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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個都覺得配不上自家的女兒。 如今被明歌這么一提,她簡直像是醍醐灌頂一般,是啊,黎言這小伙子多好啊,比別人好太多了。 而且黎家的人疼女兒還來不及呢,肯定也不會給女兒委屈受。 若是女兒能嫁給黎言,簡直再完美不過。 安母越想越是覺得這事兒可行,她和安父商議了這件事情,心底有了盤算,他們對黎家的人也越來越殷勤,時不時的打探一下黎言的個人情感問題。 得知黎言還沒女朋友,他們真是恨不得立馬把黎言帶回安家當女婿。 一個有心成全,一個有意湊對,明歌和黎言在一起也就是順理成章了。 明歌出院的時候,黎言向明歌求婚,兩個人這一次是在大家的祝福聲中走進的婚姻殿堂。 黎言依舊是大學教授,明歌并沒有在家做全職主婦,她在離家不遠的街上開了一家蛋糕店,每天也是忙忙碌碌的非常有干勁。 安逸然經(jīng)常會站在蛋糕店外面看著里面的meimei。 就算是這么久了,明歌的腿依舊沒能長好,走路的時候很明顯就能看出來。 這是明歌在安逸然心上種的一根刺。 因為這根刺,安逸然就是再喜歡默小沫,也沒法心安理得的和默小沫在一起,更沒法正大光明的把默小沫寵上天去。 默小沫的腿因為耽擱了手術,后遺癥比明歌的更嚴重,一開始的時候腿骨沒接好,甚至還打破重新接了一次,那種疼痛讓默小沫撕心裂肺恨不得馬上去死。 這種疼痛后來如影隨形的伴隨著默小沫,讓她每每腿疼的時候就恨的無以復加。 她想要報復安明歌,她想要報復安母,她還想要報復安逸然。 若是那時候安逸然及時的給她錢,醫(yī)生怎么會輕視她敷衍她,怎么會給她腿骨接歪,她受的這些疼痛,受的這種折磨,全都是安家的人給予她的。 哪怕最后,因為腿上的殘疾沒法找工作,因為沒錢,她不得不服軟,不得不做安逸然見不得光的情婦,她也時刻怨恨著,時刻打算著報復安逸然。 同床共枕,安逸然哪里能不知道默小沫對他的怨恨,但那又如何,就算這個女人恨他,他也要把他禁錮在他的身邊。 安逸然倒是想把默小沫窩藏一輩子,可紙包不住火。因為明歌斷腿的事兒,安母時不時的都會關注一下默小沫這個女人。 她順藤摸瓜,立馬就有查到了自家兒子把這女人又包/養(yǎng)了。 怒其不爭,安母質(zhì)問安逸然是不是要把自己的meimei害死才甘心。 那個默小沫根本就不是個安分的,那就是一條毒蛇,安母質(zhì)問安逸然是要把這條毒蛇養(yǎng)大了去咬自己的meimei嗎? 安逸然在自己母親那凌厲的目光中垂下了頭,他何嘗不知道這個理,但他對默小沫好像上癮了一般,完全沒法對默小沫放手。 也因此,他對自己的meimei更加的內(nèi)疚。 所以哪怕再喜歡默小沫,安逸然也不敢去理所應當?shù)膶櫮∧?,他把兩個人的關系定義為錢財交易,她是他最見不得光的存在,可也是他最離不開的存在。。 安母沒有再插手這件事情,她只告訴安逸然,如果有一天默小沫懷上安家的孩子,她會直接要了那個女人的命。 安逸然問默小沫,是愿意待在他的身邊,還是愿意回去上大學。 默小沫一條腿瘸成這樣,她對自己的未來已經(jīng)沒什么希望,她現(xiàn)在這個樣子出去就被人指指點點,她還上什么大學。 她要報仇,她要讓這些傷害她的人全部都付出代價。 所以她肯定是要留在安逸然的身邊。 但留在安逸然的身邊就是以她做絕育手術為代價。 躺在手術臺上那一刻,默小沫心如死灰。 第1882章 兀那大神滾你麻痹 得知了安明歌和黎言結婚了的消息時候,她一個人在屋子里哭哭笑笑著將屋子里的東西全部走打砸了一遍。 默小沫覺得上天對她非常非常的不公平。 安明歌那樣的小白花,說話軟軟弱弱的就像是被誰欺負了一樣,每天要不就是傻白癡的表情要不就是一臉委屈像是被誰欺負了的表情。 就這種女人和莬絲花沒什么區(qū)別,憑什么黎家的人把她寵上天,安家的人也把她寵上天。 憑什么?就因為生的好就可以輕松容易的擁有一切嗎? 默小沫很不甘心,為什么她都這么努力了,還是沒法得到自己想要的那些東西。 她一直告訴自己努力,一直告訴自己堅強,可是再努力堅強也比不過別人天生的好命。 她始終都記得,她的這條腿是因為明歌斷了的。 她始終都記得,她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為明歌這個女人失去的。 可是現(xiàn)在,明歌是天之驕女,被每一個人捧在手心里,可她卻卑微至此…… 在得知黎言娶了安明歌后,默小沫蠢蠢欲動的想要和安家人、和明歌同歸于盡。 可是,可是她辦不到。 她有生病臥床的母親,她還有上學的需要錢的弟弟meimei。 她的母親一直以為她嫁了個有錢的好男人,時刻為她高興著,她若是和安家的人同歸于盡了,她的家人可怎么辦。 她做不出極端的事情,但這樣的日子對她來說每分每秒都是折磨。 她去逛夜店放縱自己,從一開始的搖/頭丸,慢慢的就到了海/洛因、冰/毒,她喜歡上了那種放飛自我的感覺。 得知自家那個安家哥哥得了病的時候,明歌略有點詫異。 后來知道安逸然得的是性病,明歌一時間都不知道怎么評價了。 她干脆就裝著不懂,只和黎言去醫(yī)院看望了安逸然一次,并從了安逸然一束花,“祝你早日康復?!?/br> 安逸然張了張口,對上自家meimei拘謹?shù)纳袂椋裁丛捯舱f不出來。 這個病無藥可醫(yī),但也不會立刻就會致命,安逸然出院以后再也沒有去默小沫的地方。 默小沫倒是找了他幾次。 濃妝艷抹的默小沫已經(jīng)沒有最先的清純了,“給我錢,給我錢,你說過要養(yǎng)我一輩子,你說過你負責我后半生,你憑什么這樣對待我?想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