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賣掉抵債的雙性少年
我掄起棍子猛的砸在李四柱的腿上:“沒錢?我兄弟昨兒個(gè)可是還見你拿錢去買酒,今兒跟爺說你沒錢?”我又一棍砸下去,直把李四柱揍得涕泗橫流,不斷哀嚎。 “肖爺,肖爺!別打了,我還錢,我還!” 聽到這話,我停下手笑了一聲:“你要是還不出來,我今天就砸爛你這條腿。” 李四柱連聲求饒,問道:“肖爺,我沒有現(xiàn)銀……我能用別的東西抵債嗎?” 我挑挑眉,心想,莫非這混賬東西家里還藏了玉石之類?不過這也不是不行,于是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 李四柱就把我?guī)У剿依铩?/br> 這是個(gè)勉強(qiáng)可以擋風(fēng)擋雨的屋子,一些老舊的痕跡上可以看出來原先這里有不少擺設(shè),估摸著是全被他拿去賣錢了。 李四柱說去取東西,我看著他進(jìn)了旁邊一間屋子,沒一會兒拽出來一個(gè)面露驚恐的瘦弱少年,滿臉堆笑地對我說:“肖爺,我用這娃兒抵債,行嗎?”他唯恐我不同意,直接扒掉了少年的褲子,無視少年的反抗拉起他一條腿,露出雙腿間那條rou縫,“這娃還是個(gè)雛兒,您看您要是喜歡把他收了,或者把他賣去花樓換成現(xiàn)銀……您看?” 那少年又羞又怕,眼淚止不住地流,伸手試圖擋著自己粉嫩的rou縫,卻被李四柱抓住了雙手。 我盯著李四柱看了一會兒,笑了:“行,這小東西模樣不錯(cuò),算抵三十兩銀子,還欠的六兩寬限你一些時(shí)日。”李四柱驚喜得連連點(diǎn)頭,忙把少年往我懷里一推。 我摟著少年的腰,看著他抽咽著急忙拉好褲子,心想:這小東西瘦得好像一掐就斷,倒是還算白凈??粗钏闹吲d的樣子,我搖搖頭,抱起他上馬。 馬背上十分顛簸,我的roubang被他磨硬了,直挺挺地貼著他的尾椎上下摩擦。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坐懷不亂,便直接把他的褲子拽下一半,抬起他的屁股,把自己硬挺的roubang插進(jìn)他腿間,舒服地嘆口氣。 懷里的小家伙嚇得渾身僵硬,小臉煞白,卻也知道自己沒有反抗的余地,咬著牙任由我褻玩。 我摩挲了一會兒他綿軟的腰,從衣服下擺里探進(jìn)去捏他的乳尖,聽見他一聲帶著哭腔的尖叫,笑著湊到他耳邊問道:“多大年紀(jì)了?” “十六了?!彼÷暬卮稹?/br> “李四柱什么時(shí)候發(fā)現(xiàn)你身子有異?” “……四天前。” “他玩過你身子么?” 這個(gè)問題讓他羞恥又難堪地咬住了嘴唇,垂著眼睛沒有說話,我便知道是有這回事了。至于沒有破他身子,大概是時(shí)日尚短,還存著把他賣去花樓的心思,知道雛妓的價(jià)格更高。 這樣騎了一段路,roubang漲得難受,我就把駕馬的速度放緩,空出另一只手來,兩根指頭毫不客氣地插進(jìn)他的嫩xue攪動起來。 他驚叫一聲,渾身緊繃起來:“??!肖、肖爺……疼……呀??!” 我沒什么心思溫柔仔細(xì)地做前戲,兩根指頭攪了一會兒帶出不少yin水來,就扶著已經(jīng)被yin水蹭滿的roubang對準(zhǔn)他的嫩xue直直插了進(jìn)去,隱約有些見紅。 “啊——!啊,痛、好痛嗚……” 他痛得眼淚直流,渾身都緊繃起來,處子xue本就十分緊窄,他又受痛夾緊身子,我的roubang被這嫩xue緊緊咬住,一時(shí)竟有點(diǎn)動彈不得。 但他雙腿這一夾,馬兒就加快速度小跑起來,馬背上一陣顛簸,他哭叫著一會兒求我別插了,一會兒求我讓馬停下來,我一概不予理會,按著他的腰借著顛簸直捅到底,抽插鞭撻著青澀的xue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