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開苞/哭著臍橙/顏射/千字蛋自瀆舔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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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完腸后許逸寧整個人已經(jīng)完全脫力,在瓷磚地上化成了一灘水,和身下已經(jīng)近乎透明的液體融為一體。 左予琛只輕輕將他拉起,許逸寧便乖順地伏在了自己肩頭,鼻息撲在脖頸邊有些瘙癢。 他一手摟住許逸寧的腰支撐著體力不支的他,一手打開蓮蓬頭,調(diào)好洗澡水的溫度,便開始幫許逸寧清洗下身,渾然不顧自己的睡褲也被飛濺的水灑得濕淋淋地黏在腿上。 溫水的撫慰讓許逸寧感覺稍微好了些,可腹部的腫脹感還未完全散去,身邊的男人身上散發(fā)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清香,如果可以,他真想離得遠遠的。然而此刻,卻只能將他作為自己唯一的支撐點,勉強站立著。 清洗完后,左予琛又用浴巾給他大致擦洗了一遍,簡單地裹了一圈便扛在了肩頭,朝著臥室走去。 這個姿勢,許逸寧的雙腳剛好垂在左予琛腿間,隨著步伐的帶動不自覺地晃動著,左予琛只覺得下身腫脹難耐,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加快了步伐。 一進臥室,左予琛便輕巧地將許逸寧拋到了床上,自己開始迫不及待地褪下已經(jīng)濕透了大半的睡褲,沒有了外褲的遮擋,兩腿間的凸起便更為明顯。 許逸寧尚未注意到這些,此刻的他渾身蜷縮著躺在離左予琛最遠的那側(cè),就這么被從半空中拋下,就算落點是軟綿綿的大床,頭也有些暈乎乎的,一股疲乏的感覺襲來。 閉上雙眼,耳邊是男人逐漸靠近的腳步聲,而后身側(cè)的床墊下陷,熟悉的溫?zé)嵊殖錆M侵略性的氣息襲來,許逸寧只覺得自己被翻了個面,拗成了跪趴的姿勢。 “很好。”左予琛滿意地點了點頭。 浴巾已經(jīng)在動作中完全落下,再也遮不住任何部位。許逸寧早已喪失了反抗的力氣,他勉強用前臂貼著床面支撐著,頭側(cè)靠在手背上,只想好好睡一覺。 然而左予琛怎么可能那么輕易就讓他睡去。雖然已經(jīng)灌過腸,但畢竟是未經(jīng)開發(fā)過的部分,左予琛沾上潤滑油也僅僅探入一指而已。他借著潤滑油單指在里抽插著,試圖開發(fā)出更多空間。 待到一指已經(jīng)能輕松進入后,左予琛又強硬地塞進了第二根手指,只聽見身下的人發(fā)出一聲短暫的慘叫,后xue不斷收縮著,似乎想趕緊排走體內(nèi)的異物。 “放松點?!弊笥梃√峙牧嗽S逸寧的屁股一巴掌。許逸寧長得瘦,看著都沒太多rou,唯獨屁股這里肥嫩異常,一掌下去晃晃悠悠的,很快白皙的臀面便浮起了淡粉色的指印,看著誘人極了。 然而一掌下去,左予琛只感覺兩根手指被夾得更緊了。許逸寧早已沒有太多力氣配合他,此刻的收縮也只是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而已。 不得已,左予琛只得慢慢彎起指節(jié),強硬地開拓著甬道。許逸寧已經(jīng)難受到周身都在發(fā)抖,待到第三根手指完全插入,帶著強硬的姿態(tài)在體內(nèi)完全進出時,他微張著嘴,已經(jīng)發(fā)不出任何聲音,手胡亂地在空中揮舞著,像是一種抗議,又像是一種發(fā)泄,卻只握到一團空氣。 “差不多可以試試了?!弊笥梃∪冈谒w內(nèi)進出了好一會后,滿意地抽出了手。 未待許逸寧松一口氣,左予琛便伸手給他翻了個身。許逸寧就像一尾煎板上的魚,隨意地被他撥動著,整個人隨著翻動的慣性呈現(xiàn)著大字形,眸子明明是對著左予琛的,又似什么都沒看,渙散開來。 “乖,正對著我跪好?!弊焐鲜沁@么說,左予琛也未指望他自己主動這么做,只要他乖乖任自己擺布,不隨意掙扎,便已經(jīng)很滿足了。 左予琛叉開雙腿,將許逸寧在自己腿間擺成正對著自己的跪趴姿勢。做好這一切后,左予琛抬起雙手握住許逸寧的兩只手,讓他的手搭在自己的內(nèi)褲邊緣。 “來,幫我脫了?!睂⑺氖謹[好位置后,左予琛便將雙臂縮回身側(cè),耐心地等著他的下一步動作。 許逸寧的大腦已經(jīng)接收了這一指示,身體卻還遲鈍了些許,他不自覺地彎曲了幾下手指,指尖劃過左予琛的腹部,引得他倒吸了一口涼氣,眼前的人真的是誘人而不自知。 手臂已經(jīng)無法支撐上半身,許逸寧幾乎整個人俯了下去,鼻息噴吐在左予琛的內(nèi)褲上,隔著一層布料也能感受到下面的龐然大物還在不斷膨脹著。 終于,許逸寧一點一點地揭開了內(nèi)褲邊緣,將將剝開一半,里面的東西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打到他許逸寧臉上,驚得他趕緊別開了臉。 實在受不了許逸寧這慢吞吞的動作,左予琛坐了起來,自己三下五除二褪掉了內(nèi)褲,而后把眼前這個還未緩過神的小東西向前推了推,讓他擺好標(biāo)準的跪趴姿勢,自己跪在了他身后。 剛剛擴張過的菊xue內(nèi)正一點一點滴落著粘液,在半空中晃蕩著顯得yin靡無比。左予琛幾乎忍不住想要就這么一口氣貫穿他,但念在他還是第一次,太過粗暴的話也許以后就再也不能享受了,他還是輕輕掰開臀瓣,握著自己的分身對準位置,在入口處輕輕打圈磨著。 “準備好了嗎?”這一句更像是一個進攻的信號,他本也不指望許逸寧的回答。 然而,yinjing頭剛剛進入了一點,便已經(jīng)感受了莫大的阻力,就算有潤滑液的存在,也僅僅只能將前端沒入。 “放松點?!弊笥梃√謱χS逸寧的屁股又是一巴掌。自從他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妙處后,時不時便愛抽打那么一下。 在入口磨蹭了好一陣后,左予琛實在忍不住了。他雙手握著許逸寧的腰側(cè),一使勁,整根都滑了進去。許逸寧一聲慘叫,抬手扒著皮質(zhì)的床頭靠背,用力之大幾乎要將靠背扯破了皮。 許逸寧的甬道實在火熱又緊致,剛剛進入便讓左予琛爽得差點就要這么xiele。他就這樣待在許逸寧的體內(nèi),默默享受著這一瞬的舒爽。 約摸過了半分鐘,左予琛才慢慢動了起來。開始還是緩慢的進出,漸漸的,速度開始慢慢加快,卵蛋一下下地拍打著許逸寧的臀瓣,汁水四濺,臥室里彌漫著一股yin靡的氣息。 似乎是戳到了許逸寧的敏感點,左予琛只感覺身下的人使勁兒縮了一下,驚喜于他的反應(yīng),左予琛使壞般一下下朝著那個點進發(fā)。 “不要......唔......求求你,不要碰那里......”許逸寧終于開口說話了,雖然聲音早已嘶啞,只能吐出些斷斷續(xù)續(xù)的詞句。 殊不知,這樣的抗拒有時候是更好的迎合,左予琛更加賣力地搗著那一處,身下的人早已顫抖著軟了下來,只剩臀部被自己的雙手卡住,高高翹起。 就這么折騰了一會后,左予琛抽出自己的分身,yin液順著roubang的抽出被一點一點帶出來,在空中拉成一條長長的銀絲。剛剛被開拓的甬道尚未能完全愈合,粉嫩的roudong還在不自覺地收縮著,似乎是邀請著來人。 左予琛將他換了個姿勢,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許逸寧的雙手無力地撐在左予琛的胸口,看著似乎輕輕一推便能倒下。 “來,坐上來,自己動。”左予琛把著他的腰,讓他的洞口對準自己的分身。 許逸寧雙眼迷茫地看著他,待他一松手,roubang順勢整根滑入。 “啊——” 這樣的姿勢,進入得比剛才要更深。疼痛讓許逸寧不自覺地發(fā)出一聲慘叫,上身完全脫力伏在左予琛身上。 “動啊?!弊笥梃」室忭斄隧斞S逸寧被頂?shù)孟蚯耙粌A,整個人像坐在晃蕩的大船上,暈暈乎乎幾近失去意識。 “我他媽讓你自己動,聽不懂是不是?”左予琛一手卡住他的脖子強行讓他抬起頭來,一手對準他的臉狠狠扇了一巴掌。 許逸寧被扇得疼出了眼淚,劃過臉頰上尚未愈合的傷口,加倍的疼痛。他勉強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雖然完全坐下的那瞬間,巨大的異物的傾入感還是讓他疼得弓起了腰。 待到呼吸漸漸平穩(wěn),許逸寧雙手撐在左予琛腹部,勉強將臀瓣抬起了一段距離,為了防止太猛烈的刺激,又慢慢悠悠地坐了下去。然而每次整根沒入的瞬間,對于他來說都宛如整個人從下體劈開,痛感一陣陣地往上涌。 “我......”生理淚水模糊了他的眼眶,他張著嘴支吾著想說些求饒的話,卻化作了斷斷續(xù)續(xù)的抽泣聲。 然而這并沒有換來男人的同情,左予琛故意使勁頂了下腰,看著他因為痛苦而瞬間扭曲的面龐,不屑道:“快點啊,動起來啊?!?/br> 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又似乎痛到一個極致便完全麻木了。許逸寧咬著唇,撐著腰一遍遍地上上下下。 雖然許逸寧自己動的速度依然很慢,但好在左予琛也不再勉強。眼淚不自覺地滾落著,滴至左予琛的腰腹,又順著滑了下去,匯入了四濺的yin水之中。 他不知道這樣的折磨還要持續(xù)多久,僅僅是機械地重復(fù)著動作。菊xue仿佛已經(jīng)被磨出了火一般,每一次進入都是窒息的疼痛。他不自覺地咬著下唇,不知道什么時候已被他咬破,鮮血順著唇角淌下,又被眼淚稀釋。 終于,左予琛伸出手來把住他的腰,將他整個兒提了起來,roubang“咕嘟”從中滑落,似乎還有些念念不舍。 未待許逸寧反應(yīng)過來,左予琛便將他壓在了自己身上,雙腿大張著坐在他身上,手握著分身助力了幾下,很快,一股股粘稠的白色液體便噴薄而出,全部灑向了許逸寧的臉上。jingye四散開來,混雜著鮮血和眼淚,緩慢地流動著。 待到射精完全結(jié)束后,許逸寧才勉強張開了雙眼。jingye還黏在了他的睫毛上,眼前的世界被切割開來。 在這四分五裂的世界之中,他看見左予琛在對自己笑。那是一種征服欲被實現(xiàn)的滿足的笑,是讓自己感到膽寒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