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八章、我從后邊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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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我從后邊插 “?!绷氯槌?。 到了臨界點,里邊憋著尿,馬上要尿出來,他突然抽搐。 甘新雅不樂意,夾著他胯部,“要,要你?!?/br> 柳新抱起甘新雅,在她嘴角吻兩下,“要我什么?” “要你插我,要你的小弟弟。” “哈哈?!?/br> 他把甘新雅翻過去,摸著她潔白的后背,“這傷疤什么時候弄的?!?/br> “我想跳橋,大哥從后面拉住我,弄到了橋面上的鐵釘,傷疤就留下了?!?/br> 她不安地搖屁股,“快點來嘛?!?/br> 圓滑的屁股頂著他胯部,玉龍猙獰叫囂著要插進去。 柳新順從她,從后面插入,拉開她的腿,讓他撞得更深。 “嗯~啊~好舒服。好棒……” 她兩手撐著身子,昂著頭吸氣,真的太舒服了,她都來不及細細感受,那股快感就涌上頭。 身體里邊憋著的那股東西,隨著一股快感涌上脊椎時,一下沖了出去,那種盡情泄出的感受,拉緊她的神經(jīng),拉動她的皮膚,嗓子不自覺收縮“啊哈……” 她的xiaoxue會吸,她的液體更有魔力,像是浸透他的玉龍,一根引子從馬眼,進入他體內(nèi),逗著他的前列腺。 那一陣接一陣的快感,從下而上,弄得他失去了清醒。柳新感到危險,他不能失去意識,他必須保持清醒。 大腦空白是短暫的,他很快恢復了意識,開始新一輪的抽插。 他這一動帶給她無盡的愉悅,甘新雅爽到癱下去,兩手無力,再也撐不起上半身。 威尼斯大酒店的床鋪柔軟,被單不說是絲綢的,但是不傷皮膚的。 她兩奶頭被在被單上,隨著柳新的撞擊,把推上去又被拉下來, 一對大奶子就這樣被壓在被子上,得不到手的安慰只能找被單要安慰了。 甘新雅暈乎乎的,享受著愛的刺激,突然柳新射了。 她兩眼放光,臀部往后頂,頂住他的胯部,不讓他抽出去。 柳新本來就射了,結(jié)果被她這么一頂,那感覺更酸爽,小炮射換成大炮射。一股腦的全射給她。 甘新雅張開嘴嬌吟,沒力氣地癱下去。 射了一炮,柳新跟著趴下去,壓在她身上。她身子軟軟的,像是沒了骨頭一般,惹他喜歡得很。 在她肩上親吻幾下,翹起臀部,拔出男根,翻身下去,并把她翻過去。 激戰(zhàn)了一場,她滿頭大汗,發(fā)絲黏在臉上,額頭上,膚色紅潤,嘴角帶著笑。 “舒服嗎?” “嗯?!彼娣脹]力氣說話了。 柳新又一翻,讓她壓在他身上,他上下其手,把她身子摸了個遍。 一年沒摸過了,想念得很,這次帶要摸夠本。 “過來玩?還是工作?” “過來玩。你呢?” “當然是來玩啊,專門過來泡妞的。” 甘新雅看到他放在床邊的手槍,知道他身上有任務(wù)。 “我還讓你滿意嗎?” “非常滿意。我的大雕兄你滿意不?” 甘新雅動手,往下摸著大雕兄,“好大!” “它不僅大還硬?!薄拔医蟹饺R,美人不要忘記我哦?!?/br> 柳新來到她耳邊,悄聲說:“周日就回去,這邊有危險?!?/br> “你可不能死?!?/br> “會好好的?!?/br> 第一七九章、把腿拉開了 甘新雅不瘦,但也不胖,手在她身上摸,摸到了rou感。捏一下滿手都是軟彈的rou。 她的肌膚很滑,雖然有一些傷疤,但不妨礙手感。 他的手在她臀部,一點點移動,來到腰處凹陷的地方,尾椎的地方,不禁多摸幾下。 這個地方最脆弱,要是弄傷了整個癱瘓。想到這柳新感到害怕,醫(yī)生說他有暴力傾向,他不以為意。 現(xiàn)在摸著心愛的女人,他居然想到殺人。真是太不應(yīng)該了。 手移到她腰側(cè),摸著向上,來到她肩胛骨,手指轉(zhuǎn)一個圈,指腹壓上她的肩胛骨。畫著一個又一個圈圈。 他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她被火燒得火辣辣的。 微微撐起身子,審視他的面孔,俯身下去吻上他的唇。柳新的唇很軟,但他的吻很硬,很有力道。 把她的唇舌搞得天翻地覆,讓她的口水一股一股地,落到他唇邊、他嘴里。 甘新雅兩手撐著他肩膀,起來一些,一對大奶子落到柳新胸膛上空,她用奶頭磨蹭他一下。 柳新直吸氣?!鞍W?!?/br> “癢?哪里癢?” “心癢,哪兒都癢?!薄鞍淹壤_,坐上去。想要你?!?/br> “滿足你的要求。”她分開大長腿,對著翹起的粗大的rou棍坐下去。 小口兒被撐大,把rou棍一寸一寸吃進去,兩人緊密地接連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rou棍很大,又不安分,搞得她里邊脹滿又癢。很癢很癢,想要它動一動給她止癢。 他不會動,他等著她動,他這一雙手從她大腿外側(cè),一路往上摸,摸到她奶子。 “真大。” “確實很大,想你來咬一下?!彼龐傻蔚蔚恼f著情話。 說著她低下去一些,把奶子放到他嘴邊,“你幫幫人家嘛?!?/br> 柳新忍受不了了,張嘴把奶頭吃進去,像嬰兒吸奶一般,吧唧吧唧地吃著。 下邊含著大的,上邊被吸著,吧唧吧唧的,吸得她上癢下癢,弄得她上爽下麻。 持續(xù)的刺激,喉嚨深處發(fā)出呻吟,“嗯喝~喝~” 她開始收縮下邊,夾著柳新爽又酸,令他想再脹大也不行,弄得他要射了。 他還沒動,甘新雅先動起來,她受不了了,她要吃rou棍,她要吃rou。 下體含著他rou棍,上下拔放,前后搖晃。搖著大jiba撞擊她的軟rou,一邊叫一邊搖。 那叫聲越來越嫵媚,越來越勾人,聽著柳新心血澎湃,恨不得把她壓下對著她一頓猛插。 這一年來甘新雅受到一些訓練,體力上升了,提起坐下速度有所加快。而每一次坐下去,都控制著玉龍往她敏感點撞擊。 撞擊的次數(shù)越多,她叫得越歡。像是蕩婦吃男人那樣搖動著自己,真實夠刺激的了。 柳新很配合,他不停地抬起胯部,撞擊她敏感點。 “要來了,來了。”“不要停。” 甘新雅閉著眼,把所有注意力,放在下體,吸著jiba不放。“嗯啊……啊啊……” 她高潮了,這是她第二次高潮。 她是高潮了,可是柳新沒高潮啊。 他坐起來,抱著甘新雅,對著她的xiaoxue,整根插進去,又半根抽出,再猛地全部插去。 偶然一次撞到她敏感點,她既尖叫又夾屁股,jiba就要被她給夾爆了! 被這樣吸著,很難抽出,但奈何他想要更多的摩擦,更多的快感。 于是他抽又插進去,甘新雅一呼一吸,叫著喊著要到了。 柳新兩眼向上盯著她喊叫,心情大好,下面的速度更快了?!八凰??” “爽。好爽,酥……麻。慢點,慢點,啊,別撞那個地方?!?/br> “啊,又撞的了?!?/br> 他老是撞擊她的敏感點,弄得她爽到?jīng)]了控制力,只得任由他抱著。 “你慢點啊,要來了?!彼呐R界點要來了。 剛好柳新的臨界點也到了,他笑著插著,“我們一起噴如何?” “嗯?!薄澳憧禳c啊,要到了,要到了。” 每次要到臨界點,甘新雅就希望被插快一點。 本來就不慢,這再快一點,roubang與xiaoxue內(nèi)壁之間的摩擦加大,柳新整根rou棍受到了全方位的摩擦,享受到全方位的伺候。 那些酥麻快感,匯聚到一點,刺激的柳新的大腦神經(jīng),大腦神經(jīng)一放松,上千上萬的jingzi嘩啦噴了出去。 “啊……別,我還……”她還不想高潮,可是她已經(jīng)被他弄潮吹了。 成千上萬的jingzi與她的液體,混合在一起,其中一堆精壯的jingzi,往她身體最深處游去。 一路游走一路減少,最終能不能與卵子結(jié)合,形成受精卵就難說了。 柳新抱起甘新雅,把她放到一椅子邊,讓她撐著椅子,使得他一條腿放扶手上。 “掛好了,我要進去了?!绷聫暮竺娌暹M去。 甘新雅一條腿站著,重心都在這條腿上,柳新插進去之后,為了分擔腿上的重量,她把重心挪動到屁股,挪動到柳新的rou棍上。 站起來的柳新,一身精rou,身上的肌rou凸顯,身上的傷疤也明顯得很??梢钥闯鏊怯辛α康?。 他的力量大得很,能抱起甘新雅來cao。 兩手抱著甘新雅的腰腹,把她整個人壓在身上,讓她的臀部,更好地與他的胯部接觸。 “啊啊啊,你慢點啊?!?/br> 他發(fā)了全力,慢不下來啊?!澳闳讨c,很快會好?!?/br> 忍著點就忍著點吧??伤刂撇蛔∽约喊?,被撞得一顫一顫的,喉嚨自主學會呻吟,發(fā)出酥爽的尖叫聲。 cao她比他拿槍殺人還要爽,柳新兩眼看著前方,看著床頭柜上的槍,想象自己拿著槍殺人。 想象自己在槍林彈雨中,大殺四方。他的血液越沸騰,用在甘新雅身上的力氣越大,抽插速度更猛。 他在甘新雅身上馳騁四方,殺得甘新雅尖叫不停。 yin液在兩人交接處流出,一些粘在柳新身上,沿著他健壯有力的大腿,往下流去。 男人的兩條腿穩(wěn)固地釘在地面,腰肢前后飛快地聳動,推著男根一次又一次從xiaoxue插進去。 “呼和,呼和?!绷麓謿?,抱著甘新雅的手不松開。 再一次整根抽出,只留guitou在里面,隨著沖撞進她體內(nèi),一炮子單毫無征兆就這樣射了出去。 “哈哈哈……”柳新朗朗大笑。 甘新雅更是仰天嬌吟?!鞍““ ?/br> 第一八零章、兄弟見面 柳新離開了甘新雅的房間,給某個私密賬號,發(fā)了一條不是信息的信息。 柳新來到餐廳,見著瑟琳娜與老板,笑著跟老板打招呼。 瑟琳娜一臉不悅,“去哪鬼混了?” “當然是女人床上?!彼蚍?wù)員要了一份牛排。 與老板說:“這里的姑娘真熱情,都舍不得抽身了?!?/br> “不要影響工作?!?/br> “當然,工作是工作,玩樂是玩樂。”“聽說下午還有一場拳賽,老板去看嗎?” “不去了。你可以陪瑟琳娜去?!?/br> “好啊。我們一起去。”瑟琳娜拉著柳新的手。 “好?!彼χ鴳?yīng)下了。 拳擊賽是合法的比賽,看臺上的人無數(shù),都為自己下注的拳手加油。 瑟琳娜占著椅子,前后轉(zhuǎn)動,看著入口方向。她一直在等方萊,可是方萊沒來。“這個混蛋,該不會有去找女人了吧?!?/br> 附近的男人都盯著她胸看,這一對大胸可真大真白。 拳賽賽場外的,某個隱蔽角落。 柳棠與柳新站在一起,兩人都警惕地打量四周。 “怎么突然間約我來這?”柳棠很警惕。 原來柳新發(fā)出的那條信息,是給柳棠的,他約柳棠到這里見面。 “新雅在這里,你來帶新雅回去。” 甘新雅是自由的,柳棠不想控制她。 “你跟她遇上了?” 柳新笑了,這個笑可不是遇上那么簡單,他還把甘新雅給壓榨了一番。 “睡了?” “嗯?!绷峦聘绺缫幌?,“她是我老婆?!?/br> “哼哼,也是我床上的人?!绷男Φ馈?/br> 柳新笑著皺眉,“我需要離開幾年,或許回不來了,你幫我好好照顧她。” 柳棠收起笑意。“去哪?” “巴西,這次出行很危險。即便死了也不會有骨灰回來。如果我不回來了,你好好待新雅。” “五年后回不來,你跟新雅結(jié)婚吧?!?/br> 柳大哥嚴肅,“不能退下來嗎?” “退不了,前面的幾個兄弟都死了,我好不容易進去。如果現(xiàn)在退出去,前面的功夫就白費了?!?/br> 柳棠沉默了許久,“如果有需要,記得來找我。雖然我們家勢力不是很大,但還是能提供一些幫助的?!?/br> “哼?!绷滦Φ溃坝行枰际且话咽謳兔?,你能幫什么?幫我照顧甘新雅?!?/br> “只要我能進入國界,都不會死。就怕沒進入國界就死了。” 柳新有些憂心,如果他死了,甘新雅一定會很傷心。 “我給你幾個賬號,都是私人賬號,我發(fā)一些動態(tài)。如果超過一年沒有動態(tài),你就弄點東西上去,騙騙她?!?/br> “好。” 與哥哥說完,柳新走了。 目送弟弟離去,他不知柳新將來的路如何。他很心痛弟弟,柳新走的是一條布滿荊棘的路。 柳棠去了甘新雅的房間,用柳新給他的門房卡,進了里面甘新雅還在睡。 她睡得很沉,連他進門都沒醒。 他坐到邊上抽煙,思考著柳新說的話,該不該透露給甘新雅?如果柳新沒了,甘新雅會怎么辦?還會不會自尋死路? 柳大哥頭疼,怎么事兒辣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