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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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揚晃著沉甸甸的大jiba和囊袋去給林蔓拿礦泉水和蛋糕過來,林蔓渴及了要搶過水瓶被林揚擋住了。 朝meimei笑了笑,那笑帥得讓林蔓白了白眼,林揚喝一口度到她嘴里,一口一口的度喂著她喝,又壞笑著逗她:“蔓兒,喝慢點,一會加點牛奶?” “牛奶拿來?!绷致麤]聽出他的邪意,傻傻的接話。 “舔出來全歸你?!绷謸P抓過她的手放到大jiba上。 林蔓故意用力握了下。 “你這是要謀殺親哥?”林揚夸張的裝死。 林蔓手下毫不留情,小臉倔著看著林揚,突然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我預(yù)感有一天可能會真的把你這大玩意生生拽下來?!?/br> “它怎么得罪你了?”林揚失笑,悠悠看著她:“它今晚不是對你蠻溫柔的嘛?!?/br> “它會對我嫂子也那么溫柔!”說完林蔓意興瀾珊了,它越溫柔,越好,她心里就越膈應(yīng)。 又把天聊死了。 林揚不答腔,拿起條大枕巾,把林蔓的傷臂綁縛在胸前。 “干嘛?”林蔓有點不好的預(yù)感。 “免得一會晃動得厲害了,你疼。你疼我心更疼,我才大一,離什么結(jié)婚有嫂子的時候還遠著呢,別作,夜還長,一會有得你哭的?!?/br> “堅決不哭。”林蔓又倔起小臉。 秀氣文靜的臉上生出野馬般的狂性,真是好看又颯,林揚笑著看她,搖搖頭,心里笑她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寫。 去洗手間洗完手、放完水再回來,兩人又開始溫柔纏綿的接吻,他的手在她耳廓上游移,捏著小耳垂,把小手指伸進她的耳道里,癢得她一直發(fā)顫。 順著一路親下來,在脖側(cè)仔細的舔舐,再滑到她的小腹,舌頭圍著臍眼打著圈,她已經(jīng)邊顫邊嗯嗯的淺吟了,下面也濕得適合插入了,真是好養(yǎng)活。 她手臂受傷,他沒法壓著她做,頗不盡興,索性在她身下墊了兩層墊子,把她拉到床邊,他站著,性器剛好對著她敞開腿間的xiaoxue。 扶著大jiba緩緩?fù)α诉M去,排山倒海的咬吸感似乎想把大jiba給滅了,“別這么吸咬啊,meimei!你哥還是個雛呢,受不住?!?/br> 他聲音啞顫。 “我、沒有。”她聲音也啞顫。 “真狠,這小嫩逼?!绷謸P拍了一下她嫩白的大腿,結(jié)果她倒不疼,xue里倒差點把他咬吸射了,微微撤了出來再緩緩進去,腰胯聳動,又開始一輪緩慢的抽插。 林蔓微閉著眼,享受著xue里溫燙的感覺,緩緩抽插摩擦的jiba是那么的溫柔,毫無攻擊性,像撫在脖側(cè)的情人的手跑到了xue里去。 “舒服?”林揚看著她陶醉的小臉問。 “嗯哼。”她回以一個淺吟。 揚了揚眉,林揚緩緩加速,一下一下摩過xue壁、沖撞xue心,她也意識到節(jié)奏變了,狂亂不堪了,jiba不再溫潤如情人,而是尖銳尖厲了起來,像要磨破她的xuerou、像要把她撞飛。 她沒被撞飛,思緒意識先飛了,呻吟漸次大聲、變?yōu)榧贝?,一聲接一聲喘不過氣來,“哥、哥,慢點、輕點?!?/br> 林揚沒理她,他想多聽她多喊幾句哥,狠狠幾個重插,又頂在xue心處重重輾磨,磨得他自己的guitou暴起了電流般的爽,里面太緊,每一下摩擦都極實在,性器與性器極致互磨,每一寸xuerou與棍rou都爽得酥歡不已。 撐、麻、酥、爽,整個逼都在叫囂,連外面被一出一進的柱身磨著的小yinchun都舒服舍不得撇開,她受不了的想要逃,可左手臂被綁在胸前,整個身體平衡度極差,她只能扭動身體,沒想這扭動卻變換了下身被摩擦的角度,也加劇了力度,使得快感更在逼xue里加倍暴炸。 她想扭動,又不敢扭動了,只能被在體內(nèi)的大jiba釘在原地猛干,干得yin水洶涌漬滲出來,澆濕了兩人的體毛。 “哥、我、真喘過不氣了?!彼c軟,喘不成調(diào)討?zhàn)?,全身泛著緋紅,大眼睛里迷蒙著霧氣,整個人欲得不得了。 遠著呢。 站立的姿勢實在太省力,太適宜cao干,林揚拇指按壓在她的花蒂上疾速左右晃動,腰胯同頻率的聳動了起來。 “啊”。她一聲尖叫。 記得她好像不太喜歡陰蒂高潮,于是在陰蒂高潮來臨之前,林揚放開了那個可憐的紅嫩花蒂,依然不依不撓疾速抽插,xue里一波波的搐吸爽得他也想發(fā)出一聲尖叫。 太他媽爽了,汗水順著他俊帥的臉滑了下來,她迷蒙著欲眼看去,疾速聳動腰胯中他的瀟灑得就像在cao場跑八百米。 “哥?!彼斐鲇沂窒朊?。 他伸出左手和她十指相扣,握著她的手繼續(xù)cao干她,她早已軟癱成水,任他cao弄,毫無還手之力。 他壞心眼的加速再加速狠狠的抽插,重重再重重的輾磨,不把她cao死誓不罷休。 她身子軟癱,xue里卻是縮收有力。 “meimei,蔓兒?!痹谝惠喖菜僦?,他迎來了射意,一個深深插挺,大guitou頂在了宮頸口的軟rou上,舒服得他渾身一顫,記得這該是她月經(jīng)后的第一天?安全期?于是他連續(xù)幾個用力深插,撞開了宮口,把大jiba卡在宮口中處。 她被撞得酸爽得喊不出來,徒勞的張著小嘴喘氣,眼神似乎都已煥散,眼角流下了生理性淚水。 他稍微彎下身子,把她的手拉過來摸摸她小腹上暴脹的yinjing輪廓,“我們從同一個卵巢、zigong里孕育出來,現(xiàn)在我要射在你zigong里,親meimei,你親哥就是這么渣?!?/br> 他媽的,cao!他一聲低吼,微微抽出大jiba又重重插進宮口,十幾股濃精播灑向他親meimei的zigong里。 呃。她似是受不了灼燙般扭了扭下身,卻把剛射過的guitou夾磨了個遍,他被刺激得大腿顫跳,爽得罵出粗口:“我cao你林蔓,他媽的瞎扭什么扭?!?/br> 見她情事后更漂亮極的迷蒙大眼無辜的朝他撲閃,他忍不住彎腰低頭親了親她的眼皮,親去她泛紅眼角的淚漬,“還說不哭?” “這是生理淚水,不算?!彼戆l(fā)軟,話還挺硬。 搖搖頭,cao得還不夠恨?她xue里的性器又有抬頭之勢,畢竟年輕啊,十八、九大一是男人最原始勇猛的年紀(jì)了吧? 既然又起來了,焉有不cao之理?何況還在xue里,不cao還是人? 他直接拉開了快速陣勢,他還好像發(fā)現(xiàn)了她那傳說中的G點?離xue口五六厘米處朝上的某處,他稍微彎了彎膝,退出來,讓guitou重重抹過此處。 林蔓像觸了電似的跳顫了一下,想躲過這個過于酥爽的侵略,卻迎來了十幾記毫不留情的重磨,也不知是爽的還是嚇的,她尖叫了幾聲,xue里收縮得太過厲害,林揚緊緊箍住她的腰,生生邊插磨邊受下這波收縮,重喘著贊嘆自己,妹的居然沒被夾射出來,林揚你真他媽厲害。 林蔓隨之還給了他一波驚喜,小嫩xue里澆出了一大股yin水,她的神識仿佛也隨著這精水的溢出而飄了出來,她哼唧:“哥、我尿床了,好爽。” “meimei,你潮吹了!你真是天賦異稟。”林揚笑了,笑得像當(dāng)初兩人收到同個學(xué)校的錄取通知書一般開心,親meimei,你在我身下潮吹了,你被我干番了。 林揚低下頭親了親她的嘴,讓她緩過這輪高潮,才啟動一輪緩緩的抽插。 “哥,太爽了,原來zuoai這么爽?!本忂^來的她繼續(xù)和他十指相扣。 “是和我zuoai才這么爽?!彼m正她。 是的。 他又由緩而疾抽插,可是他跑神了,他好像看見了幾年后的生活情景,母親給他買了套房子,他結(jié)婚了,和一個留著大波浪卷發(fā)的細腰漂亮的女生,感情似也不錯,cao也該cao出感情來了,牽手回父母家吃飯,遇見了林蔓 也和老公回來看望父母。 林蔓的老公斯文帥氣,雖不及他高,但也有一米八出,兩人似也感情不錯,cao也該cao出感情來了。 他們生活都不錯,樓下停著他的路虎和她的奧迪,他們之間眼神交會不多,他站在窗前抽煙,心里不知在想什么,臉上卻滿是淚水。 林揚咬著牙,淚流滿面,他的大jiba依然在林蔓嫩xue里馳騁,兩人依然單手十指相扣。 今晚,他把meimeicao出了生理淚水,他自己卻是真的哭成只狗…… “哥?!绷致o緊握著他的手,小心的挺著腰學(xué)著回應(yīng),“別哭,只和你做?!?/br> 她懂他,懂他! 林揚不顧會壓著她的傷臂,緊緊抱著她,“meimei,蔓兒,蔓兒!怎么辦!我們錯得這么離譜,怎么辦!” 怎么辦?!說是這么說,問也是為么問,腰胯卻沒停,一下一下的抽插、頂弄,就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