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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太深奧了,又像是自說自話。羅大夫一臉的陰沉,“你說的我聽不懂,現(xiàn)在我只問你我們該怎么辦?” 這人如果跟丟了,他們豈不是白來一趟?他不但是要報一箭之仇,還要把盛唐集團的兩個威脅到自己的人滅掉,更要閔力宏死,這個男子與女兒的八字相克,實在是一件麻煩的事情。 閆大師負手而立,看向遠處道:“現(xiàn)在還是有辦法的,自然是跟緊一點。” 剛才他一直用望遠鏡盯著前方,還能夠看到那艘船尾上的旗桿。 羅大夫凝眉,“你不怕對方發(fā)現(xiàn)?” 閆大師道:“發(fā)現(xiàn)又如何?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br> 羅大夫沉聲道:“閆大師,這這可真是餿主意?!彼緛砭陀媱潄硪粓龀銎洳灰獾拇虤ⅲ侵型緟s變卦而已,所以他又準(zhǔn)備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可是眼下自己冒然暴露了自己,豈不是讓對方有了防備?那么他計劃的內(nèi)容豈不是功虧一簣? 閆大師垂下眸子,一言不發(fā),不知道心中想著什么。 忽然,外面羅雋驚惶叫道:“叔叔……外面……前面天居然黑了!” 羅大夫詫異道:“是變天了嗎?” 閆大師緩緩道:“羅大夫,現(xiàn)在才五點鐘,天黑的太早則說明周圍發(fā)生了異變,此乃大兇之兆,此地不宜久留。” 羅大夫心中又是一顫,“異變?大兇之兆?”他平日可是唯物主義論者,除了閆大師之外并不信其他人,也從來不知道所謂的異變是什么,但是外面的天氣的確無常。 閆大師接著道:“現(xiàn)在我們也處于危險當(dāng)中,這里的黑霧會讓我們走投無路,繼續(xù)跟上去的話,姜本初可是一個玄術(shù)界的香餑餑,請您想一想,現(xiàn)在大家該怎么做,立刻做出決斷,如果現(xiàn)在我們退出還來得及,至少我敢保證,如果退出五海里,肯定是一片晴天?!?/br> 羅大夫蹙了蹙眉,不是一般的頭疼,很快做出了決斷,“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跟上?!?/br> 船員們立刻加快了速度,船只朝著前方駛?cè)ィ瑓s見前面越來越黑,仿佛進入到一片污染過的濃霧區(qū)域。 周圍的空氣也不好聞,仿佛有一股瘴氣的味道。 這時候外面忽然傳出了一些sao亂,但見一名船員忽然跑了過來,用英語叫道:“等等,你們一開始沒有說要來這里,這里我可不敢進去,開回去,重新開回去?!?/br> 羅大夫目光一側(cè)道:“我是雇主,為何大呼小叫?” 那船員瞪著眼睛道:“你們這些人真是一群蠢材,我還以為你們是膽大不要命,沒想到根本就是愚蠢……” 聽到有人罵叔叔愚蠢,羅雋立刻跟了過來。 船員跳腳道:“當(dāng)初我還在軍隊的時候,曾經(jīng)與同伴們來過這里……我們跟著前面的船只,眼睜睜地看著那船進入到濃霧里,我們的信號與他們的信號無法接通,最后我們就在外面沒有進入,水質(zhì)就這樣過了三天,對方就全部失蹤,一個人也沒有了?!?/br> 聽出對方不是危言聳聽,羅雋臉色一變,“那船呢?” 那船員高聲的咒罵了幾句,瞪了瞪他,“當(dāng)然船也沒有了,他們?nèi)渴й櫫恕!?/br> “失蹤?”羅雋臉色發(fā)白,嘴唇抖了抖。 “調(diào)頭,趕快調(diào)頭?!贝瑔T大喊大叫,“上帝啊,我怎么接受了這樣的任務(wù)?” “住口?!绷_大夫怒目而視,啪一聲,把槍放在桌面上,“安靜,否則今兒誰也別想好過?!?/br> “……”船員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叔叔……我們……怎么辦?”羅雋臉色如鬼,他最怕這種鬼鬼怪怪的事情,雖然羅氏集團已經(jīng)不復(fù)以往,但誰不想好好地活著享受,非要跑到這種地方受罪,一個不小心就變成了失蹤人口。 他將腸胃里的東西吐了個干凈之后,顫顫巍巍道:“羅叔叔,姜沉魚她們進入到這里,是不是會失蹤出事?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在外面等著消息不就好了嗎?” 羅大夫臉色鐵青,無比難看,沉吟了一會兒。 怎知道閆大師嘴角露出一縷冷笑,搖頭道:“可惜已經(jīng)來不及了,現(xiàn)在我們所有人已經(jīng)進入到了這個氣場里面?!?/br> “真該死,你們這些華夏人,太蠢了!”那船員大叫著FUCK,連忙回去駕駛艙。 果不其然,發(fā)現(xiàn)所有的電子儀器都出現(xiàn)了問題,指針亂擺。 閆大師卻面無表情地站在那里,寥寥無幾的發(fā)絲隨風(fēng)飄舞,低低道:“當(dāng)年聽說秦始皇派了五百童男童女去過蓬萊島,后來蓬萊發(fā)生了地震與海嘯,后來成為了一處玄秘之地,沒有人知道在哪里,想必是通過了某種空間進入到了特別的地方……” 就在這時候,驀然,一個大浪襲來,羅大夫的船只如同浮萍,只在海面上被打得旋轉(zhuǎn)了幾圈兒,左右晃蕩,一時之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船上的電力也出現(xiàn)了問題,燈光啪啪啪一閃,電流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幾秒后,整艘船陷入到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 羅雋立刻哆哆嗦嗦地坐在了地上,天旋地轉(zhuǎn)之間,面容毫無血色。 他聲音顫抖道:“叔……叔叔……” 忽然閃電橫空,諸人瞧見了周圍的情形。 再一下,火折子忽然一亮,閆大師沉穩(wěn)地拿出了一個羅盤,自下而上看去,那面容倒是有些陰沉詭異,恍若現(xiàn)場版的深夜恐怖片。 閆大師身形筆挺,告知眾人應(yīng)急燈的位置,“大家不要慌,我剛才已經(jīng)知道了姜沉魚她們要走的方向,下面由我來看看方向就好?!?/br> 但見他用特殊的手法轉(zhuǎn)動著羅盤,運用的倒是也算得上嫻熟,那羅盤也是他尋到的好物件,輕易不會拿出來使用。 外國水手雖然氣惱,口中罵罵咧咧。 但是為了活命,卻不得不按照閆大師所的去做。 那船跟著閆大師測出的方向朝著前面駛?cè)ィ獠恢胺竭€有一段路程。 閆大師不愧是一個學(xué)識豐厚的風(fēng)水師,羅盤cao控的極佳,如今他一個手指掐訣兒,卻不能出半點紕漏,時間一長他就不禁感覺頭大了,卻不知道前面的船上還另外有十來個風(fēng)水師,每個人都只忙碌一個小時,閆大師這次倒是失算了。 二十四小時若不眠不休是怎樣的概念?哪怕是大風(fēng)水師的程度又如何? 一個人太疲累的結(jié)果可想而知,然而姜沉魚的船上可是備了靈茶。 …… 周圍的霧氣漸漸的散去,姜沉魚等人終于看到了一片陸地。 說是陸地,也只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島嶼。 “村長,這就是我父親失蹤的地方?”姜沉魚問道。 “是?。∥乙彩枪实刂赜?。”黃金蛇的村長點了點頭。 “這地方似乎并不大?!苯留~挑眉,仔細地審視了一番。 “錯了,這里很大,您過一會兒