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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必須要思考。”她素肌瑩瑩,卻比梨花還要清新皎白。 不過她的心思很亂,懷疑在這里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七天,如果自己這樣出去的話,恐怕風水堂的人也不在當?shù)亓恕?/br> “大黃,靠你了。”姜沉魚說道。 但見兩人一犬鍥而不舍,大黃四處地嗅著,閔力宏也拿出筆勾勾畫畫,只見姜沉魚的面容愈發(fā)的凝重,如果她沒有弄錯的話,按照每隔十幾分鐘陣法啟動一次,四周空間就會去另一個地方,哪怕是走錯了,說不定會在別的因緣下回到原處,當然也可在別的地方出現(xiàn),有時候停留在一個地方不動也勝過你走了幾處地方。 忽然,她想到了什么,心中一喜,忙站起身子。 怎知在她身體最嬌嫩的深處卻傳來不適的感覺,還有什么東西汩汩流淌而下,姜沉魚面容一紅,自然知道是那個什么,暗道這個男人居然會忍不住貪歡做了一次,當然也和這里桃花陣的靈氣有關(guān),雖然剛才不是第一次了,但是全套卻是第二次,那種深入到底的感覺,每當姜沉魚走路的時候就很不舒服。 她用手輕輕地掐算了一下,計算著時間,沉吟道:“小怪獸,感覺我們已經(jīng)找了很多地方,有的時候太快了則是欲速不達?!?/br> 閔力宏微笑著“嗯”了一聲。 “此地復(fù)雜,也不知道父親究竟怎樣了?”姜沉魚心中有些郁悶。 收起了卦盤,當務(wù)之急還是把父親尋到,少女心中思忖著這里的迷宮,這是一處考驗風水師本領(lǐng)的地方,這些陣法一定是陣中陣,一環(huán)套著一環(huán),而且不是尋常人可以布置出來的,比起世俗地多出很多靈氣,這世道總有很多奇妙的地方,這里如果是大自然天然形成的,也是玄奇,但是若是人后天造成的,倒是好大的一個手筆。 姜沉魚若有所思地低聲道:“我已經(jīng)猜測出了這里的規(guī)律,我想我的父親也可以猜出來,但是他為什么沒有離開這里?這并不像是他的風格,所以……該不是發(fā)生了什么意外?”思及此,姜沉魚的心中忽然咯噔了一下。 閔力宏一雙黑眼沉沉地看看她,“小煞星,是你想太多了?!?/br> “但愿?!苯留~眨了眨眼眸。 “小煞星,相信吉人自有天相?!遍h力宏微笑。 “是,吉人自有天相?!苯留~忙搖了搖頭,明亮水眸滿是信任,把那些負面的情緒從心中抽除掉。 她開始飛快地推衍起來,光是這一處的風水陣法大概就有三個:譬如桃花林陣法,還有一個八卦鎖陣,以及周圍的三才陣法,變化極多。 此地每隔一個小時就會發(fā)生一次排列組合,周圍的陣法會互相影響,尤其是八卦中的乾、震、坎、艮、坤、巽、離、兌開始發(fā)生變化,就如同浩瀚的星海一樣,而且陣法在改變的時候,周圍會發(fā)出如機關(guān)般轟隆隆的聲音。 “汪!汪!”大黃仿佛又有了發(fā)現(xiàn)。 隨著大黃嗅到了父親姜本初的氣息,姜沉魚就和它一起朝著前面走去。 前面又是另一處空間,姜沉魚開始掐掐算算,她相信一定能改變這局面,她能感覺到這里是一處陰陽儀陣。 從風水學來說,一向是奇數(shù)為陽,偶為陰。 陰陽交替的時候,陣法會發(fā)生變化,這里對應(yīng)的時辰也會相應(yīng)發(fā)生一些變化,姜沉魚的目光凝視著這里的陣法,等待接下來要發(fā)生的變化契機,大黃也在等待一會兒是否會出現(xiàn)姜本初的氣息。 這時候一陣轟隆隆的聲音發(fā)出,大黃瞪大了一雙狗眼睛,雙眼冒光,雖然不會說話,可是它表現(xiàn)出來的情緒卻大不一樣,似乎姜本初的氣息越來越近,越來越濃,大黃感覺應(yīng)該快要尋到他了。 閔力宏也從背包里面拿出一張圖紙,在上面描繪出了很多圖形,是他對這里估算出來的樣子。 姜沉魚測過身子看了一眼閔力宏繪制出的圖畫,按說魔方一面只有九格,這個卻有上百格,不停的發(fā)生了各種變化,排列組合算下來,很難出去。 但是好在姜沉魚是個風水大師,閔力宏也是一個精通編程的高科技人才。另外還有一只可以分辨出人身上氣味的靈犬,那氣味它更可以辨別出停留了大概多久。 最終,功夫不負有心人,兩個人終于來到了一處不一樣的地方。 大黃也是不停的叫著,對此地,它的感覺就是終于到了。 姜沉魚的心情也是復(fù)雜,如此重活一世,她也終于可以去尋找到父親了。 這里光線暗淡,靈氣居然猶如日月交替,現(xiàn)在正是夜幕降臨的時候,這里的空氣比起其他的地方更要偏寒,姜沉魚意外的看到這里搭著一個草棚,甚至還有石頭案子,簡陋的桌面上有紙張擺放著,角落還放著一張木頭搭出的床榻,還有石頭磊出來的爐子,在屋中還放著幾本簡單泛黃的風水書。 在外面的地上有人用樹枝推衍出了此地的大概布局,一看就是風水師的手筆。 此刻,姜沉魚的心砰砰亂跳著。 她向前面走去,遠遠看到一棵大樹,樹下飄落著黃白花瓣,樹下有一個身影兒,如同皮影戲中的剪影,就在樹下坐著——正是姜本初。 姜沉魚沒想到居然真的遇到了自己有生之年想要見到的那一個人。 “爸爸?!苯留~的聲音有些哽咽。 姜沉魚飛快地過去,腳步匆匆,容色復(fù)雜。 然而當她靠到最前面的時候,她的腳下不由駐足了片刻。 姜本初的相片她是看過的,那時候的相片看上去還很是年輕,現(xiàn)在的姜本初頭發(fā)看上去有些灰白斑駁了,而且頭發(fā)很長,沒任何的型兒,長發(fā)披散在身后,大約在這里的一段時期已經(jīng)用利器削過了頭發(fā),否則一定會拖到腳后,胡須也長出很多,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這些年他肯定吃苦了??吹窖矍暗倪@個人,她袖中的玉指緊緊攏起,下唇不禁緊咬。 對方似乎剛剛從打坐中清醒,聽到了少女清脆的聲音對方慢慢睜開了眼睛。 爸爸?姜本初心中一怔,這是他在夢中才能聽到的聲音。 他慢慢轉(zhuǎn)過頭去,不可置信。 “你是……你是……小魚兒?!睂Ψ睫D(zhuǎn)過了面容,那是一張顯得蒼白的中年面孔,那雙眼睛卻不像正常人那樣在外面生出一層薄薄的光暈來,卻是仿佛黯淡無神,“我不是在做夢吧?” 姜沉魚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她連忙道:“爸,我真的是小魚兒,你不是做夢。” “真的不是做夢?可惜我看不到你?!彼斐鍪?,卻在周圍摸索。 “爸,你的眼睛怎么了?” “我無事,我無事?!苯境跷⑿Γ抗獠⒉痪劢?,他緩緩的起身,朝著姜沉魚的方向走來。 他步態(tài)蹣跚,腳下走的很慢,他的手中居然拄著簡陋的杖。 他的這般姿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