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乳酪play(微h 8/24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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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蕭臉上的笑僵住了,他張著嘴半天沒發(fā)出聲。 趙剛啊,這渝州有誰不聞他的大名,就是他爹趙員外——也因?yàn)橥遮w,多年來一直想方設(shè)法要跟他攀上關(guān)系,要是能為同宗就是叫他爹都成,但這趙剛將自己捂得嚴(yán)實(shí)的很,根本撬不開一條縫。 面對親爹最想巴結(jié)的人的女兒,趙蕭變臉比翻書還快,搓著手硬是笑出一臉褶子,平日里的陰險(xiǎn)狡詐全然不見,堆起的褶子里除了討好外竟還帶著絲憨厚。 “這位jiejie,哎呀,是我有眼不識(shí)泰山,咱們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啊,我也姓趙,jiejie看上了那小館?帶走!只管帶走,誰敢跟你搶那就是跟我趙蕭過不去!錢?不是問題?!?/br> 趙蕭從懷里掏出沓銀票塞到忘憂手里,對著娉婷討好道:“小弟出錢,全當(dāng)孝敬您的!” 娉婷睨了一眼笑成菊花的趙蕭,冷哼了聲:“你貴庚?” 趙蕭憨憨地笑:“剛十八。” 娉婷瞇著眼將他上下打量一遍,嘴里嘀咕:“嘖,十八?您這長相,看不出來啊。” 臺(tái)下觀眾已經(jīng)坐不住了,拍桌催促忘憂趕緊開始,一向長袖善舞的忘憂破天荒的急出一頭冷汗,扶憂背后勢力不能曝光,趙姑娘的身份也不能讓更多人知道,扶憂的規(guī)矩更不能壞…… 這可怎么辦? 娉婷皺了下眉,推開忘憂,一步步走上臺(tái),還略帶稚嫩的聲音異常冷靜淡然:“放簾吧?!?/br> 忘憂別無他法,咬咬牙揚(yáng)聲道:“放簾!放最厚的簾!” 扶憂是什么地方,妓館,最厚的簾也不過是雙層的紗簾罷了,四周的簾子放下,隔簾觀人,影影綽綽、似真似幻,更顯得神秘誘惑。 陸越一直盤腿坐在榻上,娉婷自己動(dòng)手解開腰帶,將外裳脫了扔到地上,迎著陸越的目光一步步靠近,她的衣服越來越少,但陸越的神情完全不為所動(dòng),饒有興致地看著跟看戲一樣。 娉婷走到他面前,一條腿曲跪在榻上,逼視著他身子猛地欺近,嘴唇貼著他的耳朵,聲音輕軟:“我只是不忍你這樣的人被白白糟蹋,放心,我對你無意,你只要配合我做戲便可脫身?!?/br> 兩人貼得極近,女子又在耳邊吐氣如蘭,如此暖昧的姿勢,兩人眼中卻都清明無比。 紅帳翻滾,隱約只見兩道身影曖昧的糾纏在起,隨著床榻有節(jié)奏的吱呀聲,帳內(nèi)女子如泣如訴地呻吟聲嬌弱的幾若不聞,而越是這樣,越是勾的人心癢癢。 臺(tái)下的人夠著腦袋伸著脖子想從那紗簾的縫隙里看清楚里面的場景,但這紗簾雖輕,卻僅在空中輕微晃動(dòng),并未給臺(tái)下的人偷看的機(jī)會(huì)。 娉婷的中衣完好的穿在身上,只領(lǐng)口些微凌亂,松動(dòng)中露出半截鎖骨,她的雙腿盤在男子腰上,陸越則覆在她身上一下一下聳動(dòng)著,面無表情的樣子卻當(dāng)下情景迥異,額上卻布滿了汗珠,隨著動(dòng)作飛甩到娉婷臉上。 “哈啊……啊啊啊,太快了……慢些。”娉婷歪著脖子一臉平靜的呻吟,募地下身被堅(jiān)硬一硌,驚得她差點(diǎn)噎住,好在陸越只是隔著衣服在外面蹭蹭,也好在是隔著衣服,否則底下的濕潤可瞞不住…… 身下的人一臉失神的表情勾起陸越的不滿,他眼神漸暗,伸出舌尖勾著娉婷圓潤的耳垂,將那圓滾滾的一團(tuán)舔的濕漉漉的,夾在唇間賣力吸著。 “嗯……別吸了,癢?!辨虫靡庾R(shí)回歸,支著手想推開他。 陸越不悅,鉗住她的雙手,懲罰性地用牙齒磨了下耳垂。 耳朵是娉婷的敏感點(diǎn),她鼻音濃重的哼了聲,身子立馬軟倒躺在陸越懷里。陸越起了壞心,單手控制住她的雙手,騰出只手隔著衣服罩在她的胸上捏了兩下,勾起嘴角邪氣道:“多日不見,你這兩只大白兔捏著真是越來越趁手了” 娉婷妙目微睜瞥了他一眼,“要做就做,廢話這么多。” 陸越愣了下,一雙眼盯著她眨了眨,葛地粲然-笑,似有懷念:“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啊,一點(diǎn)都不像個(gè)大家閨秀?!?/br> 娉婷腳上的鞋子早就踢掉了,裹著綾襪的玉足慢慢爬 上陸越的小腿,腳尖輕柔地在腿肚哪里打轉(zhuǎn),陸越的身子驀地一僵,她暗笑著漸漸往上滑,滑到腿窩處,勾著腳趾反復(fù)畫著圈。 陸越本不怕癢,但不知怎的,娉婷的腳尖搗亂時(shí),搔過之處都帶著奇癢,那股癢意盤旋在接觸的位置,深入皮下,越來越深入,直到癢到心里。 陸越身下脹痛的快要繃不住了,他氣急敗壞地啃了口娉婷的鎖骨,喘著粗氣罵道:“小sao貨,這么迫不及待?爺慢慢陪你玩。” 陸越飛快將兩人衣服扒光了,不顧娉婷反對,用腰帶將她的雙手綁起來系在床頭,一只腳踝也綁了寬松的絲帶系在床尾。 而他捧著碗乳酪跪坐在外側(cè),娉婷踹了下沒掙開腳上的絲帶,陸越看在眼里,輕笑了聲,捏著小銀勺在碗里攪拌,悠悠道:“別掙扎,小心傷了腳。” 娉婷咬著口細(xì)白小牙,微微側(cè)著身子擋住胸前和下身風(fēng)光。 陸越嗤笑了聲,強(qiáng)硬地將她的身子板正:“嘖,咱們可不興什么藏著掖著,有什么好害羞的,千嬌百媚閣出來的姑娘怎能如此做作。” “你——”娉婷氣惱地轉(zhuǎn)過身,一張口便被塞進(jìn)一勺子乳酪,避無可避,她狼狽地將乳酪吞入腹中,茫然不知上唇還沾了些乳白的漿液。 微軟的指腹按壓著唇瓣,將乳酪抹干凈,接著,手指被男人含進(jìn)自己嘴里,偏生陸越還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貍。 娉婷嘟著嘴嬌嗔:“ 陸越你可真夠惡心的。” 陸越聽后笑得更開心,眉眼彎成月牙,他露出兩個(gè)尖銳的虎牙:“多謝夸獎(jiǎng)?!?/br> 他又舀了一勺乳酪,勺子順著娉婷的額頭下滑 ,滿滿一勺乳酪,被他滴到娉婷的鼻尖、嘴角、鎖骨,再舀一勺,乳白香甜的漿液涂滿兩只rufang,將粉嫩的乳尖都抹成白色。 “嘶……陸越你干嘛呀,好癢……嗯啊……停、不要了!”娉婷渾身顫抖,既怕勺子的涼又抗拒它帶來的癢。 冰冷的勺子繞著小巧的肚臍打轉(zhuǎn)。 “呵?!标懺綁男牡貙⒁徽兹槔叶嫉惯M(jìn)肚臍眼里,涼涼的液體冰得娉婷弓起腰,難耐地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