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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她太過胡鬧?!?/br> 安安聞言立即道:“爹爹冤枉啊,我可聽話了,一點兒也沒有胡鬧。” 顧景云就指著她的褲子和鞋子道:“那你告訴父親,這些泥土都是怎么來的?” 安安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褲子和鞋子,果斷的蹲下捂住,睜著濕漉漉的眼睛道:“不臟了,一點兒也不臟了。” 顧景云默默地轉(zhuǎn)頭看寶璐,這么蠢的閨女一定不是像他,都是遺傳的寶璐。 寶璐則瞪回去,表示她小時候也很聰明伶俐的好不好? 顧景云也不由感嘆,“明明小時候我與你都那么乖巧,為什么安安會那么頑皮?” 黎寶璐沉默,沒敢說自己上輩子小時候貌似有點頑皮。 顧景云察覺到妻子的沉默,揚眉看過去,仔細的看著她的神情問道:“還是說,其實你小時候就是這樣的,只不過……” 未盡的話語雙方都明白,只不過今世你有了前世的記憶,所以才那么乖巧。 顧景云看向他依然在試圖掩藏證據(jù)的閨女,不敢相信寶璐小時候原來是這樣子的。 ☆、602.第602章 微服 察覺到妻子或許本性頑皮,顧景云不由抿嘴一樂,在帶閨女玩游戲時還會問一下寶璐要不要玩,她可以重溫一下童年。 黎寶璐每次都要踩著他的腳或擰著他的腰給予回答,顧景云卻能樂得哈哈大笑。 安安小朋友不知道父母之前的情趣,只是覺得好玩,所以也學著母親用自己的小腳去踩父親的腳,然后仰頭巴巴的看著他,等著他哈哈大笑。 顧景云:“……” 安安歪著腦袋看沉默的父親,又踩著他的腳蹦過去,見他還是沒反應,就奔過去扯他的臉頰,“爹爹,你怎么不笑啊?!?/br> 一旁的黎寶璐抬頭看見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來,見顧景云木著一張臉幽幽地看著她,她笑得更歡,差點就倒在地上。 安安聽見母親笑就放棄父親跑到她跟前,站在她面前跟著傻樂。 黎寶璐看到女兒這樣子,笑得眼淚都出來了,她把孩子抱自己懷里,親了親她的臉頰道:“我的安安怎么能這么可愛呢?” 顧景云一臉的無奈。 端午節(jié)至,金海湖邊又熱鬧非凡。經(jīng)過兩年的發(fā)展,書院間的競賽越發(fā)完善,前年還只是琴棋書畫詩舞的比賽,去年便增加了射拳掌兵的比試,今年則是增加了雜項的手工藝比拼。 而云璐學院所教授的課程都屬于雜項,因為他們的學生才學習了三個月,除了本身底子好的,其余手藝都一般般,自然比不上各大書院學習研究多年的學生。 不過云璐學院也沒想在此比賽中拿獎,不過是來試試水,讓先生和學生們感受一下比賽,順便積累一下經(jīng)驗罷了。 他們今年拿出來參加比賽的學生只有十來個,湮沒在眾多書院的眾多學生中,并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先生和學生們擺完自己的作品,留下幾個人看展臺,其余人便去觀看其他書院拿出來的比賽產(chǎn)品。 在來前,山長和他們說過,他們書院剛剛開學,學習時間短,比不上其他書院是正常的,不然她們只學習三個月便比得上別人學習三四年,甚至更久,那她們不是天才就是妖孽。 從沒覺得自己是天才和妖孽的少女們默默的收起自己的好勝心,抱著勤能補拙和取長補短的想法來參加端午書院大比。 看完其他書院的展臺,少女們既心情澎湃,又擔憂焦慮,原來這世上竟有如此手藝,可她們跟人家相差好多。 顧景云和黎寶璐沒去云璐學院那邊,他們?nèi)チ撕行牡臅捍希抢镉兴乃掖蟠B接,最受矚目的比賽項目都放在這里。 顧景云和黎寶璐作為裁判上船,剛一上船倆人就分開,顧景云將安安放到甲板上,蹲在她跟前問她,“安安,你是要跟著母親,還是跟著父親?” 安安左右看看,想到母親的嚴厲,她果斷的投進父親的懷里,抱著他的脖子奶聲奶氣的道:“我要跟爹爹一起?!?/br> 顧景云就抱起她對寶璐笑道:“那我?guī)е?,一會兒你那邊忙完了過來接我們?!?/br> “好,”黎寶璐看向竊笑的安安,虎著臉警告她道:“安安,跟著父親可不準調(diào)皮搗蛋,要讓我知道你在船上闖禍,小心我揍你。” 安安把腦袋埋在父親懷里,低低的應了一聲。 黎寶璐就叮囑顧景云,“看緊她來,可不許她靠近船沿,要是掉下去就不好了。” 顧景云點頭應下,拍著女兒的脊背笑道:“放心,我一定看緊她。” 鄭丹疾步過來,看到黎先生還在依依惜別,不由焦急的上前道:“先生,其他裁判都來齊了?!彼跃腿蹦阋粋€了。 她對顧景云行了一禮,心中忍不住吐槽,不就分開兩個時辰嗎,要不要這么磨嘰? 黎寶璐這才不再廢話,對顧景云點點頭跟鄭丹一起去前面琴的比賽區(qū)。 也不知道書院是怎么想的,竟然把她派來做琴藝的裁判,幸虧她琴技還行,而且因為全家在音律上都有很高的造詣,因此鑒賞能力不差,不然她還真沒底氣來當這個裁判。 鄭丹作為書院新晉的史學先生,今天是來幫忙的,她走在黎寶璐身后一步,低聲和她介紹了琴藝比賽區(qū)的情況,“……剛有小道消息出來,說太上皇和太后娘娘也來了,要趁此機會給直親王選妃,所以現(xiàn)在比賽區(qū)劍拔弩張的,不少人都卯足了勁兒要表現(xiàn)呢?!?/br> 她頓了頓又道,“已經(jīng)畢業(yè)出去的學生都回來了,想要在比賽結(jié)束后跟書院的學妹們切磋一下呢?!?/br> 說白了就是找機會表現(xiàn)自己的才藝,讓傳說躲在暗中的太上皇和太后看到她們。 黎寶璐忍不住腳步一頓,“這些小道消息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不知道,反正我來時還未傳開,大家氣氛都還不錯,但巳時才過,各大書院的船才靠在一起這個消息就暗地里傳開了,”鄭丹很是無奈的道:“連我這個先生都知道了,可見底下傳成什么樣了?!?/br> 書院和別的地方并沒有什么差,都是瞞上不瞞下,鄭丹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先生,連她都聽到了風聲,可見下面?zhèn)鞯糜卸鄾坝苛恕?/br> 黎寶璐不在意的道:“那就讓她們努力表現(xiàn)吧,本來便是比賽?!彼詣Π五髲堃稽c也沒什么不好。 黎寶璐很心大的和眾裁判見禮,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鄭丹給她倒了一杯茶,雖然她現(xiàn)在和黎先生是同事,但一日為師終生為師,現(xiàn)在鄭丹依然以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