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連環(huán)災(zāi)難(微H,【關(guān)鍵劇情】)
強(qiáng)jian? 被自己強(qiáng)jian? 傅羽完全不想回應(yīng)兒子的假裝可憐,他絕不會讓傅霄雷的偽裝得逞。 “你趕緊穿好衣服,現(xiàn)再風(fēng)很冷,別感冒了?!备涤鹌届o地說,手心卻捏了把汗。 憑著傅霄雷的性子,說不定自己哪個字說錯又會被他抓住蹂躪一頓。 “算了,不用管我,讓我就這樣凍死好了。”傅霄雷繼續(xù)耍無賴。 呼——!聽到傅霄雷的話,傅羽從心底松了口氣。還好,傅霄雷的話聽起來,起碼現(xiàn)在是心情不錯的。傅羽趁加快手上的動作,將松松垮垮掛在腰間的和服重新穿好,這半天的翻云覆雨,傅羽身上的和服上身被扒光,下身有赤裸著被傅霄雷蹂躪,張立新送來的和服可憐巴巴地纏在他的腰上,連腰封都松松垮垮地,傅羽打心底還是有些驚訝的,真想象不到自己剛剛跟兒子都做了些什么樣的激烈的動作,自己儼然被弄成這樣地狼狽。 “快回去,金小姐不是還在等你嗎?”傅羽提醒。 提起金雅琳,兩個人心底心照不宣——剛剛傅霄雷強(qiáng)行拉著傅羽走掉的時候,明明告訴她叫她等傅霄雷回去的。 結(jié)構(gòu),傅霄雷卻到這個時候還沒有回去。 青園祭估計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傅羽不敢看自己的手機(jī),因?yàn)樗挥孟刖椭?,手機(jī)上肯定會有張立新的未接來電。 “反正我今晚要跟你睡,我不準(zhǔn)你走?!备迪隼灼届o地下了命令,可卻沒有采取實(shí)際行動。沒有強(qiáng)硬第抓住傅羽不放,也沒有用其他事情來威脅傅羽。 顯然,傅羽不會吃他這一套。 起身,走人,傅羽甚至連一句道別的招呼都沒打,直接走人。 果然,男人都是拔rou無情。傅羽抑制住狂笑的沖動,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叢林。 這一切,就像是沒發(fā)生一樣。 傅霄雷之后會怎樣,會不會生氣,他都不管了。他要做的事情,就是冷漠的事情。平靜下來想一想,傅羽真恨不得把自己閹了。都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被傅霄雷搞出了感覺。 走……快走!傅羽緊緊皺著眉頭,越走越快,逃跑一樣離開了這片羞恥的境地。 原來傅霄雷帶自己來的這一片櫻花林,是一個并不算小的公園。既然是公園,那就是有人來散步咯?那會不會有人聽見他和傅霄雷激烈zuoai的聲音…… 臉頰又開始泛紅,傅羽趕緊拍拍臉蛋,深深吸住一口氣。 然而,這一口氣,卻遲遲沒有呼出。 是的,這櫻花林邊,確實(shí)有人來散步,而且,還是……熟人。 熟悉的陌生人?還是陌生的熟人? 傅羽整個人呆若木雞,胸口憋著的氣息半天才從口中吐出,整個人已經(jīng)有些缺氧。 他的面前,站著一個中年男子。氣質(zhì)儒雅,一身昂貴的商務(wù)西裝將他挺拔的身姿襯得十分筆挺,淡淡的路燈打在他身上,將他深邃的五官映得棱角分明,可一半臉上卻都是陰影,讓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小羽,終于見到你了!”眼前的男人先發(fā)制人,看著一臉震驚的傅羽,神情很激動。 “金世恒?!” 傅羽脫口而出的三個字,不是這個人的昵稱。 金世恒有些不自在,但笑容依舊妥帖,噓寒問暖:“最近還好嗎?我知道你不會主動見我,所以找你的經(jīng)紀(jì)人問了你的行程,抱歉,他本來死活不告訴我,是我強(qiáng)迫他……” “不用解釋了,現(xiàn)在見到了?我很好,你請回吧!”傅羽對剛剛才見面的人毫不客氣地下了逐客令。 “我馬上走,只是太想你了,再見不到你我就會瘋掉……” “見到你我也會瘋掉?!备涤鹇暰€開始顫抖,因?yàn)榧樱f話的聲音也變大。 金世恒當(dāng)即閉嘴,看著傅羽一臉冰冷的樣子,臉上流露出的心疼,是真的。 “小羽,我今天下午剛開完會就飛到日本,本以為今天見不到你了,沒想到卻在這里遇見你,這就是命運(yùn)吧,我們注定會相遇……”金世恒有些哽咽,忍不住上前了兩步。 傅羽馬上向著身后退了一大步,“別過來!” 遠(yuǎn)處有一群人,好像站在一旁很久了。傅羽沒有看他們,但隱隱感覺那面的目光在向著自己這面看,這種被無緣圍觀的感覺,即便是身為偶像的他,也異常討厭。 金世恒好像并未在意那群人。他在意的,只是一聲帶著驚懼的警告。傅羽剛剛抗拒的反應(yīng)讓金世恒面附冰霜。他尷尬地干笑了兩聲,旋即很不自在地向身后退了兩步:“小羽,還在恨我?十幾年過去了,你還是一點(diǎn)也不能原諒我嗎?” “你沒有錯,我何談原諒?”傅羽有些不耐煩,調(diào)轉(zhuǎn)方向繞過了金世恒,打算就此別過。 “我們的兒子結(jié)婚了,其實(shí)那天我也參加婚禮了,只不過……怕你看見我會不舒服,就沒有跟你打招呼……” 聽到金世恒的話,傅羽二話沒說,頭也不回地離去。 走得很干脆,這就是傅羽吧? 金世恒目送傅羽消失在暮色中,緩緩抬起腳步,向著傅羽的方向走去。 _______ 傅霄雷呆呆地看著天空,時而從櫻花樹枝之間露出來的一小塊天空。靜靜地看著天空,默不作聲。 傅羽就這樣走掉了。 雖然是傅霄雷意料之中的結(jié)果,但事情一旦發(fā)生,他未免有些失落。 倏爾,叢林的入口,傅羽離開的方向,傳來一陣窸窣的腳步聲。 聽起來好像不止一兩個人的樣子。 傅霄雷依舊靜靜躺在草坪上,屏住呼吸。 忽然,一陣風(fēng)劃過,就這么一剎那,黑暗中一個堅(jiān)硬的鈍器狠狠向著傅霄雷身上砸去。 傅霄雷明銳的神經(jīng)先一秒察覺到這股陰森毒辣的氣流,以極快的速度轉(zhuǎn)身,算是躲過了一劫,卻在翻身到另一處的時候,肋骨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黑暗中傳來悶悶的一聲響,一根鐵棍毫不留情地打在傅霄雷的肋骨上,持棍者仿佛故意要下手狠絕,這一棍下來,傅霄雷的五臟六腑都傳來痛感,幾近要被震得粉碎。 沒有任何痛苦的呻吟,傅霄雷忍住疼痛,麻利屈起腰,雙手支在草地上,強(qiáng)有力的長腿飛速掃過地面,回旋的瞬間,三個人應(yīng)聲倒地。 “cao!”倒地的男人非常惱怒,“這王八蛋龜孫,今天看老子怎么讓你趴著回家!下半輩子都別指望能起來走路了!” 隨著這個未知男子的一聲吼,棍棒揮舞的聲音打破了陰森的寧靜,雨點(diǎn)一樣搭在傅霄雷的身上。 一手巧妙地護(hù)住頭部,一手在空中揮舞,傅霄雷任憑奪命一樣的棍棒幾乎要將自己的手臂打折,依舊以極快的速度在空中摸索。 終于,他在空中抓住了一根飛向他的鐵棍,從小就接受訓(xùn)練的他自然比這三流歹徒伸手強(qiáng)悍,但因?yàn)樯砩隙嗵幨軅?,腿上也被棍重?fù)簦闹幸还苫饸馍蟻?,傅霄雷狠狠揚(yáng)起手中的棍棒。 夜太黑,除了那兇器被搶走的人,其他的人基本上沒人發(fā)現(xiàn)傅霄雷手上多了個棍子。 “今天,一定要搞出人命才行!”傅霄雷冷聲喝了一句,旋即放低角度,用鐵棍飛速在地面上面半米的距離上掃過。 旋即聽到一票人的慘叫。以一敵十這說出來雖然夸張,但不知道傅霄雷那剛才的一棍子看去了多少人的膝蓋。 就下傅霄雷轉(zhuǎn)身的瞬間,頭腦一片空白,旋即很緩慢的疼痛從腦后蔓延,旋即只覺得有溫?zé)岬囊后w從頭上流下,剩下的事情……他再也管不了,整個人向著地上栽倒下去…… _________ 一夜無眠,傅羽將失眠 心悸的現(xiàn)象歸結(jié)為認(rèn)床。酒店的床怎么睡都不舒服,閉上眼睛腦子里就畫面橫飛。 難道縱欲過度? 想到這,他反射性狠敲了一下自己的腦殼。 天公也不作美,劇組馬上就要開拍,這天卻不折不扣地下起了雨。 “雨中的少年,早上好!” 就在傅羽對著窗發(fā)呆的時候,張立新出現(xiàn)在酒店的門口。 剛剛秦紫瑤出去的時候又忘記關(guān)門了,傅羽有些無奈,但因?yàn)樽蛲砬鄨@祭上被傅霄雷擄走而放了張立新的鴿子,傅羽只能對張立新笑顏以對。 “張導(dǎo),早上好!” 張立新兩眼一瞪,“傅先生,你臉色怎么這么差?” “啊?”傅羽的反應(yīng)比張立新更吃驚,夸張地張大眼睛,說道:“估計是縱欲過度。”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說話亦是如此。 張立新翻了個白眼:“你?縱欲?現(xiàn)在還沒有老婆的家伙……” 傅羽皺了皺眉,拉長了臉,臉上卻擺出隱藏的笑意。 “傅先生在我眼中,比誰都干凈?!睆埩⑿乱膊恢朗怯幸膺€是無意,隨口說了這樣一句。 傅羽哈哈笑了兩聲,瀟灑地遞過煙盒給張立新。 張立新說了聲謝謝,接過煙盒的瞬間,手卻抓住了傅羽拿著煙盒的手。 “張導(dǎo),你這是做什么?”傅羽拉長了臉。 張立新趕緊將手縮回,一副緊張地小心翼翼,連聲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拿錯了……哈哈哈……” 傅羽沒做聲,半真半假兇了眼張立新,這事情就算過去。 “傅先生,今天下午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劇組就要開機(jī)了?!?/br> “???”傅羽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說好的三天后,就算是到現(xiàn)在也還剩兩天,“其他演員都到位了?” “前幾場戲的演員都到了,主要是你,和夏至佐琴的戲份?!?/br> 夏至佐琴是主角,第一場戲就是在櫻花樹下看見一身妖艷華麗裝扮的孌童男配。 然后,第二場就是,身份貴為昆王的男主和男配擁吻,然后被男主的青梅竹馬撞見的場景。 傅羽有些頭大,他和夏至佐琴以前就合作過,他這個人不錯,土生土長的日本人,中文專業(yè)的學(xué)生,因?yàn)橄嗝埠茫稚朴诒硌?,二十一歲就出道了。 長得很清秀,人也比較爽快,不像是眼前這位,老謀深算的狐貍。 “好?!?/br> 簡單答應(yīng),下午便匆匆趕往片場。 ________ 櫻花園,這個地方,景色真的很好。只不過傅羽有些心虛。漫步在這個櫻花園,他方向感還是不錯的, 明白這里就是他和傅霄雷翻云覆雨的櫻花林。 櫻花果然美,而某人的關(guān)注點(diǎn)并不在此。 夏至佐琴還沒有來,傅羽漫無目的地在這里走著。 “傅先生,這位金小姐找你!”經(jīng)紀(jì)人秦紫瑤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傅羽轉(zhuǎn)身,看見來者的時候,臉上的血色漸漸退去,心臟突然間被提起。 是金雅琳。而傅羽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金雅琳來的原因。一定是因?yàn)楦迪隼?!然而,自己的兒子怎么了?/br> 傅羽的臉色不自覺變得一塊紅一塊白,“金小姐,您好?!?/br> “爸!”金雅琳這一聲“爸”字,擲地有聲,雙眼噙著淚,就像要哭出來。 片場很多人都向著這面看過來。 傅羽頭皮發(fā)麻,輕輕抿了下雙唇,任憑周圍人的眼光是什么樣的,他都沒有表露內(nèi)心半點(diǎn)情緒。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霄雷他……他……”金雅琳話還沒說完,淚如雨下,“他快不行了!” 什么? 傅羽覺得自己好像失聰了。完全不明白金雅琳的意思。 什么是霄雷快不行了?“不行了”是什么意思?昨晚,他不是還好好的嗎? “他被歹徒打了,爸……就是昨天晚上……” 腦中一片空白,傅羽強(qiáng)撐著站在原地不動,“他現(xiàn)在在哪?” “東京醫(yī)院……”說完,金雅琳再也抑制不住哭聲,在片場就情緒失控了,哭得梨花帶雨,周圍的人都于心不忍,上前去安慰她。 “秦姐,從這到東京怎樣最快?”傅羽平靜地轉(zhuǎn)移視線,雙眼定格在秦紫瑤身上,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