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被清冷美人按在桌子上干翻(H)
書迷正在閱讀:庭院里的rou鋪、《皇室漩渦》(ABO、天塌下來我莫不眠頂著、花囚(雙性4P/父子骨科師生)、美人被日哭【雙rou合集】、漁歌入浦深、白月光和好哥們兒都愛上我這狗雜種【np】、女奴、大學渣小美人、【總受np/雙】直男癌穿成雄蟲還活該被草嗎?!!
白舟讓司機送他去了醫(yī)院,吳嬸很快告訴了路天明,正在應酬中,路天明還是抽出空給白舟打了電話。 “喂?吳嬸說你去醫(yī)院了?!?/br> “嗯,我來復查一下?!?/br> “噢,這樣啊。怎么沒告訴我…”問完,路天明就后悔了,人家又不喜歡你,憑什么告訴你? “我…我看你很忙…”白舟解釋說。 “好了?!甭诽烀鞑幌肼犃?,打斷道,“我這邊還有工作,先忙了。” 白舟委屈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 隨后,他按著提示,去了郎月清的辦公室。 這時候似乎是晚飯時間,辦公樓很安靜,白舟走到門前,輕輕扣了扣門。 “請進?!崩稍虑逭f。 白舟推開了門,看見里面的人正在喝水。 “學長。”他條件反射的叫。 郎月清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僵硬了一秒,隨后反應過來,臉上露出了笑容。 “白舟,坐吧。” “好?!卑字垌槒牡淖哌^去,坐在了郎月清對面。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月。 白舟的臉頰豐潤起來,不再是面黃肌瘦的樣子,他握了握自己的手,有些緊張。 “你今天找我,是有什么事?”朗月清冷靜的看著白舟,其實他已經(jīng)預料到白舟想做什么了。 “我…我想…”白舟半天說不出來話,實在是羞于開口。 朗月清眼皮耷拉下來,很好的掩蓋了憤怒的神色,“你想問我,什么時候能zuoai?要怎么做?是嗎?” 心思被完全猜中,緋紅爬上白舟的臉龐。 “白舟,你喜歡他嗎?”郎月清沉聲問。 “我…”白舟猶豫了,他想,喜不喜歡的,重要嗎?路天明對他很好,而他喜歡這種好,“我們已經(jīng)結婚了?!?/br> “所以?”郎月清反問,“結婚了還可以離婚,一紙婚約能證明什么?” “他…他把我救了出來,而且他對我很好,他說…他喜歡我。我覺得這樣就足夠了,對我的人生來說,這樣的結果我很滿意了?!彼研睦镌捳f出來了。 他貪圖這種好,他希望路天明一輩子都對他這么好,他享受這種生活。 “那他呢?” 白舟不解的抬起頭,迷茫的看著郎月清。 “你有沒有想過,他本來可以和一個相愛的人結婚。你不能因為自己的不幸,就讓別人變的不幸。這樣太自私了不是嗎?” 遮羞布被狠狠的扯開,郎月清冰冷的目光刺的白舟心臟都打了結。 是,他就是來問郎月清,怎么能讓自己的女xue承受路天明的大小,怎么能和他zuoai,用性留住他,甚至給他生兒育女。 白舟要的是一個救世主,把他從泥濘中救出,這個人可以是任意一個…路天明不是獨一無二的,只是恰好出現(xiàn)的。 識想,如果那天晚上進到房間的人是黃老板呢?那白舟面臨的又將是什么境地? 白舟搖搖頭,淚水在眼框里打轉,“無所謂了,我只要能留住他就好了?!?/br> “無所謂?”郎月清似乎聽到了想要的回答,“可以,我可以幫你?!?/br> “真的?” “真的。”他勾起一抹笑,眼神清冷的凝視著白舟,“但,你要被我草…” “什么?”白舟忘記了哭泣,被…郎月清…草…他求之不得。 “路天明的尺寸,短時間內(nèi)你根本承受不了?!彼麥愡^來,在白舟身邊耳語,“但我沒那么大,我來幫你開拓…” 聲音從耳朵傳到顱內(nèi),激起白舟一片雞皮疙瘩。 白舟雖然清楚這是與惡魔交易,但他迫不及待的說了好。 然后下一秒就被按在了辦公桌上。 他被郎月清粗暴的按住雙手,無法動彈,大腦卻突然清醒過來。 “醫(yī)囑…”醫(yī)囑上的寫著禁止性生活! “是我故意寫的!” 話音一落,白舟就被含住了耳垂,溫熱的呼吸噴打在耳廓周圍,引起一陣顫栗。他以為是天意弄人,卻不想對方是早有預謀。 郎月清捏住眼鏡的鼻梁架,輕輕摘下來放在了一旁,接著湊過去,含住了白舟的軟唇。 白舟夢寐以求的人靠近了他,他迷離的閉上雙眼,粗笨的回應,勾動唇齒。 呻吟從他口中溢出,被郎月清悉數(shù)吞咽。 “噓…叫太大聲會被發(fā)現(xiàn)噢?!?/br> 他在耳邊低語… 白舟穿著一身家居服,綿軟的布料摸起來很舒服,他察覺到自己的底褲已經(jīng)濕了,有些慌張的蠕動了幾下,擔心打濕外褲。 “我…”話還沒說出口,一根手指已經(jīng)探了進來,“唔…” “已經(jīng)濕透了呢?!崩稍虑遢p輕笑了,把手指插了進去。 “別…別弄濕褲子…”他抖動著按住了朗月清的手。 然后就被翻了過去,按在了桌子上,只感覺到下身一涼,褲子被扒了下來。他回頭去看郎月清,這位醫(yī)生衣冠楚楚,看上去十分正經(jīng),絲毫沒有因情欲變得凌亂。 白舟難耐的捏住了桌上的一只筆,但視線依舊不放過郎月清,醫(yī)生從白大褂里拿出一個方形塑料紙,白舟不知道那是什么,有些疑惑。 然后他看見郎月清咬住一個角,輕易的撕開了包裝紙,一個透明薄膜被掏出來了。接著他單手解開拉鏈,只露出那根玩意兒,然后給那里套上了薄膜。 而下一刻,他突然就被撞開了。 “唔??!”因為突然被進入,白舟被頂?shù)恼麄€人趴在了桌子上,已經(jīng)無法看見身后人此刻的表情。 如果他能看見,郎月清迷離的眼神,壓抑呻吟的嘴唇,和臉頰浮上的兩抹緋紅… 體內(nèi)的堅硬開始毫無征兆的動起來,xue口水花四濺,整個下身都黏糊糊的。但感覺卻很舒服,白舟咬住下嘴唇,不敢叫出聲來。 后入的姿勢進的很深,令白舟有點痛苦,不過沒多久,郎月清就體貼的把他翻了過來。 白舟迫切的看清醫(yī)生的表情,卻發(fā)現(xiàn)和平時毫無二致,只有皺起的眉頭顯示他和平常不一樣。他漸漸被草出了快感,攥緊了醫(yī)生的白大褂,用力的壓抑著呻吟。 很快,郎月清找準一個點開始摩挲起來,guitou反復的摩擦,頂?shù)膞iaoxue噴出了水來。 “唔…”聲音從指縫中泄出來,白舟羞恥的紅了眼眶。 郎月清看著身下的人,一雙小鹿眼波光瀲滟,圓圓的兩頰染上緋紅,臉被手用力的捂住,整個表情壓抑又色情。 他勾了勾嘴角,扣住白舟的手,按在了頭頂上。這下嘴巴毫無遮擋了,白舟用力的抿住嘴,卻覺得被草的更舒服了。 朗月清加快了速度,他的西褲被白舟的yin水打濕了,但動作絲毫不減速,反而用力的沖刺起來。 白舟被草的雙腿發(fā)軟,想敞開腿讓人進的更深點,但束縛住雙腿的褲子讓他只能并攏雙腿挨草。 “唔…慢一點…”他小聲道。 卻激發(fā)了郎月清的動作,突然連頂了幾十下,次次都磨過了爽點。 白舟徹底憋不住了,他連著高潮了兩次,痛苦的呻吟了出來,“唔…啊啊?。 ?/br> 他渾身顫抖著被抱緊,眼淚從眼角劃到耳后,郎月清單抱住他,抓住避孕套的根部,靜靜的射著精,他把臉埋在白舟胸前。 這下白舟抓住了機會,他雙眼失神,伸手去碰郎月清的頭發(fā),把人的臉捧了起來。他看見射精時的郎月清,一雙丹鳳眼微微閉著,薄唇微啟,眉眼舒展,一副享受著自己xue的表情。 居然光是看著,就讓他再次高潮的噴出了水… “唔……”他顫抖著噴出一股熱流,徹底打濕了郎月清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