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西山雨

    宴席散后，王澄已隨諸多兄弟先行回去，王衍遣散了仆從，又與宗族里的人見面，相談一番，忽然看見不遠(yuǎn)處韓沅，便無心說下去，推言身體不適，匆匆告辭。

    王衍借著酒意，上了韓沅的車駕。

    韓沅用的車不比王衍平時(shí)坐的寬敞舒適，他擠上去，挨在韓沅身側(cè)坐下，兩人登時(shí)共處于一方狹窄廂內(nèi)。

    韓沅竟沒避開，只是對(duì)他視若無睹，吩咐仆人趕車。

    車內(nèi)顛簸之際，醉意上涌，王衍有些暈沉，將頭輕靠在韓沅肩上。

    韓沅沒有推他。

    王衍感受到他肌膚熱意透過衣衫傳來，不由心尖發(fā)癢，大著膽子在他肩上蹭了蹭，宛轉(zhuǎn)之間嗅到織物上熟悉氣息，心猿意馬地憶起那日情事來。

    只是回想，便覺得一陣情欲熱流從體內(nèi)生起，他性器竟硬了，像是記得被cao射的一瞬快感。后xue里rou壁立刻緊緊吸住含著的玉佩。

    被異物塞入弄得他忍不住小小地扭著腰臀，好讓表面凹凸的玉被xuerou縮吮著刺激酸軟流水之處。

    玉佩被xuerou推著向深處滑了滑，已能隱約觸到那讓他發(fā)抖的一點(diǎn)，他壓抑不住漸漸短促的急喘，上下輕擺腰肢，抵著搖晃車座用玉佩重重地碾壓xue壁上的小凸點(diǎn)，每每磨到便舒爽得腳踝都繃緊了。

    王衍閉上眼，夾緊的雙膝不住地絞著，腿側(cè)嫩rou摩擦著得不到撫慰的陽物。欲望漲到了極致，卻不敢再多碰一丁點(diǎn)韓沅的身體，僅是吸取著他身上氣息，就已經(jīng)恍如在春夢之中，淡淡蘭草氣味混著酒甘醴的馥郁，撩撥他發(fā)暈的頭腦，酥軟透了四肢百骸。

    世叔喝酒了……世叔也會(huì)喝酒的么……

    他想著男人咽下酒液時(shí)喉結(jié)滾動(dòng)的細(xì)細(xì)水聲，想著他與自己耳語時(shí)呼吸帶了微醺酒氣，想著他一盞盞飲下去，卻沒有顯露半分醉色，正如他即使是在情欲當(dāng)中，也冷靜而克制。

    用污濁的欲望把這人逼得狠了，會(huì)怎樣呢。

    又會(huì)怎樣呢，他已經(jīng)要了我的命了。

    “哈啊……哈啊……”

    少年喘著，沒有睜眼，卻知道韓沅一定在看著他，冷淡目光一寸寸掃過他發(fā)春的情態(tài)，輕鄙他yin賤的本性。僅僅是這樣，身子就空虛得疼痛。他把韓沅那日動(dòng)欲的樣子一點(diǎn)點(diǎn)在心中描摹，情事里看到他眼眸黝暗，下一刻濃稠微涼的jingye便射在了xue里，滿漲了填不饜足的欲壑。

    “嗯——”少年顫抖了氣息，媚水yin液從xue道深處涌出，黏密地裹住玉佩，最后浸了出來，下身一片暖意，靡靡腥甜充斥了廂內(nèi)，再藏不住春情。

    韓沅指節(jié)攥得發(fā)白。

    那個(gè)yin物竟就在他身邊自瀆起來，嬌軟地?cái)[腰扭臀，發(fā)出sao浪呻吟，春水都浸到了他這邊衣裾上，還裝出渾然不覺的樣子。

    少年微微睜開被熱淚濕潤的眼睛，目光迷離地望著韓沅。

    韓沅聞到精水腥味，看見他衣衫上濕膩精垢，臉色沉凝得宛如風(fēng)雨欲來的暗天。

    王衍還未反應(yīng)過來，腿便被壓向廂壁，抻得生疼。薄薄褻褲被男人“嗞啦”撕開，露出臀間蜜xue，竟然牽出來一絲流蘇穗子。韓沅粗暴地拽出xue中之物，嬌嫩xuerou緊緊吸附在晶瑩水玉上，被拽得翻出了xue口，“?！币宦暶撾x，泄出一大灘男精和yin液。

    韓沅捏著被rouxue暖得發(fā)燙的玉佩，濕漉漉的玉上淋著一層媚液，把刻著的“楷”字潤得晶亮。

    韓沅啪地把玉佩摔在廂壁上，美玉登時(shí)碎成幾塊，滾落在地。

    王衍感覺到他的手深深陷入自己大腿rou里，連疼痛都帶了情動(dòng)之意。

    “世叔……”他囁嚅，看向男人的眼睛蒙上水澤。

    “真一段好風(fēng)流?！表n沅字字帶刀。

    王衍咬唇，抬腕去撫他的手，被他打開，便知道該軟時(shí)應(yīng)使軟，只字不提韓沅口是心非的事。

    韓沅三兩下剝光了他衣服，看到他下身歡好痕跡，雪白臀rou上浮腫著道道紅印，眼神冷得結(jié)冰。將手一一覆在指印上用力揉捏，直至肌膚上新的痕跡將其掩蓋。然后并指深深插進(jìn)他后xue之內(nèi)，要摳弄出殘余的白精。玩軟了的xuerou黏著他手指發(fā)情，被擠壓得痙攣淌水。

    “哈啊——”少年媚叫一聲，足尖勾著他背，腰肢隨車廂顛動(dòng)而搖顫，“世叔……哈……哈啊……”

    “他cao到你這里了？”韓沅毫不留情地?fù)竿谥鹸ue道深處，“說話！”

    情液順著他掌心淌下。王衍被劇烈快感沖激得說不出話，只是含著淚搖頭，不知是說沒有還是不要。

    韓沅冷笑一聲，拔出手指，胯下硬物長驅(qū)直入，狠狠捅進(jìn)他身體。

    “啊啊?。　?/br>
    少年尖叫出聲，前頭一下子便xiele，眼里淚水止不住地滑出，卻是爽快得。

    xue內(nèi)滑熱裹纏猶如升仙處，韓沅順勢cao了十好幾下才略xiele些心中邪火，捏著王衍下頜逼他正視自己，

    “你就這么耐不住么，一日沒有男人cao就發(fā)sao？”

    少年齒關(guān)被他拇指撐開，只能發(fā)出嗚咽之聲，細(xì)滑的舌尖卻仍討好地舔著男人的手指，吞咽不及的唾涎濡濕了被蹂躪得殷紅的的唇。

    韓沅見了這副樣子，只覺得他下賤，身下cao干更猛，少年臀rou拍打在廂壁上，簡直快要散架。

    “他怎么cao的你，嗯？”韓沅粗長rou刃在柔嫩xue內(nèi)挺進(jìn)抽插，xuerou被他攪成一團(tuán)融暖春液，他面上卻只是冰寒一片，“按在墻上cao的，還是伏在地上cao的？”

    “嗯……哈啊……”少年只能發(fā)出綿軟呻吟，陽心處被堅(jiān)硬guitou戳得又酥又麻，卻還在留戀地緊嘬著馬眼，似要把陽精吸出來。

    韓沅被他弄出了一身燥熱，便顧不上盤問他，只是cao。少年性器已出不得精，顫巍巍吐了些清液，卻還不夠，小腹愈發(fā)酸漲快慰。

    “世叔……別……哈啊……哈啊……求你……”他掙扎著吐出幾個(gè)字，眼里全是水霧，“真的要……要……嗯啊?。　?/br>
    roubang用力撞著的那處好像徹底融化了，他小腹處一陣抽搐，性器前端射出一道水柱，淡淡sao味漫延，打濕了韓沅的衣服。

    竟是被cao得尿了。

    韓沅盯著他滿臉闌干淚痕，一陣恍惚間，泄在了他羞恥絞緊的xue內(nèi)。

    看著韓沅滿身yin靡水漬，少年肩膀抽動(dòng)，恥辱淚水落下來，嘴唇咬出了血，心里卻是情熱難耐。

    如愿以償，世叔被他玷得污了。

    他直起腰身，送上柔軟唇舌，韓沅拈起他下巴，舐掉他唇上的血，粗暴地吮著探入口中的小舌，舔弄那滑軟舌尖上每一點(diǎn)敏感嬌嫩之處，攪出黏膩水聲，少年著迷于男人的侵占，與他交頸纏綿，綢繆繾綣之際，來不及咽下的津液從弧度優(yōu)柔的下頜滑落。

    韓沅閉上雙眼，品嘗到口中甘甜血腥，焦躁的凌虐欲望在心上割出細(xì)小傷口，隱隱作著讓他成癮的疼痛。

    清醪芳醴亂性，冶容媚姿伐命。而他竟然甘心。

    當(dāng)韓沅抱了王衍下車時(shí)，趕車的家仆根本不敢抬頭，執(zhí)了鞭的手瑟瑟發(fā)抖，像被潑了身冷水，目光瞥見韓沅靴子走過，才長吁一口氣。

    老天爺，這算什么事……該死該死，他小老兒還想多享幾年福壽……

    仆人們都裝聾作啞，居然放任二人就這樣抱著進(jìn)了韓沅宅內(nèi)。

    夜便寂了，唯有車內(nèi)一地碎玉靜靜躺在如水月色下。

    三更時(shí)分，窗牖外淅淅瀝瀝下起了冷雨。

    韓沅站在窗前，聽外面芭蕉顫葉，海棠殘紅，一片凄清深庭。

    屋里卻不冷。侍僮剛剛進(jìn)來添了暖香，淡淡蘭草芬芳驅(qū)散了寒意，被衾里也不生涼。

    他身后浴桶里，少年浸在熱水中，懶洋洋地舒展著一身情痕的疲累身體。

    他透過水氣氤氳看著韓沅背影，浮到浴桶邊上，饒有興味問他，

    “世叔只換衣裳，卻不過來洗么？”

    韓沅轉(zhuǎn)過身，看見他明眸善睞，笑意盈盈，心中竟然一動(dòng)。

    少年垂了一只如玉的手在桶沿外，濡濕的黑發(fā)披在肩上，一幅水墨般，

    “難不成世叔怕我？”

    韓沅不搭理他，只答句，“我在別處洗了?！?/br>
    王衍聞言，頗為失望地沒回水里。

    王衍在馬車上鬧了一回，本應(yīng)乏得不行才是，但被世叔帶到了家里，穿著他的衫子，睡在他床榻上，竟沒有一絲困意，只管拿衾被蒙著臉，細(xì)細(xì)嗅上面香味。

    等了很久，韓沅才過來，手里有一枚小匣。

    王衍忙從被里鉆出來，乖巧地看著他。

    韓沅在他身邊坐下，啟了匣子。王衍低頭看去，里面盛著碧色的軟膏，幽香沁涼。

    他抬眼看一眼韓沅，手里慢慢地絞著被邊。

    韓沅靠近了些，撩開他耳邊發(fā)絲，露出瑩潤肩頭上斑駁淤痕來。

    離得這樣近，兩人都覺得面上有些熱。

    王衍垂著眼眸，濃密纖長的睫羽也落下，顯出眼尾一點(diǎn)天然嫵媚的飛紅來。他微微側(cè)過頭，拉低了衣襟，更清楚地露出左肩，亦露出了纖細(xì)修長的頸項(xiàng)和兩片清麗的琵琶骨。

    韓沅伸手沾了藥膏，涂上他肩頭肌膚。凝膏很快被體熱融化，一片清涼，韓沅就著潤滑替他揉了揉，好散掉淤血。

    “還疼么。”他淡淡問道。

    王衍眨了眨眼，搖頭。

    又涂了手腕處。就要到了腰上，韓沅停了手。

    “……世叔？”王衍輕聲喚他。

    韓沅回神。

    王衍側(cè)身，解開里衣，薄薄絲絹之下未著寸縷。

    韓沅喉頭一緊，聲音沙啞，“穿上?！?/br>
    王衍故意歪頭不解看他，見他擰了眉，乖乖地又把里衣系好。

    韓沅點(diǎn)了藥膏在手心，手掌從他衣下伸進(jìn)去，滑過最柔軟處大片細(xì)膩肌膚，藥膏在手里化開，便就著淺淺揉過，滿手如溫玉。

    涂完腰上、臀上，韓沅剛準(zhǔn)備蓋上匣子，王衍扯一扯他衣袖，

    “世叔，還有。”

    韓沅看過去，就見他打開了腿，手指輕輕掰開臀縫，“這里?！?/br>
    那臀間xiaoxue，已被用得紅腫起來。

    韓沅氣息一滯，起身便走，

    “這藥不能用在那兒。你歇息吧，明日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