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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肯定會被抓住的,他要去哪兒? 小男孩在路中間思考了一下,果斷的沖著女院就跑去,在快要沖進女院時被守在路口的校工眼疾手快的拽住。 “上課期間男學生無故不得往女院這邊來,別以為你年紀小就能不遵守規(guī)矩,說,你往女院跑去干啥?” 曲靜翕站定,先有禮的和對方拱手行禮后才道:“回先生,我要找我?guī)熌??!?/br> 校工被人叫做先生,心中很是高興,面容親切了不少,“師娘?你師娘是誰?” “就是黎先生,教授四學級詠梅班的黎先生?!?/br> 是那位女漢子呀,校工立即收斂表情,聲音更柔了兩分道:“現(xiàn)在是上課期間,你可不能進去,這樣吧,你先在這兒等著,或是去先生的辦公室候著也行。” 總之不能闖進去。 曲靜翕選擇去辦公室等著,但他也沒敢進去,只在小徑上等著,黎寶璐的身影才在路口出現(xiàn)他便飛奔過去,“師娘!” 黎寶璐站住看他,“你怎么跑這兒來了?” “師娘,你教我射箭吧。”曲靜翕眼巴巴的看著她。 “好啊,不過你得先告訴我你為什么突然想學射箭了?!鼻o翕要到下個學期才開設(shè)這門課程,她不明白他怎么想著這個學期就要學。 曲靜翕就把同窗和學長們拉著他去比賽射箭的事說了,“我剛學會握弓,一箭出去就射中了箭靶,他們都說我厲害,嚷著要跟我比賽,還要彩頭呢,我覺得沒把握所以不愿意,他們就都扯著我不讓我走?!?/br> 他們給出的彩頭都很高,相當于他一個月的月錢了,他的錢是要留著給jiejie們做嫁妝的,他可不敢拿去賭。 黎寶璐摸了摸他的腦袋,贊賞道:“做得好,沒有把握的事萬萬不可應(yīng)承,不就是射箭嗎,師母教你。” 別的她不敢說,射箭她還是有把握的,不然書院也不會讓她暫代本班的“射”課了。 正巧她下節(jié)沒課,黎寶璐帶著他去找程先生。 健體課老師中黎寶璐跟他最熟,所以黎寶璐直接找他要弓箭。 程先生憂心的瞄了眼曲靜翕,靜悄悄的和黎寶璐說道:“黎先生,這弓箭出入都是要記錄的,您可不能損壞,不然副山長肯定會敲死我的?!?/br> “您放心,這弓箭是怎么出門的,回頭它還怎么回來?!崩鑼氳唇枇艘桓币皇氲拇蠊?,又捏了捏曲靜翕的小胳膊,給他選了把小弓。 程先生看了羨慕,又蹭過去跟黎寶璐嘀咕道:“黎先生,聽說你們班的‘射’課是你親自教?” 黎寶璐憂心一嘆,“可不是嗎,梅副山長說先生已經(jīng)在尋找中,等聘到了新先生就會接手,可說是這么說,誰知道何時才能聘到新先生?” 當初書院讓她身兼史學和算學兩門課時也是這么和她說的,結(jié)果一年了也沒看見新先生的影兒。 ☆、484.第484章 當面坑 四學級有“射”課,按理說今年剛畢業(yè)走了一屆五學級會空下兩位先生,讓他們接手就是。 但各大書院今年辦學熱情空前高漲,或許是前兩次舉辦的書院展和比賽取得的良好成果讓大家心生蕩漾,反正書院的領(lǐng)導們想要增強學生們的身體素質(zhì),大大弘揚中原武學精神。 所以經(jīng)各大書院研究決定,金秋九月,重陽之際,京城各大書院會聯(lián)合舉辦演武會,而騎射便是其中的重中之重。 所以除畢業(yè)班,要參加科舉的舉人班外,其他班級都要報名參加。 因為是第一屆試水,所以只拿男院來做試驗,那邊的騎射課程大增,先生不夠用,這邊空下來的先生全被調(diào)回男院了。 于是剛從三學級升到四學級的十個班級的“射”課只能內(nèi)部解決。 黎寶璐運氣好點,她騎射都不錯,加上已經(jīng)兼了兩門正課,書院沒敢壓迫太過,只讓她再兼詠梅班的“射”課而已,其他班級則插著空的安排給了兩位健體課先生。 程先生因為年輕最苦,直接把所有空閑時間都排滿了,接手了三個班級。 除此外,還有兩位和黎寶璐一樣上正課的老師不得不兼任“射”課先生。 但不是所有人都和黎寶璐一樣有一手好箭術(shù)的,但他們又是盡職的先生,為了上好課,他們只能先跟程先生學好了再去教學生。 現(xiàn)在“射”課剛開,程先生卻已經(jīng)快要瘋了,因為他不僅要教學生,還要教先生,兩個字——難?。?/br> 對著學生脾氣急了你還能罵,但對著先生你能嗎? 所以程先生求黎寶璐的就是讓她幫忙分擔一位先生,他苦著臉道:“兩位先生都很認真的學,其實要教的并不多,從持弓,拉弦到搭箭就能教上兩旬了,就是這準頭得教會他們,不然在學生們面前射出去很丟面的……” 這才是最難的一環(huán),注意事項都會教,但如何在教的時候還實例指導就難了。 程先生嘟囔道:“兩位先生都是才過而立之年,年輕力壯,其實不缺力氣,就是沒怎么射箭過,這才把不準……” 黎寶璐見他臉都漲紅了,想來也是辛苦得很,想到自己還有些空閑時間,而景云哥哥要接桂班,空閑時間更少。 她與其自個呆著,還不如幫他一把,因此點頭道:“好啊,回頭你跟兩位先生說一聲,看看誰愿意跟我學,到時候我們商議一下時間?!?/br> 程先生聞言大松一口氣,樂道:“您放心,他們肯定樂意,要知道您的箭術(shù)他們可是親眼瞧過的?!?/br> 程先生喜滋滋的走了,黎寶璐則拎著曲靜翕去練箭,教他分腿站好,讓他拉著弦撐著,笑問,“經(jīng)常有人欺負你嗎?” “不是,”曲靜翕憋著氣的拉著弦,還得抽空回道:“也就這幾天有幾個同窗不知為何就捉弄起我來了。不過師娘放心,我不會讓他們白欺負我的?!?/br> 黎寶璐點頭,也不說幫他找回場子,只是按了一下他的腰道:“那就好好的練習吧,等你變強了就沒人能欺負你了?!?/br> 曲靜翕卻一下xiele氣,只能重新挺直腰背繼續(xù)拉弦瞄準。 書院里就沒有秘密,曲靜翕才顫著手往教室走時,有心人全都知道他被同窗和高年級的學長欺負得跑女院去找黎寶璐的事了。 雖然趙寧,曲靜翕和曲維貞是顧景云和黎寶璐的徒弟,但書院先生的親屬在書院讀書的也不在少數(shù),大家也就心里知道,并不會特別去在意個別人。 但沒想到書院桂班先生之爭還會扯到學生身上,不說書院領(lǐng)導們的反應(yīng),那個被擠下來錯失桂班教學資格的先生在聽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