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un藥發(fā)作主動車震/束縛放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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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許逸寧塞進(jìn)后座時,左予琛還費了好一番功夫。不知被灌了什么藥的許逸寧就跟樹袋熊似的整個人扒在他身上,怎么也拉不開,額頭還在他的胸前蹭啊蹭的,嘴里含糊不清地嘟囔著。 本想著早點把他帶回家再慢慢收拾,可到底是個正常男人,被這么一番挑逗,尤其對象還是個平時恨不得離他八丈遠(yuǎn)的人,左予琛終于忍不住了,就這么一手抱著他一同坐上了后座,一手帶上了門。 隨著“嘭”的一聲,門內(nèi)外的空間被隔絕開來,許逸寧細(xì)密的喘息聲就更加清晰了。此刻的他跪坐在左予琛身上,半張著嘴仰著頭,似乎很是垂涎左予琛的嘴唇。 “小sao貨?!弊笥梃≥p笑了一聲,輕松地拿開了用來蔽體的外套。到底天色有些晚了,氣溫轉(zhuǎn)涼,一下子光裸著上身的許逸寧忍不住凍得一發(fā)抖,然后就低著頭使勁往左予琛懷里蹭,嘴里哼哼個不停。 左予琛一手拉開許逸寧,一手扒開了他的褲子,然后把他往旁邊的位置上一丟,就打算開始解自己的褲子。 一下子被冷落了的許逸寧不依,很快又伸長胳膊和腿纏了上來,赤裸著的下身接觸到空氣,一股子本就難耐的yuhuo更是忍不住,在左予琛的外褲上蹭個不停。 “好了好了?!弊笥梃⊥急徊錆窳说耐庋?,無奈地笑了笑,右臂將他攬在懷里,左手快速地扯開腰帶。 內(nèi)褲將將褪下一半,鼓脹的分身還未完全漏出,許逸寧就像饞嘴的小孩看到了棒棒糖一般,迫不及待地俯下身,伸出舌頭來又舔又弄,愣是整個兒把它解放了出來。 初嘗許逸寧口中的滋味,左予琛爽得周身一顫。看著分身已經(jīng)完全鉆了出來,許逸寧挺起了身子就想往上坐,卻被左予琛用力按住了頭,略顯勉強(qiáng)地跪在了兩腿中間。 許逸寧一怔,仰頭巴巴地望著他,左予琛挺了挺腰,將roubang往他嘴邊送,許逸寧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長大了嘴一下子含了進(jìn)去。 老實說,許逸寧的口活毫無技巧可言。舌頭胡亂地舔弄著,牙齒偶爾還不小心會磕碰到,直讓左予琛提著一顆心。但他的口腔濕潤又溫暖,誰也不知道滑膩的小舌下一秒會掠過哪個部分,越是笨拙反而越是誘人。 似乎是舔得有些累了,許逸寧后仰著頭吐出了roubang,眨巴著眼喘著氣。未待他呼吸順暢,左予琛便一把抓住他后腦勺的頭發(fā),一挺腰,整根roubang幾乎要插進(jìn)食道。第一次深喉的許逸寧尚未準(zhǔn)備好,整個人憋得幾乎喘不上氣來,滿臉通紅,“唔唔”亂叫著。 許是知道他實在太難受,又或是自己不想早早交在他口中,左予琛只隨意抽插了幾下,便拔了出來,帶出來長長的口水,掛在許逸寧半張著的嘴邊,yin靡無比。 “來,坐上來?!弊笥梃∨牧伺淖约旱拇笸鹊?。 許逸寧尚未完全緩過神來,一聽到左予琛的呼喚,便興奮地一點一點爬了上去,坐在左予琛的分身上前后摩擦著。 感受到許逸寧腿間泌出的粼粼汁水后,左予琛也忍不住了,雙手按住他的肩,身下一使勁,roubang順利地滑進(jìn)了xiaoxue之中。許是塞了一下午的跳蛋,再加上yin水的潤滑,這次的進(jìn)入明顯要順暢許多。 但到底只是第二次,霎時的進(jìn)入還是有些疼痛,許逸寧猛地睜大了雙眼,呆滯了片刻,像是要清醒過來似的。但很快,快感一波波地攀爬了上來,將理智吞噬殆盡。許逸寧再也顧不了那么多了,雙手搭在左予琛的肩上,主動地上下動了起來。快感和痛感交織在一起,大腦幾乎一片空白,目光也變得渙散起來,眼前的畫面都成了疊影。尚未動幾下,許逸寧便泄得一塌糊涂,整個人都軟了下來,俯在左予琛肩頭低低地哭著。 可左予琛還一點都沒滿足,他抬手把住許逸寧的后腦,毫無章法地吻了上去,下身也不斷地抽動了起來。因為身體的律動,兩個人幾乎無法正常的接吻,也不知是誰的牙齒磕破了誰的嘴唇,血腥味在兩人口中彌漫開來。許逸寧被搗得一塌糊涂,雙眼濕漉漉的失了焦點,眼淚混雜著鮮血和口水,整張臉都濕漉漉的,下身也是yin水四濺。 每一下的聳動,都狠狠地探入了最深處。許逸寧完全不能自已,只能勉強(qiáng)被左予琛支撐著,整個人好似坐在一艘行駛在急浪中的船,上上下下,誰也不知前方是地獄還是天堂。 待到左予琛終于在他體內(nèi)釋放了出來后,許逸寧已經(jīng)xiele不知道多少次了,yin水順著大腿不斷地往下滴,地毯已經(jīng)整塊兒潤濕了,左予琛的皮鞋也被沾濕了一大片。 左予琛隨手在他身下摸了一把,便舉著濕淋淋的手伸到他面前,許逸寧愣了一下,然后就伸出雙手抓住了左予琛的手,垂下眼一根指頭一根指頭認(rèn)真地舔了起來,像是在品嘗什么珍饈般,把yin水統(tǒng)統(tǒng)含進(jìn)了嘴里。 最后,還是左予琛用車上的紙巾簡單幫他擦拭了一遍。興許是剛剛實在太累了,剛弄到一半,許逸寧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乖巧地窩在左予琛的臂彎,呼吸平穩(wěn),全無剛剛欲求不滿的模樣。等到他收拾完畢,讓許逸寧平躺下來時,望著一塌糊涂的后座,左予琛輕輕搖了搖頭,看來這輛車明天是不能開了。 待許逸寧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漆黑,他本以為自己是一覺睡到了天亮,摸索著打算起床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也動不了。 他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蒙上了眼罩。腰部似乎被粗布條給束縛在了墻邊,兩只手也各自分開被手銬給銬牢了,其中一只手似乎在打著點滴,微涼的液體一點點進(jìn)入體內(nèi),他使勁動了動,才發(fā)現(xiàn)這只手還額外貼上了膠條,被固定在了一個光滑的平面上,像是早就猜到了他的掙扎。 記憶出現(xiàn)了斷層,昨天,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自己似乎在衛(wèi)生間遇上了小混混,再然后呢,畫面里是衛(wèi)生間天花板上刺眼的白熾燈,再接著又漸漸暗了下來,記憶的最后一幀,閃過的是左予琛的臉。 對了,左予琛,左予琛在哪呢。是他把自己救了下來,又關(guān)在了這里嗎。又或者,他終于玩夠了,便隨便拋下了自己,是小混混把自己鎖在這里的嗎。 視覺被剝奪后,腦中的畫面反而越來越多,惶恐一點點探上了心頭。對于未知的恐懼被放成了無限大,他微微張了張口,還好,自己還能說話。 “左予?。孔笥梃?,你在嗎......”許逸寧張開口,小聲又警惕地問道。他不確定到底是誰把自己關(guān)在了這里,自然也不敢放聲呼喊,若是喊錯了人,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怕不是后果更糟。雖然,他也不知道,左予琛對于他來說,是否就是更好的選擇。 沒有回答。這里似乎很空曠,他略略動了動手腕時,手銬的碰撞聲都能傳來陣陣回音。許逸寧有些急了,卻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時間在緩慢地流逝著。過了一分鐘,還是一小時,甚至是一天,他都不知道。時間概念在這里完全消失了,眼前是一片黑暗,鼻腔里是淡淡的潮濕氣息。 他突然急切地盼望著有人能來,不管是左予琛,甚至是小混混,都可以,就算打他罵他甚至侮辱他,都可以。只要不要再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里就好。他甚至真的害怕,自己是不是要在這里被關(guān)一輩子。 漸漸地,困倦又涌了上來,許逸寧不知不覺地閉上了眼。不如永遠(yuǎn)睡過去吧。在意識完全消退前,腦海里閃過了這句話。 光潔明亮的辦公室里,西裝革履的左予琛半靠著辦公椅,好整以暇地透過電腦看著監(jiān)視器里傳過來的畫面。 既然他喜歡逃,那就讓他好好感受一下擅自逃跑的后果吧。 看著被束縛在地下室的許逸寧不安地動著身體,左予琛無意識地勾了勾嘴角。及其靠近的收音器清晰地傳來了他小聲的呼喚聲,第一次聽到許逸寧叫自己的名字,左予琛心頭涌上了一種無法名狀的情感。原來,他的聲音,比起呻吟,呼喚他的名字時才是最好聽的。 一旁的吊瓶里裝滿了營養(yǎng)液,時間到了,還會有專人去替換上新的。只要他愿意,這場監(jiān)禁就能一直持續(xù)下去。 望著許逸寧漸漸安靜了下來,似乎是睡著了,左予琛關(guān)閉了界面,開始投入到工作之中。 許逸寧多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一覺醒來,哪怕依然在左予琛的床上,他都不會埋怨了。可是,熟悉的黑暗殘忍地將現(xiàn)實放在了他的面前。 下身傳來一股強(qiáng)烈的尿意,他試探著開口問道:“請問,有人嗎?我想上廁所......” 回答他的,只有自己的回聲。 待到再也憋不住時,下身突然變得濕潤起來。許逸寧啜泣著,第一次失禁了。自己的身體終于失去了自己的控制,待到排泄停止時,他坐在自己的尿液之中,聞著腥臊的氣味,眼淚不自覺地淌了下來。 這樣的日子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許逸寧完全失了時間的概念。身下的褲子濕了干干了又濕,他覺得自己好像牲口般被豢養(yǎng)在這里,毫無自尊可言。 門發(fā)出了“吱呀”的聲音,他知道,有人要給他換吊瓶了。他像是抓住了希望一般,大聲叫喊著:“求求你,放我出去!求求你!” 前來換吊瓶的人驚了一下,停住了腳步,似乎沒見過他這么激動的樣子。 見對方?jīng)]有反應(yīng),許逸寧更加激動地嘶喊起來:“放我出去吧,求求你了......要不你把我殺了吧!殺了我好不好?給我個痛快好不好?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不要......” 許逸寧幾近瘋狂,嗓子都已經(jīng)開始嘶啞了,雖然有營養(yǎng)液的支撐,但畢竟多日未進(jìn)水,再加上大聲的叫喊,每說出一句話,嗓子里都跟刀割一般疼。他一邊忍著痛,一邊繼續(xù)喊著。他不知道錯過了這次,下次再遇到人要到什么時候。 隨著他瘋狂的掙扎,整個地下室里震天響。吊瓶和鐵架的碰撞聲,手銬碰觸時的金屬聲,還有他奮力蹬地時發(fā)出的悶響,統(tǒng)統(tǒng)混雜在他撕心裂肺的吶喊聲中,這里說是煉獄也不為過。 見一直得不到回應(yīng)后,許逸寧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心頭橫了下來。 “不要給我換吊瓶了,不要......放過我吧,就讓我這么死了吧。滾啊,滾啊!” 來人不安地站在門口,進(jìn)退維谷。一面是來自左予琛的命令,一面是面前癲狂到就算被束縛著也不敢讓人近身的許逸寧,讓他不知如何是好。 “嗵”的一聲巨響,本開了一半的地下室大門被人一腳狠狠踹開。在辦公室里看到這一幕的左予琛,匆匆驅(qū)車趕了過來。 “你可以離開了?!弊笥梃】戳搜坶T口不知所措地呆站著的人,冷冷道。 “不要,不要!滾啊,你滾啊,就讓我死了吧,讓我死了吧......”察覺到有人靠近,許逸寧瘋狂地掙扎著以示抗議。 “是我,是我。我?guī)湍憬忾_......”許逸寧一腳蹬上了左予琛的小腿骨,痛得他幾乎站不穩(wěn),但他還是強(qiáng)忍著,首先解開了沒有打吊瓶的那只手。由于掙扎,手腕早已被手銬給劃破,紅彤彤的一大片,看著格外觸目驚心。 “你去死,你去死啊!”許逸寧心頭火氣更盛,剛剛得到自由的手一把扯掉了眼罩,而后猛地向前揮了過去,正中左予琛的腰腹。他吃痛地彎下了腰,卻還是強(qiáng)忍著痛一手握住許逸寧的不安分的手,一手小心翼翼地解開打吊瓶的那只手。 “咔嗒”一聲,手銬剛剛解開,許逸寧就亂動了起來。還未拔下的針頭在他的一陣亂動下,扎得更深了,血染紅了整個醫(yī)用膠帶。疼痛反而給予了許逸寧更多的刺激,他胡亂揮舞著手臂,用膠帶固定好的針頭直接被他扯了下來,血珠在空中劃過一條美麗的弧線。 “乖,是我不好,別動了,乖......”左予琛無力地安撫著他,一手合握住他兩個纖細(xì)的手腕,一手埋頭解著腰上的膠條。 完全恢復(fù)了自由后,許逸寧一時甚至還站不起來。剛剛站起一半,踉蹌著就要倒下時,左予琛趕緊抬手扶住了他。 “你為什么不讓我死呢,讓我死了不好嗎?”剛剛站穩(wěn),許逸寧便朝前一陣胡亂揮打著。 左予琛垂著眸,兩手穩(wěn)住他的肩膀,任由他發(fā)泄著情緒。到底是幾天只靠營養(yǎng)液維持,再加上身子骨本來就弱,許逸寧很快便失盡了力氣,拳頭軟綿綿地搭在左予琛胸膛,又慢慢滑了下來。 見他發(fā)泄夠了,左予琛上前一步,用力將他按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輕輕撫著他的背。許逸寧也不掙扎,又或者早已無力掙扎,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了上去,渾身都在發(fā)抖。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我做錯了什么啊......”許逸寧埋在他的胸口,聲音啞啞的,小聲訴說著,“左予琛你告訴我好不好,為什么要這樣對我,你知不知道我......” 左予琛本來想,關(guān)夠了后便放他出來,告訴他,這就是他擅自逃跑的下場,也許,還能逼著他,用他的小嘴,再好好地服侍自己一頓??涩F(xiàn)在,他什么也說不出做不出,懷中的人在不斷地顫抖著,拷問著他,許逸寧密密的宛如小貓的唾棄聲一下下地落在他的心頭,他整顆心都要化了。 “我錯了?!弊笥梃〗K于親口承認(rèn)道,“我們先上去,好嗎?” 許逸寧不說話,只低頭趴在他的胸膛上。他的身上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胸口是他幾日來從未感受過的溫暖,讓他舍不得離開。 “我們先上樓洗個澡,吃點東西,好嗎?”左予琛退后兩步,拉起他的手就欲往外走。 沒料到,許逸寧卻突然甩開他的手,又一頭沖進(jìn)了他的懷里,側(cè)耳感受著他的心跳和溫度。 望著緊緊貼在自己身前的人,左予琛溫柔地笑了。他微微彎下腰,將許逸寧整個人公主抱了起來。這下,許逸寧終于可以依舊埋在他的胸膛里,他也能帶著許逸寧先離開這個糟糕的地方。 因為雙腳離地了,許逸寧不安地抱著他抱得更緊了些。他的手輕輕的在左予琛的后背劃著圈,小聲地,像是傾訴,又像是自言自語般道:“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我真的以為,我要在那里關(guān)一輩子。那里好黑,什么都沒有,我好怕,我真的好怕......” 最后的聲音,又染上了哭腔,左予琛甚至能感覺到胸口的衣服都被潤濕了,他將許逸寧抱得更緊了些,“不會了,以后不會了,放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