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白蓮花主動翹xue,夾心餅干(雙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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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完精后,兩人耳鬢廝磨了片刻,被一波困意席卷,其他事早就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衣柜里的白舟,大張著腿,花xue里潮噴四溢,隨后也窩在衣服堆里睡了。 不過這不比床,睡不好。 到了半夜,他就醒了。 床上兩個人都渾身赤裸,白舟穿著雙白襪子,悄悄拉開衣柜,往床邊靠了過去。 他看見朗月清后xue口的大片白濁,還有路天明那沾在發(fā)絲上已經干涸的jingye,一副場景即色情又溫馨好看,他勾了勾自己女xue里的水,濕淋淋的跨坐在了路天明身上。 床墊因為多了一個人,輕輕晃動起來。路天明半夢半醒,以為是朗月清的身子,連眼睛都沒睜開就硬了。 白舟扶住那處,想也沒想,就扶住了往里坐。 他果然高看了自己,剛進入一寸,疼的呻吟了起來,“?。 ?/br> 眼睛一睜,看著身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個白舟,正扶著自己的大雕微微打顫,路天明幾乎是被驚醒了。 白舟看見人醒了,一下沒穩(wěn)住,啪一聲坐了下去。女xue仿佛再次被破了處… “我日!”路天明被夾的吃痛,撐著身體坐起來叫了一聲,隨后他立馬一巴掌把朗月清打醒了。 朗月清揉了揉眼睛,被打醒了,眼前這一幕他也完全沒想過,當時就愣住了。 “他怎么在這里!”路天明瞪眼問。 “……”無話可說… 白舟不給兩人繼續(xù)說話的機會,他忍著痛開始騎乘起來,似乎覺得朗月清的尷尬,又低頭過去吻住了朗月清。 氣氛變得有些詭異起來。路天明沒主動抽出來,朗月清沒主動分開,三個人保持著這個東西,居然誰也沒有先動。 倒是白舟,一邊扯過來一只手,齊齊放在自己胸口,開始放肆騎乘起來。 路天明被夾爽了,居然一聲不吭的頂了起來,朗月清眼神暗了暗,爬到了白舟身后,把人往路天明身上一推,讓白舟的屁股朝他撅了起來。 他眼神暗沉的盯著路天明,接著扶住自己的guitou,頂了頂路天明的卵蛋。 路天明躺在枕頭里,對望著朗月清。 兩個人都沒有開口,整個臥室只有白舟的呻吟,往他女xue口蹭了些粘稠的潤滑,朗月清也不管擴不擴張,一下擠進去了半個頭。 白舟痛的坐了起來,被朗月清一把圈住了腰,禁錮在了身前。 然后他就這樣望著路天明,一寸寸把自己擠了進去,白舟痛的蜷緊了后xue,讓插他的人也并不好受。 roubang剮蹭過后xue里那塊軟rou,白舟被頂?shù)念澚艘幌?,一時間居然前后都溢出一團水來。 “唔啊…” “啊…” “啊…” 三人齊齊喟嘆出來。 兩根yinjing把白舟插滿了,隔著一層rou壁,他們相互感應著對方。 也不知道是誰先開始動的,總之就停不下來了,兩根yinjing此起彼伏的抽插,白舟被插的渾身癱軟,要么被朗月清抱著,要么趴在路天明胸口,總之他已經無法控制自己。 “唔…要插壞了…” 身體里的兩根大棒像在比試,非要分個高低,一下下從淺到深,搗的他花汁亂濺,好像快被壓干了。 路天明突然坐了起來,把白舟扶起來,然后就著朗月清的姿勢,面對面的插進了白舟的身體,白舟靠在身后的朗月清身上,已經只剩下下呻吟,毫無其他意識。 路天明扣住朗月清的后頸,深深的吻了過去。 兩根炙熱隔著名為白舟的rou膜相互剮蹭,試圖爭出勝負的執(zhí)著因為這個吻,淡了下來。 朗月清似乎被這個吻迷住了神智,放軟身子抽插起來。 “唔…學長…后面變舒服了…”白舟呻吟著,反手過去摸了摸身后人的臀rou。 沒了對手,路天明也放軟了下來,兩個人變得含情脈脈,在xue里溫柔繾綣。 被溫柔以待的白舟,突然就弓著身子叫了起來,“啊!天明…學長…快頂一頂我…要…要去了?!?/br> 路天明摸了摸朗月清的臉,分開了這個吻,他們雙雙對視,又齊齊望向了中間的白舟。 一起笑了。 “小寶貝,等著。”路天明把人往身上一抱,深深的頂了進去。 “唔?。№敗?shù)綄m口了…好…好深…”白舟眼睛一熱,落了淚。 “月清,一起插進來?!?/br> “好。” 面前的后xue為他大開,往前挪了一步,立馬就暢快的插了進去。 “一起動?!甭诽烀髡f,緊接著握住了朗月清的手。 朗月清心領神會,伸手越過白舟,環(huán)住了路天明精壯的腰身。 三個人仿佛夾心餅干,牢不可分。 “快…動一動…”白舟催促道。 話音一落,就感覺兩根roubang似乎又脹大了,開始無情的碾壓著他xue里的爽點。 “唔啊!要…要去了!” 白舟被頂?shù)膰姵鲆淮蠊伤ǎ樦诽烀魑赐耆暹M去的陽根一直打濕了恥毛,他渾身激動的顫抖著,下意識摳住了路天明的背。 背后被指甲刺的略痛,路天明開始沖刺起來,白舟兩個xue都因為高潮而張合著,兩張小嘴吸的男人們爽上了天。 兩人仿佛約定好的一樣,紛紛沖刺著抽插,終于伴隨著精關的釋放,齊齊射了出來。 兩股白浪噴在體內,白舟整個人被高潮徹底淹沒,昏睡了過去。 他被一前一后的兩個人輕輕吻了吻,放了下來。 xue里含著精,一張一合的吐露著,仿佛在他身上開出兩朵雪蓮花來。 “我們這算什么?”路天明問。 “不知道?!彼坪跏裁礀|西變了。 “算愛情嗎?” 朗月清沒說話,他吻住了路天明。 “我好像喜歡你們兩個?!边@對嗎? “嗯…”朗月清不想思考這些,他淡淡道,“不如我們別談這些,再做一次?” “你精神這么好?” “你插他讓我不開心了?!彼\實的吐露心聲。他對白舟被人草不開心,對路天明草人也不開心。 “那哥哥來插插你,把你插開心了?!?/br> 白舟在身邊呼呼大睡,路天明又把他往另一邊抱了抱,抬起朗月清的腿,就草干了進去。 “我覺得我們花樣太少了,不夠刺激?!甭诽烀鞯吐曊f著,一邊把朗月清的大腿壓到了他身前。 “你…唔啊…想玩什么?” “我想看你穿情趣內衣?!彼麥惖讲莸娜硕呎f。 “唔…你…你做夢!” “我都買好了?!?/br> “??!頂…頂深點…”這個人頂?shù)穆掏痰模窆勿穑?/br> “穿不穿?”他用力頂?shù)馈?/br> “唔…不…不穿?!?/br> “嗯?”他又用力。 “??!唔?。〔弧?!”再舒服也決不妥協(xié)。 “真的不穿?” “唔…松開!”guitou被捏住了,卑鄙。 被路天明捏住guitou草了幾十下,三次攀升都沒有讓他泄出去,清冷美人被草的落了淚。 兩滴水珠掛在眼角,看著楚楚動人。 朗月清喘息著,說:“讓…讓我草你一回,我就穿?!?/br> “你說什么?”路天明不可置信的皺起眉頭,捏人guitou的手又重了一分。 “不然…你掐死我好了。”朗月清被掐的生疼,蜷起身子像只病蝦。 沉默著對峙了許久,知道朗月清嘴有多硬,于是只好妥協(xié)的放開了手,精水稀稀拉拉的從鈴口劃出來,已經毫無快感,朗月清終于放松了身子,xiele出來。 “你得穿十套!” “那也好。”朗月清喘息道。 “而且得穿著,才能,cao,我?!闭f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