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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院的比賽呢,你要不要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不要,我也要去看他們比賽。” 何子佩難得一笑,“你又不跟他們比,去看他們的比賽做什么,還不如去養(yǎng)精蓄銳?!?/br> “我要去看一個人,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比我強(qiáng)。”秦繹心拉著她道:“母親,您就讓我去嘛?!?/br> “好好好,我們走吧?!?/br> 何子佩找到秦信芳,一家子才坐下,臺上的倆人正好分出勝負(fù)來,李既明一身寶藍(lán)色武裝,提著一桿長槍上臺。 秦信芳忍不住贊一聲,“目光明亮,英姿颯爽,這后生不錯。” “就是表面功夫而已,爹爹不要被他騙了,他連我都打不過呢?!?/br> “哦,”秦信芳扭頭看女兒,“你還跟他打過架?” 秦繹心不由吐了吐舌頭,她怎么就忍不住說了? ☆、第645章 番外 秦繹心(二) 跟李既明對手的是松山書院的韋墨,出自鎮(zhèn)國將軍府,是韋英杰的親侄兒。 韋墨上場看到李既明就是一樂,拿劍柄點(diǎn)了點(diǎn)他道:“你運(yùn)氣不太好啊?!?/br> 李既明也沒想到自己那么倒霉,初賽便能遇此強(qiáng)敵,不過輸人不輸陣的道理他還是懂的,所以面無異色的笑道:“或許是你運(yùn)氣不好也未可知?!?/br> 韋墨撇了撇嘴道:“打小打架你就輸我?!?/br> “上一次是幾年前的事了?焉知我如今沒趕上你?” “你在進(jìn)步,難道我就原地踏步不成,”韋墨不在意的笑道:“所以此戰(zhàn)你必輸無疑?!?/br> 李既明長槍一橫,微笑道:“你又怎知我每一次的進(jìn)步不會略比你多一點(diǎn)?” 韋墨抽出手中的劍一笑,“那就手底下見真章好了?!闭f罷長劍一挑,飛身趨近他。 李既明長槍掃過,不退反進(jìn),與他槍劍相對起來。 韋墨的劍法飄逸靈活,攻勢凌厲,李既明的長槍卻大開大合,虎虎生風(fēng)。 韋墨近不了他的身,李既明一時也為難不住他,倆人竟旗鼓相當(dāng)。 看臺上的人見戰(zhàn)況如此激烈,紛紛嗷叫起來,清溪書院的給李既明加油,松山書院的給韋墨加油。 因?yàn)檫@是清溪書院,所以觀賽的學(xué)生最多,吼叫聲壓過了松山書院的聲音。 松山書院的學(xué)生見了不服,紛紛去拉攏長楓書院等客場作戰(zhàn)的書院,“你們現(xiàn)在替我們加油,待輪到你們對清溪書院,我們也幫忙?!?/br> 其他書院聞言,紛紛摒棄前嫌跟著大喊韋墨的名字。 演武場內(nèi)一時山呼海嘯起來,平平和樂樂看得熱血沸騰,也跳起來嗷嗷的亂叫。 秦繹心被兩個孩子的聲音震得耳鳴,忍不住把在身邊蹦跶的倆人扯下來,“小聲一些。” 樂樂堅(jiān)持不懈的跳上座位,大聲的回道:“小姑你說什么,我聽不到……” 秦繹心無奈,突然就聽到她旁邊的父親大喊了一聲“好!” 秦繹心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去看臺上,就見李既明長槍一刺,穿透韋墨的衣裳,讓他見了紅。 韋墨立即變招,勉強(qiáng)擋住他越發(fā)凌厲的攻勢……韋墨身法靈活,舞著長劍在場中游走,看著跟李既明是不相上下,但武功不弱的秦繹心卻能看得出他已呈敗相。 秦信芳也笑著摸胡子道:“清溪書院要贏了。” “結(jié)果還沒出來呢,爹爹又知道了?!?/br> 見女兒嘴硬,秦信芳就哈哈笑道:“我雖不會武藝,但也看得出來,松山書院的那小子輕敵了,若是他能端正心態(tài),他們二人或許棋逢對手,最后打個平局也不一定,可惜啊?!?/br> 李既明崇武,從小就學(xué)兵法,自然知道乘勝追擊,因此手中的長槍越見凌厲,一招一式都毫不留手,長槍一甩,擋在韋墨的劍上,力道一壓便讓他后退三步,然后長槍收回猛地一刺,“唰”的一下堪堪停在韋墨的脖子前。 李既明收回長槍,拱手道:“承讓了?!?/br> 韋墨臉都青了,將劍入鞘回禮,“你果然進(jìn)步良多?!?/br> 他知道是自己輕敵了,雖心有不甘,倒也服氣,行完禮便退下。 李既明松了一口氣,也趕忙下臺。 自有他們的同窗好友上前接住他們,受傷的包扎傷口,沒傷的扶到一邊去休息,這只是初賽而已,過后還有二賽三賽呢,得養(yǎng)精蓄銳啊。 韋墨的同窗們盡皆惋惜不已,“你們二人的運(yùn)氣也太差了,竟然第一回合就抽到了一個旗鼓相當(dāng)?shù)摹!?/br> 韋墨青著臉推開他的手,“是我犯了大忌?!?/br> 他的同窗也點(diǎn)頭,“沒想到李既明那小子長進(jìn)了這么多,小時候他可是被我們壓著揍的?!?/br> 秦繹心同樣想不到李既明那么厲害,喃喃道:“昨天看著并不怎么樣啊?!?/br> 秦信芳聽見她的低語,微微一笑道:“傻孩子,那是人家讓你呢?!?/br> 秦繹心有些不自在的道:“我又沒讓他讓。” “又不是生死大仇,誰會出全力以武相爭?”秦信芳教育她道:“在這一點(diǎn)上你就該學(xué)學(xué)他,世間有多少仇恨是因?yàn)椴粫刂谱约旱哪芰Χ教淼??你會武,那就更該自律,輕易不要使用來欺負(fù)人。” “這一點(diǎn)上你得學(xué)你嫂子,你看她每日勤練不輟,武藝高強(qiáng),然而她在外從不輕易顯露自己的武藝,若不是每年的武藝比賽她都要做一兩個項(xiàng)目的裁判,只怕你們書院的學(xué)生都沒有幾人知道她會功夫?!?/br> “而你,”秦信芳看著她手上的鞭子道:“你說,自從你學(xué)鞭子以來,這鞭子你何時離過手?打架斗毆的事你也沒少做,雖說都不嚴(yán)重,但……” 秦信芳搖了搖頭道:“行事太過浮躁了,你嫂子像你那么大的時候都能撐得起一個家,跟著你表兄為我們秦家平復(fù)冤屈了?!?/br> 秦繹心委屈道:“我真有那么差嗎?” 她從小聽到的就是同窗們的羨慕,先生們的贊揚(yáng),因?yàn)榧依锏娜硕悸斆?,所以她沒有自傲,但心里卻是很驕傲的。 可是現(xiàn)在父親告訴她,她竟然這么差? 秦信芳摸著她的腦袋道:“你很優(yōu)秀,在同齡孩子中的優(yōu)秀。剛才松山書院的孩子應(yīng)該跟你一樣的優(yōu)秀,但因?yàn)檩p敵和自負(fù),他輸了?!?/br> “這樣的輸不算什么,對他來說,甚至算得上是好事,因?yàn)樗€年輕,又是正常比賽的輸贏,現(xiàn)在輸總比以后輸要好得多。父親多希望你也能這樣輸一場,但是……”秦信芳嘆氣,“你嫂子把你教得太好了,京城中習(xí)武的閨秀還真沒人是你的對手,可惜了。” 何子佩就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