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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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拜的過程比洛特想的要復雜得多。儀式結束得很快,但是亞珀里安并不能輕易退場,大部分人走后,有幾個貴族模樣的人跟他去側(cè)廊說話,洛特識趣地留在了外面。剛才輕聲私語的幾個少年少女坐在長椅上聊天,當著圣光女神的神像就開始堂而皇之地談論英俊或秀美的助祭與圣騎士。他們的談話不住地往洛特耳朵里跑,勾引圣騎士似乎是這群貴族少年中極為流行的游戲,他們幻想著要如何搭訕、如何發(fā)展關系,一個腰肢束得很細的男孩炫耀著自己和一名圣騎士的書信往來而被其他的少年報以嫉妒或崇拜的目光。 他們應當是和教會交好的貴族。殿里只有幾個安靜灑掃的低等神仆,洛特想幫他們的忙卻被驚恐地拒絕,他只能杵在一旁被迫聽皇都的潮流趨勢。一個手持扇子的女孩注意到了他,稱洛特是生面孔,問他知不知道騎士們什么時候去訓練場,或者認不認識騎士團里的某某之類的問題。洛特只能謙恭地笑著搖頭,女孩子們臉上露出鄙夷的神情,在手帕或扇子后面嘲笑他棕褐色的頭發(fā)、眼睛與不夠白皙的皮膚。 “現(xiàn)在挑神仆的標準真是越來越低……” “看起來笨手笨腳的?!?/br> “你們是不是能天天見到亞珀里安閣下?” 那幾個低等神仆偷偷看他,眼里寫著同情,看來他們也經(jīng)常被拿來取笑。洛特只能順著他們話說,就當陪小孩玩,等他們對他的興趣趕快過去。沒想到他們對神仆的工作竟然越發(fā)好奇起來。 就在洛特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時候,亞珀里安和貴族家主們從側(cè)廊出來,那些滿肚子花花腸子的青少年都恢復成小紳士小淑女,有的還不住地抬眼看亞珀里安。 亞珀里安腳跟碰腳跟站定,看了站在他們旁邊的洛特一眼,對著別人又換上那副淡漠卻溫和的臉:“愿圣光女神保佑你們。” 那些少年們似乎十分喜歡騎士團長閣下這副樣子,甚至想多跟他說幾句話卻礙于身份,跟著自家家主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還沒等洛特舒一口氣,亞珀里安已經(jīng)轉(zhuǎn)身走向樓梯,一個眼神投過來讓他跟上。騎士靴的鞋跟敲在干凈得發(fā)亮的大理石地面上,清脆地回蕩著聲響。亞珀里安走在前面說道:“下次再見到那些人離他們遠一點。你誰都不認識,就少惹事。” 洛特為自己辯解:“我只是站在那,什么都沒做?!?/br> 亞珀里安回頭,站在樓梯上背對著彩繪玻璃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那就給我站得遠點。你現(xiàn)在是在教廷,別妄想跟皇帝的親貴世家走得太近。” 洛特無奈地答應他,也沒指出剛才是誰跟貴族直接進入側(cè)殿談事的。亞珀里安上樓走進一間辦公室,一名神官在門口把洛特攔下,遞給他一個托盤,上面放了茶和點心,自己轉(zhuǎn)身就走。他把盤子端到亞珀里安書桌上,門外又有人等著他走過去,這回是一摞文件,來回幾趟之后,辦公室的門關上了,密閉的空間里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似乎這里只允許他們兩個能進來。 亞珀里安在看文件,頭也沒抬:“吃吧?!?/br> “謝謝。”洛特端詳著整個辦公室,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軟長椅,除此之外就是三面巨大的書架,這就是這間屋子的全部,顯得冷漠而不近人情。 “這些書……我能看看嗎?”沉默了一會后,洛特試探著開口,說不定能找到些關于魔卵的信息。 亞珀里安抬起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很不滿似的,說道:“隨你。” 洛特從書架上抽下幾本書,里面的遣詞造句有些過于古典,還有不少龍語音譯的詞匯,跟日??谡Z還是有些區(qū)別,他看得十分艱難。不過這大致是一本講歷史的書,描述著千年前的“鐵蹄征服”,尚未成型的圣光騎士團,還沒有政治地位的魔法師,再加上當時只是領主的奧卡德斯親軍,書上說這算三權分立的雛形?雖然語言晦澀難懂,但是洛特連蒙帶猜居然也覺得很有意思,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他絲毫沒有注意到亞珀里安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已經(jīng)很久了。 “你沒有什么別的事要做嗎?”亞珀里安放下一份羊皮卷突然問道。 “如果想辦法把魔卵剝離這件事不算的話,您也不肯放我走,那我確實是沒什么事做?!甭逄馗杏X他看起來不太開心。 亞珀里安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如果是這件事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幫你?!闭f完他就徑直走過來。 “你要……怎么幫?” 洛特手里的書掉在地上,隨著亞珀里安一步步走近,甚至能看到他泛粉的耳尖。他感覺到昨天那種感覺——又來了,身體發(fā)熱,渾身無力,下體也隱隱有了濕潤感。 “當然是用特殊工具幫你檢查一下,看看經(jīng)過魔卵改造后的身體有什么異樣?!?/br> 亞珀里安拽著他的胳膊把他拉到軟長椅上,洛特被重重地一摔,根本沒有反抗的時間,亞珀里安就已經(jīng)傾身壓了上來,一只手伸向他的下體,在軟軟的xue口戳刺。 外面有人敲門,可能是隨從,亞珀里安隨口喊了一句:“在忙,沒我要求都別進來?!?/br> 忙?忙什么?忙著在另一個男人腿間摩擦自己的jiba嗎? 門外安靜了,看來是沒什么要緊事。洛特這才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硬了,褲子鼓起很大一團,亞珀里安把他的腿架起來,用自己的那根東西放在他腿間那個女xue的位置隔著褲子色情地蹭,他剛剛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洛特主動來親近他,想好的半推半就也派不上用場,只好自己主動了。洛特喘息著,他不打算抗拒了,他回想起昨天自己那副恬不知恥的樣子就沒有資格再說不要,這極大地鼓舞了對方,亞珀里安開始脫自己的外套和襯衫,金屬飾品也被甩在理石的地面上發(fā)出昂貴的脆響,他甚至還伸手來脫洛特的,動作生硬地解扣子,那件衣服明明剛剛才穿上現(xiàn)在就要被扒掉了。 沒一會兩個人都已經(jīng)是一絲不掛,褲子和鞋子也被隨意地踢到地上,亞珀里安對洛特的胸跟對他的屁股一樣愛不釋手,將那兩塊柔軟的肌rou捏來捏去,滿足地捏出通紅的指痕,用掌心摩擦軟軟小小一粒,直到它們挺立起來,他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寶藏似的用鼻尖碰了碰,然后張開嘴用牙齒叼住左邊的rutou開始吸吮。男人的rutou不該有那么敏感的,洛特在心里告訴自己是魔卵的原因是魔卵的原因,在亞珀里安粗糙的舌頭舔上細嫩的乳暈皮膚時他的下體就又流水了,直接淌出一股洇濕了絲絨的椅面,并且還在不斷地收縮痙攣,顯然是已經(jīng)做好了被粗大的陽具貫穿的準備,那個地方似乎存在就是為了被撐開的。 亞珀里安吮完了一邊又去吮另一邊,時不時還落幾個吻在鎖骨和肩膀上,手里還在揉著兩瓣肥厚結實的屁股,金色的腦袋在洛特結實的胸肌上一拱一拱。他沒想到身下的人有一身細膩的好皮膚,摸上去肌理爽滑,極富彈性的健美肌rou繃緊時會反彈手指的壓力,讓人把手放上去就不想再拿下來。亞珀里安松開嘴稍稍撐起身子,原本淡色的rutou已經(jīng)被他嘬成rou紅色,硬挺著泛著潤澤的水光,隨著呼吸在胸膛上一起一伏,極大地滿足了他的視覺。 洛特被他舔得已經(jīng)有了感覺,下身翹得高高等待愛撫,他自己向陽具伸出手,卻在伸到半途被亞珀里安截下,禁錮在身體兩側(cè)。 他似乎看穿了身下人的意圖,湊上來對著洛特的耳垂咬了一口說道:“不準?!?/br> “別這樣。”洛特求他,他只是想擼一下而已。 “這是懲罰?!眮嗙昀锇舱f著從他身上撐起來。 “我做了什么?”洛特不滿道。 “自己想。” 亞珀里安走到桌子旁邊,堂堂圣騎士軍團最高指揮官就這么光天化日地甩著硬挺的jiba。他從桌上的托盤里拿出一個銀盅,打開蓋子,一股奶香飄了出來,他又重新趴伏到洛特身上,把奶脂倒在手心就開始往洛特身上抹。 洛特感覺身上的脂膏有些涼,沒過一會就開始被人體的溫度融化,乳白色的奶油被涂得整個上半身都是,有一些甚至順著肌理流到勁瘦的腰側(cè)。胸前更是沾了過多的奶油,人體的味道更加劇了氣味的揮發(fā),他現(xiàn)在整個人就像是一塊噴香的奶油蛋糕,胸前被嘬得紅腫的rutou就像是蛋糕上點綴的莓果。亞珀里安低下去從平坦的小腹往上舔,直到最后才咬上胸前,像一個要把最愛的東西留到最后的小孩子。 “我剛才想到的,在你身上涂滿奶油,這里腫起來,會很好看,你現(xiàn)在聞起來比一整個大蛋糕還棒,你呢,喜歡嗎?”亞珀里安問他,吻他的下巴和唇角,帶著甜味的舌頭舔上洛特的嘴唇。洛特張開嘴讓他的舌頭伸進來,用自己的舌頭舔他,亞珀里安跟他糾纏了一會后喘著粗氣離開,很快又像上癮似的鉆進來,在接吻這方面他學得很快,才第二次就已經(jīng)學會用舌頭舔他敏感的上顎和齒列,并且記得呼吸,很快喘不過氣的就是洛特了。 亞珀里安把手伸下去揉弄他的女xue,用兩根手指掰開兩瓣蚌rou,細縫張開的那一瞬間就涌出來一股忍不住的yin水。 “快點,別鬧了,要做就直接……??!”洛特突然發(fā)出一聲沙啞的呻吟,亞珀里安的手在他xue里擴張,不知道捻到了哪一個點。 亞珀里安放開他紅腫的rutou,注意力放在手上的女xue里,他感覺似乎碰到了極要命的一處,剛才那一聲極大地鼓舞了他,他發(fā)現(xiàn)了那個小小的花蒂,只要輕輕擦過身下的人都會用力地喘。 “原來你喜歡這樣嗎?”亞珀里安滿足地看著他沉淪的表情,對準那一點重重地捏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