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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的臺子上發(fā)出一陣一陣的驚嘆聲,耳邊再聽著隔壁院子傳出來的喝彩聲,雖說未能親眼看到,但他也知道隔壁院子正在舉行的是射箭比賽。 “怎么了?”何子佩扭頭問他。 秦信芳微微搖了搖頭,看著來來往往的孩子們,看著他們臉上洋溢的笑容和生氣,彎腰摸了摸平平和樂樂的腦袋道:“你們生在了一個好時候。” 平平和樂樂滿眼迷茫的抬頭看著他。 秦信芳看著四周感嘆道:“若我大楚的書院能如此發(fā)展百年,那何愁民不富,國不強?” 何子佩收回目光,淡淡的道:“這只是在京城而已,出了京城哪還有這樣的地方?” “以前連京城都沒有,可現(xiàn)在京城有了,以后別的地方自然也會有?!鼻匦欧夹刂猩鹨还珊狼?,握著拳頭道:“清和選擇教書是正確的,我的眼光不及他啊?!?/br> “好了,好了,都多少年的事了,你還記著呢。這句話你跟他說去,他心里不定怎么得意呢?!?/br> 秦信芳抿了抿嘴,顯然并不打算跟顧景云說。 平平和樂樂卻高興的道:“舅公是在夸父親嗎,我們可以幫忙傳話呀?!?/br> 說不定爹爹一高興暑期的時候就帶他們出遠門了呢? 秦信芳就一人給了他們一下道:“別亂傳話?!?/br> 平平和樂樂吐吐舌頭,拽著他們的手道:“舅公,我們到底還去不去看比賽啊?!?/br> “去啊,不過你們確定要去看書畫比賽嗎?”秦信芳含笑問他們。 平平和樂樂糾結了一下道:“那您喜歡看武藝比賽嗎,其實我們覺得那個更好看?!?/br> 倆小孩平時也愛書畫,但跟書畫比起來,他們更愛熱鬧,而眾多比賽中,武藝比賽無疑是最熱鬧的。 秦信芳伸手摸了摸他們的腦袋笑道:“那就去看武藝比賽吧?!?/br> “那我們去演武場,據(jù)說今天演武場特意騰空給高年級的學長學姐們比試武藝,連射箭比賽都挪到了外頭的院子來比呢。” 何子佩腳步一頓,“女院也有武藝比賽?” “有啊,五學級及以上的學姐才能參加,報名的人還挺多的呢。” “那你小姑報名了沒?” 平平和樂樂就撓了撓腦袋道:“應該沒有吧,她要是報名了肯定會叫我們去給她加油的,昨天她琴藝比賽,我們去晚了她把我們一頓好訓呢。” 何子佩臉一****:“那可未必,她參加了琴藝比賽我知道,往年她都參加好幾個比賽的,但今年跟我報備的就只有琴藝,按說她就要畢業(yè)了,應該更積極才對啊?!?/br> 秦信芳眼神有些飄忽,略微不自在的扭過頭去專注的看著旁邊花壇里的花。 何子佩扭過頭來盯著他的臉看了半響,最后冷哼一聲,牽了樂樂的小手就往演武場走,“走,我們去看看?!?/br> 平平和樂樂好似知道自己闖禍了,默默地對視一眼,心里忍不住為小姑默哀。 秦繹心正甩著自己的鞭子呆在演武場的一角,目光炯炯的盯著臺上的人。 李既明跟著同伴們一走進來就看到她,他忍不住腳步一頓,忍了忍還是沒忍住上前問,“你要參加武試?” 秦繹心甩了甩手中的鞭子,掀起眼皮掃了他一眼道:“怎么,手下敗將也來參加?” 李既明憋紅了臉才沒有發(fā)怒,但還是忍不住道:“誰是手下敗將?我那是讓著你,不然……算了,好男不與女斗?!?/br> 李既明轉身就要走,秦繹心就伸出鞭子攔住他道:“你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不敢,”李既明推開她的手道:“明知贏你還跟你打,我腦殘嗎?” 秦繹心震驚的瞪眼,“你臉皮竟然這么厚?” “我這是實事求是。”好歹試過手,雖然秦繹心的功夫的確好,但他真的拿上槍,她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要知道他學的可是上陣殺敵的武藝。 倆人互相瞪眼,秦繹心手癢得正要甩上一鞭子的時候,一個大嗓門叫道:“秦繹心,你爹你娘你侄兒們來了,快過來!” 秦繹心臉色一變,立時收回手。 李既明看到她這反應,揚了揚眉上下打量她道:“看你這反應,該不會你父母不知你要參加武試的事吧?” 秦繹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要你多管閑事?!?/br> 秦繹心青著臉轉身離開,她爹也來了,平平和樂樂也在場,她覺得她娘應該可以手軟一些,吧? ☆、644.第644章 番外 秦繹心(一) 何子佩看著她姑娘一身利落的武裝,忍不住伸手戳了戳她額頭,“說,這身衣裳哪來的?” 秦繹心低著腦袋看地上的磚縫,“買的!” 何子佩伸手摸了摸她身上的料子,再看那版型,頓時忍不住冷笑,“你告訴我哪個成衣鋪肯拿這樣的料子做這樣的衣裳,讓我去觀瞻觀瞻?!?/br> “真是買的,”秦繹心小聲道:“跟云璐學院的學生買的,她們私底下承接定制衣裳,我有個同窗拿了料子讓她們幫忙做衣裳,但她又臨時反悔不做了,那料子已經被剪開,我見了喜歡就拿錢把料子買下,讓她們幫忙做了這套衣裳?!?/br> 何子佩怒目,“你哪來的錢?” 這種云錦只從蜀地出,因清涼吸汗又貼身,最適合夏天穿,京城自然也有賣,但因產量少,價值可不菲。 他們家不缺這樣的布料,但也是有數(shù)的,想要拿出來做衣服都要通過她或寶璐的手。 但要在外面買,可不便宜。 秦繹心花錢一向大手大腳,比安安姐弟三個還要不知節(jié)制,每個月她只有五兩的月銀,她和丈夫每個月還各自補貼她十兩。 本來存?zhèn)€一兩月不難買下一匹布料,可她不覺得秦繹心能省下錢,她花錢從未有個度,怎么可能知道省錢? 所以突然能拿出錢來給同窗買下這匹布料,一定是有人支援了。 何子佩目光“咻咻”的射向秦信芳。 秦信芳也跟他閨女一樣低頭看地。 何子佩便知是他給的錢,聯(lián)想到之前他的心虛,她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合著就瞞她一個人呢。 何子佩氣炸了,心里又委屈,不由眼圈一紅道:“我是不喜歡你參加武試,但我也從未攔過你做什么事,難道你誠懇跟我說,我還會攔著你不成?” 秦繹心小心的抬頭看了眼母親,喃喃道:“我覺得你會攔……” “你!”何子佩轉頭瞪秦信芳,“你說,我攔她嗎?” 秦信芳輕咳一聲道:“夫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