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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微微,她想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被別人占了,想不明白自己的人生為什么會是這樣。 她的心愿很簡單,就是不想再做杯具,不想再替人做嫁衣裳。 明歌接管宿主歐陽微微的身體時候,是宿主歐陽微微在奈何橋邊徘徊了五十多年眼看要魂飛魄散的時候。 真是個不太好的時間啊,如今不人不鬼的,保住命都難,何況是進行任務幫宿主完成心愿。 ~~~~~么么噠我覺得我現(xiàn)在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了嗚嗚嗚,可樂眼睛只要看不到我就會嗷嗷大哭,別說碼字了,開電腦都沒時間,我快崩潰了,可樂九塊九誰要誰帶走啊 第619章 奈何橋上有只鬼 真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種時間點進入宿主的身體,奈何橋邊五十多年,宿主心中的元初啊,以及霸占宿主身體的那人都快老死了吧,或許堅持個幾年,明歌就能在這奈何橋邊與那兩人相遇了。 這地府處處陰寒沉郁,濕寒絕望就像無形的空氣腐蝕明歌的身體,周圍到處都是怨魂們的嘶鳴尖叫,在這種地方,每一分每一秒都難熬,真不知道宿主怎么會在這樣的地方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守了五十年。 地府之中自是沒有什么所謂的靈氣和真氣,明歌各種功法都試完,發(fā)覺自己的光明咒竟然可以引氣入體,只是引入體中的并非什么真氣,而是一種霧黑之氣。 光明咒與魔怨之氣相克,所以身體里的霧黑之氣不可能是魔怨之氣,這霧黑之氣入體,那種將要消散的感覺總算不太強烈了,明歌甚至能感覺到宿主這魂魄凝實了許多。 明歌管這霧黑之氣叫鬼氣! 發(fā)覺光明咒管用后,明歌便開始****夜夜的修煉光明咒,身邊的那些個鬼魂們一個個麻木的走過奈何橋,都沒有人會轉頭望一眼明歌。 事實上過了黃泉路,大部分的人對前世的記憶都會淡了,只會跟著鬼差朝前走。 很少有像宿主這么執(zhí)拗的人。 不過宿主的確是太倒霉了些,任誰不明不白的當一輩子杯具也都會發(fā)飆的。 鬼差們大概是對宿主杵在奈何橋邊見怪不怪了,每次瞟一眼明歌后,照常的該干嘛干嘛。 明歌并不知道自己修煉的時候身邊那些怨魂嘶鳴慘叫的聲音小了很多,她只知道沒日沒夜的修煉啊修煉,等鬼差們領了人過奈何橋的時候再去瞧有沒有宿主愛戀的元初以及霸占宿主身體的那人! 也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多久,有一天明歌睜開眼,發(fā)覺身邊竟然站了一個人。 準確來說是個鬼魂。 再準確點的說,這個鬼魂她認識,是安朗! 走到哪里都能遇到這家伙,看來自己比宿主都要霉。 這種開門被蛋砸了一頭一臉的感覺,不造有沒有人能夠體會到。 第一眼以為是幻覺,再看第二眼,發(fā)覺真是安朗,明歌的心情頓時很復雜很復雜,復雜到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喜是悲,是悵然還是難過! 這人站到她身邊,該不會認出了她吧? 不過兩個人的神魂禁制已經(jīng)解除,如今明歌覺得自己就算對上這家伙也不怕會被掣肘,最主要的是,沒有神魂禁制,這男人應該認不出她吧,對吧…… 略一回想,似乎就算沒有神魂禁制的時候,他也還是能認出她,唔也不對,他都是靠名字以及同名人物各種性情大變來確定。 …… 明歌心里各路思緒瞟啊瞟,偷眼打量了男人幾眼,后知后覺的才發(fā)覺男人身后還有兩個頭垂的低低就好似做錯了事般的鬼差,唔,又好似是男人的兩個做錯了事的狗腿子,垂頭瑟瑟發(fā)抖著等男人懲戒! 往日里見的鬼差,可都是鞭子一甩一甩的對那些個鬼魂們各種揚武揚威,明歌還從沒有見過鬼差們也有吃癟的時候。 難道安朗不是鬼魂? 手上腳上都戴著鎖魂鏈,不是鬼魂才怪。 唔,安朗能有什么特異之處才會讓這些鬼魂們?nèi)绱耸B(tài)。 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耳邊那些嘈亂的怨魂嘶叫聲全都消失不見了,忘川水在前方緩緩流淌著,周圍靜靜的,有種落針可聞的靜謐! 或許是被兩個鬼差的態(tài)度影響的,明歌再看安朗的時候,就覺得這人怎么看怎么威脅。 她不著痕跡的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打算遠離這人。 一直望著前方忘川河的安朗卻突然說話了,“你要等的人等到了嗎?” 是在和她說嗎?明歌懵了懵,周圍并沒有別人,而且自己這身體原宿主的確是在等人,明歌怔了怔后立馬點頭,“嗯,沒有等到!” 偷溜的步子也只能停下。 男人許久才應聲,“哦!” 這個男人之前應該也和宿主聊天過,只是為什么明歌在宿主的記憶里沒有找到? 不對,準確來說,宿主在奈何橋邊等待的這五十年,似乎一直都是重復的記憶,并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融合宿主記憶被漏掉一星半點這種事明歌還是第一次遇到。 她不知道宿主和安朗曾說過什么,多說多錯,她干脆保持了沉默。 安朗又說,“我要找的人也沒找到!” 他這聲音更像是在自言自語,語氣讓人有種說不出的傷感!明歌偷眼望去,發(fā)覺他的眉頭微微皺著,望著奈河橋下云霧燎燒的三川河的目光卻有些迷茫。 她的唇動了動,終是什么也沒說,只默默低頭。 鐵鏈聲嘩啦啦的響了一下,明歌抬頭,發(fā)覺安朗已經(jīng)朝著奈何橋走去了。 兩個鬼差長長的松了口氣,似乎一直在提心吊膽般,瞟了眼明歌,兩鬼差亦步亦趨的跟在安朗身后。 是在他身后,而不是在前面做引路。 過了橋那頭,遠遠的看到安朗在望鄉(xiāng)臺前站定,接過孟婆手中的湯一飲而盡,再往前,明歌的視線被阻,已然看不到了。 他沒認出她! 明歌的心底,更多的是悵然。 世事變遷,哪怕所謂的執(zhí)念,在生生世世的研磨下,也漸漸的成了淡化在風中的往事。 地府沒有春去冬來,也沒有所謂的白日黑夜,抬頭望天,天空永遠都是霧黑一團,周圍狼哭鬼嚎,陰風陣陣,明歌在這里呆的時間長了,漸漸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