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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心尖痣 高干nph》在線閱讀 - 她在我床上(重復訂閱補償章)

她在我床上(重復訂閱補償章)

    此時正無能狂怒著要調(diào)監(jiān)控的殷高朗,不知道的是,他這會兒要找的人,正纏在他哥脖子上,哼哼唧唧地蹭著人的臉,混鬧著要喝水吶。

    殷凌意正打著電話,專注地目視著前方,沒防備,一只細白的手就打后頭勒住了他脖子。

    他吃了一驚,但很短暫,迅速便沉著下來,對電話那頭交代道:“我這邊出了點意外,會議暫且延遲,具體時間我再通知?!?/br>
    秘書本來還想再問出什么事了,卻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個嬌顫顫的女聲:“水……給我水嘛……”

    沒料到突然聽到市長這等秘聞,秘書沉默片刻,裝作什么沒聽到般,迅速掛斷了電話。

    殷凌意也沉默了,后視鏡里的女人,衣衫已經(jīng)被扯得凌亂,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動作間,軟乎乎的乳rou從黑色的內(nèi)衣邊緣擠出來,一抹欲露不露的淡粉羞怯怯地露出點邊,輕易就能勾起男人心底深處的占有和破壞欲。

    又是她,一次還能是巧合,再一次呢?

    殷凌意眸色深了些,他不顧女人的軟膩膩的嬌纏,平緩地減速,靠邊將車停穩(wěn)了。

    這才拉開她纏繞的手,轉(zhuǎn)過頭:“童老師,你……”

    未盡的話,消失在兩人相貼的唇齒間。

    殷高朗就怕搞不定這小娘們,直接下了快兩三個人的藥量,藥效自然是猛的,糊坨坨這會兒是真的都給燒懵了。

    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腦子直接糊成團漿漿,她看著男人因情緒不佳輕抿的唇,口干舌燥,便直接親了上去。

    殷凌意猝不及防,唇上便貼了抹溫熱,鼻尖縈繞著獨屬女人的香甜,近在咫尺的是女人迷迷蒙蒙的眼。

    他發(fā)現(xiàn)了不對,皺眉推開她:“童老師,你怎么了?”

    童老師要被你氣死了。

    糊東西看著那沾了水光顯得更誘人的唇,越看越氣,越看越著急,抹著眼淚就嗔怨開來:“為什么不讓我喝水呀?你怎么這么小氣,喝你點水怎么啦?我就喝一點點……”

    哭著哭著,看著水光漬漬的手背,她沒忍住舔了下,猛抽噎一聲,哭得更慘了:“咸的。”

    殷凌意跟這個已經(jīng)沒了理智的攪人精,簡直講不明道理。

    打開車門,長腿邁步下車,準備把她衣服給穿好了,讓人過來處理。

    只是,很快他便發(fā)現(xiàn),這是個再錯誤不過的決定。

    剛坐進去,童曼便又扭腰上來,要“喝水”。

    車內(nèi)空間狹窄,他讓也沒處讓,正好方便了她作案,便見她再嫻熟不過地爬上了他的腿。

    殷凌意皺眉:“你下來,我先送你去醫(yī)院?!?/br>
    占據(jù)了地勢高地的惡霸能聽得進去才怪了,她伸手抱住他腦殼,便親上去,開始逞兇持惡地搶水喝。

    殷凌意眉頭狠跳了幾下,但想起自己的目的,趁她這會兒啃著他的嘴,胡攪攪地還算是安分,便伸手去系她散亂的扣子。

    只是看不見,她又挨得近,幾次不經(jīng)意的碰觸,讓他指尖微微跳了跳,又帶起了她一片酥麻。

    好嘛,這會兒可不止是渴了。

    邪火肆略,惡霸吃著人的嘴,還不滿足,渾身軟綿綿地蹭著他,且越蹭火還越旺。

    童曼難受死了,嘴里急急哼哼地又說不明白,邊抽噎著邊去拽住人的皮帶,要往下扒。

    這鬼東西倒還真不傻。

    殷凌意推開人,抓住她的手,眉頭狠跳,耐心徹底告罄:“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她為什么出現(xiàn)在這里?她又怎么會知道他的行蹤?

    這個女人渾身上下充滿了謎團,像是裹了蜜的毒藥,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自上次醫(yī)院一別后沒,她便會時不時地出現(xiàn)在他腦海里,不頻繁,卻足夠引起他的警惕。

    只是還沒等他采取什么有效的措施,這女人又再次以這種形式出現(xiàn),這讓他很難不起疑。

    但疑歸疑,這問題未免也太為難這糊東西了,童曼看出了他的怒火,有些畏縮,但紅通通的眼里更多的卻是委屈。

    他在說什么嘛?什么墓地?為什么就我一個人渴?他都不渴的嗎?

    不知對水的渴望太深切了些,混混沌沌間,她覺得自己的乳兒真開始沁出了水。

    一直關(guān)注著她的殷凌意確認她現(xiàn)在神智真的不清,眉頭微蹙,很快便做了決定。

    他拿起手機,準備安排個人過來處理下眼前的境況,只是他電話還沒打出去,殷高朗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殷高朗很少主動跟他打過電話,即便現(xiàn)在身上纏著個挨挨蹭蹭的黏人精,他還是把電話接了起來。

    接起電話的一瞬,殷高朗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問他:“殷凌意,你現(xiàn)在在哪兒?”

    他對這個稱呼皺了皺眉,握住悄悄咪咪地解他褲鏈的手:“怎么?”

    “你……”殷高朗不知道他究竟知道情況沒,也不敢多說,只能拐彎抹角地問:“你把車開哪兒去了?我等下要用。”

    殷凌意多精個人,幾乎是在接起電話的瞬間,他就想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現(xiàn)在想法得到證實,知道這麻煩是誰招惹的,他眼已經(jīng)沉得滴水:這混賬東西,現(xiàn)在連下藥這種下三濫的伎倆都用上了,還真是出息啊。

    他又看了眼懷里切切喏喏不敢吭聲的鵪鶉,沉沉的怒氣,讓她本能地瑟縮了下。

    慫曼隨即討好地又挨近他,拿燙呼呼的臉蹭了蹭他的脖頸,見他不為所動,又仰頭含上了他說話時顫動的喉結(jié)。

    殷凌意一震。

    電話那頭心急如焚的殷高朗沒得到回應,急了:“哥,車到底在哪兒?”

    殷凌意撫著她飽含艷色的唇,忽而輕笑:“你要是問車,車在世代廣場新街,你要是問人……”

    殷高朗驚住,那女人被發(fā)現(xiàn)了?!

    想到這兒,他聲都在顫顫:“人呢?”

    “我床上?!?/br>
    話落,他干脆地掛了電話,任由殷高朗沉浸在各種腦補的震驚中。

    床上?

    他把那女人給送上殷凌意床了?

    他把那個他親手下了藥的女人給送上殷凌意床了?

    等他終于回過神來,那頭早已掛斷電話,他咬著牙,抖著手再打,手機已經(jīng)關(guān)機了。

    “啪!”

    殷高朗摔了手機,氣得跳腳:“靠靠靠!他媽的!他媽的!我他媽的就是個傻逼!”

    一眾幫傭簡直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這到底怎么了?二少怎么還罵起自己來了?

    殷高朗轉(zhuǎn)身就想出門去找,卻被保鏢攔?。骸岸?,大少讓你今晚在家好好休息?!边@就是不準他出去的意思了。

    他反用手肘抵住他的喉頭,恨聲道:“你敢攔我?”

    保鏢有些不敢看眼里滿是血絲,戾氣十足的殷高朗,低聲道:“大少還說,你要是不想讓她知道實情的話,最好乖乖聽他話……”

    “我他媽!”

    他松開手,怒氣沖沖地轉(zhuǎn)了兩圈,發(fā)現(xiàn)自己對此居然無能為力,隨即更氣地猛踢了腳樓梯,哐哐哐地沖上樓。

    保鏢松了口氣,看向殷高朗怒火中燒的背影。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二少眼睛紅得像是快要哭了一般,但隨即又把這個荒唐的想法拋之腦后,他真是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