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骨入腹(二)【夾不緊就要受到懲罰】
李洛神這次終于不裝聾了,她怯懦道:“你今天要是累了可以早點休息,難得有一個上午?!弊鍪中g(shù)多耗心神的東西,陸先生今天剛做完一臺大型手術(shù),撲了她一鼻子醫(yī)院的消毒味。 現(xiàn)下洗了澡,身上溫暖干凈,淺淡的白檀香往她鼻子里鉆。 胳膊圈住洛神,垂在她的眼前,手指上每節(jié)關(guān)節(jié)看得清清楚楚。他的手修剪得干凈,手掌平穩(wěn)有力,而掌心略顯蒼白。 他沒理洛神的話,嘴唇貼住她的腰窩,雙手解開了她前方的衣帶,那雙蒼白沉穩(wěn)的手靈活精準(zhǔn)地解開帶子。褪去衣衫,堅韌的手掌向上滑動,撫慰著兩團(tuán)軟rou。 李洛神還想說些什么,被他壓下的嘴唇封住了話。 他的唇可真薄,洛神以前聽人說嘴唇薄的人薄情,陸先生既占了這薄唇,又有雙不怒自威的丹鳳眼,烏黑兩點漆光,眼角鋒銳。洛神睜著眼睛,被他的視線捕獲,便再不能掙扎。 一瞬間,某種心悸的恐懼從本能里升上來,是鷹捕捉兔子,是獵豹撕咬羚羊。 “別……” 洛神哀求他。 可話出口她也覺得不對勁,她這聲音綿軟無力,不像是哀求,倒像是邀請。果不其然,他的眸子沉一沉,腰間有某種yin物抵在她的臀溝上。 夫妻這么多年,雙方倒是對彼此的身體了如指掌,他知道洛神的敏感點有哪些,比如她的腰窩上,只要一碰就軟成一灘水。 她這一軟,那么接下來暴雨般的攻勢也到來了。 他咬住她的唇,微尖的犬牙磨著純rou,手掌頗有些愛不釋手地握緊她的雙乳,也許是太急,粗暴的力道倒讓李洛神嗚咽一聲,呻吟被吞進(jìn)了喉嚨。 他毫不憐惜地撕咬她的唇,大力揉捏她嬌嫩的胸脯,而探出的另一只手卡在她夾緊的雙腿間,堅硬的手指隔著一層布料抵在花xue的縫隙上。 ——手指刺入一截,布料磨著細(xì)軟的xuerou生疼。 李洛神知道他這是要做什么,雙眼睜得更大,身軀微微顫抖。 別人都說和男人睡覺是很舒服的,可洛神這么多年下來,愣是沒感到舒坦,是上刑。床上的陸逐和床下的陸逐仿佛兩個人,他壓著她的腰,猙獰的rou物狠狠挺入她的身軀深處,撞得她支離破碎。 洛神要逃,他不讓洛神走,握著她的腰瘋狂地挺入。 初夜的時候,洛神哭得很慘,是真疼。陸逐的家伙太長太粗,那時候他還靦腆一點,只是親吻洛神,雪白的臉漲紅,然后問她是否能承受。 到后頭,他把她壓在陽臺上cao弄,壓在車?yán)颿ao弄,或者抵在餐桌邊進(jìn)入她。 初夜的晚上。 洛神覺得身體要分成兩半,她顫顫巍巍喊他,我流血沒? 她覺得自己肯定撕裂了。 沒有,處女膜那種東西是生物幼態(tài)期的信號,你已經(jīng)發(fā)育完整了。陸逐以為她在芥蒂這個。 哪里是呀,洛神覺得自己好疼,可陸逐跟她說,開始是有點疼,到后面適應(yīng)就好。她信了他的鬼話,兩個人的尺寸根本不匹配。 這幾年他升了職,更忙碌,加班到很晚才回家,兩人zuoai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對李洛神來說還算是好消息,他的玩意能把人cao死在床上。zuoai頻率不多,一個月一兩次,可到底太狠。 “夾住它?!标懴壬鷦冮_她的布料,長長的手指有條不紊翻開花rou,搓捻著珠蕊,瞬間便讓她蜷縮腳趾,猛地繃緊。 手指有繭,清晰地烙在溫軟的細(xì)rou上。 在短暫的調(diào)情后,手指刺入狹窄的xue里,挑撥得汁液分泌。因為許久沒有性愛,洛神的身體緊致不少,陌生的觸感使得xuerou驟然縮緊,雙腿死死夾住他的手掌,不讓那手指再進(jìn)退半分。 陸逐不著急,他慢條斯理地動動手指。 指尖在蚌rou里摳挖,刮過rou逼,劇烈得刺激使得洛神連腿也夾不穩(wěn)便丟盔棄甲。這下得了空隙,他的手指在窄xue里緩慢轉(zhuǎn)動,填著分開的軟rou,磨出更多滋滋聲響的水液。 李洛神沒夾住,她有點慌亂:“對不起……” 陸先生把整根手指抵入深處,也不管她的顫抖,素來清冷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病態(tài)的潮紅,“你要我怎么罰你?” 洛神試圖蜷縮起來,蹭著往床頭鉆,“我錯了,你別弄我好不好……疼?!?/br> 他的臉涌著血色,雙眼卻冷靜得可怕。 他問洛神:“你不喜歡?” 李洛神解釋:“……不是,你能不能……稍微輕一點?” 她覺得自己心態(tài)也不是那么差,可不自覺的,聲音還是帶著濕意。她可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眼圈都是紅的,情迷意亂,xue口隨著紛亂的呼吸起伏——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