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短片1 /弟弟的野心:饑渴難耐
“jiejie!”還在變聲期的少年,嗓音沙啞粗糲。 躺著看書的她漸漸的頭沉下去,手里的書掉在枕邊,臺燈的光柔和的打在她身上。 陳浩南有時候很心疼她的膽小,但每每到此刻卻又慶幸她的膽小,他才能在這樣的光下清晰的看見她。 熟睡中的她感受不到籠罩自己的如狼似虎的目光,寬大的睡裙其實并不長,松松垮垮的蓋住半個臀。 純白色的小內(nèi)褲露出來,小片的布包裹住她渾圓的美臀。 “啊!”僅僅是這樣靜靜的畫面刺激,都讓陳浩南難以自制的射出來。 白色的濁液噴濺在她甜美的臉上、臀上,到纖細的小腿上,不過是隔著冰冷的液晶屏。 她無聲無息的睡的香甜。 周六時候姐弟倆吃過飯出門,只不過一個是去圖書館,一個要去補習(xí)。 “小南,你需不需要我給你補課?” “不!”他聲音低沉冷淡,明明一起出門,他的大長腿卻越走越快。 不是不知道他的冷淡,雖然從血緣上毫無關(guān)系的兩人,但是她從來當他是親弟弟。 以前她總是在家里給他補課,她讀高中時某天他對父母說要去外面補課,她再也沒給他補課。 她跑快兩步追上,“你怎么了?小南?!?/br> 他不搭理她,徑直走著。 她有一點生氣的抓住他背包垂下的帶子?!暗鹊任遥 ?/br> “放手!”他回頭看她,眼神里帶著一絲惡狠狠的光,她有點瑟縮的松開了手。 他跳上一輛公車,很遠他才隔窗回頭看,她還站在站牌下,孤零零的身影。他轉(zhuǎn)回頭,咬住了下唇。 何向東給他點著一支煙,“怎么了南哥?這么不爽?” 陳浩南深吸了口煙,咬著煙一屁股坐在閻焱身邊。閻焱從扔在腳底的背包里掏出捆扎好的紙幣,扔給他和何向東一人一捆。 何向東接過來,哈哈一笑,“沒想到,我這還有進賬,謝謝哥啊。” 三個人同年生,但是何向東的生日最小。 周末的熱火bar真是名副其實的熱火。 這是市內(nèi)最熱鬧的一家酒吧,每到周末,卡座的酒水最低消費炒到1萬塊,也擋不住洶涌的人。 周末除了酒水品類更多以外,就是演出了。 上周有只新樂隊入住熱火。那場演出燃爆了全場。 今晚酒吧里的人比以前更多,導(dǎo)致酒吧經(jīng)理吩咐門口的小哥,8點就提前禁止往里放人。 8點整,黑色舞臺上的燈突然熄滅了,掌聲和口哨聲卻像是潮水般襲來。 2分鐘后,舞臺頂部亮起一盞射燈。射燈打在主唱身上。 他身高175的樣子,一身黑色緊身皮衣,帶著貓臉的面具,燈光打在他的發(fā)頂,藍紫色的頭發(fā)透著光炫目而漂亮。 從他露出尖細的下巴能看出他是個很漂亮的人,若不是他仰臉時候脖子上的喉結(jié),真是雌雄難辨。 隨著鼓點響起來,舞臺頂上的射燈又亮起了幾個。 鼓手,吉他手,貝斯,加主唱就這么四個人而已,但是也擋不出狂熱的姑娘隔著舞臺邊上的圍擋,向上攀爬。 一曲結(jié)束,主唱走到舞臺邊上鞠躬致謝,被瘋狂的女粉絲抓住手一把扯住差點跌下來。 好在負責安保的其中一個人很機敏,一把扛起他,安保的人大部分都是身高超過1米9的歐美人,也有少部分特種兵退役的華人。 那個男人扛起他的動作粗魯,所以身上的皮衣被扯起,露出半截雪白的細腰,惹的一片口哨聲和喘息聲,sao動的人太狂熱,空氣中似乎都有荷爾蒙的味道。 貝斯手看著被再次放到舞臺的主唱,罵著“能不能別惹事,你他媽好好給我唱,別唱完一首就去邊上走兩步,發(fā)sao!” 演出結(jié)束了,但是熱火B(yǎng)ar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 幾個人在后臺脫衣服。 何向東一把扔了面具,甩了甩額頭上的汗,“閻焱,幫我查查剛才安保的人都是誰?” “怎么了?”閻焱把貝斯調(diào)了下放在桌上。 何向東沒說話,讓他怎么說?說剛才那個男人扛著他,放下他時候摸了他的屁股。 何向東咬了下牙,沒說出口。 酒保敲開門,送來了冰鎮(zhèn)的啤酒。 陳浩南一口氣喝干了一瓶,顧不上擦汗,他撈起地上的背包就走。 今天是周六,他趕回家還能來得及看到她,明天一早她就要返校了,學(xué)校雖然是本市的,但是在郊外,坐車單趟需要3個小時。 已經(jīng)晚上9點多,到家時候,父母似乎不在家 而她就坐在餐桌前,桌上擺著的菜,夏天的菜不用特意保溫,她就那樣坐著等他,像個小媳婦一樣。 看見他進來,她眼神一亮,笑的瞇起的眼角,可愛的像只貓咪。 她高興的甩著馬尾去廚房里給他盛米飯。 他洗了臉坐著,蹬著眼前碗里堆的山一樣的米飯。她可真是心疼他,他想說點什么還是忍住沒說,拿起筷子在她期待的眼神里吃起來。 他吃過飯,她照例洗碗。 她覺得身后似乎有什么碰到身體,轉(zhuǎn)過身,他依靠在廚房的門框邊喝著一罐啤酒。 “小南,你喝酒?”她驚奇的樣子,好像覺得弟弟不應(yīng)該喝酒。 他不說話,停下來,含著一口酒看她,燈下他的眼神漆黑如墨。 她一直有點懼怕這個弟弟的,小時候曾經(jīng)有段時間兩人姐弟情深,后來關(guān)系漸漸就變了,他越來越冷淡,吝惜對她說一個字。 陳浩南長的很俊美,據(jù)姥姥說他的模樣很像他的舅舅,他舅舅就是這樣的高大俊美。 她小聲說,“你不可以喝酒,喝酒不好?!?/br> 她再度抬頭,他已經(jīng)走遠了, 陳琪把收的衣服一起疊起來,找來找去總覺得少了一件衣服。她記得換下來的內(nèi)褲,但是收的衣服里沒有這一件,難道掉在陽臺上了嗎? 她去陽臺找了一遍,還是沒有,只得沮喪的將其他衣服塞進柜子。 因為在圖書館學(xué)了一天,太累了,把喝水的杯子放在桌上,她都來不及調(diào)暗臺燈,就歪歪的躺倒在床上。 她躺下不過幾秒鐘,門就開了,陳浩南進來后,將門鎖上。 他有條不紊的把身上最后一片內(nèi)褲脫下來,爬到床上,躺倒她身邊,把她抱在懷里,讓她靠在自己肩窩上,他貼住她的脖子深深的嗅著她的味道,每一下都像是春藥般讓他迅速的身體火熱起來。 她睡的像個孩子,任他如何都全然無知。化學(xué)的藥品就是這樣神奇。他親吻她的脖子,不敢太用力怕留下痕跡。 但是剛脫去了她的衣服,他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將她的雙腿舉起來,分開。 陳琪皮膚雪白,一頭黑發(fā)油亮,但下身的毛卻稀少的可以忽略不計。粉紅色的xiaoxue,兩片嫩rou緊緊的合住,像一個河蚌一般。 陳浩南和幾個哥們早幾年就看過成人片,片里女人下身各種形狀的xue他都見過,沒一個有陳琪這么美的。 美的他忍不住彎腰,毫不猶豫的親吻,這樣的事,他已經(jīng)嘗試過幾次,膽子變的越來越大。 親吻變成舔舐,他喘息的簡直都要喘不過起來。下身顫巍巍的動著,似乎也饑渴難耐。 他隨從從枕頭上抽出枕巾,墊到她的臀下,他趴在她身上,怕壓著她,單臂支撐自己的身體懸空在她身上,另一手扶著自己的yinjing貼著她閉著的大腿根部摩擦。 她的皮膚幼滑細嫩,他的yinjing頂端冒出的一點液體潤滑著,一點都不干澀。他就那樣抽插著,模擬和她的性愛,想象自己已經(jīng)深入到她的最深處,偶爾低頭去親她花瓣一樣的唇,激動的難以自持。 她睡著的時候嘴唇半合著。他含住她的唇細細的舔舐每一顆牙齒,吸吮她的舌頭,直到停止抽插的下半身火熱的要爆炸,他才停下,起身繼續(xù)動著,直到射出來。 他坐翻身躺她身側(cè)喘息。 沒有空調(diào)的屋里,空氣里都是他的體味。他伸手將她腿上的jingye一點點的抹在她的小腹上,腿上。 他笑著低頭去含她胸前那一點櫻紅,親的太用力,以至于顏色都紅腫的幾乎大了兩倍。 他打開了風扇吹了會,將沾滿jingye的枕巾抽出來,給她擦拭。 他輕輕的撫摸她大腿根處那一片通紅。 調(diào)暗了燈躺下抱著她,將她的后背緊緊貼在自己懷里,她在他懷里瘦小的像個嬰兒。 他抬手看了下手表,12點鐘。 將手表的鬧鐘定到3個小時后,現(xiàn)在這個時期,他能擁有她的也不過這幾個小時。 雖然還是嗜睡的年齡,鬧鐘響起的一刻,他還是迅速的爬起來。 他將桌子上的內(nèi)褲仔細的給她穿上,接著是睡裙。 穿好自己的內(nèi)褲,他半跪在地上,將她的頭在身體上扶正,纏在脖子上的頭發(fā),都給她理到耳后。 他低頭將唇印在她雪白的額頭,臉蛋和她磨蹭了幾下,就站起來,合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