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私人玩具的終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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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是神探這輩子度過最爽的假日。白天他可以穿著以前見都沒見過的奢侈潮牌上街顯擺,享受眾人羨慕的眼神,回到家中,他還可以好好享受這些衣服的主人,嘉名,的嫩xue。日復一日的折磨讓神探心中原本殘留的良知憐憫蕩然無存,嘉名所有的討好侍奉都成了理所應當的行為。就像是所有剛得到超能力的人一樣,神探很快就變得狂妄自大起來,甚至計劃著,回到學校后的yin欲之旅。 但是一切都放在腦后,現(xiàn)在神探應該做的,正是繼續(xù)在嘉名身上享受。 嘉名xue眼里的嫩rou被猙獰的guitou挑起,被插的抽搐痙攣,如同一灘融化的胭脂,不斷發(fā)出黏膩濡濕的水聲,結實的大腿不停地發(fā)抖,腿間濕紅的嫩xue張合著,rou腔幾乎合不攏,肛口滑溜溜地擦著男人性器,一團紅膩軟rou半融油脂,顫顫巍巍地服侍著入侵的硬物,大鼓大鼓的黏膩液體順著臀溝腿彎下流,讓他羞恥地嗚咽著。 流暢的腰線緊貼著男人的胸腹,渴求地耳鬢廝磨著。一團皮rou都要被膠衣烤熟,臀尖的xue眼嫣紅地紅腫外翻著,里頭一處處嬌嫩的軟rou,被刮的幾乎要流出血來。原本插入的時候只能得到心理的快感,然而在催眠的調教下,只要輕輕插入,便能后xue抽搐的達到高潮。這和前頭被鎖也有關系,旺盛的情欲無處發(fā)泄在身體里橫沖直撞著,而唯一的出口便是胯間那口雄xue。他不禁絕望地預測著,在以后的日子只要看見男人胯下,身體深處的瘙癢如同蠻橫的烈火,將四肢百骸熊熊燒盡。 額頭不小心撞到了柜子,悍然精壯的頸線頓時聳起,害怕地緊緊貼著男人身體,唯恐再被關進。在完全禁錮的狀態(tài)中,只有男人是自己確認存在的來源,一旦失去了觸摸,無邊無際的黑暗就將嘉名吞沒。就這么幾天,即使對男人的手段心知肚明,但是嘉名不得不學會了自己唯一存在的意義,便是服侍著主人,上癮一般地依賴男人,一切底線都可拋棄。在不間斷的快感中,嘉名不停地嗚咽,發(fā)出sao浪地叫聲,扭動著帶著掌印的肥嫩臀部。 明明是男性的身體,此刻在神探眼里卻是說不上的yin蕩與誘惑,乳膠罩住的健壯腰肢下,是腫糜紅艷肛口,外翻的腸rou依舊貪婪吞咬粗黑莖身,神探怒罵一聲sao逼,進一步挺腰,guitou在xue里搗捅戳碾層層rou壁,yin液擠壓成粘稠的白沫,yin靡的撞磨恥骨卵毛上,一圈軟rou吞吮粗指與yinjing,指肚按壓rou壁的同時摳挖軟爛腸rou。 桀驁的男人被馴服成人形犬,臣服在身下扭動他的臀部吞吃另一個男性的生殖器,滿足地成就感溢滿了神探的的胸腔,空調運作散不開逼仄空間里的熱,胸膛起伏汗水橫流。把他乳膠打濕的yin亂,弓起的背肌肩胛是另類的誘惑,陽剛男性荷爾蒙刺激著腎上腺素,再加入無名指貼合粗燙莖身抽插甬道。濕軟觸感如同軟綿的逼xue,guitou釘鑿rou壁一個勁的戳頂腺體,刺激的那雙穿著高跟的腿發(fā)顫發(fā)抖,站不穩(wěn)又強迫他把屁股抬高,迎接更猛的撞擊,肥碩guitou由下往上頂開松軟括約肌,捅撞早已腫爛的腺體往他深處鑿干,絲絲深紅從xue眼里冒出,被cao爛的屁眼腫的猙獰,卵蛋拍打臀根沉甸飽滿,兩指摁著rou壁把xue口扯的更開,暗啞的嗓故作失望嘆息。 “sao逼已經不會吸了嗎?玩具你這樣我會很失望的” 這對于嘉名來說可真是天大的委屈,一只腔腸好似被肆意玩捏的蚌rou,外殼對著男人系數打開,只能在被堅硬啄食的時候,一點點抽搐著發(fā)出微弱的抗議。肛口張開的時候露出一圈熟紅的軟rou,濕滑的腸壁從外面清晰可見,腫脹肥沃的嫩rou已經是爛熟的深紅色。哪怕是挺翹結實的臀肌合攏,股溝都封不住松垮的胭脂洞。仿佛知道大事不好一般,渾身夯實的肌rou青筋暴起,與緊縛的膠衣較勁著。只是自己刻意定制小一號的束縛嚴絲合縫地嵌進rou里,封死了所以逃脫可能。 腸rou里的褶皺都擦拭著粗大的性器,男人灌進去的一泡泡精尿滲進了艷紅的皺襞里。濕滑的腸壁被搗的水鳴不止,大團大團的白沫黏在肛口上,外頭還截著水汪汪的紅rou。被封禁在黑暗世界的身體好似退化了,只剩下一段肥厚的紅rou,唯一的職責便是被草進來的時候,濕漉漉地顫抖著,什么也不在乎了,只懂得努力討好著人。 “真的不行了…要,壞了…” 汁水流露的不止是roudong,還有噙滿生理淚水的瞳孔。眼神迷蒙,矯健的腰身彈動著,修長的長腿痙攣著,腳尖幾乎踩不住那雙難以平衡的高跟鞋,男人嘆息般地話語讓rouxue驚慌失措地吮吸著,那脆弱的腺體哪里經的住一對有力肌rou身體之間的碰撞,極度鋒利的快感如同電流一般,席卷了全身,整個人都陷入了這種迷亂的快感之中,那馳騁的yinjing被裹在一團紅rou里,只是液體早已流了干凈,在干澀的拉扯之中,熟紅色的腸xue張開了荔枝大小的roudong,伴隨著嘶吼,倒翻出來,已經無力回答男人的問話,如同上岸脫水的魚一般,一點點跳動著。 在嘉名無力搖擺下,神探重新掌握住了主權,漸漸加快腰胯挺動,rou體拍撞漸重又猛烈,不知疲倦的夯鑿腸rou,層疊腸rou成了一圈無法收拾的爛rou,在指頭的按壓下也不過給點蠕動來回應,抽出手指把yin液抹他兩顆沉重蛋囊外。呼出一口熱息解開他腕上粗繩,一圈圈磨皮的紅印滲出血珠,淤血在他粗腕沉淀,高跟鞋踩不住地板,咯咯踩踏發(fā)響,一雙肥臀紅腫搖擺撞出rou響,男人一副被蹂躪不成型的樣,凄慘又yin亂的滴著誰,健壯的身軀流露出的色情包裹在乳膠里。 喉間發(fā)出一聲類似爽利的低鳴,掌揉他臀rou發(fā)狠捏的變形,雙掌拍上rou瓣任兩團晃出浪來,又猛的抓住他罩在膠衣里的腰。咬肌咬緊凸出發(fā)了狠的開始cao干,撞的他身體往前傾倒,rouxue捅干外翻又快速往深處搗,一層層腸rou抻成粗長rou膜的樣,卵蛋沉甸拍撞蠻橫的擠壓進軟爛洞里,即將干干澀的甬道再次cao的濕淋。 甬道里的每一寸都被無止境的草干磨的高高腫起,宛如軟體動物的腔腸吸進了腐蝕的藥水一般,瘋狂地蠕動著。兩團濕紅的yinrou如同搗爛的花泥一般,貪婪地吸附在粗長的性器上,從根部的卵蛋,一路舔弄到嚇人的guitou。殷紅外翻的yin竅顫顫巍巍地打開,隨著啵地一聲響亮,如同木塞從酒瓶之中拔出,甬道里涓涓流淌的渾濁的白液。酸軟滑膩的腸rou將那根性器淋的波光粼粼,宛如一條嶄新出水的毒龍。 “別急賤逼,這就射給你,哦不,這就給你充電?!?/br> 性愛玩具沒有選擇的權利,一味用身體承受身后激烈攻勢,sao味從他下體再次散發(fā),一股股液體流出滴在地面上,劇烈收縮的內壁繳咬莖身發(fā)顫,猛的直搗黃龍連著卵蛋擠半個進入xue眼,抖著粗莖射一股股積蓄依舊的灼精。胸膛起伏按著他的腰恨不得折斷,嘴里喘出去壓下啃上他包在乳膠里聳動的肩,壓抑平穩(wěn)燥亂心緒,用腳勾起扔在地上的內褲,拔出射完半軟的粗莖,拔出的瞬間,甬道嫣然綻放如同大麗花花芯,通紅的rou管一眼就可以看見被搗的不成形狀的底部,正rou嘟嘟地蠕動著里頭的白濁,紅rou能被刮的高高嘟起,好似一團瘋狂顰縮的??招入陌鬃埔话?。而外頭臀縫紅腫,xue眼外翻,嘟起一圈猩紅的嫩rou里已經黑色的痕跡,神探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內褲快速卷紅艷roudong,堵住往外流的白濁濃液,只留一個邊角在外。 “好的玩具是不能隨地尿尿漏水的,允許你摘下頭套,加載一下男仆模塊,把地上的水舔干凈。里面的jingye也要咬緊,沒了電就不能動了,知道嗎?” 神探一面不由自主地啜泣著,一面舔舐著地上的yin液。自己流出的液體帶著咸濕的sao味,與自己舌尖常吃的男人圣水截然不同,一嘗就充滿了yin賤的味道。明明是同樣成分的腺液,自己卻像是真的犬類一般仔細分辨其中的不同,心理上的貶低讓還沉迷在后xue凌遲一般的沉鈍快感中的下體又噴出一陣sao水來,慌慌張張整只俊臉貼在地面上。高跟鞋無法支撐身體手又捆在背后,只能狼狽地勉強移動著,像是拿無數人迷戀的外貌,當做清潔地拖把一般。 只是嘉名和神探都忘記了一點,此刻他的舌尖敏感度被調到了頂端,只不過輕輕在地面上蹭上幾下,大鼓大鼓的誕水就如同潮噴一樣從口中濺出。與其說是用舌尖擦干地面,不如說是讓嘉名用皮rou擦拭后,任由剩余的水分被體溫烘干,還沒等一片狼藉的臉抬起來,早就沒有原本的帥氣,曾經桀驁不馴地臉龐上透露的是小心翼翼地,還沒等嘉名等到贊賞,一個悶熱的頭罩又重新落下。他絕望地瞪大眼睛,還沒等求饒出口,一口深喉堵嘴器狠狠插入,撞著腫起的喉嚨差點窒息。不想就此重新歸于黑暗的嘉名瘋狂地掙扎起來,卻不妨礙男人輕而易舉地把自己抬起,落在一個盒子里。隨手的束帶制止了身體掙扎,而響亮的拉鏈聲提醒著自己,新的籠牢似乎是給男人新買的行李箱。 “嘉名呀,別說我不心疼你的錢,為了省下給你打催奶針的錢,我們就少買一張機票吧?!痹涥柟鈳洑獾难弁镆鐫M了淚水,而健壯如牛犢的身體正微微顫抖著。一切與之前的黑暗并無差別,只有時不時摩擦內壁的粗糙內褲提醒著自己,作為私人性玩具的“使用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