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門上搞
門剛關(guān)上,沈云洲就被直接按在了門板上。白沅芷從他背后摸到前面,解開他的皮帶扣,一手把他的褲子褪到膝蓋,另一只手探進他的襯衫、撫上他的胸口。沈云洲趴在門上,不自覺地下滑,腰也塌了下去,臀部抬高蹭到白沅芷的腰際。白沅芷撈了他一把,提著他的胯抵回門板,勃起的性器隔著褲子在沈云洲的臀縫磨蹭。沈云洲偏過頭去喘息,白沅芷掰著他的下巴和他接吻,握著沈云洲的yinjingtaonong。 沈云洲恍惚間覺得一切有些似曾相識。上一次被按在門板上的是白沅芷,但先丟盔棄甲的總是他。情欲是一把火,從前他的火苗盡在掌握,現(xiàn)在他自己也成了被焚燒的犧牲。白沅芷不是主持祭祀的祭司,而是引誘犧牲自己踏上祭臺的神祗,犧牲想要逃離,就會被神明輕易抓回、拋入火中,沈云洲在火里焚燒殆盡。 他逐漸站不住了,快感讓他的筋骨都軟了,他慢慢地倚在了白沅芷懷里,隨著白沅芷的動作大口喘息。白沅芷的手從他的性器轉(zhuǎn)移到了囊袋,手指在會陰上打折圈按揉。沈云洲被他的手指勾得發(fā)出了很長一道模糊的呻吟,一邊本能地想要逃離,一邊想要賴在白沅芷身上不離開。 白沅芷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性器去蹭沈云洲的股縫。沈云洲打了個激靈,一下抓住白沅芷的手。白沅芷停了下來,用下巴枕著他的肩膀,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疑問:“嗯?” 他靠得好近,沈云洲被他那聲鼻音震得發(fā)麻,心蕩神馳,大腦都空白了一瞬。很快他又因為白沅芷的磨蹭回過神來,臉上都爬上了血色,小聲道:“還沒擴張?!?/br> 白沅芷貼著他悶聲笑了一下,震動從他的胸腔傳到沈云洲的后背。他走開了,隨手把褲子脫了搭在客廳沙發(fā)上,再回來時帶著潤滑劑和安全套。沈云洲倚在門上看他,白沅芷的襯衫敞著,下身赤裸,露出勁瘦的腰肢和筆直的雙腿,白皙的皮膚在光照下就像是博物館里的大理石像。白沅芷在他眼前往手上擠了許多潤滑劑,用掌心去捂。他一瞬不瞬地看著,直到白沅芷的手指擠了進來,白沅芷笑著問他:“你要看我怎么給你擴張么?” 他一下就扭開了頭,下身細微的水聲卻被無限放大。除了初次,沈云洲還從未這樣在性事中臉紅過。被白沅芷捆著擴張和自己自愿被白沅芷擴張完全是兩回事,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陷入了白沅芷的圈套還是主動調(diào)整了策略;就像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沒有離開,而是特意繞路回來等白沅芷。 他坐在臺階上等白沅芷等了好久,久到他以為白沅芷不會上樓,久到他忘了自己做出這個選擇的理由。他只是在等,安靜地坐在臺階上,手機在口袋里震了好多次,他一次也沒有去碰。他甚至不知道白沅芷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自己究竟是什么心情,他也搞不懂白沅芷為何如此急不可耐,明明他才是被晾在這里的人。 “你為什么非要在這里做?”他喘息著問。白沅芷的手指摸到他的前列腺好幾次了,他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求這種快感,恨不得不要停下。但是趴在門板上zuoai實在詭異,不知道是不是被快感沖潰了大腦,他開始產(chǎn)生不切實際的幻想,錯覺這扇沉重的實木大門隨時都會倒下,小謝會折回來,訝異地看著她口中的大客戶在白沅芷懷中承歡。 他因為這幻象緊張起來,收緊的肌rou夾了剛進去一點的白沅芷一個措手不及。白沅芷悶哼一聲,不輕不重地打了一下沈云洲的屁股,道:“放松一點?!?/br> 沈云洲從前在床上打過床伴的屁股,但他第一次知道在性事中挨打原來如此羞恥而快樂。 他竭力放松了,白沅芷滿意地親了親他的耳朵,慢慢地完全挺了進去。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沈云洲耳朵有多敏感,總喜歡貼著沈云洲的耳垂噬咬喘息,然后看見沈云洲的面上越來越紅潤,像醉了酒。他進到最深處淺淺地抽插,一點一點磨得沈云洲發(fā)出難耐的呻吟。沈云洲覺得渾身都在作癢,下身不用撫摸也因為白沅芷硬得發(fā)疼。好幾次白沅芷從他要命的地方蹭過去,卻從來不落到實處,他幾乎要被逼瘋。 “別那么弄,”沈云洲向后抓白沅芷的手,“你往旁邊一點?!?/br> 白沅芷扣住他的腰,緩慢地調(diào)整方向:“是這里嗎?” 沈云洲沒有給他想要的回應(yīng),白沅芷換了個角度,又問:“那這里呢?” 他嘆了口氣,對沈云洲道:“小少爺,旁邊是哪一邊?你不告訴我,我怎么知道呢?” 他詢問的態(tài)度實在誠懇,像全世界最好的積極求教的學(xué)生。沈云洲被他逼得惱羞成怒,張口結(jié)舌,正打算自暴自棄地順著白沅芷的要求自己講出來,白沅芷突然一頂腰,直接從他的前列腺碾了過去,讓剛好開口的沈云洲發(fā)出一聲尖叫。 “我想起來了,是這里。”白沅芷笑著說,“比我以為的淺多了?!?/br> “什么叫比你以為的——”沈云洲氣結(jié),“你他媽的又不是沒cao過?!?/br> 白沅芷用力頂了幾下,沈云洲很快又把這一點小小的怒意忘到了云霄天外,腿軟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只能拼命扶著門板不讓自己滑下去。但是很快,他掌心出了太多汗,連門也扶不住了,手掌和門板摩擦發(fā)出尖銳的噪音。白沅芷皺了皺眉,抓住沈云洲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沈云洲一摸到他大腿的肌膚就像是被烈火灼了一下,迅速抽手。白沅芷咋舌,抓住他的手按緊,右手穿過沈云洲腋下抓住他的腰,把他上半身固定在了自己身上。 沈云洲掙脫不出來,只能順從地把住白沅芷的大腿,用額頭枕在右手撐著門的小臂上大口喘息。他連白沅芷什么時候松開了他的手也不知道,只是抓著白沅芷的大腿,好像自己主動求歡。他的性器越來越硬,但是空不出手來,只能自己胡亂晃著腰,前端在門上蹭出幾道水跡。白沅芷被他絞得緊,猜測他是要到了,伸手去摸沈云洲的yinjing。 他的手才剛碰到沈云洲的頂端,就感覺到沈云洲渾身都繃緊了,后面一抽一抽地吸附著他的性器。他手再taonong兩下,沈云洲喉嚨里擠出一絲尖叫,慌亂道:“你別摸,先別——” 他逃不開,被白沅芷禁錮在這一隅,白沅芷要他瘋,他只能瘋。快感沖擊得他眼前一片空白,頭腦里被耳鳴聲完全占據(jù),他好像不能自已地大喊出聲,又好像只是張著嘴像瀕死的魚一樣奮力汲取一點空氣。白沅芷撞擊的頻率越來越快,他的視野里一切都在移動?;秀遍g他好像在坐過山車,他已經(jīng)經(jīng)過那個最大的圓環(huán),就要被拋出去了。 他渾身痙攣地高潮了,jingye一半射在門上一半沿著性器頂端的溝壑流到了白沅芷手上。他茫然地靠在門上喘著氣。白沅芷還在替他手yin,像要把最后一點jingye都從他yinjing里出來;白沅芷的性器也還在緩慢地動作,擦過前列腺時,沈云洲又有些惡心,又沉浸在這種復(fù)雜的快感里自虐般不愿清醒。 白沅芷摟著他后退半步,性器在他身體里埋得更深。沈云洲悶哼一聲,因為反胃哽了幾下,白沅芷摸了摸他的胸腹給他順氣,給他看左手上沾到的沈云洲的jingye。沈云洲茫然地盯著那五根手指,像是對自己射出來的東西失去了認知。白沅芷抬手時他的視線也呆呆地跟著那只手轉(zhuǎn)移,然后他看見白沅芷笑了一下,舔掉了那些東西。 他從前也讓自己的情人吞過精,沒有哪個人能像此刻的白沅芷一樣攝人心魄。白沅芷的臉在情欲浸染下依舊透著神性,他做著這樣低俗不堪的情色行為,舔舐手指依然像是神明享用祭品。沈云洲恍惚間覺得自己像一頭在祭壇上顎產(chǎn)乳的母牛。他不知道白沅芷如何能做到既是神祗又是妖魔,無論如何,在他心里白沅芷已經(jīng)不大像是一個人了。 白沅芷咽下去了那些黏液,又來親吻沈云洲。唇舌相纏間沈云洲嘗到一股咸腥味,聞起來像魚,在嘴里像壞掉的豆子。白沅芷磨蹭了一會兒,呼吸逐漸平復(fù),從沈云洲體內(nèi)退了出來。他把套子從性器上擼了下來,打了個結(jié)。沈云洲失了支撐,褲子又沒全脫完,險些絆倒在墻角。白沅芷拉了他一把,攬著他的腰往客廳走。 沈云洲以為白沅芷還打算再來一次,沒想到白沅芷只是把用過的套子扔進了垃圾桶,隨手把潤滑放在了茶幾上,又要帶著他去浴室。 沈云洲都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白沅芷扒了個精光。他配合地順著白沅芷的動作踩掉褲子,跟著白沅芷進了淋浴間。他站在花灑下發(fā)呆,白沅芷擠了兩下洗發(fā)露,替他洗頭。 不知道熱水的沖洗和白沅芷的按摩哪一個起了作用,沈云洲合著眼睛,漸漸就有些犯困。有那么一瞬間他可能真的睡著了,他是被白沅芷的笑聲驚醒的。 “笑什么?”他問。 “笑你,”白沅芷說,“站著居然都能睡著。” 沈云洲扯了扯嘴角,反唇相譏道:“你要是挨那么一頓cao你也犯困?!?/br> 白沅芷讓他稍微抬起頭,沖掉頭上的泡沫,自己也把發(fā)髻拆了,拿起氣墊梳把頭發(fā)梳開:“我怎么記得,一直在動的是我呢?” 沈云洲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睜開眼看他梳頭。他從未交過女朋友,也沒有過長發(fā)的男朋友,此刻看著白沅芷梳頭,聽梳齒穿過頭發(fā)的“沙沙”聲,大概也能理解那些直男的心情:的確悅目,的確賞心。他不自覺地就去摸白沅芷的頭發(fā),連繼續(xù)諷刺白沅芷都忘了。 他拉著白沅芷的發(fā)尾不松手,白沅芷疑惑地看著捏著自己頭發(fā)的那三根手指,抬眼看了他一眼。沈云洲咳了一聲,收回了手,道:“你留這么長頭發(fā)不麻煩嗎?” “你不是玩得很開心?”白沅芷站在花灑底下,一邊等水把頭發(fā)浸透,一邊用掌心把洗發(fā)水打起泡。他洗頭的時候沒有管沈云洲了,沈云洲頭上的泡沫早就沖得干干凈凈,卻只是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盯著白沅芷洗頭。白沅芷擦掉眼睛上的水準(zhǔn)備涂護發(fā)素時,看見他完全沒有動作,哂道:“干什么呢,少爺?真打算等我服侍您沐浴洗漱?” 沈云洲還沒來得及說話,白沅芷恍然大悟道:“你在看我?” 沈云洲從未見過他如此鮮活。果然人無完人,白沅芷偏偏長了張嘴。長了嘴的白沅芷還學(xué)不會點到即止,又道:“有那么好看?” 他這話就近似曖昧了,沈云洲不打算接。他和白沅芷也就到此為止了,大家誰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睡一睡可以,別的連試探都不行。 他們對視了片刻,白沅芷笑了一下,道:“不撩撥你了,省得等會兒不好收場?!?/br> “怎么?你終于累死了?”沈云洲問。 “你不餓嗎?”白沅芷反問道,“你以為現(xiàn)在幾點了?” 沈云洲這才想起他們都沒吃晚飯,實在是胡來。 白沅芷也是要吃飯的,不知為何,他突然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