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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晚上和明天都可以再吃。 而二林還端出了一口大鍋,搬出一罐壇子,里面是熬成凍狀的底料,他挖了兩勺放進煮開的水里,不一會兒就冒出濃郁的香味。 侍衛(wèi)們再受不了,簡單的洗了一下手就跑過來團團坐好。 黎寶璐目光一掃,沒看見袁善亭和蘇安簡,疑惑的問道:“袁大俠和蘇大俠呢?” 趙寧忙道:“后面的江湖人中似乎有袁大俠和蘇大俠認(rèn)識的人,他們剛才被叫到后面去了?!?/br> 黎寶璐就扭頭對二林道:“你去找一找,就說我們正烤鹿rou吃呢,讓他們快回來?!?/br> 又讓一個侍衛(wèi)丟給袁善亭的屬下一條鹿腿,由著他們烤著吃。 烤得金黃的rou片放在盤中,侍衛(wèi)長率先夾了一片,入口后眼睛微微一圓,他也不說話,直接把盤子拉到自己眼前來埋頭苦吃。 其余侍衛(wèi)看隊長這個反應(yīng)立時“嗷”的一聲就上手搶,等將rou片放進嘴里便“嗷嗷”的叫道,“難怪白大俠不讓我們動手了,實乃人間美味,顧太太好手藝?!?/br> 黎寶璐抿嘴一笑,“你們要喜歡吃就多烤一些,一會兒還烤白菜和香菇,就著rou吃才好吃呢,可惜此時是冬季,沒有其他青菜,不然更好吃了。” ☆、306.第306章 至交 圓臉小侍衛(wèi)把嘴巴塞得滿滿的,嘟囔道:“青菜有啥好吃的,我只吃rou就夠了?!?/br> 左右兩邊的侍衛(wèi)一起把他的頭按下,抬頭對黎寶璐討好的笑道:“顧太太別介意,這小子就愛吃rou,他不懂欣賞青菜之美,沒關(guān)系,可以給我們吃?!?/br> 黎寶璐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將才烤熟的rou片丟到他們的盤子里,手一抓便丟下幾顆香菇,大笑道:“我也更愛吃rou,但烤rou還是應(yīng)該跟蔬菜一起配著吃才好吃,不信你們一會兒且看。” 顧景云吃了兩片便把黎寶璐拉到身邊坐下,“你也吃些,我來烤?!?/br> 白一堂就踢了一腳侍衛(wèi)長,“自個吃自個烤,我徒弟哪能伺候你們那么多?醬料便在桌上擺著,上下一抹就行了?!?/br> 侍衛(wèi)們紛紛親自動手,氣氛歡騰。 附近的江湖人羨慕的看過來,那么冷的天,不僅有烤鹿rou吃,還有鹿rou火鍋,鹿rou湯喝,簡直是太美了。 不少人也鉆進林子里去尋找獵物,但人多rou少,動物們也不傻,呼啦啦跑進來一群人,大家自然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到最后除了一些人拎出野雞野兔外,其他人全部空手而歸。 眾人不由羨慕顧景云黎寶璐的好運氣,他們才進山多久啊就打著一頭鹿,他們連條鹿毛都沒看到。 大家雖羨慕嫉妒恨,但沒誰敢上來討吃的,不說白一堂高冷,便是那些侍衛(wèi)們往前一站他們就膽怯了。 江湖人見著朝廷的人多少都會有些心虛。 這邊動靜這么大,出來會友的袁善亭和蘇安簡雖離得遠了些卻也聽到了議論,袁善亭微微一笑道:“他們倒會享受?!?/br> 蘇安簡高冷的垂眸不語。 袁善亭就笑瞇瞇的看向陳淵,“陳大俠,早聽聞您和白大俠是至交好友,不如與我們一起去?你們舊友見面必定有許多話聊?!?/br> 陳淵嘴角蘸著冷笑道:“不必,白一堂現(xiàn)靠上了朝廷,哪里還看得上我等粗野蠻夫,還是趁早遠遠的離了才好?!?/br> 袁善亭有些尷尬的一笑,他們現(xiàn)在跟著白一堂他們走,陳淵這話卻是把他們也罵進去了。 袁善亭顧全大局,蘇安簡卻不受人氣,聞言冷冷的道:“陳大俠與白大俠是至交好友的話似乎是從襄陽傳出的,陳大俠記得白大俠,白大俠貴人忘事不一定還記得您這位朋友,要不要我和袁兄幫陳大俠提上一嘴?” 陳淵大怒,“你!” 蘇安簡冷笑一聲起身,甩袖對袁善亭道:“走吧,不要讓白大俠他們久等了?!?/br> 說罷理也不理面色漲得通紅的陳淵,轉(zhuǎn)身便走。 陳淵氣得倒仰,差點吐出一口血來。 蘇安簡那番話和指著他的鼻子說,是他硬扒著白一堂有什么區(qū)別? 可明明就是白一堂忘義,當(dāng)年他們一起闖蕩江湖,可是至交好友,不過十八年的時間他竟忘了個徹底,對面尚且不識,到頭來還讓他被蘇安簡侮辱,簡直是,簡直是…… 而已經(jīng)離開的蘇安簡卻渾身冒著冷氣,蘇家算得上是武林世家,不過他的天賦不好,所以朋友少,也很少在江湖上露面。 但武林世家的傲氣卻是在的,便是名門大派里的掌門弟子都不敢無緣無故的給他擺臉色,陳淵算是哪棵蔥? 袁善亭頗為無奈的跟在他左右,道:“你嘴巴也太毒了,我看陳淵差點被你氣吐血?!?/br> “那也是他活該,”蘇安簡冷笑道:“假仁假義,以為誰都會蠢得相信他?他要真是白大俠的至交好友,見了他發(fā)現(xiàn)好友認(rèn)不出來就該一巴掌呼過去,哪有暗暗跟在后面的?而且他也去參加鄭家堡的壽宴了?!?/br> 袁善亭沉默道:“一會兒提醒一下白大俠吧,昨日相處下來放覺他心胸豁達,不讓閣主及各大門派的掌門,能得他的一句點撥,勝過我們苦練五年?!?/br> 因為袁善亭和蘇安簡對黎寶璐有救命之恩,白一堂昨天晚上特別考校了他們的武藝,蘇安簡由父親傳授武藝,而袁善亭的師父名下有五十多個徒弟,他在其中并不顯眼,所以總有些問題顧忌不到。 白一堂以前不會教徒弟,但在教過黎寶璐這個徒弟后,哪怕是教一個傻子他都能教得出來,心細(xì)得不得了,五花八門沒有他答不出來的問題,只有你問不出來的。 這就是有一個對內(nèi)力理解無能的徒弟的好處,教會了她,這世上多幼稚,多不可思議的問題你都能找出最恰當(dāng)?shù)拇鸢赋鰜怼?/br> 想當(dāng)年,白一堂教授黎寶璐內(nèi)力可是差點被逼瘋的。 現(xiàn)在考校過倆人后發(fā)現(xiàn)的問題不少,他一點也不藏私的點出,然后糾正,再小的問題他都會特意點出來說一遍。 沒辦法,教徒弟教出來的后遺癥,一時改不過來。 但放在袁善亭和蘇安簡眼里便是白一堂心胸寬廣,不遺余力的提攜后輩。 除了是自己門下的弟子,不然現(xiàn)在江湖中有哪個前輩會對后輩如此? 所以倆人對白一堂的觀感特別好,好到他們不再介意被黎寶璐坑的那一次交易。 倆人回到車隊上,大家正圍著火爐篩鹿rou,黎寶璐正吃得滿頭大汗,看到倆人便連連招手,“快來,快來,我們都快吃飽了,就等你們兩個了。” 侍衛(wèi)長也回頭笑道:“沒有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