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會真記(雙性受扮小倌被破處內(nèi)射調(diào)教)
番外一·會真記 王衍是想過將世叔勾引到手,但他從沒想過會被用了他最恥于見人的那一處。 一直以來,礙著他那顯貴出身、清高偽飾,他雖喜好與男子尋歡,卻不能張揚著豢養(yǎng)情郎,更別提是雌伏。 他想要滿足情欲時,便以面具遮掩容貌,化身為金雀肆里一名小倌,與那些前來狎玩男孌的客人春風(fēng)一度。 傳聞道,金雀肆里的小倌楚真是個絕色美人,還是個罕如東珠的雙性之體,被館肆捧為珍玩,只不過至今都未賣出初夜,每回見客尚要以面具遮容,燕好時也只能玩弄后庭。 楚真最有名的不是他的絕美姿貌亦或雙性體質(zhì),而是他的乖張脾氣。艷如桃李,冷若冰霜,一顰一笑喜怒莫測,卻能勾去男人魂魄。一連數(shù)十日,楚真都難得見客一次,若要見客,不取金銀,只要讓他隔著珠簾遙遙地望上一眼,看看是否合他心意。唯有一番色授魂與后,美人心屬,方能成就好事。 噱頭正盛,買笑之客紛紛為其折腰,可是無人知曉,那金雀肆里的神秘美人楚真,竟是位世家公子、朝廷權(quán)貴。 花不盡,柳無窮,西樓酒面垂垂雪,南苑春衫細(xì)細(xì)風(fēng)。 芙蓉褥隱,金雀屏開,楚真今夜著上了牌,隔一卷玉鉤珠簾點客。 二樓洞仙閣中,少年半倚紅欄,俯瞰樓下舞袖翩然,絲竹慢凝。若不是一副鎏金面具遮了半張神情懨懨的臉,他看起來就與那些歡客一樣,端的是個五陵年少,富貴閑人,一派風(fēng)流瀟灑,暗含幾分慵懶,只應(yīng)在綺羅珠翠環(huán)繞中,攜美人纖纖素手,捧霞觴滟滟金波。 可戴了那副面具,他便是楚真,金雀肆中孌色,承歡男人身下,邀寵床笫之間。 一個紫衫男子自他身后走出,打量他一眼,竟是在揣摩他神色,“怎樣,可有中意的人?” 王衍支著下巴,目光在場下轉(zhuǎn)過一圈,搖搖頭,“沒有。” “你今夜可是著了牌了?!蹦凶訜o奈,“給我金雀肆留幾分面子罷?!?/br> “你一個老鴇一樣的人物,有甚么面子?!蓖跹懿灰詾槿?,仍懶懶地欣賞樓下輕歌曼舞。 男子嘆口氣,“唉。若不是那東西還在你手上,我早就不陪你胡鬧了。” 少年嗤笑一聲,正準(zhǔn)備再挖苦他兩句,卻看見不遠(yuǎn)處幾位新客被迎進(jìn)樓來,當(dāng)下便低聲驚呼,“……世叔?” 居然是韓沅。 少年臉色微變,秀眉輕蹙,他真未料到韓沅會來這等銷金之地。 韓沅為人端方,對驕奢yin樂之事更是頗為淡薄,實在不像是會流連勾欄之人。 念及此處,少年一拂袖子,轉(zhuǎn)身下了樓。 那副面具太惹眼,他一路走去便引得眾人注目,竊竊私語不絕于耳, “哎,那莫不是楚真?……” “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就不知,是不是真如傳言那般,是個雙兒……” 待到他走到韓沅一席處,百雙眼睛就同時望過來。 王衍對席上一名男子微微一笑,在他膝邊坐下,伸手替他斟酒。 那男子見美人楚真竟然為他遞酒,受寵若驚地接過,一飲而盡。 對面韓沅盯著楚真面具下的臉,莫名感覺有些熟悉。 王衍余光瞥見韓沅眼神,唇角勾起,卻裝作不覺,繼續(xù)給身旁男子斟酒。 酒過三巡,那男子面頰微紅,看著美人巧笑倩兮,也爽朗大笑,“楚真美人兒可別打趣我了,不知我如何得了你青眼?” 王衍軟聲答應(yīng),“爺說的哪里話,楚真不過風(fēng)塵中人,自然是仰慕您容儀,才想求您賞光?!?/br> 聽見他聲音,韓沅立刻認(rèn)出他來,面色驀地冷了,眉頭皺起,眼中驚疑不定。 王衍順勢向男子懷中偎去,那男子被他取悅,也攬住他的腰,與他親昵地同杯而飲。 韓沅身邊的同伴不無驚羨,拍了拍他肩膀,對他調(diào)笑道,“你還說不來,今日可托了你的福,竟見到了楚真,嘖,也不知道瞿麟止這小子哪來這么好的桃花……” 韓沅不搭腔,眼睛盯在王衍身上,神色愈發(fā)冰冷怵人。 他猶記得王衍夜里偷偷上了他的床,貼在他耳邊問,“我想要世叔想得很,世叔難道不想要我嗎?”,他當(dāng)時心里就鄙薄,于是拋下他便走,沒想到他還干得出扮倌人接客這種yin蕩下流之事,這是半分臉面也不要了。 幾輪推杯換盞,王衍醉了,推說身子困乏,想要上樓。韓沅一行人今晚有美人作陪,喝得春風(fēng)得意,此刻便憐香惜玉,放他上去歇息。 王衍剛走到二樓回廊拐角,突然被人從身后拉住,一回頭,就被男人抵在了墻上,右手十指相扣。 王衍看著男人靠得極近的面龐,心中狂跳,喘息不由地加快,胸口急急起伏。 是韓沅。 男人面色冷凝如冰,一根手指挑開少年面具。 果然是他。 “……世叔?!蓖跹苊蛄嗣虼剑冻鲆粋€挑釁笑容。 韓沅半晌說不出話,按著他的那只手卻不自覺用了力,把少年捏得生疼。他終于開口,冷冷說道,“你玩夠了罷?!?/br> “怎么就夠了?”少年歪頭看他,挑眉,“我今夜著了牌子,可還沒接客呢……唔!” 還未說完,手上就痛得他悶哼一聲。 韓沅見他吃痛,強(qiáng)忍下怒氣,放開了他的手。 少年眼眶微紅,仍要對上他雙眸,指尖輕輕在他胸膛上劃過,“……世叔是要做我?guī)ぶ匈e么?” 話音剛落,就被打橫抱起。 韓沅抱著他進(jìn)了一間空房,把他扔在床上,鎏金假面被揭下來,玎珰落地。 房內(nèi)密閉,隔絕外面喧囂,一時間安靜下來。 韓沅站在床前,居高臨下俯視他。少年抱著膝,醉眼朦朧地看他,抬手解了束發(fā)的絲帶,黑發(fā)便沿耳側(cè)垂落,半掩著臉,纖長卷翹的眼睫微微顫抖,頰上帶著淡淡緋紅,極盡惹人憐愛。 韓沅別過眼去,沉聲道,“不準(zhǔn)再來,否則就告訴你父親?!?/br> 王衍聽見他的話,笑了起來,“世叔盡管告訴,我怕他不成?!?/br> 他雙性之體是家族秘辛,這等丑事,父親避之不及,加之本就厭惡他,只要他不穢亂門第,更不會理睬。韓沅去說,說不定還會觸怒父親,引禍上身。 韓沅見他無可救藥,轉(zhuǎn)過身便要走,卻聽得他在后面輕描淡寫道,“世叔出去了,我就再讓別人進(jìn)來?!?/br> 韓沅頓住腳步,回過頭去,就看見少年衣擺大開,露出完璧無暇的赤裸雙腿。 方才他在席間與男人摟抱,外衫之下絲縷未著。 韓沅只覺得心中翻涌灼燒,眉間沉下壓抑不住的陰冷怒意,掀手便將他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向他后xue探去。 少年猛然感覺手指插入xue中,咬著唇呻吟一聲。 韓沅聲音冷淡,卻極具威脅之意,“接過多少客?” 少年緩緩靠近韓沅,絲毫不懼,雙唇附近了他耳邊,嗓音軟媚,撩人心熱,“世叔說呢?楚真是婊子,當(dāng)然是夜夜接客到腿軟?!?/br> 韓沅知道他在撒謊,怒極反笑,折起他雙腿,眼神向下看去,卻忽地愣住了。 那雙腿之間,除男子欲根外,居然還有一朵濕潤花xue。 那柔稚花xue看上去敏感異常,只不過是被男人注視,便翻吐出甜膩yin水來,把錦緞的被褥打濕出一小塊深色。 王衍心下羞辱難堪,想夾緊腿,卻已晚了一步,被韓沅手指觸碰了濕漉漉的女xue。 “嗯……”花唇被男人撥弄,一陣陣的酥癢漾至全身,水流得更厲害。 韓沅眼眸暗沉,喘息變得粗重,想起傳聞?wù)f金雀肆中小倌楚真是個珍罕的雙性之體,竟是真的。 王衍想要推開韓沅,卻教他欺身壓上來,細(xì)嫩xue縫被手指無情地搔刮,觸到花核,不禁連腰都彈起,“嗯哼……” 韓沅一點不憐惜,指頭擠入那淌出蜜液的小洞,被嬌澀媚rou緊緊吸咬,他眼底欲色濃重,“這里也被人cao過了?” “……”王衍不語,唇上咬出了血痕。 他自認(rèn)是男子,以這畸形身體為恥,平日情欲深重難以排遣,多半也與這敏感的女xue有關(guān),哪怕用后xue享盡歡愉,也不能解心里一絲瘙癢。 連他自己也未怎么碰過的地方,如今卻被韓沅這樣玩弄,又是羞恥又是刺激,流出的情液沾了男人一手。 韓沅手指用力伸入,直到碰到嬌嫩阻隔,臉色才稍稍緩和,把手指抽出來,牽出一手黏軟水絲。 王衍還想掙扎,卻被強(qiáng)硬地掰開了雙腿,脆弱的花xue就毫不設(shè)防地暴露在男人目光下。 韓沅捏住那一點嫩紅花核,滿意地感覺到身下人顫了顫,“你說,該怎么罰你?” “世叔,不要,不要……”少年慌亂地?fù)u頭,態(tài)度立刻軟下來,“阿衍后面隨便你玩……不……嗯??!” 韓沅不理會他,使了點力揉摁硬起的花核,強(qiáng)烈的快感激得少年叫出聲來,yin液更是止不住地流。 “不要……嗯……世叔……世叔……”少年急喘著,嬌吟求饒,卻只換來花核被狠狠蹂躪,兩指摁在興奮得彈跳的小核上,指腹上的粗礪薄繭反復(fù)磨扯著那最敏感的一點,又酥又麻。 “不要……不……啊啊……啊……不行……” 小腹熱熱地發(fā)漲,花xue抽搐著噴出了一股yin汁,淋在韓沅的手上,又在錦被上滴滴答答地濕了一大片。 韓沅冷眼看著他女xue潮吹,俯身在他耳邊,“為甚么不要,不是很舒爽么?” 說著,又掐一下那被玩紅腫的花蒂。 “哈?。 鄙倌晗ドw發(fā)抖,一點嬌小花核上的尖銳快感激得腿都酸軟了。 “怎么,sao到不穿里衣,卻連xue都沒被摸過?”韓沅冷冷譏嘲,話語越來越露骨,低啞聲音含了深沉欲望,一直癢到了少年顫抖流水的xue里,“阿衍不是婊子嗎,裝甚么清高?” 男人手指在xue縫里滑著,每勾一道就扯出一縷銀絲。 他看著少年面上大片紅暈,舒爽得津液都溢出嘴角,軟在他懷里,隨著他手指一下一下滑弄xue縫而一顫一顫地嗚咽著,像發(fā)情的貓兒被順著脊背摸到了尾根。 他在隨便什么男人手里都能被玩成這副樣子。 韓沅想到這,忍不住狠狠地擠進(jìn)他流著yin水的小洞里。 “啊啊!……世叔,世叔……阿衍這里不能cao的……別的地方都可以……世叔……求求你……” 少年徒勞地哀求著,被韓沅抱了起來,男人撥開他的發(fā)絲,輕咬他細(xì)膩如玉的頸項,輾轉(zhuǎn)含吮,柔軟肌膚幾乎在舌尖上化掉,淺淺吻過就會留下紅痕。 “嗚……”少年像被銜住了頸子的獵物,只能無力地承受著手指的抽插。 男人手指頂開xue內(nèi)軟膩如脂的媚rou,層層綿綿的rou襞吸住他的手指,嬌滑無匹,竟蹭出了小舌輕舔般的銷魂,陽具早已經(jīng)硬起來,一松開褻衣就重重地拍打在那嫩xue上。 “哈啊……”少年嬌細(xì)地呻吟一聲,黏人多情的花xue與男人的炙熱堅挺的rou具緊緊相貼,就算不動也已經(jīng)yin靡無比,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那物的粗長,一想到要被世叔插進(jìn)女xue里,被欺負(fù)得水流個不停,他便又羞又怕,扭著臀想要從韓沅身上下去。 韓沅被他的擺臀磨蹭弄得難耐,抬著他的腰挺進(jìn)xue內(nèi),長長的rou刃一下頂?shù)阶钌钐帯?/br> 少年腦中頓時一片空白,劇烈的快感在體內(nèi)顫栗流竄著,他張著嘴卻失了聲,眼中情不自禁濕潤,腳趾死死地蜷著。 感覺到那深處似乎有個小口“?!钡匚×薵uitou,男人動作停了一瞬,低低地笑了,“阿衍不僅有女xue,還有zigong呢。” 他抱著少年的腰激烈動作起來,全根猛力抽送著,臀間那處攪弄流出的情汁黏得一塌糊涂,少年喘息已帶了哭腔,滿含欲望的聲音軟軟地顫著,被撞得支離破碎, “世叔……太深了……慢……慢點……不……嗚嗚……” 雙兒的花徑本就短而窄,緊致的xue道被猛烈地貫穿,讓少年覺得疼痛得快要撕裂,但磨得紅腫的媚rou不斷被擦過、最深處被結(jié)實填滿的快感異樣地傳來,很快就讓他舒服得發(fā)抖。guitou頂在宮口研磨,磨得yin液四射,舒爽得不行,xue內(nèi)熱液顫抖著噴涌出來,又被深深捅進(jìn)去,一片腰胯撞擊的啪啪聲,yin液和初血在交合處滑膩流淌,水聲噗滋響著,室內(nèi)一片纏綿的情熱。 少年的頭腦在爽快中輕飄飄、暈乎乎的,只能翻來覆去喊著,哭喘著,津液從唇角不住地滴落, “世叔……不要了……好深……嗚……” 韓沅被他絞緊,喟嘆一聲,“阿衍又在勾引我了?!笨偺崴M(jìn)得深,只叫得他陽具又漲了一圈,被柔軟濕潤的內(nèi)壁吸咬得死死的,愈發(fā)覺得緊熱。韓沅嘆口氣,慢慢抽出來。 rou具拉扯著層疊綿軟的xuerou,舒服得少年眼里蓄滿的淚水一滴滴滑下,眼角紅痕愈發(fā)明顯。被填滿的xue內(nèi)一空虛,甜腥的媚液便一下從合不攏的嫣紅發(fā)腫的xue口流出,凝著絲絲血絮,如一朵靡麗山茶的肌理。他睜大含淚的眼睛,茫然地看著男人動作。 韓沅托住他腰身,將他轉(zhuǎn)過來,一條腿高高抬起壓在身側(cè),少年氣息還未喘勻,便被男人從前面一下一下地頂弄起來。 這個姿勢進(jìn)得尤其之深,少年被他撞得搖晃,一下頂?shù)揭o處,便只能軟了腰無力地迎和著,修長手指難以承受地扯著被褥,xue內(nèi)也跟著更加濕熱地吞吐緊縮,小腹處都能看見陽具不斷挺弄深入的凸起形狀。 韓沅打定主意要cao得他女xue和陽物都泄出來,按著他手腕不讓他撫弄前端翹著的性器,少年難受地在他腿間磨蹭著,yin水都濺在了地上。 沖撞力度一次次加重,柔弱宮口被頂?shù)糜痔弁从炙崧椋路鹬皇O履且惶幈黄崎_的小口有些許感覺。韓沅輕輕咬上他軟潤的耳垂,嗓音因情欲而沙啞低沉, “射在里面,讓阿衍懷上世叔的孩子,好不好?” 少年任憑韓沅抬起他下巴,又將食指插入他微啟的唇內(nèi)玩弄,舌尖仿佛伺候著男人的性器般緊密地吮著那根手指,在“嗞溜”水聲中含混呻吟著, “嗚嗯……阿衍要……懷上……世叔的……嗚……” 韓沅溫柔地舔弄他繃緊的頸間脆弱顫動的喉結(jié),又抓住他腰一點不肯放松地粗暴挺弄,小口處被狠狠撞上幾百次,少年哭喊出聲,花xue中潮噴出大股的yin液,性器也噴了精,泄得到處都是。xue口一陣痙攣地縮緊,少年失神地睜著眼,尖叫聲半是吞咽了下去,半是顫抖著吐了出來。 韓沅摟緊他,抵著他zigong口射出來。少年抽泣著搖頭,xue中陣陣溫?zé)釢q滿,大量濃稠的jingye涌入被cao壞的zigong里,小腹都微微鼓起來。 被滿滿射在了zigong里,少年哭得潸然,汗水濕透鬢角,綹綹烏發(fā)與雙臂一同纏住男人脖頸。 韓沅輕輕地拍著他的背,在他柔膩光滑的肌膚上撫著,卻不肯把性器拔出來。 哭了好半天,少年氣息才平順下來,掙扎著想要把體內(nèi)陽物抽離,可被韓沅牢牢箍在懷里,動彈不得。 少年急得又要哭,“……真的……真的會懷上的!” 韓沅看著他因受了欺負(fù)而慘兮兮的臉,淡淡地說,“你敢在館肆掛牌接客,你怕甚么?” “嗚……”少年又咬唇,眼里泛著委屈水光。 韓沅皺了皺眉,吻上去,“別咬了,出血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