求親不成,趁夜摸進王府,毀了我的清白,還珠胎暗結。她以為生米煮成熟飯,本世子就會下嫁給她?哼,她想得美。以為娶了我,就能白白得了馥王府的權勢?即便我答應,女帝能答應嗎?”

    子郁仍是嘆息,“你眼下的情況,應該入贅一位有才無權的妻主輔佐你。你偏偏選擇生下孩子,終生不嫁,你可知這條路何其艱難!”

    初云撫著隆起的肚子,說:“可他畢竟是我的骨rou,我的孩子啊!我怎么舍得殺死他?況且,即便招個妻主入贅,也難免淪為她的墊腳石,天天防著枕邊人謀奪我的家產權勢,還有什么意思?現(xiàn)在,我有了子嗣,能繼承王府就夠了。還要什么妻主?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子郁伸手點了點侄子的額頭,啐道:“又說這等孟浪的話。傳出去,你的清譽還要不要了?你還想要幾個女人?如今連服侍生產的花娘都不讓近身,這天下還能找到你看著順眼的女子嗎?”

    初云一瞪眼,“是哪個在三叔面前嚼舌根?”掃視一圈,一眾小廝都低下頭,無果后,又道:“我就是不喜歡那賤婢!”

    子郁無奈道:“都是快當?shù)娜肆?,收收你這驕縱的性子!三叔問你,你見過阿蘅姑娘幾面?”

    初云被問住,“她剛入府時,隔著簾幕說過幾句話,方才是第二次?!?/br>
    子郁氣結,“那你可看清楚她的相貌,可知道她的性情?”

    初云嘟著嘴說:“一個下人而已,為何要知道她的性情?至于相貌,我根本不關心?!?/br>
    子郁道:“你連她的相貌性情都不知道,”看到初云要說話,又道:“好好好,你不屑知道她的事。那么,我來問你,阿蘅于你來說是什么?”

    初云想了想,道:“不過是能服侍我生產的下人?!?/br>
    子郁說:“既是下人,你又不關心她是圓是扁,只不過需要她的技藝,那是誰有什么區(qū)別?況且,娩樓畢竟是歡場,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泄露的風險。你又何必非要換人呢?”

    初云覺得三叔說得有理,此刻氣也消得差不多了,便不在做聲。

    子郁拍了拍他的手背,“你不要賭氣了,讓阿蘅姑娘多多侍奉才是正理,如若產道狹窄,分娩時會生生疼死人。”

    初云氣焰弱了下來,“三叔,真的會很疼嗎?”

    子郁嘆氣道:“第一胎,猶如闖鬼門關。”

    晚飯后,天剛漸暗,還未點燈,子郁在房中踱步,猶豫著要不要單獨見一見阿蘅。思慮再三,為了侄兒,還是要囑咐兩句。

    遣人喚來阿蘅,屏退侍從,小廳中只剩下二人。

    猶如第一次見面一般,阿蘅福了福身,動作輕緩流暢,然后開口道:“阿蘅見過叔老爺,不知道叔老爺喚阿蘅過來,有何差遣?”

    子郁的眼神閃了閃,這個面嫩的姑娘從進門到行禮再到開口說話,這一切皆似曾相識,仿佛發(fā)生在昨天。這種強烈的熟悉感,不由得讓他怔忡。

    阿蘅見他不語,抬頭看向子郁,“叔老爺?”

    子郁回神,不自然地咳了一聲,“阿蘅姑娘,不必多禮。小侄初云被她母上和家中長輩寵得不成樣子,平日脾氣大了些,還望姑娘見諒。今日在下住進馥王府,姑娘受了什么委屈,盡管同我說,有什么事也讓人知會與我。還望姑娘不要同初云計較,幫他平安誕下麟兒,馥王府一定會重謝娩樓和姑娘。”幾句話不疾不徐說出來,聲音溫和,語氣輕緩,任誰聽了都有如沐春風之感。

    阿蘅心里嘆道:這就是子郁,溫潤得像一塊玉一般。嘴上說:“叔老爺您言重了,阿蘅出身娩樓,做的就是侍奉孕夫的營生。服侍世子生下小世子,是阿蘅的本分。沒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只是世子不肯讓阿蘅檢查胎兒,不肯告知孕期情況,如果出現(xiàn)什么異常,阿蘅怕無法及時找到原因?!?/br>
    子郁點點頭,“這個是自然。今日下午,我同世子說了其中厲害。今晚,煩請姑娘為世子檢查吧!”

    阿蘅說:“叔老爺不必客氣,阿蘅本是奴仆,擔不起‘煩請’二字?!闭f著,又狀似惶恐的福了福身。

    子郁抬手虛扶,二人同時看向對方,四目相對。此時,天色已暮,廳內有些昏暗,二人的距離不過半丈,不算近,但也不算遠,能夠看到對方明亮黝黑的眼睛。

    子郁毫無防備之下感到一股麻意從脊柱竄到后腦,這樣的天色,這樣的環(huán)境,還有這樣的對視,再熟悉不過,再讓人心悸不過。

    直到小花娘告退,他還沒回過神,一個人坐在黑暗中沉思。

    今日初云聽了三叔勸導,晚間不情不愿招來小花娘檢查胎兒。此刻,他穿著一身輕薄褻衣,正如臨大敵般坐在床頭,虎視眈眈瞪著對面的人。

    阿蘅無奈地跪坐在床腳,與他相距甚遠。他那個樣子,就好似阿蘅會強jian他似的。

    小花娘嘆了口氣,“世子,您打算一晚上都與奴婢相對而坐嗎?”

    初云抱著肚子不說話,像是被困牢籠的小動物,隨時奮起反抗。

    阿蘅撫了撫額,“世子,您枯坐上一年,奴婢也沒辦法幫您檢查啊?!?/br>
    初云咬著下唇泫而欲泣,抱著自己有點發(fā)抖。

    阿蘅心下一軟,膝行幾步,拉近了一些距離,柔聲說:“世子莫怕,奴婢不會傷害您?!?/br>
    初云小聲說:“騙人,你們女子說話都是騙人!”

    阿蘅眨了眨眼,轉而問:“世子,您懷孕快九個月,有沒有腹痛過?”

    初云想了想,“六月以后偶爾會有,最近一月有些頻繁?!?/br>
    阿蘅又前行一步,問:“您現(xiàn)在還會孕吐嗎?”

    初云又想了想,“近來未曾有?!?/br>
    此時阿蘅已經(jīng)無聲無息到了世子身前,“您這樣蜷著的坐姿會壓到孩子,把腿伸開?!闭f著,慢慢拉他的腿。

    初云這才發(fā)現(xiàn)她已盡在咫尺,剛想反抗,又想起子郁的話,強自壓下不安的情緒,任由阿蘅放平他的腿,再扶著他仰躺下來。當小花娘的手指要去解他褻衣的時候,初云下意識道:“你想干什么呢?”說著便護住了前胸,像是抵死也要保護清白的少年郎。

    阿蘅忍不住笑了,這一笑如春水綻放,“不解衣服,怎么檢查胎兒?”

    初云聞聽此言,緩緩放下緊握衣服的雙手,有些緊張地看著小花娘。

    阿蘅素手解開世子褻衣,九月的高隆孕腹呈現(xiàn)在眼前。初云的皮膚很緊致,沒有一點瑕疵,像是剛煅燒成型的瓷器,光滑潤澤富有彈性。肚子的形狀十分美好,不甚巨大,但也符合九個月的大小。此刻,因為主人的緊張,孕腹正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小花娘的手覆在世子的肚子上,初云被激得一抖,忙屏住呼吸。她的手先在下腹部游移撫摸按壓,初云感覺一種異樣的情愫漫上心頭。胎兒很安靜,雖然同阿蘅的按壓互動,卻慢吞吞的,小花娘的手已經(jīng)離開,它才轉過去,撲了個空,然后再去尋下一處被按壓的地方。

    阿蘅笑道:“世子,您的胎兒好安靜啊。”抬眼才發(fā)現(xiàn),世子的臉憋得一片通紅。小花娘拍了拍他,“世子,您不要屏息,吸氣吸氣,您要把自己憋死了。”

    初云忙張嘴呼吸,卻仍是閉著眼,不說話。

    小花娘突然覺得他有點可愛。

    阿蘅繼續(xù)揉揉世子的腹底,等著慢性子的孩子,它終于把小手貼了過來。阿蘅拉過世子的手,放在他肚子上,“你摸,孩子的手?!?/br>
    初云感受到與孩子的互動,露出溫和的神情,嘴角翹了翹。

    阿蘅乘機道:“世子,讓奴婢為您檢查一下產道吧!”

    初云眼皮一抖,“怎么檢查?”

    阿蘅說:“手指伸入產道……”

    初云嚇得坐起來,后退道:“不,不!”

    阿蘅對他的過激反應有些無奈,也有些心疼,不知道他曾遇到什么事,才會嚇成如此模樣。于是,安撫他道:“世子莫要害怕,奴婢不會傷害您,也不會弄疼您的?!?/br>
    初云咬著唇道:“能不能不檢查?”

    阿蘅也后退一些,拉開一個安全距離,說:“不檢查,怎么為您開拓產道,怎么分娩?”

    初云想了想,說:“那你不要看?!?/br>
    阿蘅道:“好?!?/br>
    于是,初云又平躺下,拉過薄被蓋住身體,然后悉悉索索將褲子脫了。阿蘅讓他分開雙腿,然后手探進被子。

    初云的臉上飛紅一片,連呼吸都急促了。

    小花娘心道:你喘個屁啊,我的手指還沒進去呢!

    初云等了一會,對方?jīng)]有任何動作,眼睛睜開一條縫向下看。由于肚子的緣故,只能看到阿蘅坐在自己兩腿之間,不知道在鼓搗什么。忍不住問:“你在做什么?”

    小花娘中指挖了一些香膏,伸進被子,涂抹于初云后庭。世子吸了口冷氣,剛要掙扎,被一根帶著涼意的手指闖入身體,于是又吸了口冷氣。

    初云的后xue因為有香膏的潤滑,變得柔軟濕潤,手指毫不費力的進入,在腸壁上慢慢摸索。

    敏感的孕夫哪受得住異物的侵犯,忍不住收縮后xue,抓緊床單。

    阿蘅邊用留在xue外的拇指按壓他的會陰,邊說:“世子,您放松后庭,沒事的,乖,放松?!?/br>
    初云在她的按壓與輕言細語下,放松了身體,一股酥麻沖上頭頂,有種想要呻吟的欲望,于是死死咬住嘴唇。

    阿蘅又坐近一些,另一只手也伸進薄被中,撫摸他的孕腹,另一只手在xue內旋轉、按壓、跳躍。

    突然,初云悶哼一聲,身子一抖,肩膀也離了床。由于身體的前傾,手指整根沒入,世子又受刺激般的躺了下去,胸口起伏不定。

    阿蘅的手,悄悄摸上初云的乳首,世子如遭雷擊,一聲低低呻吟溢出唇邊。他按住阿蘅的手,怒視她,“你摸哪呢?”

    但是小花娘的手更為靈活,在他發(fā)作之前,快速用兩個手指搓揉他小小的rutou,另一手找到敏感點,迅速抽插,并偷偷將手指增加到兩根。

    “啊……”,被上下夾擊的初云世子,整個人彈了起來,然后不受控制般的張口喘息,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發(fā)生在他身上的變化。

    關于性事,他只有過一次算不得舒服的經(jīng)歷。彼時,他睡得正酣,被人摸上床,堵住嘴,綁住手。然后,一只手搓揉他的下體,在他猝不及防的時候,一個女人坐到他的身上,一起一伏與他交合。他感到羞辱,更感到疼痛。事后,那個叫洳歆的女子跪在他腳下,求他下嫁。初云命人將洳歆吊起來打了一百鞭子,將奄奄一息的人扔回郁王府門外。然后,他就懷了這個孩子,并且厭惡一切女子的接近,甚至感到反胃。

    但是這次,只是一雙手,便讓他體會到前所未有的體驗,從腹底到后xue,從腰背到前胸,四肢百骸皆是舒展,不用再小心翼翼的蜷縮著的暢快感。

    當他卷起腳趾泄身之后,阿蘅輕聲問:“世子,您感覺還好吧?”

    初云別過眼,回了一句,“還行吧。”

    小花娘暗自發(fā)笑,你都要爽上天了,嘴上卻說“還行”,真是口不應心的人!

    好在,身體是誠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