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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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以后洛特一直在尋找魔卵有關的線索。亞珀里安從那天起極少跟他交流,他的書可以隨他看,床也任由他睡,唯獨不允許洛特離開他一步。洛特還記得自己回去找亞珀里安時他的樣子,他已經穿戴整齊地坐在書桌后,除了一點zuoai后的yin靡味道,他全然恢復了原本該有的禁欲樣子,只是眼睛有一點紅,聽到他進來頭也不抬。 “出去?!彼椭^說,“站到門口去,不許走遠,也不許進來,我不想看到你。” 洛特提著鞋子默默地走到門口虛掩上門,抬起頭望著華美的穹頂,開始數(shù)那上面有幾個小天使。他后悔沒把看到一半的書帶出來,現(xiàn)在也沒機會再進去,他真不知道亞珀里安在生什么氣,不過在后來的某天他總算是知道了。 那個清晨本來過得很普通,亞珀里安依舊沒有告知任何魔卵的消息給他,只是以“留在教廷、呆在他身邊是最安全的”為理由,在他身上宣泄欲望。即使同為男人他也要承認,這個金發(fā)男人真的很迷人,陽光是最襯他的調味品,每一顆汗珠都在奶白色的肌rou上閃閃發(fā)光,洛特看著他射過之后伏在自己身上,一滴汗從鬢角處流下來,沿著臉頰到下頜骨的旅途。也許是圣光女神的迷幻授意吧,洛特突然伸出舌頭舔掉了那滴汗水,他還沒來得及害怕,就感到亞珀里安明顯地一顫,仿佛被刺了一下似的。 洛特以為他會暴怒,沒想到受到的懲罰居然是兩人在淋晨浴之前又搞了一次,第二次的時間能比第一次堅持得更長,濃精把他射得滿滿當當,差點沒能準時出門。 從那以后他大概摸到一點規(guī)律,亞珀里安之所以生氣是因為前幾次zuoai每一次洛特要么是昏睡要么是追著別人跑掉,沒有親他也沒有抱他。這個人難哄得要命,身為最圣潔、血統(tǒng)最高貴的騎士禁欲二十幾年的后果就是一旦解禁差不多每天都要來幾次,春天完整地降臨在他身上,jingye像播種一樣撒在房間的各個角落,當然最多的是射在他xue里,即使洛特每次做完累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也要強撐著去親吻他的臉頰、發(fā)旋和耳朵,還得夸他做得很好,弄得自己很舒服,話說得越下流露骨他越滿意。乖乖按亞珀里安的意思照做并不會讓他溫柔些,但是不做一定會被粗暴地對待。有那么一次洛特甚至惡毒地想他是不是一生下來就沒跟別人擁抱過所以才會這么饑渴,后來他甚至變本加厲,連臉都要埋在洛特的胸膛前,兩只手還無意識地揉握著柔軟的乳rou。偏偏亞珀里安不愛說話,人也總是淡淡的沒什么表情,掩藏厭惡也掩藏喜好,想法都悶在心里,想要被夸獎卻拉不下臉來說,他的陰晴總需要由洛特去猜,日夜相處下來洛特竟然覺得他有些孩子氣。 亞珀里安是一個很正派的人,至少看起來是的,身為圣光騎士團團長,教導屬下、主持儀式、待人接物、神法劍術都無可挑剔。 可惜的是自己在認識他之前先認識了他的jiba。洛特站在教廷騎士訓練場旁邊,看著亞珀里安騎在一匹雙翼馬上。最近他對洛特寬松了許多,偶爾也能允許他離開自己的視線獨自待會兒,但是在他有需要的時候必須立即出現(xiàn)——至于需要是什么當然不必多說。就在洛特靠在場邊發(fā)呆的時候,身旁一只手遞過來一柄劍。 一個騎士沖他打了個招呼,自己也拿了一柄練習用的木劍,問他:“你是亞珀里安的男仆?看起來身手不錯。” 洛特想了想做,自己曾當過衛(wèi)兵,后來又做了傭兵,應該勉強有些武藝,于是便點了頭。 那個騎士咧開嘴笑了,要跟他切磋,兩人找了個開闊的地方,舉起手中的木劍。 騎士的劍法多為基礎劍技,教廷之所以戰(zhàn)斗力強是在于他們可以通過祈禱獲得圣光女神的力量,將神法附著于武器上進行戰(zhàn)斗,基礎招式更易于神法的靈活運用。如果是極為虔誠的人甚至可以用出女神四分之一乃至二分之一的力量,熟練控制神法如亞珀里安則能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將神法凝結為武器。洛特擅長的更多是近身戰(zhàn),早在哨所斗過野獸打過流匪,他最清楚近戰(zhàn)該怎樣讓對方吃虧,幾個回合下來那個騎士停下來,笑著說道:“你挺不錯,我認輸?!?/br> 洛特也將劍扔在地上,他好久沒這么暢快地運動過了,畢竟是圣光騎士,都久經訓練,他剛才也沒討到便宜,說道:“過獎。你用木劍沒有用法術,是我占便宜了?!?/br> 那個騎士爽朗地笑起來,問道:“你是哪里人,以前沒見過你。” 有幾個騎士跟那個騎士是朋友,似乎正是休息時間,三三兩兩地放下武器走過來問他發(fā)生了什么,洛特倒是有些驚訝,他沒想到圣光騎士團也并不是都像亞珀里安一樣像個大冰塊,他們也跟普通年輕男人一樣談笑。 洛特剛想起亞珀里安,身后突然想起一個冷冰冰的嗓音:“羅斯,你應當找你的同僚練習?!蹦莻€剛剛與洛特切磋的騎士收斂了笑意,其他人也都站定行了禮才散開,無論年紀與品級,所有人都十分尊敬他們的團長。 亞珀里安還騎在雙翼馬上,隔著護欄跟他們說話,他喊住一個擦靴子的男孩,讓他去馬廄里牽一匹馬過來。洛特抬頭問道:“你剛才都看見了?” 亞珀里安答道:“是?!彼D了頓,說道:“羅斯力量很穩(wěn),但是靈巧不足。你要是想練習,不如直接來找我?!?/br> 洛特松了領口的系帶,剛才看了亞珀里安他們訓練這么久,他確實有些想活動活動筋骨了。一匹通體雪白的雙翼馬很快被牽到他身邊,那是一匹通體雪白的牝馬,肌rou流暢健壯,四蹄修長,性情卻溫順,被人撫摸下就任憑他騎乘。 洛特騎上那匹雙翼馬,與亞珀里安站成對角,他們手上用的都是普通木劍,幾個騎士站在旁邊觀戰(zhàn)。亞珀里安問他:“會騎雙翼馬嗎?” “只會騎普通的馬?!?/br> “沒關系,今天不用他們飛,跟普通的馬一樣。” 洛特握緊了手里的木劍,他看著身穿輕甲的亞珀里安,忽然意識到他不想輸。他已經夠低微了,從泥土里爬出來的野小子,卻成天仰望高貴優(yōu)雅的天鵝。他們每天都躺在床上做快活的事,但是洛特不想自己在他的眼里只是一個行走的rouxue。 洛特橫跨上雙翼馬的背,幾分鐘后毫無任何懸念地摔在了沙地上。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周遭響起一些笑聲,他覺得難堪,卻又無可奈何。亞珀里安太強了,他可是這一代圣光騎士團的最強戰(zhàn)力,年紀也比洛特小得多,才二十出頭,以后說不定能成為教皇。眼下他正騎著雙翼馬轉了個圈面對著洛特,年輕健壯的獅子俯視著自己掙扎的獵物,洛特在他的注視之下咬牙再次爬上馬背,這一次似乎比剛才好了些,他沒有摔得那么慘,只是被挑掉了武器。亞珀里安騎仍用眼神示意他繼續(xù),洛特撿起劍,認真學著他的動作,漸漸地堅持的時間竟越來越長。 過了一會,亞珀里安召集了騎士團繼續(xù)訓練,洛特終于被允許休息一會,在路過他身邊時,亞珀里安的聲音飄進他的耳朵:“去團長室等我。準備好?!?/br> 洛特才知道原來噩夢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