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回 婉柔露骨頻挑逗,yin詞褻語誘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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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胤禟是以盤查生意為由出的宮,就讓何玉柱把岫煙接到君悅堂。 岫煙下軟轎,掀開簾兒,只見眼前一座四合院,左右皆是廂房,庭院寬敞,還有一個花圃兒,美麗極了。岫煙雖然不是第一次來君悅堂,但從來沒留心過這里的景致。 進(jìn)到房里,胤禟自己左右日夜心中懸著的人,一身翠綠提花旗裝,又清爽又俏麗,那烏發(fā)蟬鬢擁出的雪白的鵝蛋臉龐,真?zhèn)€令九天仙女也要比下去。 只覺有種守得云開見月明的感受,趕緊把人抱進(jìn)懷里,啄吻著那嬌艷的小嘴,岫煙被胤禟親得糊里糊涂,不知怎么回事,不過被吻了幾下,她就有一種全身酥癢無比的感受。 受不了地探出舌尖與他的舌相觸,胤禟立刻含著她的丁香小舌擠進(jìn)她口中,熱情兇悍地攪弄卷纏,貪婪地汲取她甜美的蜜汁。 長長的熱吻之后,兩嘴分開,胤禟唇上沾染了她的口脂,邪魅更勝往昔,岫煙不由臉紅,不論其他,單就相貌上來說,胤禟也實在讓人難以抵擋住。 不想叫他知道自己對他這般迷戀,只好趕緊說話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爺,你為何會想到做生意?” 這是岫煙一直以來的疑問。他堂堂一個皇阿哥,又不是沒有真才實學(xué),而且也受寵,在朝堂上混個一官半職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 天下多少讀書人追求功名利祿,多少商人擠破腦袋求個一官半職,他明明可以得到,可他偏偏就是喜歡做生意。 所謂夫唱婦隨,前世岫煙也不敢反對。但是內(nèi)心深處,一直覺得他未必做的好,也未必能長久堅持。 可現(xiàn)實卻是,他做得好極,而且一直堅持不懈。實在令她刮目相看。這也讓岫煙開始相信,他是正確的,自己應(yīng)當(dāng)尊重他的選擇。 “我起初也沒想做什么生意,爺從前只要能出宮也都是和八哥他們下館子,但長久以往也是一筆不小開銷,”那時候,向來視錢財如糞土的九阿哥才知道了銀子的重要性,想著從宮里搬出來開府,樣樣都得花錢。何不自己開個酒樓。 這王公大臣、闊人宅門都講究吃館子,哪怕府中有廚子,但飯莊酒樓還是更為方便。無論喜慶大事還是家庭小宴,一切筵席、鋪陳、戲劇飯莊酒樓都可以包辦,既置辦體面周到,又不勞雇主費心費力。只要做得好,一傳十,十傳百,也不怕沒有生意。 盡管當(dāng)時手頭的現(xiàn)銀也不是很多,他還是硬著頭皮咬緊牙關(guān)在王公府邸聚集區(qū)添了一共三進(jìn)四合院,西跨院設(shè)有戲臺和散座,另有廂房百余間。各個房間設(shè)施寬敞齊全,陳設(shè)雅致,環(huán)境幽雅。最重要的是菜品也考究,胤禟也有生意頭腦,請的都是手藝高超的大廚,力求做到色香味俱全。 他辦得認(rèn)真,加上畢竟是皇阿哥,都樂意給他賣個面子,君悅堂也就是這樣應(yīng)運而生了,而且辦得有聲有色。 除了酒樓,胤禟又陸續(xù)開了幾家其他的店,算是他的私產(chǎn)了。 岫煙靠在胤禟懷里,柔聲細(xì)語:“同我說說你生意上的事兒好嗎?” 胤禟便把她抱在懷里,一同躺在小榻上耳鬢廝磨著談所遇到的人和事,岫煙聽得非常有興味,“聽著好有意思,下次爺去談生意,能不能帶上岫煙?!?/br> “只怕不能帶煙兒去,”胤禟在她敏感的耳畔吐著熱氣道:“爺談生意都是要去八大胡同的,都是男人喝花酒的地方,青樓里那些花娘正好都玩膩了,白白送來這么個鮮嫩的大美人,可不被人欺負(fù)死。” “你討厭!大壞蛋,”竟然拿她這樣打趣,岫煙臉都紅得要滴出血來了,胤禟還不放過她,低頭咬著岫煙的頸脖,繼續(xù)刺激她:“小yin娃,是不是想讓野男人cao了?爺談生意的都跟爺稱兄道弟,你若是去了他們找我討你,你可是想我把你讓給他們cao?” “不,沒有,人家沒有想這些!”岫煙羞得不行,可是下面卻有了反應(yīng),她忍不住想夾緊雙腿反叫胤禟覺察到了,略顯粗糙的手指擠進(jìn)岫煙腿間一抹,那里已經(jīng)是濕乎乎一片了。 “sao貨,濕成這樣還說沒有!”掰開岫煙雙腿,開始用自己硬梆梆的陽物磨蹭岫煙的私處,“你若是去了,仙女一樣的大美人,哪個男人不想把你搶過去往死里蹂躪,估計每天不cao個百來回不過癮,你每天就張著腿等著被干,被弄大了肚子,不知道是誰的種,還得一樣被干。” 說話的時候,胤禟也毫不收斂,手溜進(jìn)了寬松的旗衣里摸她,一股股酥麻刺激直沖岫煙全身,覺得自己好似真的去了八大胡同被一個陌生男人肆意揉摸一般,私處有了癢意,好想要被胤禟插入。 胤禟搓揉挑逗了好一會兒,但見美人兒已是嬌羞不禁的樣兒,那雙大手從她衣襟內(nèi)抽出來,立刻為這個滿臉羞紅的大美人寬衣解帶。 雙手齊動,很快,岫煙就被他剝得不著寸縷了,胤禟還將她的褻褲放在鼻子下聞了聞,岫煙羞不可耐,想躲又無處可去。 那具象牙般晶瑩剔透的玉體,泛著細(xì)膩珠光,胤禟簡直都看癡了。 那雙光滑的大腿雪白細(xì)嫩得近似透明,輕輕交疊在一處,掩飾著其間的神秘花園,更是令人想入非非。 “乖,把腿張開?!泵尾康拇笫猪樦吘墦崦搅四怯窆?,岫煙知道胤禟要對她下手了,害羞讓她本能地并攏了雙腿,扭擺著像是要逃避胤禟的侵犯。 這種反抗對胤禟來說就是挑逗,將手指插進(jìn)岫煙飽滿的花瓣中撥弄,岫煙早就情動,被那手指伸進(jìn)去撥弄幾下就后涌出了一股熱流,搖擺的臀瓣變成了劇烈的顫動,泄出一大汩香甜的蜜汁來。 “煙兒嘴上說著不要,身下卻濕透了。聽爺說這些話,煙兒也覺得刺激吧?”輕吻著岫煙的耳垂,在她的耳垂上輕輕吹氣。 岫煙被他弄的渾身癱軟,還是嘴硬道:“誰喜歡了……啊,別碰那里,唔……” 胤禟見了這身美軀,也早就上火,立刻開始給自己解衣襟扯褲帶,岫煙見胤禟離了她身子,微微睜開了眼睛,只見胤禟高大的身影站在榻邊,抄起衣袍扒拉幾下就將褲子褪到了腳裸。 只見那玉杵已脹得極像發(fā)紅的鐵棒,高高昂起雄姿,斗志昂揚。岫煙的俏臉?biāo)埔獓姵龌饋砹恕?/br> 胤禟下體也早就膨脹到了極點,將她的雙腿夾在自己的雙腿上,便深深進(jìn)入了她的體內(nèi)。 岫煙感覺自己的花道口被可憐兮兮地被撐開到極限,承受著他每一次粗野的猛沖狠刺,慢慢習(xí)慣被插入的飽實感,嬌軟雪白的玉體主動地回應(yīng)著他每一下的抽出、頂入,優(yōu)美修長的一雙雪白玉腿盤在他身后,將他纏夾在自己的玉腿雪股間,迎接它的每一次的進(jìn)入、狠頂。 當(dāng)她玉體痙攣,如潮愛液噴涌而出時,偌大的軟榻流濕了一大片。 胤禟的抽動沒有停止,他在天上,舍不得下來,岫煙緊窄的xiaoxue擠壓吸吮著他的roubang,仿佛要將他的靈魂都吸走一樣。忍不住一邊拍著她的小屁股一邊插她,“sao貨,吸的這么緊,是不是每天下面都要插一根男人的大jiba才舒服?” 岫煙屁股拍擊得通紅,兩顆奶子上下飛甩,耳畔又是胤禟露骨yin穢的話語,爽得花心也開了、魂也飛了,yin呻艷吟起來:“好舒服,cao死岫煙了~” 再一巴掌狠狠呼過去,“yin婦,長了那麼一張賤屄!一天不夾jiba就癢得發(fā)sao,是不是想去八大胡同讓那些野男人cao你?” “啊啊啊啊,不要~~”叫聲尖中帶媚。除了胤禟,別人還真分不清她到底是痛苦還是舒爽。 “不要了,那爺就不cao了,”胤禟說著,做勢要退出來。 “不要,不要走” 岫煙忍受不了因他的撤退而導(dǎo)致的空虛感,不顧羞恥地扭動屁股去夾正滑走的陽物,“相公,我受不了……求你,求,求求你~” “心肝兒,求我什么?再說sao點兒” 岫煙扭著腰道:“求求你,相公,求你干我……” 胤禟心潮翻涌,打算乘勝追擊,抬起手來搓著她奶子擠壓著,目光則緊盯著她這個絕代嬌娃羞紅的俏臉兒,道:“求相公用什么干你?干你什么?爺平時怎么說的,說出來!” 想起從前被他逼著說的那葷話,岫煙羞道:“求相公的roubang,干人家的xiaoxue……”說到最后已經(jīng)要臊死了。 胤禟卻是有心要逗她更加yin穢:“爺平時分明說的是大jiba干煙兒的小sao屄,快說!” 這些yin詞浪語對她已是極限了,岫煙紅了耳根,說不出口了。 “不說就甭想爺cao你的屄…”胤禟的語氣里忽然有了幾分威嚴(yán)。 岫煙實在難捱,再也顧不得什么矜持,狠狠心道:“搞人家的屄,用大jiba搞煙兒的小sao屄,相公~” 因她性子使然,說起這些猥褻的yin辭時依然是音聲細(xì)氣,溫柔到極點,便因為這樣,顯得又yin又浪,就是鐵打的男人,也難抵擋心中的澎湃。 “好爽,再叫,相公太喜歡聽你叫床了……”胤禟有心挑逗,只將那蛋大的蘑菇頭頂入張開的小花唇,給了她一陣快而淺的抽插,卻始終不破門而入。 搔不到癢處,岫煙被他折磨得萬蟻噬心,勾住了他的脖子嬌嗲地喊:“小屄好癢,好想被相公的大jiba狠狠地干,干死煙兒……” 胤禟終于不再為難她,固定了嫩臀兒,然后扶正jiba,重重的一頂,整根roubang陷入了充滿yin水的蜜xue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