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自暴自棄勾引裁縫浴室play,清晨腿交
假如一切只是噩夢就好了,沈云洲迷迷糊糊地想,春夢也好,噩夢也罷,只要不是真的就行。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他明知道白沅芷那張淡泊如水的面孔只是一個假象,卻冥頑不靈地非要將其撕裂。他究竟哪里來的自信,確認自己可以全身而退、而非就此萬劫不復? 他已經(jīng)萬劫不復了,從他的雙手雙腿重獲自由、他沒有選擇逃離卻選擇攬住了白沅芷開始。 白沅芷像是把他當做了一塊待裁的布料,手里捏著畫石在他的身體上勾勒,放在平時或許只是癢,而此時此地全成了他不得不拼命摟住白沅芷的推手。那一點點尖銳每挨到他的皮膚一次就會引起一連串的戰(zhàn)栗,讓他惶惑不安,只有主動去摟白沅芷才能感到一點安全。這是飲鴆止渴,是鯨魚擱淺時令自己境遇每況愈下的掙扎。他明明知道。 他也唯獨想不通,他明明什么都知道,最后為何落得這個下場。 白沅芷把他從桌上拉了起來,牽著他的手往門口走。沈云洲的雙腿恢復了知覺,只是還軟著,亦步亦趨地跟著他走。他不知道時間,白沅芷是掛了暫停營業(yè)的牌子也關了廳里的燈,但萬一外面足夠亮呢?萬一有人恰巧經(jīng)過,能夠看見他衣衫不整光著下體的樣子呢? 這些疑慮在他心里轉了幾回,最終他還是什么也沒說。白沅芷攬住他的腰的時候他也低著頭,沒注意到白沅芷側過身,把他擋住了。 白沅芷帶著他上了樓,沈云洲這才發(fā)現(xiàn)角落里原來有個極窄的樓梯。白沅芷要扶他,沈云洲如夢初醒,惡狠狠地打了他的手,一下就讓白沅芷的手染上了紅色。他堅持自己上去,一邊走一邊感覺到白沅芷的東西往下流,白沅芷的視線也如有實質的追著他??墒撬粫俚皖^去罵白沅芷了,他只要開口就表明他的確被白沅芷侮辱了,他絕不給白沅芷這個機會。 他越是試圖擺出好整以暇的姿態(tài),手腳就越不聽使喚。他想要自己一步一步走上臺階,現(xiàn)實卻是他步履蹣跚、每一步都要全力支撐自己不摔倒。幾十階木質的臺階罷了,他像走了幾百年,還剩最后三級臺階,他摔倒在地,膝蓋磕在木頭邊緣,只是潛意識還知道自保,用手臂護住了臉。 他不算完全摔下去,因為他被白沅芷接住了。狹小逼仄的空間里,白沅芷把他摟在懷里,沈云洲半晌沒有動彈,白沅芷正要去看他是不是受傷了,突然聽見沈云洲的聲音模模糊糊地從手臂間傳出來:“……四階?!?/br> 他說得又快又輕,就像一陣風一樣消散了,若不是室內安靜,白沅芷幾乎以為自己幻聽:“什么?” “沒什么?!鄙蛟浦迵沃嘏榔饋恚爸x謝。” 白沅芷似乎沒料到這時還能從他嘴里聽到一個“謝”字,抓著他的手都握緊了些。很快,他把沈云洲扶了起來,帶著沈云洲上了最后三級臺階,攬著沈云洲進了浴室。 沈云洲一時間有些吃不準他的用意。他不知道白沅芷特意帶他上樓是為了換個場地還是單純良心發(fā)現(xiàn)要給他清理一下。白沅芷托著他的大腿把他放到洗手臺上時,他第一反應是感嘆白沅芷的臂力。他尚未見過白沅芷赤身裸體的樣子,不知道白沅芷看似纖長的身材究竟蘊含怎樣的氣力。這也是他憤怒的原因之一:他被白沅芷折磨得只剩一件不如沒有的襯衫,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白沅芷只是解開了褲子拉鏈,現(xiàn)在拉鏈合上了,好像只有沈云洲一個人放浪不堪,滿身痕跡。 白沅芷的手指探了進來,要將他射進沈云洲體內的jingye清理出去。他才粗略地刮了兩下,沈云洲就呼吸一滯,下意識抓住了白沅芷的手臂。他的性器又慢慢立了起來,沈云洲自己都十分訝異。他一只手抓著白沅芷,一只手扶著洗手臺,又陷入了空不出手的尷尬境地。白沅芷專注于給他清理,手指時不時擠壓摳挖,沈云洲腰都軟了,慢慢地開始向后躺,抓著白沅芷的手指也漸漸放松。 他們在不經(jīng)意間對視,只一眼,沈云洲就徹底松開了手,轉而雙手都撐在了洗手臺上。他們現(xiàn)在離得這樣近,沈云洲也頭腦清醒,什么都一覽無遺。白沅芷又是那么一副白瓷偶像的樣子,眼神冷漠又波瀾不驚,神情又堪稱溫和。只要看見他這樣沈云洲就感到惱怒,他被白沅芷玩弄于股掌,沉湎于rou欲,白沅芷卻能輕易置身事外。 白沅芷用濕毛巾擦拭導出來的體液,對沈云洲模模糊糊的喘息無動于衷。沈云洲見過他這副模樣,就和他給自己量身的時候一樣,公事公辦,他沒想到白沅芷居然在性事后也是這種態(tài)度,幾乎要氣笑了。他冷眼看著白沅芷洗了毛巾,正要把他扶下洗手臺,突然抓住了白沅芷的手。 白沅芷抬眼看他,眼里似有疑問。 沈云洲一點一點地抓著他的手按到了自己胯間,用腿勾住了白沅芷的腰。 他覺得自己定然是徹底瘋了,要不然他怎么會這樣恬不知恥地勾引一個剛才對他用強的男人。他就是非要爭一個輸贏。白沅芷不是想把他拽下來么?那他也絕不松開白沅芷,二者共沉淪到死為止。 白沅芷或許從他過分熾熱的目光中讀出了什么,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他一下托著沈云洲的兩條大腿,把他整個人拽到了身上,輕車熟路地進入了他剛剛才清理過的地方。他一邊cao著沈云洲一邊抱著他進了淋浴間,中間性器滑出來過一次,不等沈云洲發(fā)出不滿的哼聲,白沅芷就握著性器插了回去,教沈云洲發(fā)出一聲尖銳的呻吟。 意識再清醒過來已是第二天,白沅芷的房間遮光簾質量太好,整個房間暗如黑夜,沈云洲乍一睜開眼,不知今夕何夕。他渾身都疼,筋骨里又泛著縱欲過度的綿軟。天氣已經(jīng)開始轉涼了,他身上未著寸縷,不由得往舒適地被窩里縮了縮。 這一縮他就碰上了白沅芷。他頓了一下,許久才往白沅芷的面上看去,對方似乎還在睡,眼睛合著,呼吸平穩(wěn)。即便被白沅芷折磨得他想到這三個字都泛著恨意,他還是不由得看著那張臉入迷。漂亮的人睡著了也是漂亮的,即便在晦暗的房間里也熠熠生輝。他看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要走。 他試圖輕一些下床,可一起身就感覺到腰椎的酸痛,幾乎像把他整個人強行從頭頂往下縮了一截。他吸了一口氣,慢慢爬過白沅芷準備下床,手剛挨到床沿,腳踝就被抓住了。他連怔愣都來不及,就感覺白沅芷火熱的身體貼上了后背,聲音近在咫尺,震得他心神不寧:“這就要走了,沈少爺?” 沈云洲掙扎了一下,突然就不動了。白沅芷本就半勃的性器被他這么一蹭徹底精神了起來,抵在他腿間,熱硬得像燒紅的鐵。白沅芷順勢貼著他頂了兩下,毫不遮掩地發(fā)出喘息聲。沈云洲閉了閉眼,回頭冷笑道:“你怎么沒累死呢?” 白沅芷沒有回答這個問題,握著性器在沈云洲的臀縫里蹭,另一只手去抓沈云洲的。沈云洲本就還是敏感時期,被他這么一摸也開始喘息起來,只是依舊嘴硬道:“我該走了?!?/br> “你這樣要走到哪里去?”白沅芷道,“腿合攏一點,我不動你。” 沈云洲尚未開口,白沅芷又道:“你也看到了,昨天我是拍了照片視頻的,再順便一提,工作間里有監(jiān)控?!?/br> 沈云洲用手肘打了他一下,白沅芷受了這一擊,道:“禮尚往來,彼此彼此。” 沈云洲抿了抿嘴,合上了腿,白沅芷雙手抱著他的腰,動了起來。沈云洲只要一低頭,就會看見白沅芷的頂端在自己腿間進進出出,連帶著自己的yinjing也被摩擦,鈴口沁出了液體。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房間里只剩下情動的喘息聲和隱約的水聲。沈云洲的大腿內側被白沅芷磨得升了溫,又被體液濡濕。恍惚之間,他總錯覺白沅芷其實不是在同他腿交,而是實實在在地進了他的身體里。他被這種想法驚到了,白沅芷的動作也在此時大開大合起來,頂端時不時擦過會陰,好像隨時都會進去。他聽見白沅芷的腰胯撞上自己臀rou的聲音,愈發(fā)精神恍惚,等白沅芷摸到他的下體開始幫他手yin,他又混沌起來。 白沅芷射在他腿間,頂端沾著jingye涂了一下他的xue口,到底沒有進去。他一松手沈云洲就趴在了床上,白沅芷把他翻過來時發(fā)現(xiàn)他也射了,雙目失神。白沅芷垂頭看了他一會兒,俯身親了親他。 他們貌似親昵地躺了一會兒,沈云洲道:“我衣服呢?” 內褲是沒有了,襯衫也已經(jīng)皺成一團,領口似乎還掉了一顆扣子,西褲和外套倒是好好地掛起來了。白沅芷提出自己可以借給沈云洲內褲和襯衫,畢竟兩人身量相仿,沈云洲拒絕了前者,但接受了后者。 “真的不要?”白沅芷問。 沈云洲只回了他一個字:“滾?!?/br> 白沅芷微微一笑,道:“就算只是睡過,你也未免有些無情?!?/br> 到底是誰無情?沈云洲想。但他什么也沒有說,只草草擦拭了下體,直接套上了西褲。他渾身上下都透著別扭,可此時就算他想把白沅芷打一頓也有心無力,何況他還未必能打過。他披上外套,辨認了一下方向,就要下樓。 “用不用我送你?”白沅芷問,“你開車來的吧?你現(xiàn)在還能自己回去嗎?” 沈云洲回給他一個冷笑:“不勞您費心。不過有件事我要確認一下,我們扯平了,對吧?” 白沅芷倚在墻上看了他一會兒,道:“對,我們扯平了?!?/br> 沈云洲點了點頭,徑直下樓。他腿還是有些軟,但說什么他也不可能再讓白沅芷扶他一下了。三十四級臺階,來時他摔了一跤,現(xiàn)在他要挺直了背走下去。 等他走到門口,他發(fā)現(xiàn)白沅芷還是下樓來送他了。他轉過身去,朝白沅芷挑了挑眉,道:“有事?” “我想確認一下,你會不會因為昨天的誤會取消訂單?!卑足滠频溃拔耶吘故莻€生意人。” “昨天有什么事么?”沈云洲道,“我們從來沒有誤會。” 白沅芷笑了一下。 沈云洲一坐到駕駛座上就渾身一僵,但很快,他就面色如常地系上安全帶,掛了檔。白沅芷看著他駕車離開,神色晦暗不明。 他知道沈云洲會回來的,不是為了那件禮服。 他總會到他身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