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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蘅幫子郁褪去身上濕透的衣服,溫熱的水拍打在光裸細膩的肌膚上。子郁因為自己一絲不掛而對方衣冠整齊,有些局促難安。高聳渾圓的腹部在熱水的折射下,顯得更加巨大畸形。 阿蘅輕輕啄吻著子郁的嘴唇、下巴、脖頸、鎖骨,在他胸前的朱果流連不去,一手輕撫頂著她的大腹,一手從他胯下穿過去,放松他的后庭。 子郁的后xue因為方才手指的入侵,沒有完全閉合,可以容納阿蘅纖細的三根指頭。阿蘅的手指在里面鼓搗,讓更多的溫水進去。畢竟在未來的幾日里,這個地方,要分娩以及承歡,清潔是必不可少的。 阿蘅的中指一點點深入,想探看子郁的宮口。而他因為小女子的進入,難耐得卷起了腳趾。雙手要緊緊扶住浴池邊沿,才能撐住沉重的身體和酥軟的雙腿。 阿蘅慢慢下沉,以便手肘彎曲能探到最深處,下顎正好頂在大肚上,她想也未想,親了幾口。 “啊……”隨著一聲呻吟,肚子向前挺了挺,玉莖完全勃起,蹭在阿蘅胸脯上。 阿蘅倏然抽出手指,“嘩啦”從水中站起來,濕透的衣衫緊貼著皮膚,讓她玲瓏盡顯。 子郁被眼前的美景晃花了眼,下腹更是一陣緊似一陣。 阿蘅并不去撫慰他的前面,而是抱住他的肚子,在他耳邊低聲笑道:“好敏感的身子!” 聽得此言,子郁羞得眼眶一濕,聲音有些發(fā)顫,“是不是很yin蕩?” 阿蘅一愣,伸出舌頭舔吻他的耳垂,“你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誘人。讓人想時時壓著你弄,聽你意亂情迷的尖叫,聽你求饒!” 子郁羞惱地瞪了身前的小女子一眼,她確實很喜歡摸他的肚子,用身體不輕不重地蹭著,這讓他感到舒服,心里的空缺亦被她填得滿滿當當。許是禁欲太久,被她勾起的情欲竟然無止無盡。以往的生活,他太過自持了,同妻主的性事里他也不肯發(fā)出半點聲音。也許妻主嫌他床上無趣才疏遠他吧?像今日這般,怎樣也壓抑不住的喘息,卻是從未有的。難道一向矜持自重的自己會像妻主的小爺一般大聲呻吟、婉轉承歡?在沒遇到這個小女子之前,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相信。 再一想到,他捧著足月的肚子,大張雙腿躺在床上,請求小女子貫穿自己,就臊得全身通紅,不敢直視身前人的眼睛。 阿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但見他臉紅,也不敢再刺激他。只是搓揉著他的光滑大腹,正正經(jīng)經(jīng)地道:“我剛剛摸到你的產道口了??峙逻@幾日便要臨盆,至多不過五日。水要涼了,我?guī)湍悴辽砀?,咱們回去慢慢說?!?/br> 阿蘅幫子郁穿上專為尊貴客人準備的長衫,極具娩樓特色。長衫材質柔軟輕薄,但下擺向內收縮,可以清晰看到孕腹的形狀。這件衣服不僅薄、顯肚腹,而且里面空無一物,里衣、褻褲通通免去。雖然在花娘房中不覺得冷,但這種可以隨時隨地撩起來cao弄的暗示,讓每一個穿過的產夫都非常不自在。 然后,當所有不自在的產夫在日后多則一月少則三四天內,免去脫褲子、弄臟褲子、穿褲子的諸多麻煩之后,才體會到這件衣服的實用性?。?! 阿蘅扶子郁回到臥室,坐在床上,俯身為他脫靴,并細心地幫他墊上軟枕。然后又遞給他一杯熱茶,才緩緩開口,“我方才摸到你的宮口,發(fā)現(xiàn)只容一指。而臨產在即……如果不能打開十指,生產時恐怕要吃苦頭?!?/br> 子郁心中苦笑,自從懷孕,妻主便未碰過他,產道怎會不狹小呢?這方面,他并不擔心,娩樓聲名遠播,干的就是這種營生,有的是手段讓他產道大開。這也是他坐在此處的原因。 阿蘅見他面色如常,便又繼續(xù)說下去,“而且,孩子的位置有些靠上,若是開始陣痛或者破水之后還不能下來,產程也將非常兇險。”她并不想嚇他,于是毫不停頓地道:“這幾日,你要不停走動,盡可能多站立,讓孩子盡快入盆?!?/br> 子郁點點頭,低聲道:“阿蘅怎樣說,便是怎樣?!?/br> 阿蘅親了親他,問:“你此刻累不累?不累的話,帶你看看我房中這些有意思的物什?!比缓笥址谒吳穆暤溃骸芭R盆在即,我們也要加緊開拓產道才是?!?/br> 她的話,她的氣息,她的語氣,都在撩撥著他極其脆弱的意志和羞恥感,且十分蠱惑人心。鼻息掃過他的耳廓和脖頸,讓他有一絲悸動。 阿蘅說完便拉起子郁,半抱著腰,托著他沉重的腹底。這肚子太大,必須要將產道盡快開拓出來才好。留給她的時間太短了,唉! 兩個人慢慢地走,阿蘅又想起一件事,囑咐道:“生產時需多積攢元氣,因此產夫不宜頻繁泄精。當然,也不是不能,只是不可太過頻繁。所以……我只會弄你后面,不會碰你前面……” 子郁腳下一個踉蹌,慌忙扶住桌子??墒窃懈固螅龇€(wěn)了便會硌著肚子。阿蘅忙饞他坐在桌旁繡墩上,在他坐下的瞬間,將衣服后襟撩了起來。 當子郁裸著股瓣碰到繡墩時,眉頭不禁皺了皺。原本男子落座是要撩起長衫的,以防久坐壓出褶皺,而如今里面空空蕩蕩,哪有讓人光屁股坐凳子的。但是—— 未等子郁開口,便感到凳子中間有個微小的凸起,非常光滑。他的后xue剛被阿蘅弄得柔軟濕潤,這樣一坐,便直接滑進xue內。不上不下,不大不小的頂在xue口,讓人感到深處更加空虛。 子郁不明就里地看向阿蘅。阿蘅卻淺笑著俯身抱住他,垂下一只手握住了繡凳中間的搖把扶手。一陣機括的微小聲音自身下傳來,讓子郁不由得有些心慌。凳上滑入身體的凸起伴著聲響緩緩上升,且越升越粗。它竟是個錐形,頂部只有手指粗細,底部卻比一般男根粗大很多,漲得子郁后xue媚rou突突直跳。 子郁被楔在凳子上,動彈不得,忙道:“阿……阿蘅……嗯……別再升了……要捅進肚子里了!啊…啊……好漲……太粗了……啊……”誰知一開口,竟是撩人的呻吟聲,說出的話也莫名讓人歪想。 阿蘅親了親他的眼角,輕聲說:“別怕,很舒服的。” “不……不,舒服……” 阿蘅握著搖柄一圈一圈地往下降,玉錐摩擦著孕夫敏感的內壁,引得他一陣顫抖,“嗯……” 升上來時,有種奇異的填充感;降下去時,有種抽離的空虛感。 然后——阿蘅不厭其煩地上升、下降、上升、下降,模擬著交媾的動作,并且越來越快,每一次插入都比先前高一點、深入一點。頂?shù)迷蟹蛞宦栆宦柕?,大肚子也跟著顫巍巍地動?/br> “嗯…嗯…嗯…嗯……”子郁仰起脖頸,大力呼氣,間或帶出幾聲媚聲。一手扣住桌沿,一手抱著自己的肚子。到后來,自己竟然提臀扭動著迎合插入,以便那物頂?shù)酶睢?/br> 阿蘅見他如此,便把凳中玉錐升到最高,然后環(huán)住他的腰身,一使力將他提起,又重重坐下去。 “啊……啊……好深……阿蘅,你在做什么?”子郁聲音不受控制地拔高,心中的瘙癢卻在一次次的快速下落中得到紓解。起來,心癢難耐,坐下,被填滿。 “我說過,會很舒服的……”阿蘅的雙臂箍著他的腰腹,不輕不重地擠壓著腹中的胎兒,迫使他一起一落被繡凳侵犯。 而他的玉莖早被抽插得高高翹起,每次起身都能頂上她的身體。他,居然被一個死物頂弄得快意連連。前后夾擊的快感,讓他前面溢出許多yin水,弄濕了小女子的衣服。 一次重重坐下后,小女子抱住他,伏在他身上喘氣。子郁被前所未有的深入頂?shù)脙裳凼?。片刻之后,子郁拍了拍阿蘅的背,柔聲問:“累了吧??/br> 阿蘅卻在他肩頭悶笑,雙手仍舊抱著他的圓滾大肚子,慢慢地搖,讓他后xue在粗大的玉錐上研磨。 開始還不覺得什么,但磨了一會,方覺出趣味來。不同方才疾風驟雨地抽插頂撞,此時前后左右、轉著圈地動,讓他四肢百骸都酥麻徹骨。 子郁顫著聲音,鼻息濃重地說道:“阿蘅,我想要你弄我……” 阿蘅的下巴支在他肩上,還在盡職盡責地磨圈圈,“現(xiàn)在弄得你不舒爽?” 子郁沉默了一陣,忽然問:“你是不是嫌惡我?” 阿蘅沒有停下,只是抬頭與他對視,“怎么會這么想?” 子郁忍下一波來自腹底xue口的麻意,“那你為何不愿親自弄?要用些死物?” 他這個樣子,有些羞澀有些渴望,又隱隱有些yin蕩,弄得阿蘅心中也是一陣癢。她親了親子郁,“傻瓜,我是怕控制不住,傷了你?!?/br> 子郁眼中閃過一絲沒落,低聲道:“難道娩樓中身價最高的花娘會因為失控而傷了客人?”嘴角掛著略帶自嘲的笑,他一個三品誥命夫君,竟會有朝一日求著別人cao干自己。而且對方的年紀,足可以做他的甥女,或者,女兒。 這時阿蘅垂下頭,蹲在他兩腿之間,將耳朵貼在他的大腹上,“我很少對客人說些污言穢語……可那些話,像是不受控制般說了出來……我想時時壓著你,壓在床上、壓在墻上,甚至是地上,狠狠頂弄,一遍遍進入你……可我怕,停不下來……” 子郁被按在繡墩上研磨,玉莖頂著小女子的下巴一抖一抖,聽著她的話,心里卻像被熨燙得暖意融融。這便是被愛著、被寵著,對方為你發(fā)狂的感覺吧? 他抬起肚腹上的手,摸索著懷里少女的臉頰,羞怯地道:“不是時間緊迫嗎?時時杵搗方能打開產道……” 阿蘅聞言,猛地一托,托著他的肚子站起來。深入后xue的玉錐毫無征兆地抽離,讓他喊了一聲,慌忙撐住桌子站穩(wěn)。然后,便被小女子壓在桌子上。足月的肚子,底朝天似的挺著,挺得頗為壯觀,讓阿蘅夠不到他的嘴。 動作是迅猛富有激情的,而現(xiàn)實卻是殘酷尷尬的。兩個人面面相覷一時愣住,隨后,捧腹大笑。 先是子郁噴笑出聲,邊笑邊撐著腰坐起來,揶揄道:“我知你情致高漲,想時時刻刻壓著我。但你也要先考慮一下孕夫的肚子。你將我推倒,卻做不了什么,白白硌了腰。魯莽!” 阿蘅心道:果然是年紀長了幾歲,又是大家子出來的。這么快就能一掃羞恥,反過來調侃她。她豈是好招惹的? 阿蘅往前一步,將腿插入他的雙腿之間,微一抬,便用膝蓋頂住了他的后xue。他剛被反復抽插,身體敏感得緊。阿蘅這一頂,讓他前端又冒出一股yin水。 她不但做出下流的動作,而且還讓他看向繡墩,“那便是剛剛在你體內頂弄你的玉錐。你看,它長不長?”那根錐子立在繡凳上,光滑水潤、汁水淋漓,既粗且長。這個長度,恐怕真要伸進宮口了。 子郁騰地紅了臉。這個小女子總能用一個動作一句話便擊潰他的持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