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ba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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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高朗走出去的時候,那個把他叫過來的瘦高個,正被兩個人摁在水泥地上,吱哇亂叫。 閑坐在欄桿上的人看到他,跳下來,一臉調(diào)侃:“這么快?是你不行了?還是那小妞太行?” 殷高朗沒逮到人,心里可算不得愉快:“聽她聲不錯,還以為那張嘴多會咬吶,結(jié)果,嘖,差點沒把爺命根子給磕壞了?!?/br> 柏尤踹了腳癱軟在地上的人:“成!雖然找人打探你消息,但解決了你心頭難,好歹算是有功,今兒就這么著吧?!?/br> 殷高朗想著事,看瘦高個連滾帶爬地往外跑,也沒說人不對,而是問道:“你猜我剛看到誰了?” “誰?” “劉磊?!?/br> 柏尤見他要說正事,揮揮手讓其他人散了,才繼續(xù)道:“我記得,好像是總政的人吧?!?/br> 殷高朗琢磨著童這個姓:“嗯,前年被季遙提上來的,據(jù)說是他以前地方上的親信?!?/br> 柏尤不解他的反應(yīng):“看到他怎么了?秦家那位老爺子走了,空出來了挺多位置,你哥不是跟他合作正密嗎?” 殷高朗笑得頗有深意:“看見他不奇怪,在哪里看見他才奇怪?!?/br> 他就是好奇,季遙這個根正苗紅的好主兒,怎么會跟那一看就不怎么老實的禍秧秧扯上關(guān)系。 劉磊進來的時候,這禍秧秧正趴在辦公桌上小憩,他正猶豫著要不要喊醒她。 她就適時地“醒”了過來,裝作一臉詫異:“劉副部,你怎么來了?” 劉磊皺著眉:“怎么中午就睡這兒嗎?這多難受啊,萬一著涼了怎么辦?誒,臉怎么這么紅,不會是真發(fā)燒了吧?” 這禍秧秧哪敢說自個兒臉紅的原因,哪怕嚇得蹦蹦亂跳的小心臟還沒定下來,面上卻是一副再乖巧不過的模樣:“不是不是,就是這天有點熱,我怕著涼沒敢開空調(diào)?!?/br> 劉磊還是不放心:“這樣,我等會兒去讓人給你準(zhǔn)備間宿舍,你中午要是懶得回去,就去那兒休息一下?!?/br> 禍秧秧故作猶豫:“這、這不太好吧,要是讓別人曉得了,影響會不會很壞?!?/br> 見她貼心又曉事,劉磊對她的喜愛之情更甚,笑瞇了眼:“這點礙什么事了?我今天過來,主要是季主任放心不下,讓我過來問問你那上課的事,你要不好意思張口推,我來出面就是。” 這還真是想啥來啥,這就季遙不在這兒,要在這兒,她絕對要高興地跟八爪魚似的,纏人身上,扭來扭去。 雖然心里已經(jīng)開始敲鑼打鼓地慶祝上了,但面上咱還是穩(wěn)得住滴。 這作態(tài),要讓殷高朗看到:乖乖,他還真是冤枉人家姑娘了,欲拒還迎什么的,這位才是祖宗啊。 哄得人劉磊好歹一個總政機關(guān)干事,中校軍銜的人,為著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跑腿跑得那叫個自覺自愿。 沒了要上課的壓力,晚上她姐又不在,天大地大自個兒最大。 這禍秧秧回家的時候,渾身上下那股子歡喜勁,叫旁人看一眼,都能跟著樂呵出來,至少時承進就笑了。 你說這嘎巴子多搞笑,她見著人前腳邁進電梯了,明明里頭空蕩蕩的就他一個。 她都硬是能裝得跟電梯滿載似的,視若無睹地站在門口,開始等下一班。 眼見電梯門要合攏,時承進伸手按住,而后看向童曼,笑瞇瞇地剛準(zhǔn)備說什么。 那小娘們猛一拍腦袋,一臉大夢初醒:“哎喲,快遞忘取了?!?/br> 說著,折身就跑。 那懊悔、那著急勁,裝得要多真有多真,電梯里的“老演技派”都忍不住為之絕倒,忍俊不禁。 這慫貨膽子是一點沒有,就因著怕“取快遞”的事露餡,堅決在樓底下喂了半個小時的蚊子,才探頭探腦地摸回了家。 殊不知,她在底下受苦受難,別人卻在樓上舒舒服服地聽曲品酒,噙著笑,將一切盡收眼底。 有了這一岔子,她的快樂折半。 被蚊子咬的包攪得她看電視都沒了趣,早早地就上床睡覺。 童嘉、季遙倆人回來的時候,十點不到,屋子里就已經(jīng)黑靜靜的了。 季遙今天有事耽擱了,臨近飯席結(jié)束才到,到的時候,發(fā)現(xiàn)童嘉已經(jīng)醉得不輕,便告了聲歉,將人帶走。 他身份在這兒,自然沒有人敢攔。 眾人交換了個眼神,之前灌酒灌得太狠的人,不禁生些絲懊喪之意,怪自己太沉不住氣,回去稍加思索,估計今晚又得輾轉(zhuǎn)反側(cè)。 童嘉醉蒙蒙的,但還有點意識尚在。 回到家時,見燈沒開,便摸進童曼房間,眼瞅人好好地躺在床上睡覺,才安心地回到房間,?倒頭就睡。 季遙去關(guān)門,卻聽到里頭那不安分的小東西,在那咕咕囔囔叫著癢。 他本來還想著今天第一天開學(xué),怕累著她,沒打算做什么,但這小東西還偏偏自個兒往他上了膛的槍口上撞。 童曼又夢到蚊子了,這回有好多蚊子追著咬她,還有個個頭超大的。 她打又打不過,跑又跑不掉,渾身又麻又癢,腫成了個大豬頭,急得她嗷的聲就哭了出來。 邊抽抽,邊淚眼朦朧地睜開眼,小嘴還在那哀哀直叫:“別咬我別咬我?!?/br> “蚊子”又咬了一口她的奶尖尖,她小小地哭叫聲,扭著身子想要躲開,卻被男人遒勁的手臂按住。 男人一手按著她亂扭的腰,單手解開領(lǐng)帶,咬掉袖口,褪去襯衫,長期訓(xùn)練出來的精壯肌rou暴露在朦朧的月色中。 男人低沉的嗓音發(fā)出絲輕笑:“醒了?” 她在夢里頭哭得太造孽,淚珠子都把眼睛給糊住了,迷迷瞪瞪看了半天,才辨認出湮沒在黑暗中也依舊輪廓分明的臉:“姐夫……” 一清醒,被蚊子咬的包愈發(fā)癢癢。 她難受死了,又抽手去撓,撓完手臂,撓脖子,撓完脖子又去撓胸。 只是這處跟別處不同,嬌嫩又敏感,她也不敢下勁,輕了吧,酥酥麻麻,帶的她渾身都癢,重了吧,指甲摳過脆弱的奶頭,又疼又爽,邊打哆嗦邊嬌吟出聲。 季遙什么也不用做,就眼看她自個兒把自個兒折騰得起了興,雙腿夾攏微微摩動,濕漉漉的眼睛里含著春意:“癢……” 癢字逐漸變了味。 季遙棱角清晰的喉頭不自覺地滾動了下,聲音也變得喑啞暗沉:“讓姐夫看看哪里癢?” 說著便打開了床頭燈—— 她發(fā)絲凌亂地,精致漂亮的小臉蛋蹭在枕邊的泰迪熊上,滿是亂七八糟的斑駁淚痕。 真絲睡裙的肩帶滑落至臂彎,露出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上面零星布著些朱紅色的rou包包,可憐又可人得緊。 暖色調(diào)的燈光讓她沒多會兒就適應(yīng)了過來。 滟紅的臉,浸潤著霧氣的雙眸,她嬌嬌地哼著,也說不明白哪兒難受,就抓著男人的大手,覆在自己的飽滿圓潤的乳兒上:“這兒、這兒癢?!?/br> 手底下滑膩柔軟的觸感是真的好,白晃晃的奶rou唾手可及,粉粉嫩嫩的挺翹奶尖,在他的指縫間來回摩挲,請求著男人的愛憐。 幾乎是一瞬,本就劍拔弩張的粗壯roubang,又猛地一跳,迫不及待地叫囂著要沖鋒陷陣。 那不知死活的小東西還在那哼哼唧唧地晃著乳兒,嬌滴滴的奶頭,抵在練槍時磨出的粗糲老繭上,來回止癢。 他被磨的火起,發(fā)了狠,手指用力,狠狠地夾住那不知廉恥、胡亂勾引男人的sao奶頭。 “??!” 過電般的快感,讓她忍不住發(fā)出驚喘,扭著腰想要掙脫這個冷酷的刑具。 只他巋然不動,她的小櫻果反倒因掙扎被扯得疼又爽,快意席卷全身,腿間的yin水又浸了出來,嘴里只含混不清地喚著姐夫。 他被眼前的一幕,刺激得眼睛都紅了,再也忍不住,解開皮帶的束縛,早已蓄勢待發(fā)的roubang威猛地跳了出來。 剛剛還sao得沒邊的小慫貨,一見真刀真槍,又瑟縮著挪遠了屁股。 熟知她脾性的男人,早有準(zhǔn)備,強有力的大手圈住她線條漂亮的小腿,粗暴地扯掉她濕噠噠的內(nèi)褲,再將人往他身上猛地一拉。 她一聲驚叫,匆忙之間,慌亂地抓住了枕邊的泰迪熊,也無濟于事,整個人還是被男人輕松地拖拽過去。 柔軟的rou臀撞上男人堅硬的胯部,可怖的roubang直直抵攏她小嘴翕張的xue口。 下一秒,就要勢如破竹—— 童景專屬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這首歌很特別,是她滿十六歲生日時,他送給她的。 起因是童景無意中聽到她在給周淶錄歌,她覺得丟了丑,要“扯平”,就鬧著讓他也唱。 童景打小性格內(nèi)斂自持,不喜歡出這些風(fēng)頭,因而很少唱歌,剛巧他那時正處變聲期,少年聲微微有些沙,這些因素加起來,最后的成果就是一言難盡。 雖然她及時的給予了鼓勵和肯定,但童景卻把這事放在了心上,放假就留下句話,不曉得去了哪里。 等他再回來時,送過來的卻是張單曲專輯,里面的歌是他自己做的。 后來每年生日時,這張專輯上都會多一首,嗓音逐漸從青澀稚嫩變得沉穩(wěn)清冷,技巧也愈發(fā)純熟。 但她最愛的,還是這支。 “小景電話!” 童曼瞬間驚醒,原本勾在男人腰上的腳,改為蹬他,逃出束縛后,軟著身子就爬起,去夠手機。 殊不知,這個動作卻將她蜜水津津的花戶,暴露在在季遙眼底。 翹起的白嫩臀rou,細軟的腰肢,送至眼前的殷紅蜜xue,小母狗般yin蕩臣服的姿勢,光一眼,就足以讓平日冷靜自制的男人理智全無。 他近乎兇狠地撲過去,架起她一只腿,絲毫沒有前戲,“噗”的一聲,整個頂了進去,一下便捅到了底。 “啊……” 童曼按捺不住地發(fā)出一聲嬌吟,蹬著床單的瑩潤小腳無助地弓起,又卸了力,手肘撐起的上半身,整個陷在泰迪熊的懷中。 guitou被緊致的rou壁夾得哆嗦著溢出些前精,季遙劍眉微跳,勉力克制住了爽快射精的沖動。 在遇到童曼之前,他的性生活并不多,所以他也不了解這個禍秧秧過人的威力,更不知道能夠憑著強大的毅力,插入不射,就已經(jīng)足以睥睨眾人。 手機鈴聲還在自顧自響著,如同童景在她耳邊笑著同她低語。 但偏偏此時她的xue里卻咬著自己姐夫的jiba,這種羞人的感覺,讓她實在是繃不住,嗚嗚咽咽地嬌聲哭出來:“出去!你出去呀!” 她一鬧,內(nèi)壁上的軟rou便從四面八方碾擠過來,季遙脖頸上的青筋暴起,啞著聲輕哄:“曼曼,你咬得太緊,姐夫動不了?!?/br> 這咋還怪我了哩。 童曼覺得這個人蠻不講理,更氣了,主要是她氣不打緊,勁一上來,xue內(nèi)就纏裹得更死,險險要將季遙逼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