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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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生子 “我?guī)湍銓⑺幚淼艉貌缓??!?/br> 蹙眉看向盛鐸,梁歌眉頭微蹙,揮開男人撫著臉頰的手,梁歌偏頭一笑,“我記得你我昨天就兩清了,我如約滿足了你的好奇心,現(xiàn)在這番糾纏又是為什么?” 眼眸冷淡,梁歌嘴角嘲諷,手指下移,輕點盛鐸的胸口,“還是說你喜歡上我了?” 思來想去,對于盛鐸突然的出現(xiàn),梁歌只能猜測是這個男人心性的頑劣,紈绔們大抵如此,無所事事卻又不想孤獨,只能找些樂子,而這位太子爺找到的樂子怕就是自己,他因為一時有趣而找上她,可她卻沒有時間精力應(yīng)付他。 手順著滑落,梁歌按下車門,笑著將人推開,轉(zhuǎn)身下車。 梁歌毫不猶豫的離開,而車?yán)锏氖㈣I卻笑意全無的微瞇著眼眸看著梁歌離去的背影。 他確實有些不對勁,不過是覺得有趣而已,但他似乎哪里不一樣了。 哪里不一樣了?明明是逗弄,可他會沒了理智與她歡愛,會因看著她坐上別的男人的車而惱怒,會因她剛剛選擇自己而開心…… 心口莫名跳動,盛鐸垂下眼簾,想到剛剛看到梁歌紅腫的臉頰,嘆氣的抬手手背覆上額頭,剛剛還因為她選擇與自己離開而開心,現(xiàn)在想來她恐怕是怕那人發(fā)現(xiàn),比起自己那人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喜歡…… 心頭有些晦澀,握上方向盤,盛鐸神色冷淡,眼眸微瞇,他何必晦澀難堪,現(xiàn)在可有人比他更狼狽難過呢。 幸好,體會這種難堪狼狽的人不止他一個。 * 回到兩人的公寓,沈越眼眸通紅的坐在書房內(nèi),看著書房桌子上兩人幼時的照片怔怔出神,他自以為與她一起長大,可似乎他從未真正了解她,原來在那么小的時候她已經(jīng)承受了那么重的重量,知道她背負(fù)著上一代的仇恨和希望,他更沒有辦法和資格阻止她的飛蛾撲火,可看到她一次次為了計劃妥協(xié)將背影留給自己選擇別的男人,他心實在疼啊…… 眼眸溫?zé)?,沈越閉上眼眸靠坐在椅背上。 “既然不想看她輾轉(zhuǎn)在男人身下,不如你與我合作也好快些了解這份恩怨?!?/br> 含笑的聲音響起,沈越眼眸驟然凌厲,抬頭看去窗旁不知何時立了個男人。 是盛鐸。 因著男人突兀的出現(xiàn),沈越眉頭稍蹙,想到他也曾悄無聲息的闖入過歐國的虞宅卻未傷任何人,不解他的來意,思索片刻,沈越淡淡開口:“愿聞其詳。” 咧嘴一笑,盛鐸懶洋洋坐在書桌對面的黑皮沙發(fā)上,手拄著額角緩緩開口:“你聽過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嗎?” 言簡意賅的話讓沈越長睫垂下,半晌緩緩開口:“你的目的。” 聳了聳肩,盛鐸笑著開口:“覺得她有趣,想要得到她?!?/br> 與一個男人爭搶還是與許多男人爭搶? 緩緩起身,沈越站在落地窗前,雖然他瞧不上那圈子里的紈绔,但比起穆家的人,他更愿意與盛鐸競爭,至少他不用再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痛苦隱忍,不用看到她一次次因為別的男人而轉(zhuǎn)身。 況且…… 對付穆家,盛家有太多的便利資源。 “好。” 笑意收斂,盛鐸神色陰沉,冷冷開口:“俞東方要先死?!?/br> * 快到生產(chǎn)的月份了,梁歌早早的進(jìn)入了醫(yī)院待產(chǎn),穆柏霖自然也將一切事務(wù)搬到了醫(yī)院。 洗過澡后,穆柏霖上床將床上熟睡的嬌人攬入懷中,大手探入睡裙內(nèi)撫摸著嬌人隆起的肚子隨即向上,撫摸著少女的rufang,嘴唇也自后親吻著少女的脖頸。 男人頻繁的sao擾讓睡夢中的梁歌不適的蹙眉,最近胎動頻繁,她幾乎睡不好覺,現(xiàn)下被人sao擾只覺厭煩,“嗯……穆柏霖……” 穆柏霖沒想要再進(jìn)一步,可是因著自家嬌嬌懷孕而不能縱情實在難耐,他不過是想摸摸抱抱緩解一番罷了,“乖嬌嬌我摸摸而已,瞧嬌嬌著乳兒都這么大了,真軟?!?/br> 男人密集的親吻落在脖頸胸前,大手一圈圈的揉搓,梁歌面色泛紅,想要開口斥責(zé)然而小腹突然一痛。 “嗯啊……穆柏霖啊,我有點痛啊……” 啄吻著懷中的寶貝,然而突然聽到懷中人輕呼,穆柏霖眉頭一蹙,慌忙起身,伸手探去感受到嬌人內(nèi)褲濡濕,心中一急,一邊哄著懷中人,一邊去按傳呼器。 vip產(chǎn)房內(nèi)呼喊聲陣陣,穆柏霖一臉凝重的站在產(chǎn)房外,半晌,面色嚴(yán)肅的穆見川趕來,與父親點頭示意后,兩個男人一左一右端坐在產(chǎn)房套間外的沙發(fā)上。 疼痛難耐,一波波鎮(zhèn)痛過后,梁歌渾身濕透,眼眸睜大的看向天花板,太疼了,疼的她似乎要死去,如果她就此死去也不錯,至少她不用活的這么骯臟這么累了。 眼眸朦朧,又一波鎮(zhèn)痛襲來,梁歌咬牙條件反射的用力,她怎么能離開,她的奶奶只有她了啊…… “啊——” “哇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 近十個小時的等待,產(chǎn)房中突然傳來嬰兒的哭啼,穆柏霖渾身一僵,眼眸驟然一紅。 “要剪臍帶了,將軍您方便與我進(jìn)去嗎?” 雙手第一次有些不知所措的局促,穆柏霖連連點頭,往日的威嚴(yán)肅穆蕩然無存,像個小孩子一樣笨拙的穿上無菌衣,跟著護(hù)士進(jìn)入產(chǎn)房。 “是個男孩呢,足有八斤,手和腿十分有力,模樣長得很像將軍呢……” 護(hù)士不斷說著恭維贊嘆的話,穆柏霖從來嚴(yán)肅的眉頭此時卻十分溫和,眼眸中泛著nongnong的慈愛,這是他的兒子啊,他的兒子,他有兒子了,是他與心愛女人的骨血,老天待他不薄。 胸口愛意漲滿,穆柏霖眼眸溫?zé)?,往日?xí)慣拿槍的手笨拙的拿著剪刀小心的為自己的兒子剪下臍帶。 眾人道賀擁簇,副官嚴(yán)征暗暗護(hù)在自家將軍左右,然而看到那還未睜開眼睛的嬰兒下意識的去看產(chǎn)床上的少女。 少女在醫(yī)生護(hù)士的打理下干凈的睡去,白皙的臉上帶著恬靜,比起平日看到她時清冷淡然戾氣十足的模樣,此時的她似乎才想個十六歲的少女,恬淡美…… 眉頭一蹙,嚴(yán)征驟然回神,忙將注意力轉(zhuǎn)到自家將軍身上。 產(chǎn)房內(nèi)因為眾人道賀恭維而熱鬧十足,而產(chǎn)房外穆見川神色嚴(yán)肅的靜靜站著,直到聽到護(hù)士說梁歌無事面容才緩和稍許,不去看那剛出生的嬰兒,只是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靜靜熟睡的少女,有軍務(wù)在身,許久后穆見川戴上軍帽轉(zhuǎn)身離開。 * 另一處vip病房內(nèi),寬大的沙發(fā)上,盛鐸啄飲著手中的紅酒,聽到下屬回復(fù)揮了揮手,喃喃開口:“孩子啊?!?/br> 眼眸看著高腳杯里的紅酒許久,盛鐸支著額角輕笑,不知道以后他和她的孩子會是什么樣,他是要她給他生個男孩,還是女孩? 聽到沙發(fā)處傳來輕嘆,站在落地窗前的沈越眼眸輕垂,沙啞的開口:“俞東方那里如何了?” 聽到沈越的詢問,盛鐸笑著偏頭,他急還有人和他一樣的急,“像螞蟻一樣一點一點掏空著穆家呢,你說,你說我們讓他從云端跌落怎么樣?” 聽到心愛的女人沒事,沈越已經(jīng)將全部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俞東方的事上來,俞東方做空穆家財團(tuán),可那么龐大的數(shù)字他就算拿在手里,只要不扳倒穆家,那對他來說就是燙手的山芋,不想被發(fā)現(xiàn)只能將錢洗白。 手指輕磕手邊的桌幾,沈越眼眸鎮(zhèn)定的看著窗外的樹林,這一次即便傾盡所有他都要將俞東方處理掉,順便……吞下屬于穆家的一切。 盛鐸說的沒錯,他們要做的事黃雀。 眼眸垂下,沈越拿過西服轉(zhuǎn)身,“走吧?!?/br> * “俞董,米國賬戶上正好是四十億元?!?/br> 不確信職業(yè)理財經(jīng)理的話,俞東方鎮(zhèn)定的放下電話,一邊聽著那邊的聲音,一邊親自登錄賬戶查看,通過vip渠道進(jìn)入賬戶,看到賬戶上顯示的金額,俞東方面上終于露出笑意,雖然是可靠的人介紹,但他是第一次與這個錢莊合作,所以只拿四十億試水,看來是他多慮。 合上電腦,斟酌再三,俞東方拿起電話,“將我國內(nèi)賬戶剩下的匯入錢莊賬戶?!?/br> 掛斷電話,俞東方笑著起身,接下來他只要cao縱股價下跌,再買入就能歸還借來的股,幾次做空,等他拿夠了錢,再給穆家最后一擊。 * 寬大的辦公室內(nèi),玻璃窗外秘書忙忙碌碌,一臉愁容。 將百葉窗拉上,盛鐸勾唇一笑,“沈董不愧是金融精英?!?/br> 神色淡淡,沈越繼續(xù)看著電腦,完全不在乎公司因為資金缺失而陷入焦灼,剛剛完成e輪投資,他卻并沒有將資金用在推進(jìn)項目,而是將自己所有的資產(chǎn)和融資拿去買了穆家的股份。俞東方想要悄無聲息的做空穆家財團(tuán),他就要在這里將他逼入絕境。 眼眸凌厲,沈越并不去看辦公室內(nèi)最近的??停皇堑婚_口:“再又一筆匯入,你的錢莊可以收手了,下一筆該是俞東方全部的財產(chǎn)了?!?/br> 笑著飲盡杯中酒,盛鐸懶洋洋上前,隨手將另一個裝著紅酒的高腳杯放在桌幾上,“吃軟飯的費盡心機(jī)也不過二百億,下午有人會打到你的公司賬戶上?!毙χ聪蚨俗谧腊盖暗哪腥耍㈣I眼眸微瞇,嘴角泛著笑意,“我足夠誠意吧。” 將手中空的高腳杯放下,盛鐸笑著轉(zhuǎn)身,擺了擺手走出沈越的辦公室。 看向那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沈越蹙眉收回眼眸,拿起那杯紅酒一飲而盡,與盛鐸接觸時間越久越發(fā)現(xiàn)他不單單是個紈绔,大智若愚看來是盛家一直以來的生存之道。 世家勛貴出身,盛鐸早已看淡錢財?shù)匚?,之所以能夠?qū)⒋蠊P款項一笑付之,不過是想要擁有更重要的東西,合作這么久,他欣賞沈越的敏銳無疑,但也知道梁歌對他的不一般,他想要得到梁歌,沈越必然是跳板,是他接近她的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