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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袁桐都能在明歌這種目光里退下陣來,更何況是個虛有其表的向貴妃。 被明歌這話堵的血氣翻滾,向貴妃只覺得明歌嘴里所謂的腦子進水,所謂的恩將仇報說的就是自己,且明歌瞟她的那一眼真真就像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扒了自己的衣服一般令她難堪的想找個地洞躲起來,她又氣又怒,偏偏一時被明歌那種凌厲的目光給驚懼的不知該怎么反應(yīng)。 她印象里的祁林王妃從來都是笑瞇瞇的,雍容大方,像一個大jiejie般讓人忍不住的想親近,可現(xiàn)在的祁林王妃,縱然不說話,周身卻有一種犀利的刀劍一般的無形之氣,令她連看一眼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這個女人根本不是吃素的,惹惱了她,說不定她還會和自己拼命!向貴妃心里這樣一想,干脆什么也不說了,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娘娘好走不送!”明歌坐在椅子上,連起身都不曾,她對袁桐虛以委蛇,真話假話奉承話不斷,那是不得已,對這么個向貴妃再低頭示弱,她都會鄙視自己,涼涼的說完這話,目光掃向屋子里的兩個宮人。 那兩個被明歌這一掃,立刻兩股戰(zhàn)戰(zhàn)的跪了下,因為陛下遇刺的事,今天大家都對這位祁林王妃有怨言的,甚至大家都說好了,一起罷工不伺候這位祁林王妃,免得到時候一起被連累,可是大家私下這樣說歸說,沒人敢真的撂挑子,要不然沒被連累死,也被尚刑司給打死了,不過今天大家做事,都是各種敷衍得過且過。 本來就滿腹怨言,這兩個宮人聽到向貴妃那么一說,立刻就失態(tài)的對這位祁林王妃有了敵意,只是她們沒想到事情翻轉(zhuǎn)的這么快,被祁林王妃一說,向貴妃竟然逃荒一般的離開了! “你們應(yīng)該是宮里的老人了吧,難道不清楚如今被撥在了本王妃身邊伺候,本王妃一旦有個什么事,你們也會被連累!你們大概是想著離開我這里罷,不過這種時候,你們能離開得了嗎?哪怕是有銀子有關(guān)系上下打點,也沒人敢再找個時候會把你們調(diào)到別處去,所以你們最好還是指望我什么事都沒有,別人謠傳的時候不要瞎起哄!” 把這些宮人敲打了一番,明歌以為自己能清清靜靜的過幾天安生日子了,可沒想到,下午休憩的時候,就有個作死的宮人鬼鬼祟祟的進了她的屋子! 這個宮女也不知是怎么混進來的,她輕手輕腳到了明歌的床前,手朝明歌的枕頭旁伸去,閉眼明歌下一刻雙手?jǐn)Q住了這人的手腕,咔嚓一聲把這家伙的手給掰斷了…… 本來還以為這人手里是什么迷藥或者小匕首之類的,所以才會在第一時間把她的手腕給掰斷,沒想到她手里拿的是一封信。 “啊……”這個宮女無比慘烈的低叫了一聲,眼淚呼啦啦的流了下,她大概也怕別人發(fā)覺,生生把她自己的痛叫聲給咽了回去,而且還顫抖著朝明歌低聲道,“王妃別叫,奴婢是王爺派來的,別叫!” 明歌沒有說話,也沒有要幫這宮女接上手腕的意思,她似笑非笑的目光令宮女頭皮發(fā)麻,只好繼續(xù)又說,“王爺給王妃帶了信,王妃看了就知道了!” 宮女說著還瞟了眼掉在床上的信。 “本王妃不信!”明歌才沒有撿信的意思,她悠悠然的坐在床沿處,拆了自己頭上的發(fā)釵在手中把玩,“最好把你偷摸進入本王妃房間的目的從實招來,不然休怪本王妃喊人,陛下如今被此刻所傷,大理寺那邊還正愁沒突破口呢!” “王妃娘娘,奴婢真是王爺?shù)娜耍恍拍葱?,信里是王爺親筆書寫。”宮女也顧不得手腕的疼痛了,撲通跪下,一臉惶急,“娘娘,還請您相信奴婢,奴婢沒理由冒著掉腦袋的危險假冒別的人來試探娘娘?!?/br> “誰知道信封上有沒有抹什么毒藥之類的!”明歌嗤鼻,“現(xiàn)在想要本王妃死的人多的是,不缺你這種,你到底招不招背后是誰指使的?罷了,替人賣命也不容易,你既然不招,就自己喊了人進來吧,本王妃懶得和你再啰嗦?!?/br> 宮女被明歌這三言兩語打擊的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解釋了,愣了愣,想起了什么一般,她忙把床上的信封撿起急急辯解,“王妃娘娘您相信奴婢,奴婢真是王爺安插在宮中的人,奴婢幫您把信打開,您看了信,就什么都明白了,王爺生怕您不相信,信封里還有王爺?shù)馁N身玉佩!” 宮女一手打開信封移到明歌面前,“奴婢拿著,娘娘您看就成!” 明歌瞟了一眼,噗嗤輕笑出聲,“你確定這是王爺給我的信?” “是的是的,奴婢是王爺?shù)娜?,奴婢萬分確定,”她將信封里裝著的玉佩遞給明歌,“娘娘您看看,的確是王爺?shù)馁N身玉佩?!?/br> “倒的確是王爺?shù)挠衽澹 泵鞲杞舆^玉佩在手里摩挲,臉上的表情終于變得鄭重,大概是終于確認(rèn)了宮女的身份,“只是這信是怎么回事?” 第81章 皇后的恨怒 15 “這信千真萬確是王爺寫給王妃娘娘的,奴婢絕對沒有擅自拆開更換過,王妃娘娘明察啊,火漆還是奴婢剛剛扒掉的。” 宮女見明歌一臉的不相信,她低頭去掃手中的信紙,然后她自己也愣住了,一張白紙,上面什么都沒有寫,連署名都沒有,宮女兀自不信一臉不可置信,她生怕王妃娘娘因此而再次翻臉不認(rèn)她,趕忙用盡心思的研究信封,她舉著信封對著窗口亮光看了半天,又用舌頭在信紙上舔了一口,看看沾水會不會有字…… 袁稚竟然有這樣的一個線人,不知道他自己知不知道,若是知道了會不會想撞墻! “王妃娘娘,奴婢真的是王爺?shù)娜?,奴婢還有王爺?shù)目谥I!”百般折騰也沒把白紙變出字來,宮女急的滿頭大汗,撲通跪在床前,能用的那只手扒拉著床沿,一臉絕望又沮喪的望著明歌,“你要相信奴婢,奴婢真不是別人的人!” “什么口諭?”明歌實在沒心情和這么個蠢的沒邊沒沿的人繼續(xù)說話了,看到她在舌頭在紙上舔的那一刻,她只想一腳把這個家伙踹出去。 明歌這么一問,宮女卻猶猶豫豫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她醞釀又醞釀,在明歌明顯冷了臉不耐煩后忙湊近明歌壓低聲音說,“主上讓您瞅中時機刺殺新帝!” 明歌:…… “就這么一句?”明歌挑眉。 “是的!”宮女沒想到明歌這么快就能接受,她本來還以為自己又得一番剖腹般的表白宣告發(fā)誓呢,聞言忙不迭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