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心了
“現(xiàn)在開心了?怎么不打聲招呼就自己跑出去?桌子上的血怎么回事?”見場面平穩(wěn)歐陽也開始訓(xùn)斥無夜 無夜仿佛像是剛剛注意到這些人一樣開口“我以為自己很快就會回來,從窗戶跳下去的時候被刀劃傷了” 圣羽給無夜包扎還在流血的手把他手上的血跡擦下去也是一直沉默不語 看著屋子里的人都看著自己感受著莫名其妙的眼光繼續(xù)說道“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炎書,涼你們今天沒事嗎?不用管我該干什么干什么去,小漓讓歐陽冷靜點(diǎn)” 感受到了氣氛的沉重炎書開口到“我們沒事都沒見過那個慕容到底是何方神圣呢,你當(dāng)我們不存在不存在哈哈哈” 看著這些人想說什么又不敢說的樣子自嘲的說道“歐陽,我真賤是吧” “我沒這個意思”顯然聽到無夜這么說屋內(nèi)的人也都驚了,無夜也沒在意誰說什么而是自顧自的說道 ”這些日子我也明顯感覺到自己力不從心了,睡的時候更多了我意識到我不是累的,這不是正常的睡眠更像是一種淺昏迷,我懷疑我腦子里出了問題但懷疑也僅僅是懷疑,就算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每天每次睡醒都能看到他,不得不說就像是等丈夫下班回來的女人一樣給他端上做好的飯菜,在家里等著,我都覺得挺好的不管他怎么對我” 蘇漓翻了個白眼“又不是什么大病至于說的和生離死別似的嗎?就像以后見不著了一樣” 聽了蘇漓的話無夜也更清楚更確定了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我腦子里是真的長了東西啊,不手術(shù)的話我還能活多久?” 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蘇漓接話道“不做的話還能……”隨后猛地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什么“無夜你套我?你還不想做手術(shù)?我們不同意” 有些無奈的扶額這沒辦法,這祖宗是自己慣壞的,打也打不得罵也罵不得無奈道“啊漓這種手術(shù)是有風(fēng)險(xiǎn)的你不會不知道吧,雖說風(fēng)險(xiǎn)小卻也不能忽視我不想冒這個險(xiǎn)” 蘇漓想說什么被后面的老人按住了肩膀沒讓她繼續(xù)說下去“好了我來說吧” 先生也把人按了下去“小夜啊那你想怎么樣,在我那傻徒弟身邊?就我那傻徒弟能為了一個花瓶就把你賣了,差不多就行了吧給自己留點(diǎn)余地” “先生謝謝您能來看我,我還記得我那時候的話你若是要罰我的話我也沒有怨言,只不過這種事情我還是想聽自己的一次先生就不必勸我了”無夜躺在床上: 身去似是不愿意面對眾人 只不過無夜轉(zhuǎn)過去不久便睡著了,在醒來已經(jīng)是晚上了,慕容坐在椅子上在看著自己 想起來卻被壓了回去“今天吃東西了嗎?”低沉的聲音無夜卻聽出了些孤寂的感覺下意識的抓緊他的袖子 “沒,對不起” 被抓住袖子慕容也不能干什么,只好拍了拍他的手本是想示意他安心,卻見那人觸電般的把手縮了回去,無奈只好給他杯水把他的枕頭墊在后面,去把他的床搖高“乖,我沒事他們也沒對我怎么樣吃點(diǎn)東西吧” 下意識的張嘴咽下他投喂來的一勺飯菜,甚至都忘了嚼碎,暗中掐了自己一把確定這不是在做夢“主人?是不是他們……逼您了?還是說先生……和您說了什么?您別在意無夜沒事的可以出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