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和忠犬攻結(jié)婚(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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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天明試探著問:“你還記得,昨天發(fā)生了什么嗎?” 白舟搖搖頭,他只記得自己喝完牛奶就睡著了。 “對不起?!彼嵵氐南虬字鄣狼福骸拔覍δ阍斐闪藗??!?/br> “傷害?”白舟試圖坐起來點,他一抽身,下陰痛的他叫了出來,昨夜的幾縷記憶涌現(xiàn)出來:“你…是你侵犯了我?” “我當(dāng)時被下了藥…”愧疚在他心里展開,他懊惱的錘了自己大腿一拳。 “我明明在自己的房間吃飯啊…”白舟皺緊了眉頭,記憶的斷片讓他無所適從,此時只能想起那杯有問題的牛奶。 噢,是了。薛姨怎么可能把后媽為白天宇準(zhǔn)備的牛奶端給他喝呢…是那個惡毒的女人! 他鼻尖一酸,哭了出來。 害死了自己的母親還不夠,現(xiàn)在還要害自己,她已經(jīng)成為了白太太,在家里只手遮天的盡情侮辱他,這還不夠嗎? 白舟突然反應(yīng)過來:“你報警了嗎?” “還沒有。我的秘書和你母親溝通過了,你母親想要拿錢私了,她出價了一百萬。但我想問問你的意見…” 白舟突然嘶吼出聲:“我是被人從家里帶出去的!這根本就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做的!她不是我母親,她才是害我的那個人…” “那這件事情,你想怎么處理呢?” 白舟握緊了被子:“報警,抓住這個女人!” 路天明伸出手來打斷談話:“好的。那我捋一捋,我們雙方都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我們一致決定報警處理?” 白舟點點頭。 路天明看著白舟倔強的小臉,認(rèn)真道:“但我依舊覺得,應(yīng)該給予你個人一些補償。” 他拿出一張病例單,遞給了白舟:“這是你的受傷情況,你看看?!?/br> 白舟接過病例單,上面寫著:處女膜破裂,yindao撕裂,縫合共15針,肛門輕度脫肛。 醫(yī)生的診斷說明上,寫著他營養(yǎng)不良,輕度貧血等。他捏皺了紙,看不下去了,眼淚如串般打在了紙上。 路天明皺眉看著這一幕,白舟楚楚可憐的神情就像是一道鞭子,狠狠打在他胸口上。 “你要怎么彌補我?”白舟質(zhì)問道:“難道時光可以倒流嗎?過往可以追溯嗎?” “我…”路天明語塞,雖然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但卻因為他發(fā)生了。 “你根本就做不到…”接著,他徹底憋不住眼淚了,整個人抱著枕頭哭起來,傷口因為扯動,滲出了血跡。 路天明手忙腳亂的扯住白舟扎著針的手,又怕他再把傷口掙開,沒有辦法,伸手把人抱進(jìn)了懷里。 這樣一個小東西,若是在你懷里撒嬌,那就是要天上的月亮,他也去摘。 “你說,只要能做到的我決不食言!” “我想離開那個鬼地方,我想mama,我希望有人愛我…”他無力的哭起來,眼前這樣的人生讓他覺得毫無意義。 “你住到我這里來,我來愛你…至于想mama的話…”路天明頭腦一熱,給了承諾。 懷里的人停下了哭泣,淚眼婆娑的看向路天明:“你說真的?” “真的!”他認(rèn)真的回答,“我可以對你負(fù)責(zé)?!?/br> 畢竟他把人家睡了,還把人草進(jìn)了醫(yī)院,十幾厘米的yindao開裂,說不定已經(jīng)毀了別人一生。 仿佛救命稻草一般,這個人說可以將他帶出深淵,白舟猛得抱住了路天明,顫抖的哭個不停。 白舟的家庭調(diào)查很快被秘書發(fā)到了他的手機上。 10歲時mama車禍死亡,同年爸爸娶了后媽,白舟讀完高中,18歲考上了京都大學(xué),但是沒去報道,之后就一直在家里做家務(wù)活。 他基本每天都要擦地板,洗衣服,打掃鵝卵石,對此他那位親生爸爸從來是當(dāng)做沒看到的。 白舟就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生活了5年,因為身份證被扣下,他除了待在京都,哪里也去不了,他沒有地方躲,沒有親人可以依靠。畏畏縮縮的活在白家,連自殺都沒有機會。 而現(xiàn)在,甚至被后媽賣到了別人床上… 路天明給秘書發(fā)了條短信,讓他安排領(lǐng)證的事宜,總之把白舟的戶口遷過來就是。手段不限,價格不計。 秘書很聰明,白舟的弟弟不滿18歲,所以許多證明需要用戶口本辦理,他找到保險業(yè)務(wù)的同事,讓其推薦一款保險給了白太太。 各類話術(shù)環(huán)繞,十分輕松的拿到了戶口本原件,將照片一拍,功德圓滿的發(fā)給了路天明。 路天明看完,告訴了白舟:“明天我們?nèi)ヮI(lǐng)證。” “什么?”白舟不可置信。 當(dāng)?shù)诙炷弥Y(jié)婚證從民政局出來時,白舟還覺得飄飄欲仙,他看著自己的名字出現(xiàn)在了路天明的戶口本上,覺得這一切像做夢似的。 “走吧,回醫(yī)院去。”路天明叫醒發(fā)呆的白舟。 “好…” 白舟在醫(yī)院住了快一周了,他沒有手機,萬事幾乎都圍繞著路天明,路天明陪床了一周,睡沙發(fā)睡的腰酸背痛。 這幾天,大總裁是端屎端尿,鞍前馬后,伺候自己老爹都沒有這么實在過。 然而幾天不上班,董事長已經(jīng)打電話來詢問他近況了,他好聲好氣的說道:“爸,我休婚假!” 然后給老頭拍過去一張結(jié)婚證照片。 “你個逆子!我和你媽都不知道這事,你小子跟誰領(lǐng)的證?” “行了爸,別管我那么多事,你看我把公司給你管的好好的,你和媽環(huán)游世界就行,別想那么多??!”說完,就把電話掐了。 白舟聽著他們一家人其樂融融的對話,內(nèi)心十分羨慕,他從出生到十歲的日子,還是很快樂的。正因為這份快樂,他才活到現(xiàn)在。 路天明掛了電話,又蜷縮在那張小沙發(fā)上,白舟看了于心不忍,怎么說這人也對他很好很好了,怎么還能讓他那么委屈的睡覺呢。 “路…天明?!?/br> “?。俊彼麊枺骸霸趺戳??渴了?還是要上廁所了?” “你…要不要到床上來睡…”他怯生生的問出口。 路天明拒絕道:“不要了吧,我個子太大了,容易擠著你。” “我…我傷口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下午醫(yī)生說的…” 路天明竄的一下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走到床邊問:“是嗎?我怎么沒聽見。” “你出去打電話了,所以…”身邊的床墊突然往下一陷,路天明躺到了他的身邊,他呼吸一滯,聞到一股濃郁的牛奶夾雜著檀香的味道。 “唉…我可真是好久沒有睡過床了,老婆?!?/br> 白舟耳朵一熱,明知故問:“你…叫我什么?” “不能這么叫嗎?”路天明轉(zhuǎn)過身來,認(rèn)真問道,說完突然起身靠了過來,使勁嗅了嗅:“你身上是什么味道,這么香?” 白舟被近距離的熱氣噴的往后躲,推搡道:“我都幾天沒洗澡了,哪有什么香。” 緊接著,就被路天明整個摟住了:“老婆沒洗澡都這么香?!?/br> 渾身上下被男性荷爾蒙籠罩,奶香檀香打的他鼻尖喘不過氣來,初嘗禁果的小白舟,不受控制的硬挺了起來。 “老婆…”路天明低聲耳語道:“你的雞雞好硬啊…” “你…你起開!”白舟推搡著。 路天明含住他的耳垂,玩弄似的噴出一大股熱氣:“不是你讓我過來的?” “唔…”敏感地帶被肆意侵犯,耳邊的低喘讓白舟抑制不住的叫了出來。 “真好聽…”說完,他又開始使勁的吹氣。 “…唔…唔啊…”白舟轉(zhuǎn)過頭,大口的喘氣:“你…你走開!” 路天明把頭埋進(jìn)白舟的頸窩,低聲笑了起來,過了一會變成放聲大笑,他饒過白舟,拉開距離躺到了另一側(cè)。 多天來的疲憊令他很快就入睡了,白舟拿被子蓋住自己的小鳥,紅著臉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