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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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利卡·洛佩茲,今年17歲,現(xiàn)就讀于國立中央美術學院的油畫系,業(yè)余詩人,14歲出版處女作。 瑪雅17歲的時候,還處于熾熱的初戀,當時讀到葉利卡的處女作,便十分喜歡這位詩人。葉利卡后來保持著一年一本詩歌合集的出版速度,瑪雅每一本都有買,甚至在暗中推進了菲麗洛斯語版本的翻譯和出版。而這位年輕詩人的一些詩作,因為領主的喜好,成為了菲麗洛斯特別行政州教育部推薦篇目,島內一些中學教材在編訂的時候,也選用幾篇作為課文。 葉利卡14歲能出版詩集,當然不是因為出版社看中了他的文字,而是弗蘭西斯公爵在背后推動。葉利卡的父母先后去世,而他的監(jiān)護人是父親生前的好友——他口中的弗蘭西斯伯伯。弗蘭西斯本來只想哄侄兒高興,不圖別的,只是沒想到,他的詩集才出版居然賣脫銷了,出版社聯(lián)系印刷廠連夜加印。而之后的出版的詩集的簽約費用,就十分可觀了。 一個憂郁的青年詩人,長得漂亮,出身普通貴族,身世凄慘,少女們的夢中情人,真是難以不惹人喜愛。不論是思想才華,還是單純外貌,葉利卡都勝出同齡人太多了?,斞旁谝粋€偶然的機會,得以認識這位年少成名的詩人,還拿出第一版印刷的得到了葉利卡的簽名和贈語。 一來二去,兩個人就成了好朋友?,斞艁淼娇芍Z蘭本土的時候,總會找機會和葉利卡聚一聚。葉利卡之前不住在王城,而是住在父親死去的那個城市,他的母親去世后,他依然住在那個房子里。直到大學,他搬到了弗蘭西斯名下的一座房產(chǎn)居住,連在房子里伺候的傭人,也是領的斯科沃多夫斯卡公爵府的工資。 葉利卡的父親雷奧波德·洛佩茲,世襲伯爵,大學時期是弗蘭西斯的學弟兼好友。大學畢業(yè)后在王城擔任官職,因著有弗蘭西斯這個后臺和自身實力,本來應該是仕途坦蕩,只是過剛易折,雷奧波德的性子過于正直,明里暗里得罪的人太多。 斷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雷奧波德終于被別人揪著錯誤參了一本,塔奇奧直接削了雷奧波德的世襲爵位,下放到地方做地方官。當?shù)剡B降暴雨,大壩潰壩,很多人受水災影響,雷奧波德第一時間前往災害前線,在慰問災民的過程中,被混進來的亡命之徒用沾了毒藥的匕首刺死。 那個兇手是個常年在地下賭場的賭徒,沒有正當工作,靠小偷小摸維持生計。他在刺殺政府官員之后迅速逃跑,但在逃離途中被見習警察走火的子彈射殺身亡。這件事情絕不會像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簡單,弗蘭西斯從王城趕來見老友最后一面,強烈要求解剖驗尸,但莉莉卻對弗蘭西斯說:“我還有孩子要養(yǎng),求你了,給寡婦和喪父的孩子一條活路吧?!?/br> 沒有家屬的同意,驗尸不能進行,這樁“簡單”的案子最終還是草草了之。但在暗中,弗蘭西斯沒放棄過調查,他知道故友之死背后牽扯了很多人。比如,匕首的那種毒藥上不是一個普通賭徒能搞到的東西,甚至連那把匕首,都是鋒利無比的軍用品??赡莻€手槍走火的警察,確實只是個身家清白的普通人,看到自己失手殺人,表現(xiàn)十分驚恐,而在后續(xù),他也沒有被升職或者得到可疑的經(jīng)濟收入。 在葉利卡模糊的幼時記憶中,父親還在的時候,一家人十分幸福。父親再忙碌,也會抽出時間陪伴家庭。貴族之家,擔任官員的父親,從事設計的母親,還有一個健康可愛的兒子。就算一家人被逐出王城發(fā)配地方,又能怎么樣呢,家依然是一個完完整整的家。 父親去世之后,母親沒有再婚,而是守著兒子。莉莉曾經(jīng)有工作,但是雷奧波德英年早逝對她打擊巨大,無心工作與生活。她對兒子依然溫柔,只是自己如同失去了靈魂的空殼。不過她有雷奧波德的遺產(chǎn),還有國家的撫恤金,以及弗蘭西斯的幫助,生活依舊是富足的。 雷奧波德在葉利卡5歲那年去世,當時的葉利卡很小,不太理解這樣的離別代表著什么,之前從首都搬出來,他也舍不得那個家,只是他不知道,自己的爸爸流了好多血,再也不會回來了。葉利卡會陪在母親身邊,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安慰她。 兒子繼承父親的遺志,似乎總是這樣,但是葉利卡無心仕途,他只愛詩歌與繪畫。而這一點,也讓莉莉無比慶幸,至少他們的兒子可以遠離是非了。莉莉記得雷奧波德生前對自己和孩子說過:“孩子有孩子的故事,他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br> 莉莉在葉利卡12歲那年離世,這一次,葉利卡真切地感受到了悲傷,她在遺囑中將孩子的撫養(yǎng)權交給自己的好友弗蘭西斯。弗蘭西斯本想把孩子邀請到自己的府邸居住,但是葉利卡一點也不想離開生活多年的地方,也是埋葬了他父母的地方。 葉利卡就由家中的老仆人們看管著,仍然在那邊,寒暑假則到弗蘭西斯的府邸度過。到了大學期間,他終于還是離開了那座充滿了記憶的宅子,住到了弗蘭西斯的一處別墅。他拒絕住進斯科沃多夫斯卡家的主宅,即使他曾經(jīng)住過,但那里仆從太多,占地太大,住著不太自在,不如住在這里,普普通通的一個小別墅。 瑪雅和葉利卡是好朋友,她便知道了這處住所。 “瑪雅jiejie,你怎么總是不打招呼就過來?” “你介意嗎?” “不介意?!?/br> 瑪雅拿起桌子上的詩稿,看著漂亮的連體字母:“我可真是幸運,沒多少讀者能像我這樣,和作者成為朋友,還能看到這些未出版的稿子,還是你親手寫的呢。” “那當然了,因為我們是好朋友?!?/br> “如果能和你來點更多的故事,我不想和你僅僅限于‘好朋友’?!爆斞拍闷鸹ㄆ恐械募t玫瑰,湊到葉利卡的臉頰,柔軟的玫瑰花瓣觸碰到他的皮膚。 “我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br> “你之前也是這么拒絕我的。”如果被人拒絕過,瑪雅是不會再對那個人有什么心思的,但是,葉利卡不一樣,在瑪雅心里,他值得。如果可以和葉利卡在一起,她可以馬上與所有情人斷絕來往,從此只愛一人。只可惜,偏偏這世上,多的是求而不得。 “現(xiàn)在不一樣,我和那個人,關系已經(jīng)很親近了。”葉利卡只要一想到那個人,心里無端端就會生出許多歡喜。 “我就是你這幾天怎么這么高興,連寫詩都透著一股陽光下的味道,果然是戀愛了吧。” 葉利卡眉目含情,微微低頭,笑了笑。 瑪雅走之后,當晚他的戀人就來了。他在門口換鞋的時候,便迫不及待與葉利卡親吻:“最近寫了什么漂亮的詩?” “為你寫的,要看看嗎?” “不用了,我現(xiàn)在只想吃你。” “去樓上的臥室?” “就在沙發(fā)上,可以嗎?” “都好?!?/br> 下午的時候,瑪雅還坐在沙發(fā)上和葉利卡談論詩歌與文學,而現(xiàn)在,葉利卡正在與他的戀人偷情。沙發(fā)肯定會被弄臟,難為那些洗東西的女仆了。 “塔奇奧,我愛你,你呢?”葉利卡成為塔奇奧的情人不算很久,但這句話葉利卡說了無數(shù)遍,問了無數(shù)遍,但塔奇奧從來沒有回答過,即使身處高潮,這個男人的心,從來沒有和自己真正親近過。 “你很好。”塔奇奧從不會對洛麗塔以外的人說愛,他的心里從來只有洛麗塔一個人。 “我……”我明明知道答案,卻還要問你自取其辱;我明明知道你有妻有女,卻還要勾引你的人甚至勾引你的心;我明明不該癡心妄想,卻奢望你愛我。“嗯……”,在悲傷之余,葉利卡還是顫抖著先一步射在了塔奇奧的手中。 塔奇奧還沒有射,他的yinjing繼續(xù)在葉利卡體內律動著,葉利卡發(fā)出難耐的呻吟。也只有高潮,能讓人暫時忘掉一切,無論是感情,還是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