㈠㈧.z 他脫光了(三)
異物的進(jìn)入使得李洛神不自在地收緊了雙腿,內(nèi)里那嬌弱的軟rou也緊緊地包裹住他的手指,又濕又熱,渾身上下都有一團(tuán)排不出的灼燒的火。 她可能有點空虛。 不是因為欲求不滿產(chǎn)生的空虛,是缺乏愛護(hù),一旦被什么人騙著哄著滋潤著,她便真會掉進(jìn)這陷阱里,也不是說她傻,是g涸,是極度渴求。 身上的男人貼著她的身子吻她,手指插她,摸摸索索的,她雖看不清這人的樣子,可不意味著潛意識里她真以為這是自己丈夫。 她只是暗示自己,李洛神覺得這不過是一場夢,夢醒了什么損失或者別的都不會獲得,她做一做夢又怎么樣呢? 漸漸地,她感覺有根yin物貼在腿間磨蹭。 折騰了好半天,那rou棍才往里頭捅一點,曹蘭舟憋著一股汗和勁,guitou才慢慢往里頭擠一點,可就這么一點,那敏感之地的銷魂滋味就讓他差點xiele。 “洛神……好緊。”他咬著牙關(guān),臉上熱氣騰騰。 李洛神眼睛也清晰不少,眼前的男人身上還綁著些奇奇怪怪的繩結(jié),那下身的事物高高昂首,至于臉么,他長得一貫是高傲妍麗的,那雙寒光凜然的桃花眼現(xiàn)在泛著一層隱忍和煎熬。 可惜她那麻痹了的腦子還沒讀取到這人是誰,說真的,就跟做夢一樣。做夢夢見長相俊美的年輕男人也是很正常的,這不算出軌,李洛神不信陸先生沒見過什么千嬌百媚的美女。 李洛神也給了反應(yīng),反正是在做夢,她覺得恍如泡在溫水里一般輕柔。她伸著雙臂去g男人的脖子,他就順從地壓下身體,白皙的臉染了潮紅。 她還摸人家的臉,人家彎著腰把臉貼過來任由她撫摸,簡直b別家養(yǎng)的金毛還溫順。無論如何,誰也不能把眼前這個彎曲四肢的男人和曹蘭舟聯(lián)系在一起。 “乖,好乖。”她低低地嘀咕。 他似乎更激動了,李洛神注意到他的身體微微顫抖,這回連背上都泛著粉色。多漂亮的背,結(jié)實挺括,輪廓分明,而他彎著腰伏在李洛神頸窩里,下身一次一次瘋狂地挺進(jìn)。 抵進(jìn)身體里的那根家伙,還挺長,洛神覺得這已經(jīng)一次填滿了她的身體,結(jié)果人家那胯下還剩一截沒進(jìn)去。他的動作不粗暴也不磨嘰,是有節(jié)奏地抽插,每一次進(jìn)入,就是填滿了李洛神靈魂上的那點空虛。 除了開始進(jìn)入有一點痛苦,之后出乎意料地合拍,洛神覺得這大概是個美夢。 她是有“愛”的,陸先生當(dāng)然也可能“愛”她,只是不對等。而“x” ,她還沒嘗過真正的滋味,她只是吃到的苦澀g癟的果子,便避如蛇蝎。 ——她活了三十五年,還沒有今天這么快活過。 什么是幸福? 她似乎有一點迷茫,不過巨大的快感迅速把這點思考也磨去了,她很快被拉扯到這場深刻而暢快的性愛當(dāng)中。 水溫逐漸發(fā)涼,曹蘭舟抱著李洛神出來,給她擦拭身體,戰(zhàn)斗還沒完全結(jié)束,現(xiàn)在只是中場休息。李洛神還是不完全清醒的,她有時候迷迷糊糊看著他,斷斷續(xù)續(xù)喊陸先生的名字。 當(dāng)然有時候也有他的,不過沒喊全,就喊了個姓就徹底斷片了。 所以她是在想她丈夫還是自己?還是在做對比? 這個問題曹蘭舟沒答案,他把懷里白皙柔軟的女t擦拭干凈,把她放在大床上,她的身體深深陷在被褥的包裹里。 可她的手還抓著他的胳膊,戀戀不舍的。 這要是今天是別人送她回去,那估計這躺床上的就不是他和李洛神了。這個認(rèn)知莫名讓曹蘭舟不愉快起來,不過他不愉快的時候不折騰別人,折騰自己。 他咬了自己一口,深深咬出了血。 疼痛感非但沒有讓他難以忍受,還催發(fā)了他的性欲,興奮感叫囂地從頭蔓延到腳趾。他想讓李洛神虐待他,越重越好,或者踐踏他的人格。 可惜李洛神還醉著,這種無可抒發(fā)的感覺讓他實在是痛不欲生。他是個天生的受虐狂,需要被虐待,而他的自尊拒絕讓他放任自流,曹蘭舟同樣無法忍受被人鞭打和壓制。 但李洛神不同,李洛神……是沒有關(guān)系的。 她不會給他威脅感,他可以放任自流地在她的腳下被踐踏,被侮辱和鞭笞,這種時候他是完全樂意做李洛神的狗的,他這樣的丑陋的令人作嘔的姿態(tài)……大概也只有李洛神知道了。 而她又那么柔弱,那么膽怯。 這個認(rèn)知讓曹蘭舟興奮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