癲狂(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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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已不再是十六七歲的年紀(jì)。 明明她已不再期待他對她有任何的感情。 可是這一刻,當(dāng)他裹挾著怒火動情地將她壓在身下,當(dāng)她被他高大結(jié)實的身軀禁錮,被他身上強烈的男性氣息所包裹。 她的身體居然可恥地并不排斥,甚至想要迎合—— 也許是因為已經(jīng)嘗過rou欲的美妙;也許,是一種補償心理。 經(jīng)年的幻想,迷戀、渴望…… luanlun的,禁忌的,明知是不對的,卻仍舊忍不住想要吞食禁果的邪惡欲望。 像潘多拉的魔盒,讓人明知不該打開卻又忍不住打開。 快感的漣漪蕩漾著;郝嘉在郝振身下逐漸癱軟。 郝振很快察覺到了郝嘉的變化。 不止她越來越無力的掙扎,還有他抵在她雙腿的膝蓋,感受到的她腿間的濡濕。 她濕了,濕得很厲害。 他隔著他輕薄的內(nèi)褲都能觸到那水漬,當(dāng)他將他的手指試探性地按進(jìn)去時,他感到她柔嫩細(xì)滑肌理緊密的包裹著他,濡濕而熾熱,不住蠕動著,表達(dá)對他的迎合與渴望。 “嘉嘉?”他撐起上身,定定地看著,瞳底帶著不可置信。 身體不會說謊,他企退在她臉上找到同樣的口是心非。 郝嘉狼狽地側(cè)頭,用垂落的發(fā)絲掩住自己側(cè)臉,生怕她看到她動情的眼。 這時候,換個人,她也是會濕得。 她想如此辯解。 然而這時候說這種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她干脆咬唇不語。 郝振看著她,滿腔的惱怒忽然間就煙消云散,他伸手輕輕地拂開她臉上的頭發(fā),用指腹輕輕蹭著她的嘴唇,再次吻住了她。 不同于之前,這個吻,很溫柔。 他緩緩伸出舌尖,一點點勾勒她嘴唇的形狀,最后探入其中,一寸寸深入,纏住她的舌,輕柔地深吻…… 一吻結(jié)束后,他將她抱了起來,大步跨進(jìn)臥室。 她被他輕柔地放到床上,他高大的身子再次覆上來時,眉眼間溫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了。 “嘉嘉……”他抵著她的額頭喚她;滿腔的憐愛和柔情。 她從不知道她的名字還能被叫出如此纏綿的意味,明明是兩個清脆的疊字,從他喉嚨里吐來出,卻性感得讓人連心都跟著戰(zhàn)栗。 很快,她感到她的衣服便被他推了起來。 他將它們從她脖頸間脫下,唇舌往下,細(xì)致地親吻起她的鎖骨,rufang,肚臍…… 他在她細(xì)膩軟滑的肌膚上輕柔地啃噬、允吸;粗大的手掌隨著其親吻撫摸過她身上每一寸,動作溫柔又虔誠,像是對待某種珍寶。 她的身體便在他的親吻下,越來越燙,胸前綿軟堅挺地站立起來,隨著她的呼吸不斷上下起伏……… 這是場細(xì)致、漫長到折磨的前戲。 空虛的感覺一陣陣襲來,“濕”字早已不足以形容郝嘉:她rutou硬挺挺地翹著,泥濘不堪的花xue不住蠕動,叫囂著需要被填滿—— 然而因為身上人是郝振,她沒有辦法開口乞求,只能任由他按照自己的節(jié)奏,延長著無止盡的折磨。 在她快瘋掉的時候,她終于聽到了他解皮帶的聲音。 “不舒服就叫我停下?!彼f。 隨著這句話,他用手分開她的雙腿,她低頭正好看到他抵上自己雙腿間欲望:青筋環(huán)繞,賁張粗脹。 光是一個頭部,就引得她混身顫栗,等到他頂開她,一寸寸將自己往她體內(nèi)送時;那異常飽漲充實的感覺,讓她忍不住繃緊了背脊顫著雙腿輕呼了一聲。 “啊……” 難耐的嬌吟,像是一道鼓舞,讓郝振眉宇間的情欲更加炙熱。 他掰著她的臀瓣往上,用力地把自己往她體內(nèi)推,直接叩擊她最深處的軟rou。 她濕潤花xue頓時被他粗大的roubang撐了個滿漲,粗長的欲望又硬又燙,埋在她體內(nèi)不住地脈動鼓脹,光是那細(xì)微的摩擦,便帶來電擊火撩般的快感。 “啊……”郝嘉忍不住再次發(fā)出細(xì)碎低吟,緊掐住郝振的手臂。 郝振擰眉看她,停了一會兒,才開始緩慢抽動起來。 郝振zuoai,和他本人一樣,帶著一種不緊不慢的節(jié)奏,有力而堅決。 他下巴緊繃著俯在她身上,像是在吞食食物的獵豹,干脆利落地將自己送入她深處,帶著無法抗拒的力道。 yin靡的水液體在一抽一拉之間被帶出,濕滑不堪的rouxue在他有力的抽插下,很快便發(fā)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她抓著他,很快便這種激烈而原始的方式?jīng)_擊得頭暈?zāi)垦?;停止了一切思考,沉浸在luanlun的刺激與亢奮之中,迷亂又羞恥地的看他,低吟出聲…… 欲望讓人上癮。 他的眼睛鎖在她的皮膚上,混身熱得仿佛要燃燒。 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這畸形的,為世俗所不容的欲念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郝振已經(jīng)不記得第一次夢到郝嘉,醒來下身濕漉……具體究竟是何時候了;可他清楚記得,第一次認(rèn)識到他對郝嘉心存欲念時的驚恐。 他是她的哥哥,有著血緣關(guān)系的親哥哥。 他怎么可以對她有那么齷齪的念頭? 可欲望是愛的另一面,有些東西不是能靠理智就能止住的。 他于是只好逼迫自己疏遠(yuǎn)她,冷落她。 但每次接觸到她失落的目光,他又忍不住告訴自己,下次,再下一次。 就這么彌足深陷,直到她向他表白,逼得他不得不快刀斬亂麻—— 可真的斬斷了嗎? 如果能斬斷;為什么當(dāng)她拽著她衣袖,哭得像個淚人,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肯再關(guān)心她的時候,他的心痛得仿佛心被人挖出來了一般。 如果真的能斬斷;為什么這么多年,他對她的愛意和欲望從來都不曾被根除? 他故意疏遠(yuǎn)她的時候沒有,她同他反目的時候沒有,他討好者她試圖緩和彼此關(guān)系的時候沒有,她嫁給他人做妻子的時候也沒有…… 如果真的能斬斷;那么他剛才又怎么會如此憤怒和心痛? ………… 哥哥,不過是自欺欺人的稱謂罷了。 他以為斷了她的念想,才是對她和他最負(fù)責(zé)的做法。 可這些年……看看她這些年都過成了什么樣子,而他又何嘗好受過一天? 哥哥,不,他不要再當(dāng)她的哥哥了。 他要做她的男人。 如果有什么攔住他,他必將摧毀一切。 “嘉嘉,哥哥不會再把你交給別的男人了?!彼鋈婚_口。 伴隨著他的話語,他在她體內(nèi)頂撞到底,逼迫她睜眼看他,身體緊貼著她的身體,仿佛取暖般來回廝磨碾壓。 “郝振……”郝嘉覺得自己簡直要瘋了。 他guntang結(jié)實的身軀沉沉壓著她,瘋狂挺動著,一次比一次更加深入的占有…… 她想離開,他便立刻扣住她腰,緊緊抱住她。 粗長的性器肆虐地沖刺著,頂撞著她花xue里的每一寸肌膚,rou體之間的摩擦產(chǎn)生出的熱量讓她覺得xiaoxue那里都快要化掉了似的。 到最后;她只能用雙腿無力地攀住他,看著他進(jìn)到她一次次進(jìn)到她身體深處,又慢慢退離……周而復(fù)始。 ………… 他開始的時候說什么來著?不舒服就叫他停下。 他停了嗎?沒有。 他不停地cao著她,把她按在他身下,粗長的roubang在她體內(nèi)不住大進(jìn)大出。 一開始,他或許還想溫柔地遷就,后面卻仿佛打仗一般,越發(fā)激進(jìn)地侵略:一次比一次進(jìn)的更深;深倒她顫抖顫栗,呻吟尖叫,不住呼喊他的名字。 “郝振……”、“郝…郝振……”、“郝振啊……” 從七歲相見,從一開始的“哼”到 “喂”再到“哥哥”,郝嘉幾乎從沒喊過郝振的全名。 她從沒想過自己是在這種情況下喚出郝振的名字。 她躺在他身下,全身火燙,雪白的脖頸都泛起羞恥的潮紅,蜜洞內(nèi)壁的嫩rou被他cao得翻轉(zhuǎn);溢滿蜜汁的蜜唇無力地被擠迫向兩邊,嫩rou隨著roubang的每一下抽動敏感地痙攣。 明明已無力承受,身體卻陷入違背理智的癲狂興奮中,xiaoxue饑渴的蠕動,緊緊含住抽插在其中的guntang欲根,叫囂著還要、還要更多……… 不要理智,也已經(jīng)沒有理智了。 那個下午,郝嘉被郝振壓在公寓嶄新大床上不知饜足的占有。 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幾次,甚至不確定他到了幾次。 癲狂的高潮就像一堵沉重的磚墻,一次又一次把郝嘉擊倒,直到她眼皮重得再睜不開,最終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